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这篇霸刀会比较惨,提前打个预防针。

原因是我双开挖矿的时候,刀宗挖完了,霸刀还在挖,然后我刀宗矿车964/1000,我就摸个箱子,切回去看霸刀了,然后回来我刀宗死了,还掉了800个矿,又得回去挖。

击杀记录,是一个蝗虫霸刀,所以……我不针对霸刀。

彼此都是第一回,更该刻骨铭心。

药的话,之后多灌一些春药也不是不可以,姐姐那边应该有很多用于房中之事的秘药。

思索间,长孙衡两指都挤进了窄小火热的穴口里,紧得手指都寸步难行。

那处从未被开发过,不用润滑的药物,估计两人都不好受。

所以长孙衡还是打开了床头柜,取了润滑的液体,里面还躺着琳琅满目的道具,狰狞无比,柳炔正对着床柜,看得清清楚楚,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话,只身体在发颤。

“不、不要……”

事到如今,说“不要”还有什么用。

他的脖子上一圈於痕触目惊心,就横过滚动的喉结,一头高束的马尾也在长孙衡把他扔在床上的时候散了开,发丝凌乱的垂落在脸颊边,显得脆弱又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孙衡看得发硬,都不想跟他缠绵悱恻的亲吻拥抱,只想狠狠进入他,占有他,打上自己的烙印和标记。

瓶盖被咬了开,长孙衡倒了液体在手中,再次探向他的后穴,他抵触极了,左闪右躲,就是不让人触碰,腰臀扭动的厉害。

长孙衡也不客气,甚至当作情趣,“啪啪”几巴掌抽打在他屁股上,他愣在了当场,屁股比脸还要红,喘息着好一会儿才低骂道。

“你嗯……你这混蛋……”

“是你来招惹我的。”

对方说的是实话。

当初在茶馆初遇,是他主动跟人打招呼的。

刀也是他主动铸的,约定还是他立下的。

既然撩拨自己,那就该承受后果。

“唔嗯……你别发疯了……现在呜……还来得及……”

他还想劝长孙衡点到为止,就像曾经两人切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孙衡根本听不进去,面容冷酷的盯着他,手指在他穴口处揉弄着,怪异的滋味激得他不住扭腰。

边缘的褶皱被液体泡软,两根手指挤了进去,将微凉的液体抹在了滚烫的肠壁上,冰火两重天的体会,令他心悸。

他就只会喘气了,从额头上滚落下的汗珠渗进了眼眶,再抬起头时,他眼眶一圈都红透了,眸子里还有水意,像是哭了。

“长孙衡……嗯……”

带着哭腔的鼻音唤对方的名字,稍微有了点效果,长孙衡只是按着他的腰窝,亲吻他的眼睛,手指一路深入,在他穴内探索插弄。

“啊嗯……别、别哈……”

他受不得这般对待,一是羞耻,二是难耐。

软肉被戏弄似的按压搓揉,无法形容的滋味从尾椎骨窜起。

“哈嗯……停下来啊……”

粗糙的指腹不住地刮蹭穴肉,火热酥麻,他大脑都一片空白了,毕竟一切都超出了认知。

这都算什么跟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己交心的好兄弟要强暴自己。

“不嗯……”

穴肉敏感的收缩着,液体挥发开来,肠肉一寸寸变得湿软,被手指一按压搅弄,就越发的火热。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陌生又羞耻。

为了躲避手指的触碰,他撑着对方的肩膀,抬高了腰臀,却是被手指紧随其上,指腹剐蹭过肠壁,在触及某处凸起时,他腰肢一软,挂在人肩膀上,簌簌发颤。

“别碰……别碰哈……”

欲盖弥彰的行为只会招致更为过分的对待,他让不碰,长孙衡就非要按压揉弄那处,持续不断的刺激下,他喘息都快了几分,腿间的性器也直挺挺的立了起来,抵在人腹部,还要被咬着耳廓提醒。

“你硬了,想要我操你吧。”

“不、不是啊……那里……别再嗯……”

露骨的话语让他更为羞耻,他不停的捶打着人的肩膀,软绵绵地,好像撒娇那种,声音里还有哭腔。

长孙衡被他勾引得呼吸粗重的喘了一口气,手指往他敏感地带重重一按,他腰肢一挺,性器的顶端抵在人坚实的腹部上,淅淅沥沥的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片的水迹晕染开。

他眼角也滚落下热烫的泪水,喘息着,无措的绷紧了身躯,把手指夹得紧紧的啜泣。

“唔嗯……”

长孙衡手指微动,他便跟着一抖,听得人不带感情的说了句。

“你那些师兄……应该没碰过你才是。”

他稍稍睁大了双眸,错愕又震惊。

长孙衡吸吮着他的喉结,留下深深的红痕才抽出了手指。

会有这样的怀疑,是有理有据的。

他刚刚还惦记着和师兄的约定,迫不及待的要回去。

还有那次的驰援,他是如何号召了那么多同门来帮助苍云军。

一定、交情非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跟诱惑自己一样,诱惑其他人。

说些暧昧不清的话,做些令人误会的举动。

说不定也脱光了衣服跟人一起泡在澡堂,睡一张床。

一想到这些,长孙衡就嫉妒的要发狂。

手指迅速地解开裤衫,急躁又一点不稳重。

是这个人才让自己失态。

那根涨挺的柱体很有分量,雄壮得青筋凸起,颜色深沉,一贴近那白嫩的臀部,都令人腿软。

柳炔呼吸一停,面色灰败,喃喃摇头。

“不、不要……长孙衡……你这般对我,我师门岂会放过你啊……嗯……”

他不该提自己的师门,长孙衡想到他跟别的男人同吃同住,勾肩搭背,坦诚相对就面色发沉,动作一气呵成的顶了进去,狠狠贯穿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腰肢被紧攥住,往下按在胯间粗长的肉棒上,他被捅了个穿,久久不能回神。

魂魄都好像被顶出体内了。

不然怎么会有灵魂跟肉体分离的那种剧痛包裹着他。

“嗯啊……”

不能呼吸了,一呼吸就疼。

下体湿嗒嗒的,他觉得有把刀从下面捅了进来,五脏六腑都被捅碎了,肚腹火热一团。

烧灼感,撕裂感,饱胀感,还有羞耻感,最重要的是身体变得四分五裂了。

他意识到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这是背叛,也是羞辱。

他悔恨起来了,恨自己帮了一头恶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方在雪地里虚弱不堪的时候,为什么要伸出援手?

等人恢复到最佳状态了,他反而成了对方的食物了,让其饱餐一顿。

模糊的视线里,摇摇晃晃的。

好半天他才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疼痛,他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也发觉了自己一直在收缩着穴肉,紧张又青涩的,怕被那根火热的棍棒撬开,却还是被一下一下的凿击着内里,被迫敞开穴肉。

“啊嗯……我、我不要哈……”

他身躯颠簸晃动着,两条腿软在床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连接的部位,长孙衡托着他的腰一抬,内里深埋的肉棒就抽离几分,手一放,他就牢牢地将整根吞没到底,鼓胀的囊球还重重撞击着他的臀肉,那样的触感又惊又羞耻,是在提醒着他,全部插进去了。

“唔呃……我不会哈……”

不会原谅你的。

他说不出来,长孙衡就不要他说,掌控着他的身躯,一上一下的做着穿刺。

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他穴口里淌落出来,有不少拍散成了白沫,腿根、股缝都糊满了,星星点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孙衡顺势将他压倒在了身下,两手撑在他身侧,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胯部有力的挺动着,不似刚刚不温不火的频率,迅猛了很多,他遭受不住,两腿无力地蹬踹了两下,还是认命的软在床上,被人侵犯。

“嗯嗯……哈……别顶啊……”

对方非但不听,还精准的碾过他的敏感地带,他抖一下,穴肉缩一下,明确的告诉侵犯者,这里不可以触碰。

就跟他一贯的举动一样,欲擒故纵的,活该招致猛烈地进攻。

敏感点被连顶,他喘息不匀的攀着人的胳膊,不住摇头,汗泪交错,性器亢奋的立起,顶端又有液体分泌。

他招架不住厚重的抽插,总想缩着屁股躲避,被对方俯下身来,架起两条长腿,膝窝搭在人肩膀上,小腿痉挛着抽搐。

身躯贴合的更近,迎面而来的炽热气息将他吞没,他的手垂落了下来,抓扯着床单,被顶弄得不住哭喘。

“别嗯……停、停下哈……”

身心双重的打击让他几欲崩溃,泪眼朦胧间,他瞥见了紫黑的柱体疯狂的进出自己红肿的穴口,边缘处的红色液体让他羞赧。

太窄了,才被撑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好长孙衡一个深顶,逼得他哽咽一声后,身躯覆在他身上,唇瓣贴近他的耳边,喘息着呼出一口热气,令他头皮发麻。

“好窄,多做几次就会撑开了吧。”

“不、不行……唔呃……哈啊……”

他刚拒绝出声,随之而来的顶弄越发猛烈,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膝窝被手掌攥住,摁在头顶两侧,臀部顺理成章的翘了起来,正好迎合那根肉棒的进出轨道。

大开大合的顶弄让他惊喘连连,他脊背蹭动着,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量的汗液汹涌而下。

长孙衡对他是毫不怜惜,见了血就兴奋,看着他哭喘就更加发硬,那根本就粗大的柱体又胀大了几分,将穴口撑得越发鼓胀,不留一丝缝隙。

“啊嗯……不哈……不要……别、长孙衡……唔……”

他彻底失了方寸,就只知道在人身下无力的哭喘,脊背的汗渗透了床单,黏糊不堪的,被扣住的膝窝里也都是汗,身体像是被架在铁架上烤一样,肌肤灼热,体内的水分也逐渐流失,每一刻都那么难熬。

被不断进出的部位充血红肿着,血倒是不流了,可能真的像对方说的,被撑开了,不再窄得发紧。

毕竟他都觉得没那么疼了,只是火辣辣的,摩擦得很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着敏感地带被反复的碾过,他难忍的扭动着腰身,哭着叫出声来,实在忍不下。

他并不是那种脆弱之人,从小在霸刀山庄习武,还算吃苦耐劳,就连在炉子旁边守个几天几夜不休息,他也从不抱怨。

只是最为细嫩的地方被粗硬的肉刃不断捅插、撕扯,难以辨别的滋味接二连三的从相连的部位传递至周身。

他疼,还羞耻,难堪,那点愤怒已经被其他感觉所淹没了。

泪水中,长孙衡那张脸看起来竟是那般陌生和冷酷,不念旧情,任凭他怎么挣扎,哭喘都不停下。

他移开了视线,望着装潢华丽的房顶,金碧辉煌,处处透着贵气,也彰显着人尊贵的身份。

这一切,也跟他有关的。

是他给自己铸造了这座牢笼。

“不、不要哈……唔……”

穴心被频频碾弄,他羞赧地咬着唇,觉得酸涩又饱胀,还有尿意感袭来,也不知道是那天酒喝多了,还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阻止不了从性器里流淌出来液体,就跟他湿润的眼眶一样,一直出水。

“呜呃……别……不行了嗯……”

狰狞的器具在他穴内耸动着,很是艰难的整根没入进去,又缓缓地一寸寸往外拔,他感觉到肠壁被拖拽着拉扯,艰涩又沉闷。

再插进来时,虬结的青筋擦过穴肉,深入到底,最为简单的抽插动作,却是令他失态的不住落泪。

“嗯哈……呃……长孙衡……不、不能嗯……”

潮红的脸庞上满是晶莹的水珠,充满了破碎感,他双眸失神的涌出泪水来,性器突突跳动着洒落液体,溅在他自己身上,弄得脏乱不堪。

长孙衡动作稍微缓了下来,他好受了很多,兀自收紧了穴肉,偏过头去,神情恍惚的咬着唇低喘。

“唔……”

他不知道他这副隐忍的表情只会让长孙衡更加想要欺辱他。

似乎是认定了他总是用言行举动引人误会,这几年两人都没有接触,长孙衡难免也会猜测,他是不是跟山庄的师兄弟打成一片,肌肤相亲,然后再无辜的说只当对方是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想到这些,长孙衡就莫名火起,顶弄得速度又变得快了起来。

他被顶弄得手脚发软,汗水淋漓,后穴被肆虐得久了,不再紧得发疼,而是变得湿软,有不少肠液分泌了出来,被捣弄成了白沫,穴肉被铁杵一般的肉棒凶狠的碾磨,终是熟软得黏糊,贴着柱身吸吮。

“嗯呜……停啊……不……”

本能的拒绝并不会被在意,随着下身在那紧热的后穴里不住抽送,长孙衡也是克制不住冲动,呼吸略重地扣着他的两条腿,不知不觉间在他大腿内侧都留下了掐痕。

他没有力气挣脱了,就瘫软在床上,大张着腿,朝着其他男人露出私密的部位,充血鼓胀的穴口,边缘处还有着细小的裂口,有少许嫩肉被粗暴的拖拽了出来,痉挛着往回缩,因为体内被那根肉棒塞满了,被挤出来的嫩肉也是一时之间缩不回去了,看着有些可怜。

“哈……我嗯……啊啊……”

突然拔高的声音是因为长孙衡迅猛的冲刺,力道和速度都比之前凶狠的了不少,他根本承受不住,扭着屁股被狂顶穴心,声音都破碎不堪,穴心接二连三的被碾弄,那股尿意感彻底忍不下,他可怜又青涩的僵着身子,被顶弄得失禁,崩溃之余,还有快感席卷而来。

何其悲哀。

“不、不要哈……慢唔……”

他通红着眼,眼尾艳丽如上了红妆,那一双本就摄人心魄的眸子,更是勾人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瞳孔清澈又凛冽,像折射着光芒的刀锋,又像是刚破冰的清泉。

他生了一双好看的眼睛,沾染笑意时,真的是让人移不开眼。

长孙衡一直都爱看他笑,只有这次不同,他哭得凄惨,却又那么活色生香。

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令长孙衡感到满足,多少次午夜梦回,如今还是得偿所愿。

权势真的是一个好东西。

长孙衡也享受着其带来的殊荣,还有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在人身下还不肯认命,或许是不服输,或许是想要跟既定的命运对抗,在对方射在他体内,沉浸在高潮射精的快感中时,他重重一头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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