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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岫发誓,这绝对是他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楼里的老鸨太过热情好客,他有些招架不住,一群姑娘们眼睛就好像黏在贺卿和自己身上似的,让人觉得不舒服。
若是真的同这些姑娘们发生一些什么,吃亏的到底是谁?
何况醉酒的贺卿眼睛里除了自己似乎真的什么也没有,更不顾什么礼义廉耻,光天化日的。
白青岫将一袋金子都递给了老鸨:“给我们个房间就好,里面的东西都换成新的,快些。”
白青岫现下都不敢看贺卿的眼神,只看他的眼神,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被剥光了。
给钱就行,哪管客人是来这做什么的,老鸨笑的合不拢嘴,连忙招呼了伙计们去忙活,倒是姑娘们一脸惋惜样。
这个小镇上难得有出手这样阔绰的少爷公子,长得更是勾人,谁知竟然是两个断袖,看这情况那位给钱的红衣的还是下面的那个。
白青岫现下懒得去理会周遭人的眼神,左右回了京他还是那个杀伐决断的皇帝,只听伙计说理好了便抱着贺卿上了楼。
等进了房间,白青岫的腰带已经不见了,衣衫半开,大氅落在了地上,腰间的那些挂饰也不知丢落在了哪里。
“你现在一副想被干模样。”贺卿直接将人抵在了门口,左腿挤进了白青岫的腿间,强硬地分开了人的双腿,整个人将他的猎物圈在怀里,右手从人的锁骨一路抚摸到喉结,继而掐着人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挲着人的唇瓣。
殿下眼里璀璨如繁星,眉目神情却是一副潋滟含情的模样,贺卿喉结滚动覆上了人的唇瓣。
白青岫觉得有些腿软,一路上被你折腾了那样久,表情正常才是非常。
在白青岫愣神的一瞬间,贺卿撬开了白青岫的唇齿攻城略地。
一开始就输了,接下来便只能被动承受,在殿下觉得有几分喘不过气的时候贺卿才放过了他,白青岫双手自然地抱着贺卿。
“你愿意的。”贺卿这四个字是肯定的,可白青岫却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了疑惑,像是在说,你怎么会愿意呢?
“我愿意的。”白青岫直视着他的眼睛确定地告诉他。
从门口到床上的这段路,殿下的衣衫落了一地,等到被人摁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赤条条的了。
贺卿的手掌有些凉,在殿下的身上游移着引的人阵阵战栗。
胸前突然的疼痛感让白青岫清醒了几分,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要去制止贺卿的动作,却被人反制住了双手束缚在了床头。
殿下那种记忆里的恐惧感又生出了几分却被贺卿的言语打了回去,他说:“这里的东西,不见了。”
贺卿像是观赏货物的打量,一只手反复揉捏拉扯着殿下的乳首,少了平时的温柔。
那对环早就被丢了,这两个孔也早已愈合,这是贺卿的标记,或许这副模样的才是贺卿,白青岫有几分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只用双腿去蹬他却被人握住了下身的性器而不敢再动弹。
只轻声说道:“等回去再穿一次好不好?
我是你的,白青岫是贺卿的。”
贺卿非得将人惹得眼眶湿润求饶才算是放过人。
白青岫最要紧的部位被人掌握着,贺卿熟稔的手法很快挑起了自己的欲望,白青岫看着眼前衣冠齐整的贺卿,自己却双腿大张地让人玩弄,羞耻感蓦然而生只红了脸。
阳物的顶端被人戳弄着,殿下觉得最可怕的是,他竟然知道贺卿下一步想做什么,或许是贺卿没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去占有,便万分喜欢管控自己下身的阳物。
贺卿拿来了金属制的小笼子,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地放了进去。
下身起了反应涨大以后却被塞进那样的狭小的地方,冰凉的触感加上疼痛感让白青岫痛呼出声,眼睛只无辜地盯着贺卿看,能起反应却不能完全起反应,下身的东西一旦完全起来势必又会又方才的那种疼痛感迫使之又半软下去。
做完了这件事的贺卿似乎越发兴奋,目光灼热地在白青岫身上游移着:“这样,你就不能一直发骚了。”
青楼里还有正常的脂膏吗?应该是没有的。
白青岫的呼吸急促地喘着气,不停地发出淫靡勾人的音调来,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却无法纾解,双手被绑缚着,只有一双腿不停地磨蹭着却怎么也不够。
乳孔和后穴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噬咬一样,密密麻麻的痒意,怎么也不够。
他想要贺卿,白青岫此刻也分不清是阳物更疼还是更想要贺卿。
后穴的甬道仿佛有了呼吸一般一张一合地邀请人。
他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放置被人注视了多久,直到贺卿开口对他说:“殿下,您此刻好淫荡。”
这句话是对着白青岫耳语的,暧昧又带着羞辱人的意味,眼泪从白青岫的眼眶滑落,他说:“贺卿,你帮帮我好不好?”
贺卿似乎听到了他的话,一根手指探进了那个秘处,却像是刻意避开那个点似的一下一下地戳弄着。
', ' ')('不够,怎么也不够,白青岫的青丝散落在床上,脆弱的喉结偶尔滚动一下,身上带着淫靡的痕迹,精瘦的腰,挺立起的乳首,这幅模样,这副模样……
贺卿顿时蹙了眉,红了眼,这幅模样是自己弄出来的,可是……
可是自己不能占有他。
他又加了两根指节进去,变成了狂风骤雨般的戳弄,每一下都触碰到了白青岫体内最敏感的那个部位,他低头对殿下说:“殿下,听听您自己的声音。”
淫靡又暧昧的声音,手指抽插带出的水声,偶尔不可遏制的呻吟声充斥在这件房中。
屋外还有不停升起绽开的烟火声与鞭炮声不绝于耳,可偏偏这样淫靡的声响在白青岫的耳中格外的清晰。
是贺卿弄出来的,白青岫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只哭着求饶:“贺卿,把笼子打开好不好。
贺卿,饶了我吧。
贺卿,我想抱着你……”
每一句以贺卿开头,以呻吟声结尾。
贺卿或许是听进去了殿下的求饶,解开了束缚着他的布条,又替他打开了笼子温柔的手法套弄着。
贺卿将人抱了起来,殿下的双手勾着人的脖颈,细长的双腿勾着人的腰,脑袋微微埋在贺卿的肩侧低低地喘息着。
一如当年。
白青岫的脑中一片空白,贺卿刺激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带着复杂纹路粗长的玉势就这样顶了进去,冰凉的触感被体温渐渐地温热了,抽插着带出一点水渍落在了贺卿的衣衫上。
前端也被照顾着,粗粝的手掌带着温柔的抚弄,直到白青岫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去勾住贺卿,脚趾微微蜷缩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贺卿的衣服有几分凌乱。
“贺卿,不要了。”白青岫的句子破碎得不成样子,和以往不同的感觉,在床上的求饶显然没什么用。
直到白青岫忍不住整个人挺动了一下,坐直了身子头微微向后仰着,露出了脆弱的脖颈,脸上潮红,分不清是爽的,还是旁的。
脑中只一片空白,乳白色夹杂着腥黄色的液体落在了贺卿的手上、身上。
他被操尿了,竟然也哭了出来,白青岫有几分难以置信。
贺卿似乎还说了一句话,他说:“殿下,我能弄得你这样爽,别人也可以吗?”
等到白青岫被搁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态他才算是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是兽交的姿势,高潮过后的他格外的清醒。
贺卿的手指还不停地在他体内扩张探索着,那里或许已经习惯被使用,只一张一合地包容着贺卿的手指。
这个姿势白青岫看不见贺卿,只是感觉到贺卿将手指抽了出来,后穴呈一个一时片刻合不拢的肉洞在空气里微微有些异样空虚的感觉。
而后替代手指的便是一团炽热的、热乎乎的肉,几乎是一点一点塞进去的,几乎是一瞬间,白青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他一寸也不能动,似乎是贺卿怕他跑似的,掣肘着他,腰腹以下的部位一点也动弹不得。
而后,就像那些动物标记地盘一样,温热的液体浇灌在了殿下的内壁,肠道深处,很烫也很满。
贺卿是尿了进来,白青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算什么?自己是个什么?官宦人家对待娈宠的方式,他本该厌恶至极的,可他的心口却泛着密密麻麻的疼,分不清是屈辱感更多还是心疼更多。
不是以前作伪刻意惹人心疼的那种眼泪,只是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哭的隐忍至极却怎么也止不住。
贺卿却注意到了人的哭泣,一下子便收敛了,他从未觉得事情这样棘手过,他印象中的殿下,怎么折腾,就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不会像这样哭的如此凄惨。
他将人抱起来坐在了床上没再动作,只这样严肃地看着眼前的殿下,心里想了无数个可能性。
腥黄的液体顺着后穴流了出来浸湿了床单,前所未有的诡异感觉让白青岫一瞬间止住了哭泣。
白青岫看向贺卿的表情,才转而带上一抹笑来,他的督公啊,此刻心里一定想着:他果然不喜欢我,他果然厌恶我……
诸如此类的独白。
“夫君,要不要继续做?”白青岫索性自暴自弃,贺卿喜欢就好,做个荡妇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夜,注定还漫长……
等到白青岫抱着人睡的时候只迷迷糊糊地觉得,
如果他当年将贺卿带了回去,再假如他比贺卿年长,是不是就能替贺卿规避这一切灾祸?可一直以来,都是贺卿挡在他面前。
若是如此,贺卿就和天下间所有正常男子一样了,可这一切他都无能为力。
许久以后,他同贺卿说了这个假设,贺卿却是不在意,他眉眼温柔,只告诉他的殿下,他说:“殿下,在你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少了任何一件,或许都没有今日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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