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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曹德英和曹镇被送回到曹府,父子俩自此之后的关系就变得诡异起来,曹镇和曹德英都不愿见到对方,两人尽量回避。
父子俩做了超越血亲的性事,虽然说是被皇帝陷害了,但无可否认两人到后来都非常享受,曹德英还清晰地记得自己是怎么双腿大张地要求父亲更加大力地抽插。每每想到皇宫书房的画面,曹德英羞愧地同时,身体也会诚实地起反应。
父亲跟其他人不同,父亲是曹府的一家之主,闻名大庆的曹将军,跟母亲林氏,三弟曹德正不同。虽说都是发生了关系的亲人,父亲却是最让曹德英惴惴不安的一个。从小到大,父亲对他总是严厉的,不苟言笑的,或许是因为他是唯一的嫡子,曹德英总觉得自己要担很重的责任,务必做到让父亲满意。事实上,他也做得很好,无论是军部的父亲的同僚和下属,谁没有称赞过曹家大郎?
但他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不够多,父亲是不满意的。长期如此,心底深处其实已经堆满了被故意忽视的委屈和怨恨。所以,和林氏还有三弟发生关系,他是存了些微的报复心理的,侵犯了父亲的正妻和最喜爱的儿子,让他有种奇妙的爽快感。
父亲,能不能看看我?能不能……关心一下我?
皇宫书房的荒唐,却让曹德英知道了不苟言笑的父亲,对他的身体很满意,他……他能满足父亲了,他让父亲舒服了……
虽然满足父亲的方式如此不堪。
曹德英却是上瘾了一样,越压着自己不要想,脑海里却一遍遍回放那天的欢淫情形。搞得他行事心不在焉,罕见地在军部和家里犯了点无伤大雅的错,却足够让旁人惊诧了。被人问起,曹德英就用他的小妾卢氏快要临盘搪塞,曹德英二十有三,之前唯一的正妻一直无所出,好不容易要有孩子了,这心不在焉的状态似乎也不难理解。
曹镇虽然躲着嫡子,却一直把他的反应收在眼底,心里其实蠢蠢欲动,但他知道这事不能操之过急,他有足够的耐心让曹德英主动跳进他的陷阱。
……他要让他的嫡子主动求欢。
只是忍耐的过程是痛苦的。这日,得了空闲,曹镇叫了三儿子到密室,打算云雨一番。
“爹,你告诉我嘛,你到底怎么上了大哥的?而且大哥居然没有反抗,之后见了你也没有厌恶!我看大哥的表情,分明恨不得想再给你上一次!”曹德正实在好奇得紧,赤身裸体地坐在曹镇的腿上扭来扭去。
曹镇只穿着内衫,被他扭得火起,狠狠捏了正儿的臀部一把,正儿吃痛惊呼:“爹!疼!”
曹镇堵上三儿子的嘴,两人亲了一会,曹镇的手移到儿子的胸膛,用拇指碾压挺立的乳头,曹德正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知道这个做什么?爹就是这么厉害,迟早大哥就会像你一样,乖乖让爹操……”
曹德正的乳头被曹镇含住,他加重了呼吸:“啊……爹,你说,等大哥主动接纳了你,到时候,我们三人一起……啊!”
曹镇狠狠咬住了儿子的乳头,他其实也这样想过,但没想到三儿子也有同样的淫荡想法:“你说,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嗯?”
“嗯……难道爹不想?我不信。”曹德正回道,挺起胸膛把乳头往曹镇口中送。
“哈哈!我的好儿子!”曹镇大笑,把曹德正放到床上,让他跪趴着屁股抬高,把肉棒插进两瓣臀肉中间的淫穴里。
“啊……”曹德正满足地呻吟。
曹德英怎么也不会想到,同样和他行过欢淫之事的父亲和三弟,正在曹府的密室里翻云覆雨,而且还一边做一边肖想他将来的加入。
自从皇宫书房之事过了两个月,曹府迎来了喜事——卢氏终于产出了一个健康的男婴。
曹德英在房间外等了一宿,到了清晨,里面终于响起婴儿的啼哭声,曹德英再也忍不住,冲了进去。
“恭喜大少爷,是男孩!还很重呢!”
产婆和侍女恭喜道,曹德英接过男孩,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看到这皱巴巴的小脸,心里激动,眼眶也热了,他走到床边,坐下,对虚弱的卢氏说道:“辛苦你了。”
“妾身不辛苦,为夫君诞下孩儿,妾身高兴……”卢氏虚弱地回道。
曹德英知道卢氏产后身体需要尽快休息调养,于是也不做停留,让产婆抱着孩子去别的房间,让下人服侍好卢氏。他站了一宿,也有点累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歇下。
睡到下午,下人过来跟她说曹镇和其他院子的人送了不少东西过来,也有人过来探望了新生的孩子。
曹德英听了,起身收拾一番,走到孩子的房间,看见不少人已经围在小床旁边了——曹镇,二弟曹德辉,三弟曹德正,二妹曹芷蓉……
曹家人兴致勃勃地逗着小婴儿,曹芷蓉看见大哥来了,兴奋地叫道:“大哥!我们来看你的儿子啦!”
“女孩子这么大声喧哗做甚!”曹德辉拍了拍十一岁的妹妹的头,力道却是极轻的,他抬头道:“大哥,还没取名吧这孩子?”
', ' ')('“还没……小名想好了,叫浩浩。”曹德英忍不住看向父亲,但父亲不曾觉察地专注地看着小婴儿,“请……请父亲赐名。”
曹镇终于抬眼看向曹德英,曹德英忍不住抿了抿唇,其实他这要求并不过分,合乎常理。
“爹!起个什么名字呀?”曹芷蓉兴奋地问道。
“……叫明海,曹明海,这孩子将是有宽容之心,海量之人。”曹镇缓缓说道。
其余人纷纷称赞,又逗留了一阵,说了些家常,众人逐渐散去,到最后,房间只剩曹德英一人。
他看着熟睡中的小脸,心中的沉郁却是消散不去。
“明海……”曹德英轻声唤出儿子的名字,笑了起来。转身,旁边放着别人送过来的礼物,他看到父亲送来的礼物,一个做工精致的长命锁,看起来很是贵重,想来父亲是花了心思的,或者说……是父亲的哪个妻妾替他想的?
曹德英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对父亲的关注太不对劲了,他叹了口气,坐到桌边,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独自喝了。
房间突然进来了一人。
是曹镇。
曹德英僵直了身体,看着曹镇坐到到他对面,终于回神:“……父亲。”
曹镇见他这般模样,沉痛地叹了口气:“德英,我想了想,还是要跟你说清楚,要不然看你这样一天一天消沉……我也不好受。”
曹德英的心脏仿佛被揪住,一抽一抽的疼。
“两个月前……那事,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陛下是个行事诡异的人,一时兴起什么也做得出。以后……以后他要是再召,爹给你挡着。是爹对不起你,要是你觉得在曹府不自在,我容许你搬出去……”曹镇不敢看嫡子的脸,视线落在桌上的茶具。
“我不会搬的。”曹德英断然道。
“……”曹镇顿了顿,“你还在想林氏……?”
“……不是,我已经很久没想起母亲了。”曹德英摇了摇头。
“……”曹镇不知道说什么了,叹了口气:“你,你好好调整一下自己吧。等你儿子摆了满月酒,我就去城西那边的宅子住上一段时间。“
曹镇说完,准备离开。
“父亲!”曹德英对曹镇喊道,“等等……”
曹镇停了下来,却是背对着曹德英。
曹德英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心里的想法是如此大逆不道——该怎么说出口?
对于皇宫书房的事,他并没有那么痛恨。相反,他还很欣喜?
他非常喜欢和父亲的肌肤之亲,并渴望父亲再次对他做这种事?
他不仅和林氏做了,其实连三弟也和他做过,所以……所以,他已经这么脏了,请父亲抛开顾忌,和他欢好?
曹镇等不到曹德英开口,于是说道:“德英,你好自为之吧。”
然后他就离开了。
曹德英眼睁睁看着曹镇走远,心里的刺痛不减反增,自嘲地笑了笑。
哈……他真是肮脏啊,他想和父亲做,父亲就愿意和亲儿子做这等苟且之事吗?那时候,也是中了春药才不得不做的,现在却是没了借口,还提这种要求……
时间慢慢消逝,曹家的嫡孙——曹明海的满月酒终于到来。
曹府上下都很热闹,何氏和柳氏联手操办,请了不少人,即使在弟弟们的掩护下,曹德英还是被灌了不少酒,不过他觉得弟弟们根本是趁机打劫,灌得最多的反而是他们。
就算酒量再好,曹德英在被围攻的状况下也是不行了,到了尾声,要被人搀扶着回自己的院子里。
曹德英趟在床上,大声挥退了前来服侍的下人,下人们见他酒后脾气那么大,也不敢上前,只得出了房间。
曹德英自己一人趟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好像睡着了,好像又没有。
朦胧中好像有人站到他床边,在叹息。
曹德英想睁开眼,眼皮却异常沉重,他伸出手,抓住那人的衣摆:“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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