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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彩筠别吓到他们了，教主可是很好相处的……”身后传来一声不怎么陌生的轻笑……
彩筠自知失言，恭敬答道：“是，惊扰到公子，彩筠不是，请公子责罚。”
阿瑾又是一袭华丽的白衣，在廊下乘凉，一看料子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织锦加真丝雪纺，竟然被这只禽兽当成了睡衣，果然够禽兽啊！而且这模样一看就是一只成精的千年白狐狸。
“责罚倒是免了，不过彩筠你要把羽瞳留给我哟……”——这只天杀的阿瑾！
彩筠二话不说，就拉了我出列，答着阿瑾：“是。”我又不是什么拿来讨赏的东西！
此时一个侍女打扮的人拉着裙子急匆匆跑来，在远处就喊着：“公子，公子，教主醒了，在找你……”
阿瑾见此，收起了笑意，也急匆匆向主殿走去：“彩筠将她带到锦姨那边，我迟点去找锦姨。”
我突然觉得教主禽兽像是一场及时雨，及时把阿瑾给吹走了。
焕和几个男孩子被带到了几个大弟子的手下，另外几个女孩子被带去了配殿的内部，我则被带到歌姬所住的地方，迎接我的是一个看上去二十三四的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但被禽兽叫阿姨，其实看上去锦姨比阿瑾大不了多少岁……
“我叫锦颜，你可以叫我锦姨。”锦姨自我介绍一下，接着就带我去我的住所，“这里是你住的地方，每天要辰时起床，巳时练舞，午时进食后练步，未时和申时练歌，酉时晚膳后练制毒，到亥时就寝。只要主子们要看歌舞，或者宴客，就要从卯时开始准备，每个月有三天假期，但假期的时候也必须和教里保持联系。”
吃过午饭不久，阿瑾大摇大摆来了明绣堂，笑得像朵菊花似的和锦姨打了招呼，便“抓”了我走，锦姨还若无其事的继续染指甲，由得我落入禽兽手上！
“你唱歌很好听，但是怎么不修饰一下自己容颜啊？”阿瑾叹息道……——我要是修饰一下，当我长大的时候你这头禽兽不发情才奇怪？
“我觉得自己现在的打扮还不错，不劳左使大人费心了。”
阿瑾半蹲着身子盯着我的脸道：“是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
“上次在春香楼，你唱得魔王立绘的起音是fa，但是嘉莉子版的是mi起音，如果没听错，你唱得是纱纱子版的魔王立绘……”
什么回事！！！！！
阿瑾真的是听得懂我上次在春香楼唱的歌！这是闹哪样！
我的嘴巴完全可以塞得下一个鸡蛋了，幸亏明绣堂的的人本不多，又在练歌，我和阿瑾说的话没人听到，但是我得出一个结论：阿瑾也是穿来的！
“你你你……”
“我？怎么了？”阿瑾看着我在颤抖的手指，装出一副邻家男孩的表情反问道，“难道说？”
“难难难难道什么！？”我话都说不利索，而他淡定地微笑了一下，这一笑，是我呆住了，他绝不可能是那种传闻中的禽兽，这点就凭我女人的第六感绝对能保证。
阿瑾笑着拉着我的手在走廊上走着，出了明绣堂走了一小会路，看到一个装饰非常华丽的大房间……
“你知道魔王立绘，当然也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这个房间的门居然是用密码锁！阿瑾开了房门，一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将我带到几米外，松开了手……
映入眼帘的是三个巨大的玻璃柜，每一个玻璃柜中放着一个玻璃的模特，正中央的那个模特穿着一件异常华丽的婚纱，裙摆上的纱重重迭迭，有一条大拖尾，目测拖尾有差不多六七米，玻璃模特的头上戴着一个粉红色的假发，定型成粉次元魔女的发型；右边的玻璃柜中是一件黑色低V露背的礼服，有着一条很多蕾丝的华丽大拖尾，同样模特的头上也有着一个粉色的卷毛，还有一个蓝绿色的蝴蝶耳机，我想起来了，这一套是纱纱子的黑磁力逆转……而左边的玻璃柜里，是一件短婚纱，同样有着一条大拖尾，版型是嘉莉子风筝花嫁的，不过嘉莉子的是白色和蓝色，而这一套是黑色加上粉色，模特的脑袋上同样也是戴着一个粉色假发，不过粉色的长卷毛上有着一对双马尾和头纱，玻璃柜旁边的两大排柜子都挂着不同的衣服，衣服下配着鞋子和假发，还有各种各样的首饰和道具……嘉莉子是虚拟二次元的偶像，纱纱子是嘉莉子的好姐妹，在我们的年代相当多宅男迷倒在嘉莉子和纱纱子的石榴裙下，粉次元魔女是一部非常经典动画里的公主，人气也非常高。
他淡淡地给我介绍道：“粉次元魔女婚纱、五层黑色雪纺贴钻三米拖尾纱纱子黑磁力逆转、定做纱纱子版风筝花嫁婚纱，还有我亲手做的九层织锦魔王立绘纱纱子，粉次元魔女公主服……多少你也认识吧？”
我应着他的话，这些东西我见过，也认识，但是我不能想象我会在这里可以见到……“恩……以前我做模特的时候，参展方有提供穿过一下，但没这么华丽精致……帮一些去上台的coser化妆也见过一下。”
阿瑾笑了一下：“化妆师？模特？”
', ' ')('“恩……”我点点头
阿瑾在角落翻了一下，拿出一个红色漆皮的化妆箱……打开全是我以前喜欢买的那些化妆品：“阿玛尼，兰蔻，dior，纪梵希，浮生若梦，cpb，雅诗兰黛，海蓝之谜，娇兰，欧莱雅，香奈儿，倩碧，欧舒丹……”
我眼睛发亮看着那个红色化妆箱：“还有这么多……”这些东西，都是我以前天天都会用到的化妆品……
蓝瑾羽把化妆箱塞到我手中，在衣柜里面拿了一套衣服出来，塞到我手上：“试一下这套，这里的衣服大概现在的你只穿得下的也只有少数几套，换好之后再化妆吧。”
我抱着蓝瑾羽塞给我的衣服，跑进了落地镜后的试衣间，高兴地换上——自从来了这里一年多，我第一次触摸到属于我世界的布料，即使只是普通的布料所做成的。
我不相信镜中人所穿的衣服，不是不相信我可以穿cos服，我只是不相信这个时代居然会有这些东西存在。
“这套你还算穿的了，不过你穿着还是没我妹妹穿的合身，算了……”蓝瑾羽拿着钢梳梳着一个黑色的短发，对着我道，“反正这套是她第一套cos服，你穿着不合适也正常。”
“你妹妹？”我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阿瑾不紧不慢答道：“你知道也知道什么是cosplay，你知道一个CN名叫尘景的coser吗？”
“你就是尘景？患癌症死去的那个尘景？”尘景是一个名coser，以华丽妖孽着称，如果蓝瑾羽是尘景的话……我无法想象过程！慢着，尘景的干妹妹就是筱珉，而筱珉曾经被称为3D纱纱子……难道这些衣服全部都是筱珉的？
阿瑾点了点头：“可是我不是癌症死，我是失踪的，但是枫哥对外界说我是癌症死而已……和筱珉一样，不，是阿萦，裴萦羽。”他的目光有些失望了，这个眼神绝不可能是禽兽左使，我能看得出眼睛里透露出一股温柔，在朱南绝不会有，只属于现代人那种被驯化的温柔，这一刻我相信他。
原来蓝瑾羽就是尘景，而尘景是和嘉莉子纱纱子同系列角色的影人的专业户，筱珉是纱纱子专业户，而我穿着的衣服是筱珉第一件cos服，我现在这个身体是八岁，那筱珉是几岁开始玩cos的啊？？？
“慢着，你所说的枫哥？是不是利羽枫？”阿瑾幽幽地点头……
他托着腮看我：“小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身份哟……”
见他给我透出老底，我开始说道这个过程：“我以前是个业余模特，艺名是范静瞳，真名范羽瞳，我妈安排我和第八个男生相亲的时候，出车祸来到了这里……”我苦笑着，坐到阿瑾的旁边，任由他帮我化妆。
我才知道什么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在这里竟然遇到一起穿来的人，因为知道阿瑾是穿来的，所以我想他大概不一定是禽兽。
我夺过他手上的刷子，拿着镜子自己化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筱珉后来不是出国了吗？”
阿瑾梳着那个黑色的短发回答着我：“万能的枫哥是这样对外说的，但实际上筱珉是失踪了，谁也找不到，包括我和枫哥。”
“那你是怎么来的？”
“嗯……想当个潇洒的情圣吧，一时冲动。”他也给我苦笑一下。
我熟练地化好妆，戴上假发，在镜子前整理着，阿瑾打开了房间的另一道门，他带着我进去，里面又是三个巨大的玻璃柜，和另一边的格局差不多，但看上去没有另一边那么多东西，他对我道：“筱珉的衣服除了那三件你都可以随意穿，但是这个房间的衣服你不能碰，伶从来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他又带着我去另外的房间：“这些衣服是我的，你穿得下也可以拿来玩，最里面的那些是紧急情况的用品，你以后可能会用得到吧……”
蓝瑾羽盯着一套魔王立绘影人发着呆，脸上没有那些玩世不恭的笑意，很快他收起了属于尘景的表情，又是一脸的妖媚，他熟练地从柜子上拿出一台单反，对我说：“趁我这台相机还有电，来几张？”
我点了点头，似乎找回了以前工作时的感觉……
这种被闪光灯照射在脸上的感觉，我很享受，我喜欢享受在镜头前的感觉。
在明绣堂学艺已经好几天，有时候焕休息时会过来看看我，顺便把衣服丢给我洗或者缝补，知道阿瑾也是穿来的之后，我对他的警惕低了一点，但是他那风流成性的样子又使我不得不又警惕了起来。
有天，锦姨摆出招牌般甜腻的笑容，来明绣堂的小厮不由得打了一下冷战，锦姨招招小手：“小样叫你家公子和我说，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厮打了个冷战夹着尾巴地逃了出去了，锦姨所说的公子大概以为是阿瑾，毕竟我见旁人都叫他公子，不消一炷香的时间，一个看上去和阿瑾差不多大的人，一袭黑衣，神情有点眼熟，鼻子很漂亮姿色也很不错，对比起蓝瑾羽那种倾国倾城的祸水级妖颜也毫不逊色，男子缓缓开口：“锦姨。”
“公
', ' ')('子……”锦姨的口中满是戏谑和调戏的意味。
男子竖下几条黑线，皱着眉头拉低语气恭敬道：“锦姨你别耍我，还是叫回我明夕好吧……”
明夕？右使祝明夕？果然是白衣左使黑衣右使，性格完全不一样。
锦姨摆出招牌般的笑容：“啊哈，好吧，我也不难为我家的小明夕了，小明夕你这在为难姐姐我，这怎么办？”
明夕额上稍微跳动了一下，恭敬道：“凭天下第一乐师，一天内排演一出不失礼的歌舞，相信不算为难。”
——言下之意就是说，一天之内你弄不好一出不失礼的歌舞，就愧对第一乐师之名了。但我相信锦姨能坐得住第一乐师的位子，一天内排出来是没问题的。
锦姨摇摇头，任性地说：“可是……你小样的，要姐姐不在先生面前失礼也很难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先生是在哪来的？”
“抱歉……明夕也是方才知道先生明天到访，也难为锦姨了，是明夕的不对。”明夕自己倒茶给锦姨，算是赔了个不是。
锦姨也戏弄了明夕几句，其实明夕也是个好脾气，只不过外冷内热，更可惜的是据说从小就被捡来落雁，不然在外面肯定是做官的好苗子。锦姨在午后才慢慢开始督促那些年纪比我大一点的歌姬舞姬排练，第二天，慕容先生到访，负责了歌舞。
我作为刚来几天的小丫头自然连围观的资格都没有，但慕容将进门的时候，浩浩荡荡一群人，惹了不少目光，我也不差在围观了。慕容将的确是很帅，对比起阿瑾一脸自带玩世不恭，祝明夕的外冷内热，慕容将不妖孽，也不严肃，反而有一种不怒而威的王者之风，但同时也抱着一个比我大一两岁的小女孩，尽露慈爱，那个小女孩大概便是他的女儿。慕容将在历史之中没出现过，不过第一印象还不错，是个爱女儿的父亲。
我若无其事的在明绣堂为几个歌姬舞姬准备东西，做好一个后勤的本分，当然我也没指望锦姨会把我这个没来几天的新手扔出去献丑。
教主倒没有出来迎客，几个教主的贴身丫头说教主刚刚醒过一次，吐了好多东西，阿瑾喂了一点粥给教主，接着又继续睡了。出来的当然是左使右使了，聊的挺久，又看了一会儿歌舞，聊了一下天，慕容先生带来的小女孩又说了一下自己在学跳舞，又说东说西说了好一阵子，那个小女孩慕容芷就说那些歌姬比她大太多，最后演变成了……
阿瑾推荐我说来了一个和慕容芷差不多大的小歌姬，反正不知道说了什么，弄得一个小姐姐跑着进明绣堂，把我打扮了一下，推了去堂前……此时我不知道他目的是什么，拿我出去献丑还是玩闹，后来我得知居然是他迫不及待想让别人看到我罢了。
慕容芷在我耳边说：“你会唱什么歌？那些大姐姐的歌都太柔了，不适合我。”
“回慕容小姐的话，小的只会唱鸟语，怕是污了各位的耳，还是……”我毕恭毕敬低着头回话。
蓝瑾羽左手搂美女右手抱美男，还不忘记我：“芷儿，她会瀛洲的语言啊……”——蓝左使！谢谢你的关心！少挖几个坑给我会死吗？？
芷儿笑了一下，那个笑容怎么又那么一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我不久前才在瀛洲回来，学了一点瀛洲的舞，你就唱瀛洲的歌可好？”
——芷儿所说的瀛洲，就是日本……我发现蓝瑾羽根本就是来看戏的！慕容家是皇商世家，这代的当家人是慕容竣，估计慕容将是旁系，所以不出名，但是作为旁系族人，跟船出海也是正常的。
“芷儿不许胡闹。”先生呵斥了一下，但是芷儿嘟嘟嘴巴，根本不理。
我哼了几句给芷儿，芷儿就说要我唱这首，起码还是中文，如果在客人面前唱“鸟语”，即使蓝瑾羽和先生都听得懂，我相信回去之后锦姨不把我扒皮了才怪。
“无惧无惧世事变改，还是越难越爱……”
……
作为伴唱，我只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而主角是芷儿……芷儿虽然比我这个身体的年龄只大2岁，但却有一种可以印在心里的魔力……
我问过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妈子侍婢，落雁教的架构大概就是一位教主、两位左右使、两位护法、两位掌事，剩下的是教众、弟子、歌姬舞姬、教习的师父，还有奴。左右使被称为公子，护法称为少爷，掌事称为大人。难怪明夕和阿瑾都被叫公子，我想要是同时叫的话谁分得出？
自从在先生面前一歌，焕和我说过，我不唱鸟语还不错，后来锦姨对我照顾有加，练歌时间可以减少，反而教我练制毒、轻功、武功，说是有意将我“训练”。闭上眼睛都知道他想干嘛，阿瑾绝不会坑我一次，也绝不是坑我最后一次。
——邪教训练出来的名妓，肯定是要会这些东西的，他们就是要把我培养成女杀手。
又过了些许日子，在外面执行完任务的护法归来，顺便将去了半年青楼喝花酒的另一个护法领回来，我才正式见到另一只禽兽——杜陌可，继蓝瑾羽出场的另一只禽兽啊……真希望他也是穿来的，据说杜陌可在青楼
', ' ')('喝了半年花酒，如果不是他大哥执行完任务顺便带他回来证明他还活着暂时不用选新护法，我想也见不到他。但话说回来，来了落雁教一段时间却没见过教主，大概也算是我幸运。
杜漠璇倒是比他弟弟正常多了，不过据说不喜言笑——唉，难道又是一个面瘫？
但杜漠璇回来的时候，带着的不止是杜陌可，还把小尾巴似的芷儿带了回来……
我的五官越发标致，顾羽瞳那种超级狐狸精属性的样貌和体质，相信不久之后就会体现出来！知道蓝瑾羽也是穿来之后，对他防范虽然少了点，但他那祸水级别的风流妖孽发展成禽兽的可能性很大！不！他现在就是禽兽一只！——慢着，他兽化了这么久，男的女的一起祸害，为什么还没有个女人或者男人捧着个大肚子来找他负责？
在配殿浪青阁中，廊下淡淡青衣的少年随心抚琴，温润如玉，眉眼间有几分难见的戾气，但又被指尖抚琴的温柔所覆去，少年在廊下如若无人，青丝间隐约看到耳后有一个血红色的印记……此处是浪青阁，正是弟子练习的场所，我第一次来这学兵器，因为兵器练习的场地需要很大，我第一次走出明绣堂上课，锦姨拉着我的手交到几个大一点的弟子身边，焕知道我来这边上课，便趁着休息时来看我。
远处我见到他的身影，焕似乎高了一点，也瘦了一点：“丫头有人欺负你的话告诉我，我帮你出头！”我对着一群温软的小萝莉，不欺负别人都算好了，哪会被欺负？
焕经过青衣少年眼前，他难得紧张起来恭敬道：“见过少爷。”青衣少年点了点头示意，焕又跑开了。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是少，少，少……爷？也就是说他是护法？？？
我拉过焕的手在他耳边细细问道：“他是护法……？”
焕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名字是……？”
焕摸着头想了一下：“好像叫什么杜墨什么什么？不是很记得……”
“杜陌可！？”
焕答道：“啊，好像是啊。我记得另一位少爷看上去比他大一点点。”
——两个护法是兄弟，兽化了的是弟弟，另一个护法看上去比他大一点点，也就是说这个就是兽化了的杜陌可？
看上去这么温润如玉的少年居然是那个传说中去青楼喝了半年花酒的杜陌可……
他好像发现了在讨论他，对我笑一下，他的笑容不像阿瑾那祸水似的的妖媚，反而是有点淡淡的温暖，咋眼下去温润如玉，卿本佳人，为何禽兽？
只见芷儿一袭红衣在他身后冒出，瞬间将他扑倒——他被小萝莉扑倒，那是禽兽不够禽兽，还是小萝莉比禽兽还禽兽？
接着他继续反扑小萝莉，一手抱萝莉，一手抱琴，继续抚琴，还教小萝莉抚琴……小萝莉把个古琴当成吉他玩，他微笑，教小萝莉正确抚琴……小萝莉不抚琴，继续任性地在他怀里胡闹，他不甘心继续反扑，继续一手抱萝莉一手抱琴……
萝莉扑禽兽扑得很开心，反扑也反得也很开心，我和焕围观互扑也很开心。
但我清楚他不止是只会扑萝莉，还会祸害萝莉，但那萝莉连禽兽都敢扑，我怎么都觉得那萝莉是恶魔……
我看得正欢脱的时候，也到了该上课的时间，他抱着小萝莉放下琴，走到我面前，微笑道：“锦姨拜托我来教习你兵器，你可以叫师父或者少爷。”说着他还不忘放下手中的萝莉。
芷儿黏在他身上细语：“羽瞳唱歌好好呢……”
此时浪青阁门口，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一手抱汉子一手抱妹子，身上的衣衫松松垮垮，居然在这里有比阿瑾更没节操的人，看上去和锦姨差不多大，眉眼有几分像眼前禽兽——也是一身好皮相，卿本美人，奈何禽兽？
弟子们恭敬行礼道：“见过少爷。”
——我去……
难道这货就是那个传说中还没兽化的杜漠璇？我来回打量了他们兄弟几次，怎么都是一副好皮相啊？“老哥，对不起我来迟了哟。”他放开手中汉子和妹子，向我眼前抱萝莉的老兄说。——卧槽，原来我把杜漠璇和杜陌可弄混了！不对，为什么两兄弟都是一样高，长得也差不多，看上去杜漠璇比杜陌可年轻这么多？——难道是传说中的X尽人亡？
漠璇显然毫不在意：“有来起码比没来要好，而且……在外面惹的麻烦最好别带回来。”
陌可点点头，勾唇邪笑：“这样才有乐子啊，不是吗？”陌可身边的汉子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死盯着陌可，手上抽出一把匕首，他用两指夹住，将那汉子拥入怀中，汉子身边的其他人原来也是间谍，随便抄起东西就向他过去——这位老兄你仇家还真多。那位刺客兄还真的是脑子有病，人少的时候不刺杀，偏偏人多的时候才刺杀，就不怕匕首还没掏出来就被杀了吗。
漠璇拍拍芷儿肩膀叫她走开，芷儿拉着我的手和几个年纪比较小的弟子躲到一边。杜漠璇缓缓收起古琴：“把这里弄乱的话要自己收拾。”言下之意就是叫他要玩去别处玩，其他
', ' ')('人别围观了。
陌可会意一笑：“知道。”
陌可随之向外面飞，轻功好到连他怀里的汉子也一起飞了，但那方向……我想起那个方向是教主住的……
芷儿拖着我去围观，我随手拉着焕也去围观。三个小孩人小腿短，跑的不快，不过芷儿比我大两岁，焕一直身体很壮，我倒成了拖后腿的。——丫的我发誓我一定要练轻功！
当我被他们两个拖到的时候，蓝瑾羽一个围观状态站着，他身边有几具尸体，上面插着几根六七寸的钢针，尸体的伤口处发黑，钢针上肯定有毒！
阿瑾扭头看了我们这三个小孩一下：“围观就好。”同围观的还有好几个白衣的门人，想必也是看热闹大军的一员……
陌可一袭淡紫的长衫，在人群中游刃有余，显得一身轻松。约摸看了看，对打的大概是有八九个人，围观的却不下十个……刀剑的摩擦声不绝于耳，一袭黑衣的明夕抹着汗奔来，正想去劝架，阿瑾一手拦着他，明夕着急道：“再这么大声的话，教主会被吵醒的。”阿瑾毫不在意地回答他：“反正陌可也是想玩玩，想吵醒教主我们就不阻止好吧。——都是同一个职位，怎么都差这么远啊？明夕流着冷汗看阿瑾道：“我不收拾手尾……”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要吵醒教主干嘛？”
阿瑾假装若有所思回答：“晨运。”简洁，明了。
正在这个时候，屋顶出现一袭与白雾融为一体的翩翩白衣……白衣下是少女曼妙的身姿，她双唇紧抿，细致的五官不带任何感情，少女在屋顶飘了下来，身姿轻盈飘逸，仿佛轻轻一握便会碎掉。一直处于围观状态的门人和明夕见状簇拥过去，阿瑾和陌可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只剩下几个被陌可刚刚打得一塌糊涂的人还想去追陌可。
少女走到他们跟前，一棍子直插心脏，眼看同伴就如此被一个少女这样杀害，其他人正想讨，可惜都被一棍解决掉。
少女面无表情，一袭白衣满是鲜血。
阿瑾握着她手持长棍的手，意图拿掉了她手中的长棍：“没事了，我和你去洗个澡。”语气温柔得不象话。
——这就是他口中的当情圣？
她转头盯了一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陌可，陌可道：“教主啊，我来给你汇报了呢……”慢着，她是安宵晴？安宵晴不是男人么？！
——难道是传说中的伪娘？不可能啊，身材很好，没喉结，有胸部，身高刚刚到阿瑾的肩膀下……安宵晴真的是女人！！！教主不是他干爹吗？说好的干爹呢？？？
宵晴将手中的长棍随手一扔，顺手从阿瑾衣服里面抽出几根钢针，向杜陌可身上丢去，杜陌可一个侧身便闪开了。
喂喂！这是闹哪样？“明夕。”宵晴对明夕唤道，明夕自动自觉地领着陌可的衣领拽着他，阿瑾将宵晴一把公主抱抱在怀里，直接抱走……
我现在才知道那种天天吃饱着撑的人是怎么做到左使的位置，果然是当情圣，有这么好看的教主，我要是个男的我也想当情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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