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颤巍巍的跪倒在床上,跪着的双腿,翘起的臀部都是那么的莹润透亮,诱人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孙衡不过熬了他半个时辰,他却熟得不能再熟。
细嫩的肌肤布满了水珠,连两颗红果都跟平时炖煮的红枣一般,深红之中表面又有着点点白。
脱离水中炼狱后,他恢复了些许清明,知道身后的人是长孙衡。
厚实的手掌按着他的肚腹往下挤动,一点点的将缅铃往外按出。
他低吼着,很是难受,玉势未经触碰,在按压中缓慢的被挤出体内。
长孙衡用着强硬又刻骨的方式要他记住自己受谁支配。
“呃嗯……”
在极度的痛苦和难忍下,他说不出一句话来,肌肉还未完全退化的腹部痉挛着绷紧,那缅铃的轮廓更加明显了。
长孙衡从后按着他的小腹,一只手却握住他的性器。
那根一经触碰就突突的跳动着,什么都射不出来,痛苦之中只感觉一股涩痛感绵延不断的从中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喘着气,眼睫剧颤,湿漉漉的长发逐渐变得微凉。
玉势从后方露出了一截,白皙泛红的臀肉间,那深绿色的圆柱体探出个头来,色彩的冲击最能激起人的欲望。
他手腕和大腿还有小腿的中间有着被红绳束缚后的痕迹,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像是神秘的图腾一般,形成了极为夺目的色彩。
长孙衡最初也想过要对他温柔一些,好好的待他,可他却一次次挑战长孙衡的耐心,还桀骜不驯的讥讽道。
“你才认识我柳炔吗?我就是个硬骨头,如何,你要如何?用这把刀将我活活剜剐吗?”
他凌迟都不怕。
却怕这样生不如死,一直,一辈子,看不到头的绝望和屈辱。
“住手……”
虚弱颤抖的声音里还有着倔强,长孙衡手上一用力,他就哀叫起来。
玉势的底部被手握住,一寸寸往外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穴肉吸得很紧,长孙衡的力道却很大,带着强横。
“啊嗯……你混蛋哈……”
他的声音也像被蒸软了,呵斥的语气都成了嗔怪和撒娇。
长孙衡那根在见到他时就硬了起来,两手配合着一按一拔,他拉长了声音又喘又叫,连连发抖,屁股都摆动的厉害,水珠不断从他身上甩落。
只有他才能给长孙衡这样的兴奋和难以自制。
玉势拔出去的时候发出响亮的一声,顶端全是千丝万缕的淫液拉扯着,藕断丝连。
“哈嗯……你、你住手……”
穴肉疯狂的收缩着,穴口开开合合,无法闭拢,被撑开的太久,内里还有着一颗缅铃在作乱。
长孙衡探手进他的穴内时,他一边抖一边冷道。
“你滚……别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粗糙的指腹刮过比往常都还要湿濡高热的肠壁,那地方软的要命,手指一探进去就吸得厉害。
那样的软糯和温软,仅仅是手指都让长孙衡欲罢不能。
在触及缅铃时,柳炔又一颤,麻痒感也从长孙衡的指尖传递过来。
轻微的震动像是充满了挑逗,长孙衡停顿了一下,才两指夹着那枚铃铛取了出来,扔在床上。
没有了填充物的后穴自是欲求不满,药性还在发酵,穴肉拼命收缩,挤出的只是一股股白沫。
他断断续续的骂着长孙衡恶心,被其拽着头发从床上拖了起来,抓着一条腿往外掰开,洞开的穴口毫无抵抗的被粗硬的性器贯穿。
“嗯啊……”
痛骂的声音哽住了,他被迫靠在长孙衡的怀中,一条腿无力的委顿在床上,一条腿被长孙衡紧握住,都给他掐出了红痕。、
反正他也没力气,就跟一滩烂泥一样,摇摇晃晃的在人身上颤动。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瘙痒的穴肉终于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摩擦和碾弄。
那种虫蚁啃咬的感觉终于烟消云散。
饱胀、酸麻、酥爽、各种感觉一并袭来。
他叫得更大声了,实在忍不住。
长孙衡那根比缅铃跟玉势加起来还要粗壮,且滚烫又有分量,每抽动一下,内里的嫩肉都会被重重擦过,连沟壑都被撑得平展。
他抽抽噎噎的,嗓音动人,透亮的汗珠从他胸前的茱萸上滚落,沿着胸腹的沟壑往下。
即便长孙衡山珍海味的养着他,他还是瘦了。
什么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不过是一间金碧辉煌的牢笼。
长孙衡松了他的头发,手指顺势探进他温热的口腔里,搅弄着他的舌头,逼出他呜咽的抽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最不喜欢长孙衡吻他。
那仅限于互通心意之间的人才会有的亲密举动。
就被这样亵渎了。
长孙衡要是真的钟意他,尊重他,就该放他自由,而不是将他关在房间里。
出不了一步门,也见不了其他人。
“你说这繁华盛世是你打下来的,那你关我在这里,我一点都看不到!”
“只要你不再逃,我会带你出去的。”
这是长孙衡对他的承诺。
却说了等于没说。
他的顽固和长孙衡的霸道形成了对抗,很明显,他一败涂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孙衡多的是手段治他。
拿捏住他的软肋,他就不敢太脱离掌控,也不敢自裁。
霸刀山庄会被他牵连。
“你真卑鄙!”
他的每一句痛骂,长孙衡都不痛不痒。
只有在他颤抖着发出喘息和呻吟时,长孙衡那双眼眸才会热起来,神情有所松动。
对方抱不够他。
只因不能完整的拥有他,不能彻底的征服他。
那样的不甘和挫败只会让欲火熊熊不灭。
遭殃的还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算如此,他也不让长孙衡如愿。
习武的身体韧度很高,他那一双长腿经常锻炼,柔韧又富有力量感,眼下到了床上被长孙衡肆意的摆弄。
每一个姿势都让他羞耻不堪。
他甚至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软若无骨的在人怀中喘息不止。
腿根被拉扯得生疼,后穴被捣弄得“噗呲”直响。
在他模糊不清的声音中,长孙衡才将手指撤了出来,却是更为狂野的扣住他的膝窝,将他两条长腿并在一起,按在头顶上方。
高难度的姿势让他臀部高高撅起,承受着从上而下的贯穿,难耐的发出一声声惊喘。
“放开……放开哈……”
两条手臂胡乱的抓扯着床单,他动弹不得,身体被折成两段,自己湿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大腿内侧,一阵发痒。
长孙衡看着他双腿间露出的红嫩脸庞,眼底的火苗跳动着,只执着的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炔。”
“哈……!”
他一抖,从那真实的梦境中惊醒。
热汗爬满了他的全身,单薄的里衣都湿透了。
后方传来的热度让他不住地想要远离,却被谢殊一把从后方捞住腰,扣在了怀里。
“放开……”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无力,其中夹杂着絮乱的喘息。
谢殊的胸腔震动着,发出闷闷的笑声,低得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大晚上的叫春发情,又要装清高?”
横在他腰间的手臂缓缓向下,猛地探向了他的胯间,他浑身一震,像是被调戏的姑娘一般,局促又慌乱的变了脸色,声音里都透着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碰……”
“都湿了。”
谢殊凑到他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将他的耳廓都给晕染得发烫发红,手上自发的动作着,将他的裤子给拽了下来。
“住手……!”
惊慌的声音里,满是抗拒,
原本谢殊是不想碰他的,要怪就怪他浪叫不止,那声声喘息勾得谢殊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受得。
他自以为逃过一劫,却又深陷于谢殊的怀抱之中。
黏腻的汗贴在肌肤上,衣服都皱作一团。
谢殊搂着他,手掌包裹住他的性器,下颌抵在他肩膀处,慵懒的笑道。
“后面湿了吗,叫那么久,是不是就想我起来碰你,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压低的声音里有着难掩的危险,他在谢殊怀里挣扎起来,却是因为才从噩梦中惊醒,身体虚弱无力,翻不出多大的风浪。
再说谢殊本就擅长擒拿之术,将他紧紧压在怀中,一条腿已经嵌入他双腿间,粗壮的手臂圈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搓弄了几下他的性器,他就受不了的在人掌心释放了出来。
“没人操你了,你这身子受得住?”
他是被长孙衡日夜调教的,谢殊念他怕是食髓知味了,才会有这样的反应。,然而他只是被谢殊身上炽热的气息包裹,才梦见了他永生难忘的那次交合。
太过煎熬难忍,才会刻骨。
“不是哈……够了……你放开我……放开……”
射精后的身体瘫软了下来,他喘息声很大,心脏也是“咚咚”跳个不停。
谢殊嗤笑着往他股缝间一摸,股缝里都是汗,穴口边缘都被泡湿了,柔软异常。
指腹来回擦过,他蜷缩着身体发抖,被谢殊咬着耳廓挑逗。
“我要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不行……”
他彻底慌了,手脚并用的想要从人怀中挣脱,却被谢殊干脆直接的挤进手指到后穴里,直直往里一捅。
“啊嗯……”
短促的叫声更加激起了谢殊的兴趣,外面穴口是湿的,里面却有些干燥,还很狭窄,高热的肠壁挤压着手指,似乎有所不满。
“真紧。”
谢殊笑了笑,随后掀开了身上的被子,看样子是真的要侵犯他。
双眸中掠过一丝痛苦,他拍打着人横在腰间的手臂,把谢殊拍火了,直接起身将他压在身下,扯下他的腰带,两手一拉,眼底有着玩味和冷酷。
“哦,我差点忘了,你应该习惯了被绑起来。”
他露出的手腕和脚腕上还有着刀痕,很明显是一次次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被施以的惩罚。
“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声音里有着怯意,谢殊知道他怕的不是自己。
没来由的感到不快。
长孙大将军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谢殊当然也知道对方是何等人物。
好胜心愈发的升腾了起来。
更何况谢殊也确实是被他给叫硬了。
这火不灭,今晚怕是难眠。
本来谢殊还想逗他两天,这会儿却是本能占据了上风。
原始的欲望叫嚣催促着谢殊拿他泻火。
“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殊到底没把他的双腕绑起来,而是将腰带缠上了他的双唇,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他两手根本没什么力气,一条腿还是瘸的,怎么跟谢殊对抗?
虽说谢殊想听他的声音,但这深更半夜的,引来其他人,谢殊还是不愿。
这是一种独占欲。
他在自己身下的样子,还有浪叫的声音,只自己欣赏便好。
“唔唔……?”
散乱的黑长发铺了满满一枕头,他抬手想要解开嘴上的束缚,却被谢殊单手握着双腕按在头顶,手指嵌进他的指缝,轻轻松松就将他固定在身下。
胸前的衣襟大敞开,他胸膛起伏着,两枚小果子就在空气中上下浮动。
裤子也被拽下了,卡在膝窝处,最后还是被谢殊从脚踝处拽了下来,半掉不掉的挂在一条腿上。
“穿着我的衣服发骚,给你爽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殊本就是一个言辞刻薄的人,在床上更是带着几分下流和轻蔑。
武馆的众人被谢殊一阵阴阳怪气的数落,却还只得满脸陪笑。
可柳炔笑不出来。
他不住地摇头,眼底都是慌乱,潮红的脸庞散发着热气,整个人都活色生香的,有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谢殊轻呼出一口气,眼神间满是戏谑,手指捏了捏他的性器,断不想他在紧张下极度敏感,那根又抬起头来,被谢殊用手一弹,反而像雨后的蘑菇,一股脑的挺立了起来。
“我先前没碰你,你是不是寂寞极了?”
“唔……”
他摇了一下头,明摆着是欲盖弥彰,谢殊觉得他有必要被管教,装出一副贞烈的模样,身体却骚得不像话,一碰就抖,腿间的穴口也在收缩着,像是有些贪恋刚才手指的触碰。
谢殊的手指直奔主题的再次撬开他的穴口,往里深入,他身体紧绷的厉害,又说不出话,只能扭着腰,想要躲避触碰,却被谢殊强行挤进两根手指在里抠挖扩张。
“呵,真的很紧,果然还是喜欢真玩意儿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己不用手玩?”
淫言秽语一句接一句,偏偏谢殊还是那副矜贵傲慢的模样,发丝和衣衫都没怎么乱。
反而是他衣不蔽体,两腿大张,谢殊的一条腿就压在他能走的那条腿上,另一条瘸腿想抬也抬不起来。
肤色偏深的手指在他后穴里动作着,搅出少许白沫来,谢殊是熟知风月之事的,但真刀实枪的干还是第一回。
“你那处在哪儿,别乱扭,自己送上来。”
到底是被人追捧惯了,连在这种事上都处处命令。
他几欲崩溃,脸上的热汗沿着下颌淌落,整张脸都湿透了,堵着嘴的腰带也完全浸湿,他又一身汗水淋漓的,香艳又脆弱的在谢殊身下颤动。
这次,谢殊是真的不会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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