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舍不得碰的人，其实早就被你玩烂了，是这个意思吗？”沈懿行自嘲似的笑了下，因为愤怒，声音都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夏珩之听不惯他嘴里粗鄙的言语，皱起眉：“好好说话。”
“怎么好好说话？你教教我啊，夏哥。亲弟弟操起来舒服么，他叫的好听么，是不是特别刺激啊。”
沈懿行盯着他，一词一句道：“很好玩吧？夏珩之，你们兄弟两个合起伙来耍我，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特别可笑啊。”
见夏珩之仍没有解释的意思，沈懿行退后一步，摔上门走了。
——
一连好几天，沈懿行都没有接嘉言放学，嘉言甚至没在学校里见过他。那只木雕兔子便一直放在嘉言桌兜里，没有机会送出去。
课间时，盒子的一角被陆瑶看到，她好奇地问嘉言：“班长，这是什么啊？”
嘉言把盒子打开，放在陆瑶面前。
“哇，好漂亮的木雕，是你自己做的吗？”
“嗯，准备送给沈懿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怎么还不送呢，这让他知道了，不得高兴死。”
“这几天一直没见到他。”
“这样啊，”陆瑶想了想，说道，“刚好，沈懿行今晚又组了局，他没告诉你吗？还是那间酒吧，你直接和我一起去吧。”
嘉言觉得这是个见面的机会，于是问道：“夏珩之去吗。”
“应该不去吧，我也很想让他去啊，每次都让懿行喊上他。但夏珩之不喜欢参加这些，基本上都不跟我们玩。”
陆瑶顿了顿，又说：“班长，沈懿行真的很喜欢你。他从小到大没这么喜欢过什么人，我看得出来，他这次挺认真的。”
“好，我和你一起去。”
嘉言心想，既然这样，有些事情，他也确实需要告诉沈懿行了。
陆瑶看上去很开心，神神秘秘凑过去对嘉言说：“那说好了啊，咱们两个放学偷偷去，千万别告诉婷婷，被她知道了我和沈懿行玩，又要生气了。”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陆瑶和嘉言结伴来到酒吧，隔老远就看见了沈懿行。
他今天穿了件黑衬衫，头发用发胶稍微抓起来些，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正微笑着和人打电话。在他身边还坐着一个长发男孩，穿着酒吧里的制服，正拿杯子给他倒酒。
酒吧人声嘈杂，沈懿行并没有发现两人的到来，偏过头直接就着男孩的手喝掉一杯酒，又抓着人后颈吻了上去。
“又来了又来了……”陆瑶赶紧抬起手挡在嘉言眼前，“别误会啊班长，他就这样的人，我待会儿说说他。”
嘉言其实并不在乎，他本意就是来和沈懿行说清楚的。也许这才是沈懿行本来的样子，没必要为了谁而改变什么。
沙发上两人亲的热火朝天，陆瑶尴尬地咳了两声，沈懿行才注意到门口这边，眸光转到嘉言身上，眼底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
“陆瑶，我好像没邀请他吧。”
沈懿行从座位上站起身，向他们走来。
他个子高，配上今天这身衣服，整个人看上去气场全开，和从前嘉言看到的样子不大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来干什么？”
沈懿行在嘉言面前站定，平日里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总带着笑，如今却冷冷的。
嘉言把手里的盒子捧给他：“送你。”
沈懿行看着嘉言，突然觉得他和夏珩之的眉眼竟有几分相似之处，从前竟然一直没发现。视线往下，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不禁冷笑。
送什么不好，偏偏送只兔子。
下一秒，精心准备的礼物被沈懿行掀在地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嘉言，吐出四个字：“离我远点。”
盒子里的木雕兔子摔在地上，立刻碎成好几块。
陆瑶睁大眼睛：“喂，你干嘛啊！”
嘉言愣愣地望着沈懿行，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懿行拿出一支烟，夹在手里却没有点燃，“照片我都看过了，你和夏珩之玩得很刺激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瑶满脸不解：“什么照片啊，班长和夏珩之怎么了？”
陆瑶听不懂，嘉言却清楚她在说什么。
那晚夏珩之为了羞辱他，故意把东西弄在他脸上，还拍下了照片。可那张照片不是应该已经被删掉了吗。
沈懿行转向陆瑶，无奈又怜悯地笑笑：“知道夏珩之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嘉言每天和他睡一张床上，应该比谁都了解吧。你问问嘉言，问问夏珩之亲弟弟，他为什么不喜欢你。”
陆瑶愣了半天，似乎觉得他在开玩笑，问向嘉言：“他说的，是真的吗？”
嘉言沉默着，慢慢垂下眼避开她的视线：“是。”
他不想伤害自己的朋友，但也不想骗她。
“不可能……”
见陆瑶还是不信，沈懿行直接上手，一把将嘉言领口的扣子扯开几寸。嘉言踉跄了下才站稳，胸口和脖颈处白净的皮肤上，随处可见青青紫紫的痕迹。
“看见了吗？现在知道他为什么整天裹这么严实了吧。”沈懿行退开一步，好让陆瑶能看得更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不起。”
除了道歉，嘉言不知道还能对她说什么。
陆瑶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她红着眼，从桌上抄起一只酒杯，狠狠向嘉言砸去。嘉言一声不吭，任由那只玻璃杯砸在自己身上，又碎裂在地板上，发出声响。
陆瑶摔完杯子便哭着跑了出去，嘉言立在原地，有些无措。
“真有意思，别说她不信，我都不敢相信，”沈懿行笑了下，“看来他们说的没错，你是婊子生的，还和自己亲哥乱伦，如果不是我看到了照片，真不知道你还要装多久。”
“沈懿行，我和夏珩之不是你想的那样。”嘉言解释道。
“不用说了，我倒是很好奇，你现在还来找我做什么。怎么，当婊子被亲哥操烂了还不够，想让我和夏珩之一起干你？”沈懿行从上往下打量着嘉言，轻蔑又嫌恶的目光快要将人灼伤，“嘉言，你太脏了。我不喜欢被人弄脏过的东西，尤其像你这么脏的，最好滚远点，别让我再看见。”
这些下流的词汇对嘉言来说早就不陌生了，几乎从小听到大，“婊子”“脏”是形容他妈妈，还有酒吧里出卖身体的人。沈懿行说的不对，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也不是婊子。
“我不是。”
嘉言垂下眼睛，额前的碎发遮住神色，藏在袖口里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管你是什么，夏珩之玩腻了，不要你了，就回家找根棍子自己捅一捅，别来招惹我。”
“嘉言，我收回那句话，你根本不配被喜欢。”
长久的沉默过后，嘉言脸色苍白，他蹲下身，把碎掉的木雕一块一块小心捡起。
其中有一块滚到了沈懿行脚下，嘉言伸手去捡，袖子下隐约露出手腕上两道还没痊愈的，猩红的疤痕。沈懿行看到后，心脏突然狠狠跳动了一下，他想说些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被突然冲出来的人一拳打地偏过头去，口腔里隐隐蔓出血腥味。
夏珩之一把拽起嘉言，把他手里的木头碎片全丢进身旁的垃圾桶里。他胸膛起伏着，额角还带着没消的汗，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夏珩之把嘉言拉到自己身后，满眼怒意，回头恶狠狠说着：“沈懿行，有病就去死，别跟发了疯的狗似的乱咬人。”
沈懿行摸了摸发痛的嘴角，眼神冰冷，“夏哥，你来了。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啊，你的人你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被我说两句都不行。也对，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说是不是。”
“你他妈给我闭嘴！”
夏珩之攥住沈懿行衣领，余光里却瞧见嘉言已经推门走了，只好不甘地放开他，跑出去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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