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回到家,嘉言抱着上好色的木雕,径直上了楼梯。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夏珩之发现自己被无视,关掉电视跟了过去。
“去哪了,放学怎么没回家?”
“手里拿的什么?”
嘉言没理他,回到自己房间,把木雕小心翼翼拿出来,放在窗台。夏珩之站在他背后,想把那花里胡哨的木雕拿起来看看,却被嘉言按住胳膊。
“别碰,颜料还没干呢。这是给懿行哥的礼物。”
听到沈懿行的名字,夏珩之心里又酸起来了,小声说着:“他都有礼物,我没有。”
“我送过,被你丢掉了。”嘉言平静回答。
无论是小时候的球衣,还是几天前那束花。
“不许送他,”夏珩之干脆把盒子没收走,“这个混蛋都把你一个人扔酒吧里了,你到现在还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嘉言觉得夏珩之说得不对,自己对沈懿行只有感激,没有所谓的死心塌地。可他不想跟夏珩之解释这么多了,拿回自己的盒子,把夏珩之从自己房间里推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见房门在自己面前关上,夏珩之站在门口,突然觉得无比烦躁。
下一秒,房门又被夏珩之毫不费力一脚踹开。
“沈懿行到底有哪里好了!”
嘉言:“………”
他背对夏珩之摆弄着自己的兔子,丝毫没有理人的意思。
他之前从不会对自己这样的,夏珩之不知道嘉言今天怎么了,于是拽住嘉言胳膊,把人按在墙上,抬手捏住嘉言下巴,逼他看着自己:“我在问你话。”
嘉言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一双漆黑的眸子古水无波:“他说过喜欢我,这算吗。”
“那你呢,你喜欢他吗。”夏珩之追问。
嘉言沉默了许久,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把口袋里那块表拿出来,放在掌心递到夏珩之面前:“你的东西,还给你。”
那股烦躁的情绪落到实处,夏珩之把嘉言手中的表用力打落在地上。那块表摔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嘉言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去捡。
他本想接下来告诉夏珩之,自己打算申请大学的事,可夏珩之没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不由分说把嘉言按倒在身后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嘉言今天有些不听话,一直在反抗,夏珩之难得费了些功夫才压制住他。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根细绳,把嘉言一双手固定在头顶床柱上,缠紧打结,嘉言顿时像被捏住翅膀的蝴蝶,所有挣扎都变得徒劳。
“……放开我!不要……”
夏珩之才不听,把嘉言的上衣推到心口处,低头含住粉色的乳粒。舌尖扫过乳晕,嘉言难耐地哼了一声,转过头把脸埋在手臂里,紧紧闭上眼。
前几天在浴室刚做过,还没完全恢复的小口红肿着,夏珩之顾不上这么多,掰开嘉言双腿折在胸前,破开穴口蛮横地一下下朝最深处撞,整根拔出连根没入,沉湎于掌控的快感不能自拔。
也许是因为身体早就习惯了这种被侵犯强占的感觉,嘉言仿佛对隐忍疼痛有种特殊的天赋,咬紧牙关,冷汗流进眼睛,下身撕裂胀痛的感觉使眼前一阵阵发黑,却一声不哼。
被捆住的双手攥紧身下床单,嘉言像只离水的鱼,张开嘴喘息,带刺的鳞片被夏珩之一片片扒下来,濒死一般,满身滑腻的汗。
惩罚般的情事不知进行了多久,夏珩之捞起只枕头垫在嘉言腰下,抬起嘉言一条腿又操了进去。
“之前还说喜欢我,现在又改喜欢沈懿行了,嘉言,你的喜欢可真不值钱。”
性器越顶越深,嘉言快要呼吸不上来,每一个音节都是破碎的:“我不……喜欢你……”
话音刚落,夏珩之所有动作都停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夏珩之……我不喜欢……你……”
似乎怕他没听清,嘉言又重复了一遍,他慢慢睁开眼睛,眼尾早已因疼痛而变得微微发红。
“不喜欢也没用。”
夏珩之抬起手,自欺欺人一般,捂住嘉言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狂风骤雨般的顶弄过后,高潮之际,夏珩之拔出来射在嘉言胸前。红肿挺立的乳尖沾上星点白浊,看上去十分淫靡,嘉言紧闭着眼睛,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夏珩之有些郁闷,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清理干净,又从口袋里摸出支烟来,“咔”一声划开火机。
谁知下一秒,身下的嘉言突然浑身绷紧,像是受了什么惊吓,剧烈挣扎开来。
夏珩之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想先把缠在嘉言手腕上的细绳解开,可嘉言反抗的太厉害,那条绳子在挣扎中变成了死结,越勒越紧。
“安分点。”夏珩之出声警告。
嘉言充耳不闻,只想挣开困住双手的束缚,像受了惊的兔子。挣扎的动作太剧烈,那细绳接触面小,很快勒破皮肤,鲜血顺着手腕一滴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触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夏珩之不知道自己哪里刺激到他了,抬手想要把人按住,可一靠近嘉言就像疯了一样扭动着身子往前逃,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我让你别动了,嘉言!”夏珩之语调下压,“你不知道疼吗?”
细绳在摩擦中终于崩开,嘉言竟然硬生生把它挣断了。
失去束缚,嘉言立刻向床下爬去,奈何双腿早就被操弄得没什么力气,刚踩在地上就站不住软倒下去,后背重重磕在桌角,发出闷响。
夏珩之赶紧扑过去抱住他,嘉言在他怀里不住颤抖着,睁大眼睛惊惶地盯着被他夹在指间的那支烟。
原来怕的是烟。
夏珩之心里像被轻轻刺了一下,他想起来,自己曾经拿烟头烫过他肩膀,还说过许多威胁的话。
“好了,别害怕,不会再让你疼了。”
夏珩之把烟捻灭扔在一旁,看着嘉言还在渗血的一双手腕,不知怎么,心里突然有些难过。
他从前,好像是对嘉言挺坏的。所以嘉言不喜欢他了,也是理所当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夏珩之把嘉言抱回到床上,掀开衣服,看见后背已经起了一大片淤青。
手腕的破口被包扎好,嘉言逐渐平静下来,半边脸都蒙在被子里,由于体力透支,很快就睡着了,临睡前不停重复着让夏珩之出去。
夏珩之只好听他的,像只被赶出门的大狗一样站在嘉言门口。
——
夏珩之拨通了沈懿行电话。
沈懿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开开心心来赴约。结果打完几局游戏才发觉不对劲,看着屏幕里自己的小人刚站起来又被夏珩之一巴掌打倒,再站起来又被踹倒,循环了无数次,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沈懿行:“夏珩之你他妈的!”
夏珩之:“再来。”
“不玩了!夏珩之你有病吧,我招你了吗,挖你祖坟还是抢你老婆了?”沈懿行生气地摔了手柄。
夏珩之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人复活,沈懿行不信邪地继续埋头跟他战斗,结果打了一晚上,一局也没赢,简直被夏珩之完虐,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
“以后再跟你出来玩游戏我就是狗。”
憋了一肚子气,沈懿行正打算走人,掏出手机打电话叫人来接时,发现手机又没电关机打不开了,暗骂一声,习惯性去拿桌上夏珩之手机。
屏幕刚划开,沈懿行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拨号页面不小心切到了相册,看到一张照片时,整个人突然愣住了。
夏珩之伸手去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是不久前,夏珩之在床上拍的嘉言,他刚被自己欺负过,裸露的皮肤上尽是吻痕,睫毛和发丝上都沾着白浊,被桎梏在头顶的双手还攥着身下床单。
这张照片后来被他删掉过无数次,但每次刚删除不久,就被夏珩之从回收站里恢复回来了。
“这是什么?”沈懿行把屏幕伸到夏珩之脸前。
夏珩之把手机拿回来,关掉屏幕,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