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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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我可没有银两给你。”贺卿难得出宫一趟,办完事了便遇到这位道长,贺卿不信道也不信佛,只是觉着有趣,这位道长谈吐不俗,倒不像是骗子,只是一直跟着自己要给自己算卦颇有几分无奈,再跟着自己,恐怕就要跟着自己进宫门了。

“无妨。”道长只说,“只是公子与贫道有缘,这卦便是送你的。”

虽如此说,贺卿还是付了银两,那位道士说的都是笼统的概念,贺卿是不信的。

等回去同白青岫说这桩事的时候,白青岫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告诉他:“那位道长我有印象,举国上下这样大,你以为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

林询派人去寻占卜算卦都求了个遍,最后是那位道长说你在洛城,林询才遣人去打探的。

倒是挺准,话说他给你算了什么?”

“没什么,左不过是一些场面话。”只一句话,贺卿挺喜欢的,他说自己会和心上人携手白头。

不日前,白青岫便已经“病愈”临朝了,另一个消息便是贺卿还活着,作为这次驱逐北羌的功臣,封个王侯食邑万户也不过分,朝中空缺出来了几个位置,其中最重要的不过是兵部尚书和右丞相两个职位,贺卿没必要占着右相的位置,某种意义上来说,兵部尚书更为重要。

这便是他的选择,烛光摇曳着,那日贺卿是斟酌了词句回答他的:“出于私心,殿下肯定想娶我对不对?殿下想安心,想护着我……

各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我也想嫁给你的。

但这样的话,世上就再无贺卿了,他的才华令人惋惜,后宫不是他的去处,朝堂才是。”

“所以,殿下,我想站在您身边,您跟前。

而不是您背后,您说得对,我放不下权势,在您这里我才会清醒克制一些,除非有一日,我死了,这权势也是一场空。

我不想站在您的羽翼下,您了解我,我对这一切,从未真正放过手。”

而且他想和殿下共同去负担一些东西。

“贺卿,你觉得在皇帝面前堂而皇之的暴露你的野心,合适吗?”白青岫早就知道他会这样选,但私心里,他还是有几分希望贺卿选择前者。

贺卿没有回答白青岫的问话,只牵起人的手吻了吻:“陛下,请让我成为您的爪牙,您的利刃。”

永远护在白青岫面前,作为刺向敌人心口的那把匕首。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选。”白青岫无奈翻了个身直接将人扑倒在怀里,手掌抚摸着人的脸颊,“贺卿,我会信任你,也心悦你。”

白青岫告诉人,无论是怎样的选择,他终究会跟贺卿生同衾死同穴的,等有后来人能顶替自己的位置的时候,或许他会放下这些,同贺卿游历山川湖海,过枕山栖谷的日子。

贺卿抬眸看向殿下:“你放得下,你怎么知道我舍不舍得放下?”

白青岫懒得理他的调侃,贺卿哪里是将权势看得太重,明明是这个朝野需要他。

贺卿终究还是选择了朝堂,明知这条路对彼此来说都更加艰难。

因为督公府已经查封了许多年,白青岫借着新的尚书府未建造完工的理由,将贺卿拘在了宫中,说要和朕的爱卿抵足而眠,君臣一心。

或许会有流言蜚语,但这凭着这两人的身份地位,又有谁敢当面置喙。

“只怕督公算卦是假,进秦楼楚馆逍遥快活才是真吧?”白青岫眉眼一挑,本来在批折子只坐着,蓦然站了起来将人按在了书桌上,一些折子落在了地上,贺卿大半个人躺在了书桌上,殿下一只手撑在贺卿的脸侧,倾身看向他,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

贺卿一只手抵着人的胸口,不想让人再近,殿下长大了,如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无论是假装乖巧的殿下,还是这样的殿下,都让贺卿心动。

“陛下这就冤枉我了,太监进青楼,就算有满腔的热情也无处发泄,何况我只是去忙正事了。”贺卿直勾勾地看着他,眉目含笑地解释。

太监满腔热情无处发泄?白青岫差点就信了,发泄的方式花样只怕不要太多,白青岫的食指勾弄着贺卿的下巴,就像贺卿逗弄他的那只狸奴一样,“不要说,长安最大的青楼也是督公的产业。”

贺卿被弄得有几分痒意,微微眯了眯眼:“殿下智慧过人,那地方确实是我的,只是甚少有人知晓。”

“秦楼楚馆是权臣官宦风流快活的去处,而这楼里的姑娘小倌都是督公的眼线,督公真是好谋划。”这样的人很可怕,可庆幸的是,他喜欢的是自己,如果不是,恐怕许多年前,一开始便被人玩死了。

“殿下害怕了?

我去那里,是为了了解我不在的这几年里,朝中这些官员的事情。”贺卿也不打算瞒着他。

白青岫无奈地笑了,只怕了解是假,去收集人的把柄是真:“我怕什么?”

殿下此刻也无心批阅奏折,直接拉着贺卿进了长生殿的暗房,只说:“给你看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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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岫手上还拿了支蜡烛,屋内昏暗,直到殿下将屋内的灯都点上了才看得见这里的全部光景。

贺卿只打量了一圈,眼睛便停留在了殿下身上。

“这些是给你用的。”这话说得不大对,白青岫见人有几分惶恐和惊异的眼神又道,“我将这里的暗房改成了这样,很早以前就改了,最近忙得很,一直未带你来看过。

你喜欢这些,我便弄了这间屋子。”

说着说着,白青岫耳根有些红了:“总之不是用在你身上的。”

贺卿并不喜欢疼痛,也不喜欢这些道具,或许是以前他受了过多的责打,或许是厌恶疼痛的,他更喜欢温柔一些的方式,白青岫也乐得满足他,就算是他刚登基那会,也未曾真正对贺卿做过这些事。

倒是贺卿对自己做了许多,如今的自己在这样的对待中,甚至是有强烈的快感的,他已经不在意贺卿的那些特殊的癖好,这是另一种标记占有,他能感受到在这样特殊的交合中,贺卿的珍视。

贺卿只深深地看着他,并没有说话,这样暧昧的气氛下,白青岫先动了手,他将左手放在人的胸口告诉他:“贺卿,你的心跳的好快。”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想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对不对?”白青岫步步逼近贺卿,逼得人不停地后退着,“但是督公,我现在不容许你以下犯上怎么办?”

白青岫将贺卿双手绑缚在了那张特制过的床上,用的是特制过的手铐,并不是布条之类,因为白青岫并不能保证接下来的贺卿能不能配合他。

殿下将贺卿的衣衫解开,凌乱地铺在了身下,亵裤跟着鞋袜一起被脱了下来。

白青岫的手掌一寸寸地抚摸过贺卿的伤痕,路过腰腹处的那道伤痕的时候说了句:“这是我的。”

“这些疤是怎么来的?你只说是被主子打的。”这件事白青岫并未从贺卿的故事里听过,或许贺卿不在意了,可是白青岫在意。这样纵横交错的伤痕,没有经年累月的责打,哪能有这样的惨状?

什么主子这样心狠?

“殿下也知道,我进宫是偶然,如果不是被那大太监看上了,我应该还是个正常男子,也应该娶妻生子了。”贺卿闭了闭眼,不再看白青岫,“如众人所说,或许太监都阴暗,有着不为人知的癖好。

这些是他留下来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白青岫知道他在意自己的容貌,而这在意里归根结底,是让一个男人变得残缺不全,甚至日日受人折辱。

告诉他什么?告诉他自己曾被一个肥肠满脑的太监脱光了凌辱的事情吗?贺卿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的事,他不希望任何人知晓,可眼前人显然不希望自己掩藏:“彼时的我,一无所有,他看上的是我的身段和脸,这样的事,我怎么愿意说?

何况是对着喜欢的人说,以前我恨他,可后来,我发觉,我或许某种意义上,我同他变得一样了。”

“我不在意。

贺卿,你和他不一样,他是地沟里的蛆虫,你是翱翔九天的雄鹰。”白青岫不是刻意想要知道这些,只是有些藏在心里的事情,说出来了,才能慢慢地放下。那个太监的结局白青岫早就知晓了,总之异常凄惨,这里面没有贺卿的手笔他是不信的。

贺卿身上的这些伤疤,是真的往死里虐待的,和他对自己怎么能够一样。

殿下能够这样看自己,他是高兴的,但是殿下是否误会了什么:“他只是喜欢看人痛,喜欢看漂亮的人痛哭求饶的模样。

太监没有根,本身就没多少欲望,他没用那些东西弄过我,白青岫,我上下的两张嘴只吃过你的。”

虽然白青岫不在意,但是听贺卿解释的时候,他还是高兴的:“现在,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

白青岫说得强势又霸道,他吻了一下贺卿的左胸口,乳首旁边的地方:“你等我一下。”

这样轻的一个吻,炽热而带着些湿润,这样灼热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肌肤,渗透到了贺卿的心底,他的目光跟随着白青岫游移着,只见人端了个酒杯过来:“贺卿,喝吗?”

浓郁的酒香飘进了贺卿的鼻腔,酒是好酒,贺卿有几分哭笑不得,他就这样想看自己醉酒?

“殿下,这杯酒我喝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我知道,贺卿,所以,你觉得你的双手挣得开吗?”白青岫想看满含凶性,满脑子都是那事却没办法办到还要被自己操的贺卿,光是想想,他就已经起了反应,“夫君,只此一次。”

白青岫在贺卿默认的目光下,将酒喂给了人,他们之间的游戏,总归是有分寸的。

醉酒后贺卿的模样很是有趣,一副被你暗算宁死不屈的模样,假以时日我要是逃离了这桎梏一定要折腾死你。

满脸的不愿意,眼睛都红了,他突然理解了贺卿的那种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的感觉了。

贺卿的两条腿也很有力,白青岫制住他就费了很大的力,完全束缚住人的四肢又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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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慢慢开拓的过程费时又费力。

如今的贞洁烈女是贺卿,白青岫咬了一口人的喉结:“你不如从了朕,明明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你都被我弄过无数次了,那里可是咬着我的手指紧紧不放呢,你这样在别人身下淫叫的还能操人?”贺卿喝醉了果然是……

这张嘴啊,白青岫还就懒得堵他的嘴了,他用他那炽热的性器刻意顶了一下贺卿的臀瓣:“行不行,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这样的感觉好奇怪,贺卿的眉头紧紧皱着就没有下来过,只感觉到身上的人的唇舌将自己从头到尾舔舐了个遍,一只手不停地揉捏拉扯着自己的乳首,另一颗乳首被人含在嘴里吮吸啃咬着,乳首的小孔偶尔被眼前人的舌头玩弄着。

他觉得有几分痒意,心跳和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有几分忍不住,这样的反应,怎么可能是自己?贺卿总觉得脑中混乱得很,明明每次都是自己折腾殿下的,怎么就被人这样熟练地摆弄了?

手指带着脂膏探入那个秘处,贺卿的身体本能地紧绷了一下,眉头只皱得更深了,但他懒得开口,这样的情况,只能任人宰割,怎么说都无济于事,还不如忍辱负重,以待来日,看自己不折腾死他。

“放松一些,让你舒服。”白青岫的另一只手拍了拍人的臀瓣,示意人放松些,贺卿的反应真的很有趣啊。

他在自己身下,从未有过这样的反应,以前的他,比谁都放得开。

白青岫开拓得艰难,贺卿的心绪也千变万化,难道他以前真的被殿下弄过?

他的后庭在被人入侵开拓的过程中,竟然会不自觉地张合想要去迎合白青岫,而且白青岫竟然这样熟练地触碰研磨到自己体内那个极为敏感的地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白青岫扶着自己的阳物顶了进去的时候,贺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督公,你明明也很有感觉。”白青岫带着他起伏,看着他说道,“督公现在的表情,很欠操。”

“督公的穴里,又湿又软。”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干死我?可惜现在干你的是我。”

“督公,你这样淫荡的反应,装什么贞洁烈女?”

……

白青岫将人说得面红耳赤,原来醉酒的贺卿才会有这样可爱的反应啊。

“叫出来,贺卿,忍什么呢?”白青岫顶撞得又凶又狠,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发出淫靡的声响,“督公,听一听你自己的声音。”

白青岫忍着笑意,因为他从贺卿的眼睛里读出来了三个字:你等着。

他终于还是将贺卿弄得求饶了,贺卿只呜咽出声,语调里带上了几分哭腔:“不要,不要弄了,要尿了。”

“我不嫌弃,尿出来吧,乖。”白青岫诱哄着贺卿,他们之间的交合,无论自己在上面还是下面,得到满足的都是自己。

而贺卿大部分都是一种心理上的高潮和满足,相比于在下面,贺卿或许更喜欢用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对付自己。

像今天这样的反应,其实是很难得的,更不要说爽的要尿出来。

白青岫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贺卿的求饶而放缓,甚至于更激烈了一些。

贺卿最终还是将床铺,将白青岫弄脏了,腥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顶端的小孔流了出来,贺卿的脑中一片空白,他尿了,他的后面还被射进了殿下的东西。

白青岫倒是不介意,而贺卿显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在人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殿下又抱着他告诉人:“督公,我们再来一次。”

他很喜欢这样的贺卿啊,有了第一次是不是也可以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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