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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有着粗茧的大手覆上他的手,想把它拿开,曹德英使劲抓住。
“……都这么大个人了,还撒娇?放开。”那人无奈道,语气带着宠溺。
曹德英心中一动,抓得更紧:“不放,不放……”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环住那人的腰间,把脸埋在那人的下腹,磨蹭:“不要走……看着我,抱抱我……”
温热的气息和磨蹭让那人僵直了身体。
曹德英感觉到不同寻常的隆起,心底深沉涌起了难以言状的欢喜:“你有反应了……你对我有反应了……”
“……德英,放开。”那人哑着声音说道,好像在压抑什么。
“不……”曹德英觉得眼眶酸酸的,“父亲……你明明对我有感觉的,为什么不和我做……你明明知道我一直都渴望你……”
曹镇不说话也没推拒。
曹德英急了,隔着裤子舔弄那隆起,舌头很快把曹镇的裆部舔得湿漉漉的。曹镇加重了呼吸,低头看着曹德英眼神迷离地挑拨着他的淫根,终于是忍不住了:“……我不走。你松手。”
“不松。”曹德英赌气道。
曹镇笑了:“你不松手,我还怎么疼爱你?”
曹德英听了,高兴得像被奖励了糖果的三岁孩童,松开了手。曹镇把嫡子推到在床上,欺身压上。
曹德英伸手环住父亲的脖子,抬头亲了父亲一下,然后傻傻地笑了。
“你很高兴?”曹镇看着嫡子难得的憨傻姿态,忍不住心生怜爱。
“高兴,好高兴。”曹德英笑着回道。
“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亲我!抱我!然后……父亲的大肉棒要插进我的屁眼!”曹德英像是在学府中回答夫子的问话一样,率直又天真,虽然语气和内容严重不符。
曹镇没想到醉酒的嫡子是这么可爱率真,心底的柔情和欲望激荡,语气和动作更加轻柔。
他把自己和嫡子的碍事的衣物尽数褪去,随后低头和嫡子亲吻。
唇舌中尽是酒香。
嫡子的身体不似皇帝和正儿的纤细,而是成熟男人的健壮和小麦色肌肤。上次在密室是强迫地把他绑起来,并且让正儿拿下了他的第一次。甚至在皇宫书房,也是半强迫地行事,现在这个沉稳干练的嫡子终于主动打开了身心任由曹镇摘采。
看上去比谁都要稳重,其实最敏感柔弱的也是这个嫡子。
曹镇从嫡子的下颚舔弄到胸膛,含住他一边的奶头,吮吸。
“啊……”曹德英可怜兮兮地呻吟出声,“父亲……父亲……”
曹镇不管,两边都舔咬吮吸一番,弄得嫡子的胸膛湿漉漉的。
曹镇想快点进入主题,拿出装着软膏的小盒,打开,挖出一块,往嫡子的下面伸去。
曹德英红着脸喘息,有酒劲和欲望的关系,他好奇地看着父亲那沾着软膏的手指。
“自己把腿打开,用手扶着。”曹镇命令道。
“哦……”曹德英愣愣地应道,乖乖地张开了结实修长的大腿,两手扳着大腿往两边撑开。下面勃起的肉茎和穴口一览无遗。
曹镇呼吸一滞,到底勉强拉回了神智,专心给嫡子做润滑,一下子就进去了两根手指。
“唔……”曹德英皱起眉头,曹镇的进入太过急切了,有点疼。
曹德英统共就被干过两次,一次是曹德正假扮渔夫,一次是中了春药的情况下被曹镇进入,所以后面还是比较生涩。曹镇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于是缓慢地转动手指,等待膏体融化,他另一只手握住了曹德英的淫根,套弄起来。
曹德英享受地呻吟出声,曹镇被嫡子的淫荡搞得身心都欲火高涨,手指草草地在小穴内扩张了几下,然后把融化的膏体抹在硬得发疼的性器上,握着性器对准穴口——
“唔……”曹德英皱起眉头,语气委屈地说道:“爹爹,疼……”
曹镇呼吸一顿,俯身亲了亲嫡子的额头和眼睑,“爹的乖儿子,好儿子,很快就不疼了…让爹进去,好不好?”
嫡子从来都是刻板地叫他“父亲”,现在却用那么软弱色情的语气叫自己“爹爹”,曹镇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握着曹德英的腰,曹镇那可怕的肉棒缓慢地插进了亲身儿子的淫穴里面。
“爹爹……”曹德英用一种渴望又迷茫的眼神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父亲的肉棒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是那么强烈,没有春药,没有借口,虽然曹德英喝了酒,但父子双方都很清楚欢好的对象是谁。
“爹疼你。”曹镇的语气宠溺,亲了亲嫡子的脸颊,父子俩的气氛简直像热恋的男女一样甜蜜。
曹德英和生母林氏做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被包容被疼爱的感觉,因为林氏总是索取的那一方。而曹镇是彻底征服了这个嫡子,让他毫无保留地敞开身心。
“德英最好了,最让爹省心,是最好的儿子。”曹镇一边缓慢地抽动肉棒一边用语言
', ' ')('安抚嫡子,“你看,就算爹知道了你和林氏的事,爹也不舍得真的罚你。“
“可是……嗯、可是爹你让一个下人……”曹德英委屈地说道,身体逐渐适应了那尺寸可怕的肉棒。
曹镇笑容加深,曹德英红了脸,父亲真的好好看……
曹镇凑近嫡子红红的耳垂旁边,“那是爹的不对了,现在补偿你好不好?”
“嗯……”曹德英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我的第一次不是爹的……”
“……没事,别怕,爹不怪你……”曹镇安抚地亲吻着嫡子。
曹德英被曹镇的甜言蜜语哄得心里发甜,心里舒坦了身体也快活,他抓紧了压在身上的父亲,尽情地在这不伦的肉欲中放纵。
这夜欢好,父子俩彻底互通了心意,之后相处也逐渐亲厚起来。
曹德正虽然平时心大,不甚留意这些细节,但自从和父亲行过那事,对于那淫乐的事情却十分敏感。他分明看到大哥看父亲的眼神变了样,他还故意闯进过一次父亲的议事房,里面的大哥和父亲似乎被吓坏了,两人尴尬地站在房中,父亲板着脸斥责曹德正这般不懂规矩,曹德正看了看衣衫凌乱地大哥,又瞄了瞄父亲微微隆起的胯下,心痒痒地胡乱应下父亲的责骂,暗想现在还不是时候,不甘地离开了。
待曹德正离开,脸色微红的曹德英松了口气,他今天得了父亲的传令来到议事房,进来的时候看不到下人的踪迹他还没觉察到什么,没想到到了房里,刚给父亲行了礼,就被拉起来压在小桌上一阵亲。
曹德英被吓到了,这是大白天,没想到父亲居然特意叫了他过来就为了这种事……!
曹镇刚刚赶走了三儿子,其实心里也是有点不舍,回想起三儿子欲求不满的眼神,喉咙一紧,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他咳了一声,回头看那个手都不知道往哪摆的嫡子,略带责备地呵斥道:“怎么这般胆小,又不是没做过!”
说罢牵起嫡子的手,曹镇挑了挑眉,粗糙的手指在那微微汗湿的手心挠了挠,轻笑道:“你呀,这般拘谨作甚。”
曹德英觉得父亲的手指挠到他心尖上了,心里满是欢喜,迷迷糊糊地被牵着坐到了椅子上。
确切地说,是曹镇坐在椅子上,曹德英坐在他身上。
曹德英回过神来,被这抱小孩子的姿势吓到了,“父亲……”
嫡子是成年男子的体重,不过曹镇是个常年练武的军人,这等重量还是承受得住的。他一手环着嫡子,绕过腋下抓上嫡子的胸膛,隔着衣衫色情地揉动,另一只手直接伸到嫡子的两腿之间,揉捏着那被裤子包裹的性器。
“爹…啊……”曹德英被父亲这般挑逗,性器早就抬起了头,其实从一开始父亲把他按在桌子上亲的时候,他的欲望就被点燃了。
特别是父亲把三弟赶出去的时候。
那可是父亲最喜欢的,呵斥也不舍得的儿子啊……
曹德英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卑微的贱妾,得到父亲的一点偏爱就高兴得没边了。
他情动地吻上父亲。
曹镇微微仰头接受嫡子的亲吻,他敏锐地觉察到嫡子似乎比平时还要兴奋,两人好不容易分开了,曹镇轻轻笑道:“……小骚货。”
曹德英眨了眨眼,被父亲这样称呼有点羞耻,可是父亲的眼神好温柔。
“你看,骚得裤子都湿了。”曹镇说道,嫡子勃起的阳根即使被裤子遮掩,形状也清晰明了,特别是顶部,马眼的淫液居然濡湿了裤子,那小小的湿透的位置彰显着嫡子快要爆发的渴望。
曹德英低头看着父亲的手隔着裤子摸了摸自己肉棒的柱身,然后居然用手指甲甲搔刮顶端湿润的那块地方!
“爹!别、啊……”
曹镇感到嫡子抱着自己的手瞬间抓紧,手下感到一阵突然爆发的湿热,不过因为裤子的关系没有喷射出来,只是湿润的地方渐渐扩散。
嫡子把头埋在曹镇的颈窝里,曹镇亲了亲那红透的耳垂,“舒服不,嗯?”
曹德英羞得不说话,居然这样就射了……
曹镇好笑地看着鸵鸟状的嫡子,明明平时也是一个稳重的成年男子,怎么面对自己就这么的小孩子气呢?可是这种反差并没有让曹镇厌烦,而是像发现了什么宝物一般,欢喜不已。这孩子,从小到大就板着一张脸,总是亲近不起来。现在他已经知道这孩子其实一直极度渴望自己的关注,并且压抑多年,有了肌肤之亲后,这种渴望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曹镇不说,其实心里是极大的满足的,嫡子的渴望不像三儿子那般坦荡,而是有点小心翼翼,所以曹镇现在面对嫡子,总是不自觉地带了点怜惜。
“早知道你这么骚,爹应该早早就疼爱你,可惜了,居然被你母亲先得手,把你勾上了她的床。”曹镇咬住嫡子的耳垂,继续把那些不堪的淫言浪语说出来:“你这个骚儿子,勾引了亲娘还不够,居然还把亲爹都勾引到了。”
曹德英一边觉得自己真是再淫乱不过了,一边又略带享受地听着父亲用这样
', ' ')('温柔的语气说着粗俗淫浪的话语。而且……其实自己连三弟也勾搭了,比父亲所知道的还要淫乱呢……
“爹问你话呢。”曹镇特别喜欢逗弄这个嫡子,伸手捏了捏嫡子的后脖子,让他抬起头,“说,你骚不骚?”
“……骚。”曹德英的屁股其实一直被父亲的粗棒顶着,可是父亲看似并不急,似乎还要调戏他一番。
“你是更喜欢插母亲的骚穴呢,还是更喜欢被爹的肉棒插?”
“……”曹德英没想到父亲居然会问这样的话!
“说话。”曹镇眯起了眼。
“……更、更喜欢爹的肉棒。”
“后悔跟爹做这种事吗?”
曹德英愣了愣,语气坚决地回道:“不后悔,不过……”
曹镇面上不动,其实心里有点紧张。
“要是爹能更早关注我,比母亲还要早,就更好了。”
曹镇呼吸一滞……居然被摆了一道呢,他哑声说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曹德英闻言起身,在父亲的火热眼神下解衣。
当那被濡湿了一大片的裤子扯了下去,粘着白液的肉棒和黑色的阴毛暴露在空气中,佯装镇定的曹镇觉得自己忍不了了。
他猛地起身,把嫡子推到桌子旁,让他背对着自己,双手狠狠地在那紧实的臀部抓了两下,然后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装着膏体的小盒子。
曹德英只觉得屁股间一凉,父亲的手指已经插了一根进去。
膏体是凉的,可是肉穴和父亲的手指是热的。曹德英忍不住摇了摇腰肢,稍微把屁股抬高,双腿也分得更开,好方便父亲的扩张。
屁股上却被狠狠地拍了一掌,曹德英措不及防,惊呼一声:“爹……”
“你这个贱货!”曹镇已经忍得很辛苦了,他不想直接插入伤了嫡子,没想到这骚儿子居然这么等不及地勾引他!
“对,我就是那么贱,喜欢爹的大鸡巴,喜欢爹摸我……我就是喜欢爹……啊!”
曹德英双手压在桌上,手指曲起紧绷,父亲的那根真是太大了。
曹镇匆匆地在阳具上抹了膏体就插进嫡子的后穴里,刚进了个龟头的部分,嫡子就明显被弄疼了。曹镇稍微恢复点理智,双手揉捏嫡子的臀肉,好让他放松。
顺着融化的膏体,曹镇一点点地终于都插了进去。他心疼地俯身亲了亲嫡子的后颈和耳背,“弄疼你了?”
曹德英摇了摇头,他其实很喜欢曹镇在性事上的急切,这样证明了父亲对自己的欲望,有种被需要的感觉,当那粗大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他很满足。
曹镇看嫡子适应得差不多了,开始动作起来。
曹家大宅的议事房里响起了淫靡的水声和喘息声,而且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是曹宅的主人和他亲生儿子弄出来的。
这曹家大郎,也是曹将军的唯一嫡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站在桌子旁,双手撑着桌面,俊朗的面孔,修长健美的刚刚成熟的男性身躯,以及茂密的阴毛下勃起的、尺寸傲人的阳具,都是让不少闺中少女脸红肖想的理想夫君。
可是这位曹将军的嫡子,此刻却发出了甜蜜的喘息,俊脸被欲望染红,眉头微微皱起,鼓鼓的胸肌上,两粒褐色的乳头肿胀、硬挺,似乎在等待他人的爱抚,他的阳具和囊袋因为身后人的顶撞而晃动,曹家嫡子的阳根竟然不需要任何抚弄,那肉色龟头上的马眼就渗出了粘液,好像下一秒就会喷射出精液来。
让曹家嫡子展露出如此媚态的曹大将军,衣着还算整齐,只是下身裤带微解,粗大的肉棒正狠狠操弄嫡子的后穴。大庆人人向来知道曹将军热爱云雨之事,可是万万想不到曹将军居然会把欲望对准自己的亲生儿子。
桌上的茶具因为父子俩的动作而震动起来,杯子上的盖子磕磕碰碰发出清脆的声音,里面的茶也洒出来了一点,洒落在木桌上。
曹德英仰起头,身体轻轻颤动,下身硬得快爆开的肉棒射出了精液。
曹镇低哼一声,那急速收缩的肉壁竟然把他夹得精光失守,大量的精液浇灌在嫡子的体内。他没把肉棒抽出来,而是埋在里面享受了一阵高潮的余韵,半晌,他才把肉棒拔出,把嫡子翻过来,让嫡子面对他坐到桌子上,然后重新把肉棒插进去。
“你真棒……德英,表现得很好,爹很喜欢……”曹镇说着赞许的话,亲了亲嫡子的脸颊,“把爹夹得好舒服……”
曹德英搂着父亲的脖子来了个深吻,父子相奸,他们并不觉得有任何羞耻,恰是父子这等血亲关系,让他们的欲望越发高涨。
吻毕,曹德英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而父亲还是衣着整齐的,只把那操干他的肉棒露出来而已。
这样对比下,曹德英越发觉得自己淫贱,浑身赤裸求着父亲操他……
“怎么了?”曹镇语气宠溺地问道,亲昵地啄了下嫡子的嘴角。
可是,曹德英喜欢这种对比。高高在上、威严的父亲一直是他心目中的形象,而自己
', ' ')('是卑贱欠干的骚货……明明身份相差那么多,还是做了这种事……
可是、今天是父亲主动把自己叫来的……
“爹……”曹德英眼带希冀地问道:“下次……你穿上出战用的军装好不好?”
父亲穿着军装铠甲离家或凯旋回归的模样一直印在曹德英的脑海里,要是父亲穿成这样来操他……
曹镇有点哭笑不得,这孩子……
“好好,爹满足你。”
父子俩亲亲摸摸地确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曹镇还再三保证了一点会把军装穿上,两人说着说着欲望渐渐回笼,口舌干燥起来。
议事房经过短暂的平静,暧昧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粘稠的水声以及茶杯摇晃的清脆声响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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