<p style="font-size:16px">霸刀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是自由,而不是笼中鸟。
苍霸激情豪车,刀宗也想来一口,不喜勿入。
做了这么大贡献,我必出烛微刀!!
夜色已深,烛火熄灭后,周遭都陷入了一片黑暗和沉寂。
即便谢殊睡在外侧,并没有往自己身上靠,柳炔都还是浑身不自在,后背温热的气息让他身体僵硬着,无法入眠。
曾经有多少个屈辱的夜晚,长孙衡都是从后拥着他,跟他缠绵悱恻,跟他相拥入眠,亲昵到了极致。
他屏住了呼吸,缩到了床最里侧,折腾了一天,他其实也早就疲惫不堪了。
倦意席卷而来时,心跳和呼吸都还很急促,以至于他又梦到了被囚于那座华丽的宫殿中时日以继夜的遭受长孙衡的侵犯。
热汗涌了出来,瞬间湿透了单薄的衣衫,他只感觉全身的血肉乃至于骨髓都在被炙烤、灼烧,滚烫的肌肤像是融化了开来,成了湿哒哒的热水。
他喘息得厉害,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热气在缭绕,身下像是有熊熊烈焰在燃烧,连呼吸里都带着热气。
四肢瘫软不能动,他想要稍稍直起身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湿透的长发紧贴在后背上,就像是裹着湿淋淋的布料一样,沉重又湿黏,还有些发痒,他连抬起手指都做不到,这才注意到双腕被漆黑的铁链锁在木桶的边缘上,两条腿更是被红绳将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他是跪在装满水的木桶里的,浑身赤裸,肌肤上全是晶莹剔透的水珠。
他茫然地睁着一双眼眸,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感知变得鲜明,不再是单纯的燥热,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又是什么样的状况。
是了,长孙衡嫌他总是那般抗拒,甚至还会反抗,便找来了各种道具和淫药来调教他,逼他就范。
他就算被那些下作的东西迷乱了心智,也不会屈服。
所以长孙衡将他浸泡在了倒满春药的热水中,下方还有着木炭加热,真的要将药性浸透他的全身才好。
这还不是最令他难受的,猛然间他才发现自己的后穴里被塞入了一颗跳动的缅铃,甬道被玉势塞得满满当当,穴口被堵的严实,即便他是跪坐着的姿势,体内塞着的东西也不会滑落出来。
受热过后,那颗缅铃疯狂的在体内跳动着,他全身酥软入骨,敏感点被不断的震颤、碾磨,剐蹭,性器都高高翘起,却被一根红绳缠绕住柱身,堵住了宣泄口。
浑身的肌肤都被蒸腾得酥软,通红,好像蒸熟的虾子一般,蜷缩着身体,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即便只是原味,不添加任何蘸料,都足够鲜美。
长孙衡当真是会吃。
竟将他当作美味佳肴一般烹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方当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少年了。
虽寡言少语,但却一腔热血。
不像现在这般冷酷残忍。
醉心于权力斗争之中。
他是听下人们议论过的,长孙家今时不同往日。
当今圣上甚宠长孙皇后,就连朝中大事都会有意无意的询问对方的意见,充作参考。
更别说人还有一个掌握兵权,立下赫赫战功的亲弟弟——长孙将军。
当朝宰相更是长孙皇后的舅舅。
可想而知,长孙家在朝中只手遮天,放眼整个天下,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无比。
滔天的权势下,人还能保持初心吗?
长孙衡不愿放弃身份地位,更不愿意抛却家族的荣耀而不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他是江湖的浪子,向往的是江湖、是外面的世界。
真要说的话,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边的人是男还是女。
从始至终他在乎的就是尊严和自由。
长孙衡打断了他的骨头,还要让他把血往肚子里咽,践踏他、羞辱他……还口口声声说是钟意他。
多么可笑。
对方在朝堂呼风唤雨,万丈荣光。
行走在市井间也备受尊崇。
他呢?
或许曾经做过成为一个声名远扬,惩恶扬善的大侠梦。
可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想笑,扯了扯嘴角,却不得不泄出一声可悲的低吟,压抑到了极点。
靠着对长孙衡的恨意,他才练就了一身傲骨,折不断、敲不碎。
要么就让他死。
长孙衡舍不得。
所以才找了这种手段来折磨他。
要他求饶,要他哭泣,要他离不开对方那样,主动投怀送抱。
太好笑了。
他柳炔就算是全身骨头碎掉,也不会向长孙衡摇尾乞怜。
对方权势滔天,不知有多少人前仆后继的赶着爬上对方的床,想要攀上这位冷峻的大将军。
长孙皇后曾眉目温柔的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衡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留不住你,他才这么急躁。”
“知道吗?所有人都羡慕你呢。”
羡慕?
羡慕手脚筋被切断,被当作禁脔一般侵犯吗?
在他身上还剩下什么?
不管是尊严还是自由,甚至是健全的身体,什么都没了。
留下的只是残破和颓败。
他是废人。
可怜到了极点的人,还需要羡慕?
就像现在,他连触碰自己都做不到,也无法从这炽热的炼狱中脱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跟置身熔浆中又有什么区别?
包裹身体的热意就像是刀割一般锐疼,却并不致命。
最令他崩溃的还是被堵塞的下身。
穴肉都一寸寸酥烂了,他是真的像那些被烹煮的鸡鸭一样,被那春药淹入了味,肌肤表皮上都有着诱人的香味,每一寸肌肤都滑腻腻的,大汗混着热水,他全身都被蒸腾得红通通的,仿佛一戳皮肤就会破开,露出猩红的内里。
恍惚中,他才意识到自己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来,被热水浸泡的身躯软得不像话,连皮肉都是酥软的。
难受至极下,他四肢挣动着,想要从这炼狱中出来,却只是徒劳。
体内的缅铃折腾得厉害,横冲直撞的跳动着。
他腿根都在痉挛,像是无法承受过度的快感。
不如说,这是折磨才好。
性器都成了那种腊肠一般的紫红色,还是被蒸熟的,红肿得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穴急剧骤缩着,却是在热水的蒸腾下,将玉势吸得更紧,到了紧紧贴合的地步,根本不会松动。
他眼睫上都是湿润的水滴,身体轻轻一颤,水珠就会沿着脸颊滚落,看起来他好像哭得厉害。
隐忍之中明明全都是脆弱,却固执的不愿发出求饶呼救的声音。
热气弥漫至整个房间,眼前越发的模糊,不知道是不是汗水钻了进去,他觉得眼眶也很酸涩。
他一睁眼就在这木桶里面了。
长时间的幽禁让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对外界的感知也很迟钝。
只有被长孙衡激怒时,他才鲜活动人得像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不止是他的江湖梦在长孙衡手中碎掉了。
他自己也支离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意气风发到自暴自弃。
苟延残喘只是最后的倔强。
他不要长孙衡称心如意,他要逃出这里。
要么就杀了自己。
“你不是杀了很多人吗?你杀他们的时候连眉头都不会皱,动手啊,动手啊!”
他逃跑被抓回来时,曾歇斯底里的冲着长孙衡大喊大叫,对方手上拿着的正是他曾经亲手铸造给人的刀。
那把刀没有贯穿他的胸膛,只是再次落在他的脚腕处,寒意渗透了骨髓,他哆嗦着,突然就像个疯子一样笑了起来。
“你不敢杀我,你这个懦夫,因为我对你有恩吗?”
“柳炔,你知我心意。”
长孙衡拧紧了眉头,不管是表情还是言语都一贯的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识这么久,笑意从未在人脸上展露。
似乎家族的重担一直都压得对方喘不过气。
长孙衡头上虽还有个姐姐,但往下再没什么弟弟妹妹了。
姐姐入了宫,做了皇后,他不负众望,做了大将军。
长孙家今天的荣耀是无数人的尸骨和鲜血堆积而成的。
长孙衡在回到家中之前,柳炔也问过对方。
“非回去不可吗?”
“嗯,苍云将士都在等我。”
苍云军铁骨铮铮,是百姓口中的大英雄,他们一个个都无惧生死,才能扞卫疆土。
当时他会给长孙衡铸刀,是边疆战事吃紧,苍云军陷入了困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为了长孙衡,也是为了天下苍生。
“等战事结束,咱们还一起饮酒。”
这是他的期望。
长孙衡也满足了他。
却不再放他自由。
到时江湖偌大,茫茫人海,一个在朝堂,一个在江湖,谁能保证他还记得自己?
只要一想到他回教到新的朋友,总算有人取代自己,长孙衡就无法冷静。
更何况他平日里就跟他的师兄们打成一片。
凭借着他的直率与义气,他怎么会缺朋友?
不,不只是朋友,还会有意中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样的场面,长孙衡光是想象,都会彻夜难眠。
自己是无法离开朝堂的。
那就让他留下来。
其实他要是不这么抗拒的厉害,长孙衡也没想过挑断他的手脚筋,天天关着他。
长孙衡以为他是钟意自己的,自己在他心头该有重要的位置,他才会千里迢迢来送刀。
将他留在自己身边,给他个一官半职。
两人还能做很多事。
什么都没改变。
一样可以为了百姓,为了苍生。
可他不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痛斥着,抗拒着,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长孙衡同样觉得他陌生,却连他的躯壳都不愿意放过。
“柳炔,你不想连累霸刀山庄,就留下来。”
他在这句话后总算停止了挣扎,两条腿脚踝处鲜血淋漓的,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吃吃的笑了起来。
长孙衡的刀还在往下滴血,那样肃杀的场面里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悲凉。
他们一个是权贵,一个是平民,他却一直觉得他和对方的关系是平等的。
“长孙衡,是我高攀了。”
没来由的一句话又让长孙衡感到烦闷。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能够逗长孙衡开心了,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长孙衡有着失控的冲动。
欲火也好,怒火也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孙衡总是放不下他的。
那么多的美人,其中也不乏英姿飒爽,武艺高超的,他们仰慕长孙衡已久,长孙衡却非要在柳炔身上耗。
柳炔的存在只有这间宅子的人知道。
长孙皇后来过后就下了令,消息要是传出去,那就得诛九族。
谁敢。
所以他是求助无门。
没有人会帮他。
意识快要飘远时,房间门才被打开。
水汽将房间都弄得格外的湿热,长孙衡一开门,热气就往外涌。
新鲜的气流涌入进来,稍稍驱散了一丁点热意和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却浑然不觉。
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嘶哑,下方的炭火还没有完全熄灭,水也是热的,持续保持着热度。
他的肌肤成了那种湿润黏腻的红,散乱的黑发,贴满了额头和脸颊还有肩背,使得他目光湿润中,充满了破碎之意。
长孙衡唤他,他都没有反应,发出啜泣的声音。
理智都被熬干了。
他比死了还难受。
长孙衡关上了门,来到了木桶边,看着他目光涣散,眼角带泪,吐露的喘息里有着颤音。
他是不可避免的哭了,却是只有压抑的哭腔。
“柳炔。”
见他没有反应,只抖得厉害,热气环绕在他身边,他的手腕都被镣铐磨的通红,由此可见,他是拼命挣扎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孙衡解开了他的两条腿,他一抖,腿还维持着蜷缩的状态,无法动弹,直到手上的锁链被解开,他才毫无支撑的往下滑落,却被长孙衡一把捞了起来抱在怀中。
大量的水汽湿了长孙衡的外衣,被对方利落的脱了下来,包裹住了他。
在被放置床上时,他抖得更厉害了,连爬都爬不起的那种。
被炖煮的鸡鸭里面都是塞满了食材的,经过热水的烹煮,才会成为最美味的佳肴。
他也熟透了。
里里外外的。
穴肉都软成一汪水了,从边缘处不断有水溢出。
缅铃还在震颤,长孙衡伸手摸到他的腹部,他缩了一下,却还是被对方找到了凸起的轮廓,轻轻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