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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风成所有人来说,松月生无异于一位救世主。员工不再担心自己被裁员;领导层不用担心自己拿不到工资;董事会也不再担心自己卖不出风成的股份。
松月生买入了风成90%的股份,成为了风成新的股东,同时向风成注入资金,接上了资金链,风成得以正常运转,手头的几个项目也继续完成。风成此番起死回生在圈内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大家纷纷将视线投向这位新董事——大家眼里人傻钱多的笨蛋,但在了解到松月生的背景后,又纷纷将目光转移到风满身上。
——这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么大个白富美的?!默不作声就跟恒久的太子爷打好了关系,关系好到太子爷挥挥手就帮风成填了那么大个窟窿?
但无解,大家只能感慨风满运气不错,死局也能变成生局,能有个贵人相助,困难便随意不算什么了。
总之,有人艳羡,有人暗自恼怒,这些都隐藏在平静表面下,风成大楼仍旧矗立在市区中心,楼前照旧车水马龙,什么都好像没变。
最近的文件多得让人头疼,风满刚批完一批,正打算借着午饭时间把下午的也赶完了,办公室门却被秘书推开,外头嘈杂的声音传进风满耳朵里,充满了原本安静的空间,秘书说:“风总,松董来了。”
风满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松董”说的是谁。他抬起眼,他办公室正对着的便是走廊,走廊尽头的电梯围着一群人,但松月生高得像个路灯一样,就算被围着,也高出人一截,风满一眼就看到他。
松月生原本正笑着跟人说话,似乎感觉到风满的视线,转头看过来,两人的视线隔得远远地在空气里对上,撞出看不见的火光,松月生抬手制止了凑上来的人群,转身朝风满走过来,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风满就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松月生像是走T台一样,浑身是范儿,目不斜视朝他走来。
松月生今天穿的是私服,某品牌高定,不规则衣摆,收腰,长发披散着,不像是来工作的,像是来拍电影的。
风满刚站起来,就听到一脚踏进办公室的松月生对Lucy说:“我是来看你们风总吃饭的,让底下把饭上来,我要看着他吃。”
风满:“......”
松月生随手关上门,冲站在桌边的风满莞尔一笑,张开手臂对他说:“过来。”
风满没动,只说:“公司里还希望松董注意影响。”
松月生笑了,说:“我无所谓,被看到了也好,你说呢?”
“我说不好。”风满走过去,被松月生揽着腰压到怀里,“我不想让全公司上下都觉得我被新来的董事潜了。”
“你不是吗?”松月生的手不太老实,将风满的衬衫从腰带里抽出来,手指碰到他的腰,“风先生这样投怀送抱,难道不是在被我潜规则吗?”
风满蹙眉,对松月生的小动作表达了不赞许:“啧,别弄衣服,待会儿Lucy会来。”
松月生却把风满的衣摆全都抽到腰带外面去,说:“这样不就行了?”
松月生的唇贴着风满耳廓,轻轻吻他的脸侧:“忙吗?”
“这段时间会忙一点,有很多文件要处理。”风满推开松月生,低头解开腰带,拉下裤链,松月生注视着他,眼神变得很深,风满在松月生的注视下解开裤头,松月生在看到风满腿上的衬衫固定带时眯了眯眼,变得有些期待,风满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然后重新把衬衫塞进裤子里,固定好衣摆,把裤子拉上了。
松月生看着转身走向桌面的风满,眼尾耷拉下来,说了句:“真绝情啊。”
风满给松月生沏了杯茶,放到桌上,示意他:“松董请喝茶。”
松月生坐到风满身边,扯了把他的领带,问:“空调开得挺低,怎么不穿外套?”
“看那么多文件身体窝火。”风满指了指办公桌上成摞的文件,松月生想说什么,办公室门被敲了两下,Lucy推门而入,拿来两份午餐,放到桌上,又退出去。
松月生主动摆好了食盒,办公室内溢满食物的香气,风满没矫情,动起筷子来,松月生吃了一点就放下碗,看着风满吃。
风满知道松月生是模特儿,要控制身材,他想到自己也有段时间没健身了,等这段时间过去后要把习惯捡回来才行......
“下午两点开会,现在才十二点。”风满说,“你去我休息室休息会吧,我再看几份文件。”
松月生擦了擦嘴,语气平淡道:“我提前来不是为了休息。”
“那你要干吗?”
“看你休息。”松月生说,“Lucy说你一忙起来就不吃不喝,我怕你身体出事。”
“......Lucy到底是哪一头的?”风满暗骂了几句,被松月生攥住手腕,拉起来,强行拖着他往休息室走,风满强调了几次自己身体不会出事,但最终还是被松月生扔到床上。
“......”现在公司都是松月生说了算,风满睨了松月生几眼,最终还是脱了鞋躺到床上
', ' ')('去,“就睡半小时啊,一点叫我。”
松月生坐到风满身边打开平板看东西,风满不适应午睡,翻来覆去睡不着,转向松月生那边,松月生背对他坐在床上,背笔直挺拔,臀陷进床垫里,长发垂在身后。风满伸手抓了把头发嗅了嗅。
松月生放下平板回头看了眼风满,抓住风满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松月生手上冰凉的戒指碰到风满手指,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将他的手握在手心,亲吻的时候闭着眼,看上去虔诚而温柔。
风满本就不是个禁欲的人,如若经得起松月生挑拨,也不至于留松月生在身边到现在,风满当即便决定不睡午觉了,剩下一个半小时应该做点更激烈的事。
风满的手指插进松月生指尖,跟他十指相扣,带着他的手压在松月生锁骨上,往下,碰到他胸口,轻轻蹭了蹭,再一路往下,压在松月生腿间。
像是要唤醒那个物什一样,风满隔着裤子抚摸它、挑逗它,直到它有了反应,硬邦邦抵着风满指尖。
松月生没有犹豫,跪到床上,把风满从被子里拉了出来,拉着他两条长腿分开搭在自己腰侧,用胯骨轻轻撞了撞他的臀心。
他们彼此都轻易会被对方点燃。
风满的腰带被解开,安静的空间里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是布料摩擦声,风满的裤子被拉下来,卡在膝盖上,腿被抬着压在胸口,松月生挑下他的内裤,屈起手指用骨节碰了碰他紧闭的后穴。
“下午还有会,收敛点。”风满有些担心松月生不知节制,出声提醒。
松月生淡淡答了句:“我知道。”
他的手插进风满嘴里:“舔。”
风满不满地眯了眯眼,在松月生手指上轻咬了一下,才帮他舔起来,松月生没摘戒指,手指带着金属在风满嘴里搅弄,碰着牙齿,发出不算清脆的响声,松月生的手指很长,刮一下软腭再压一下舌根,捏捏舌尖再掐掐嘴唇。风满被他玩得蹙眉,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松月生便故意将手指送得更深,待手指足够湿润后,松月生抽出手指,在后穴打转戳弄,直到把穴口戳得柔软,才送进去一截指尖。
松月生手上的指骨戒卡在指骨上,上头镶嵌着的十几颗碎钻凹凸不平,被他一用力插了进去,风满猛地绷紧下身,反手按住松月生手腕,睁大眼看着他。
“别担心,不会难受的,”松月生的手指在风满身体里探索,“前列腺在很浅的地方,如果不小心留在里面,我会帮你抠出来。”
“操,给老子把戒指摘了!”
松月生无视风满的挣扎,手指碰到里头的一处凸起后,轻轻往上一压——
“唔!”风满身体骤然软下去,跌进床里,后穴收缩着,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让他无法抵抗松月生的行为,只能硬生生感受着那根手指带着戒指摩擦着自己后穴,时不时按在前列腺上,风满双腿分开,手臂遮着脸,露出的脖颈处红了一大片。
松月生看着风满腿间的性器挺立着,却不得抚慰,便腾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前后都被照顾到的快感简直像是迎头被浇了一盆水,风满湿透了,前端渗出清液,后穴也变得湿软。
几波快感后,风满挺腰射在松月生手里。
松月生抽出手指。
风满瘫软下去,看着松月生在他面前脱下衣服,解开裤子。
“你不会是想在这里......”
松月生用行动回答风满,拉下风满裤子,扔到地上,让他跪到床头去。
“晚上再收拾你。”松月生按着风满手腕,把他压在床头的墙上,“夹紧点,宝贝。”
风满想起他们第一次肌肤相亲,自己就是用腿交引诱的松月生,那时候他还当松月生是个玩物,谁知如今竟是自己成为了他的玩物。
松月生的性器从风满腿间戳出来,蹭到风满囊袋和性器,一下一下撞着风满后臀,明明没有插入,却让他感觉在被侵犯一样。
“你又硬了,”松月生的手指点在风满性器上,轻轻抚摸着,“如果舒服可以叫出来。”
风满嘴硬道:“......有什么好舒服的,你快点。”
松月生笑了,一口咬在风满脖颈上,下身动作陡然凶悍起来,摩擦着风满腿根的性器粗长狰狞,蹭得风满大腿火辣辣的,连同前面的性器也热得胀痛起来。
风满想要自己撸,手却被松月生握着,松月生咬着风满耳垂,喘着气说:“求我,我就帮你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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