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额头相撞,都红了一片。
“清醒哈……醒了吗……”
长孙衡按下他,对上他湿润倔强的双眸,性器才释放过又硬得发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清醒,自己一直都想这么做。
为了让他不再天真,存有侥幸,长孙衡也认真地回答了他。
“柳炔,我在关外想的都是你……想着你释放,梦里也是,不止一次操过你。”
“住口……别说了……哈……”
他在震惊羞耻之际,情绪俨然已经崩溃。
“你这个叛徒哈……我、我错看了你……”
他咒骂着,是不甘,是后悔。
内心陷入暗不见底的深渊中,身体被蹂躏被践踏,刻印下对方的印记,连气味也沾染上。
那一天对他来说是噩梦的开始。
长孙衡性欲很旺盛,身强体壮,体力充沛,一做就是无止无休,他经常累得昏睡过去,睡不了多久,又被拉拽起来,承受对方的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要对方想,他就不能睡。
长孙衡找来很多参考的春宫图,照着姿势一个个的操他,有时还会用道具玩弄他。
就算再这么抗拒,他也逃不出这间房间。
最开始那一个月,他连床几乎都下不了,长孙衡一有空闲就按着他操弄,全然不顾他的身体疲累不堪。
他两腿发软,脚刚沾地就会软倒下去,狼狈地匍匐在地面,会有下人听到声响,开门扶他回床上。
“滚、别碰我……!”
嘶哑的声音全是哭叫得太久了的缘故,他只能拿这些下人出气,多么的无可救药。
长孙衡很是宠爱他,宅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将军带回来的男宠,夜夜承欢,娇贵得脾气也大。
只有他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多次想要趁长孙衡不在,逃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走不了多远,就会被守卫抓回来。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虚弱无力,明明武功都在,两腿就是软得不听使唤,走上几步,就体力不支,气喘吁吁。
而且太久没走路了,他根本不习惯。
长孙衡一回来就会抱他,轻轻松松就将他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颠龙倒凤。
他恨。
恨对方的背叛,凌辱,囚禁。
还有那些恶心的道具,在他身上的感觉。
更恨对方毁了自己。
第一次逃跑的时候,还没到大门就被抓了回来,长孙衡挥退了下人,用他亲手铸的那把刀,挑断了他的脚筋。
他哀叫着,痛骂着,绝望又撕心裂肺的怒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可以……
挑断的雪白筋腱沾染了血在地上不甘地跳动了两下,彻底不再动了,就像他空洞的眼神。
那双眸子里不再有星辰,也不再有皎月,冷寂的像一潭死水。
“长孙衡,我恨你。”
对方并不在乎他的恨意。
之后,他蓄意已久的谋杀也被拦了下来。
长孙衡那根还埋在他体内,他藏了一块瓷片,挥向对方的脖颈。
在高潮时,男人是最脆弱的。
然而长孙衡还对他保持警惕。
那一回后,他的手筋也被挑断了,右手握不得刀,拿不了重物,他愤怒的捶打着长孙衡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用。
甚至对方还要废了他的手后,侵犯他。
折腾得他浑身瘫软,精液横流后才叫来大夫帮他治疗。
对方的姐姐听闻了这件事,赶来看望时,见到一身痕迹,受尽蹂躏的他,怜悯的笑了开。
“这就是我们长孙家的恩人啊,阿衡,可不要太过分了。”
“姐姐无需担心,我有分寸。”
长孙衡回答得很平静,两人对他的苦痛视若不见,还能亲切自如的谈笑。
他好恶心。
一次次的逃跑都以失败告终。
脚腕处的伤痕添了一道又一道,密密麻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要一恢复,能够正常下地走路,他就会逃跑,不论任何方式。
长孙衡每次都毫不留情的挑出他的脚筋。
两人就像是形成了对峙。
他绝不屈服,也不再跟长孙衡也过多地交流。
长孙衡依旧每天都会抱他,夹杂着亲吻,他身躯火热,神情迷离,唯独一颗心冰冷至极,就像是浸泡在冰泉之中,不再有任何知觉了。
走不了路的时候,他就靠着窗,透过那一扇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一动不动,神情麻木。
他脸上不再有笑意,眼里也不再有光。
长孙衡弄得他疼了,他就喘,实在受不了才会叫出来,除此之外,再无声响。
他还是逃,再被抓回来,右脚划得深了,脚筋被挑断的太频繁,就算是大夫来包扎治疗了,他还是短时间走不了路了。
可惜他就是很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废人了,无法逃跑了,或者也该死心了。
长孙衡也不冷不热的抱着他,来到床边,一如既往的亲吻他。
“我会养着你,你这双腿站不起来都没关系。”
养着他?
好笑。
他柳炔又不是宠物,是活生生的人,也曾意气风发,闯荡江湖。
凭什么困于这高墙红瓦中,做他人的男宠。
那一晚,长孙衡跟随姐姐进宫了,圣上大宴群臣,朝中文武都得参加。
他被留在了府上,因为腿脚不太方便。
何况若是他当众揭穿了长孙衡曾经绝处逢生的真相的话,也会对长孙家造成不利的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长孙衡没带他。
下人们也不会想到一个被挑断脚筋的人是如何忍着剧痛,翻过高墙,逃离出去的。
只是大夫也曾苦口婆心的劝过,在彻底养好伤之前,切记不能随便动用右腿走路。
他豁出去了。
拼尽全力逃出去,在滂沱大雨中倒在了一家武馆门前。
他孤注一掷的举动,也落得个残疾的下场。
右腿真的废了,他成了个受人欺凌的瘸子。
他多次在众人都陷入梦乡的夜晚,彻夜难眠,也曾想过跳入院中的那口井,一了百了。
被师门夸赞的小天才是个废人了,拿不了刀,更别说打铁了。
他是彻底被长孙衡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腕上的疤痕提醒着他遭遇的所有屈辱,他为了逃避,也怕其他人问起,就戴上了手套,默默地当个扫地的瘸子,混口饭吃。
每当夜深人静,他就想到河朔,想到霸刀山庄,想到师门的大家,不知不觉的遁入梦境。
梦中,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柳炔,能跑能跳,能双手持刀,也能握着铁锤敲敲打打。
师兄弟们打闹着,他也加入其中。
醒来,只余一片凄冷的黑暗。
他不是没想过回霸刀山庄。
不敢回,自投罗网不说,还会连累同门。
哪怕是逃出来了,他也只能在外漂泊,受尽白眼和欺凌。
那些人给他取名“阿缺”,到底没叫他“阿瘸”,他就该知足了。
距离逃出那个牢笼将近大半年了,期间,日子还算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孙衡没有来抓他,他起初还想着辗转换个地方,最后还是安定了下来。
再隔个三年五载,直到长孙衡对他不再感兴趣,他肯定会回到霸刀山庄的。
即便成了这样一个废人……他还是想回去。
可是,长孙衡来了。
平静许久的湖面像是投入了巨石,掀起了滔天骇浪,他再无法镇定,攥紧了手中的扫帚,在人追过来时,拖着那条废腿,费力地奔跑。
“你跑什么?!”
他听到人怒喝一声,仓促之间,慌乱地嘶喊。
“别过来……别过来……!”
双肩被一把攥住,脊背抵在廊下的柱子上,他惊魂未定,双眸勉强聚焦,才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长孙衡。
是那位武馆的贵客——谢师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天他看到对方桌上的刀,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仔细端详才发现是霸刀山庄的手笔。
他一时走不动路,过往的点点滴滴袭上心头,怀念之下,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以为这样就能有所慰藉,却被对方发觉,茶盏砸了过来,正中他的额角。
血沿着眉骨淌落,渗进了眼睛里,他没有呼痛,只是眼前有些晕眩,他才不自觉的蹲下身来,被对方厉声呵斥。
“滚出去!”
他清醒了,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是个不入流的货色。
武馆随便一个人都比他手脚健全,比他有力气。
他狼狈的捡起地上的扫帚,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隔了几天,他在堆放杂物的地方,捡到了几把断刀,虽说材质不行,可他还是拾了起来,夜里睡不着,来到院中,一个人独自端详,比划。
招式都还记得,可惜的是他手脚不听使唤了。
那条废腿就算想要抬起施展殷雷腿也不行,还有右手,承受不住刀刃的重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霸刀武学是双手持刀,招式大开大合,威力十足。
他现在连挥刀都困难。
怔愣间,那位谢师父又出现了,一贯的欺辱他,还要废了他的手,他下意识地喊出“住手”,露出一丝俱意。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在那牢笼之中。
可怎么都摆脱不了曾经的阴影。
就好比现在,他光是听到长孙衡要来就六神无主了,只想着逃离。
扬州城离长安城何止千里。
千里迢迢来这里,为什么?
真的是巡查吗?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他要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放手。”
对方相似的举动会让他想起诸多不好的回忆,他抬手想要推开对方,却是被紧紧压制在柱子上。
眼前的刀客看着年轻,可能比他都还要小,直觉却相当的敏锐。
“你在害怕什么,那位长孙将军?”
“住口……”
他眼睑一颤,丝毫隐藏不了自己的情绪。
对方也更加得寸进尺的猜测了起来。
“你听到那位长孙将军的名字就发抖,脸色难看,还有你身上的伤……莫非你是对方家中逃出来的?”
最不愿意提起的过往被一语道破,他双肩颤抖着,无法再保持冷静,情绪变得不平稳了起来,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别说了……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中了,是吗?你害怕被抓回去?”
紧接而来的话简直让他窒息,双腿都有些发软,疤痕在隐隐作疼,就连下身那私密的部位都回忆起了被撕裂,被填满的胀痛感,还有令他失去自我的欢愉……
“不要……不要说了……”
他的声音在发颤,明显是恐惧到了极点。
身躯紧靠在柱子上,后背都被汗濡湿了,连那头散乱的头发也被冷汗浸透。
他没想到,自己还是怕长孙衡的。
怕被抓回去,也怕对方的手段,更怕对方的癫狂。
他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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