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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纾贵妃揉着脑袋,总觉得昨晚好像被谁下药了,发生什么却记不清,好像自己上了个人,难说是不是人,也难说是什么人,若是他宫里的宫女倒好,就怕自己昨晚把宫里的太监上了,毕竟他虽愿意穿女装,也会替容楚翻牌子,但他对男人可没什么兴趣。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突然很想睡,不知是哪个宫女服侍他睡下后,他好像上了个什么人,是什么人不记得了,是不是人也不记得了,毕竟他长宁殿里养了一条番邦进贡的哈士奇,取名二哈,二哈今天对他和平日一样,没什么奇怪。
用早膳的时候,容楚看他一脸疲倦问道:“是不是昨夜宠幸了哪个宫女,这儿还能住几个答应选侍。”
“不记得了,就记得昨晚好像嘿咻过一次而已。”
“又被下药啦?”容楚的语气里有点幸灾乐祸,“给贵妃下药这个罪名不小,估计也没谁敢认。”
纾贵妃不耐烦道:“少废话,老子今晚就给二哈下药,让二哈把你上了。”
“别闹了,今晚要去陪母后看戏,还管什么二哈。”
今天是太后的生辰,去年发生淳亲王的事,太后今年没心情过,郁郁不乐,吩咐下来家宴也别大搞了,就大家一起看看戏吃顿饭算了。
槿棋正好有理由接走睿儿,太后想起淳亲王的事,还是让睿儿回自己母妃身边,睿儿才半岁大,回到母妃身边正好,槿棋为人谨慎,照顾好皇子肯定不难。
从丞相和钜亲王死后,丽妃收敛不少,她知道筠妃不是急病而死,身后没了陈丞相的支持,即使自己娇纵也能认清事实。
用过早膳纾贵妃翻着昨天的奏折,心里总觉得昨夜上的有点不像女人,又不敢肯定是男人,心里安慰着可能昨晚上的是二哈,而二哈还一脸傻乎乎,看了一会儿摆驾去安宜宫陪太后聊聊天,恰好槿棋也抱了睿儿去,两人聊起今晚的戏,是花木兰代父从军。
啪叽,他突然想起了点什么,今早二哈的窝里多了块帕子,看款式像是男人用的,以为是太监在逗狗玩,没怎么在意。现在突然想,那些太监侍卫哪有这么精致,随身带着绣竹的帕子逗狗,突然觉得沉闷的生活有趣起来了,难不成宫里有男扮女装这么好玩的?
第二天他让人把那块帕子洗干净,端详几次,愣是没想到什么,随手扔到一边,容楚过来拿奏折的时候,看到帕子说:“不舒服吗,怎么宣太医了?”
他挑眉看看帕子,容楚看着他的表情便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纾贵妃连这条帕子是谁的都不知道:“你认得这是谁的?”
“管太医的,之前看他帮睿儿请脉的时候用过。”
纾贵妃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敢给老子下药?”
“诶?”容楚吓得连折子都掉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纾贵妃冷笑一声:“没事,拿完折子快点走,我头风犯了想宣太医。”
容楚心想你哪来的头风?而且你医术比太医院的那些人不差,用得着太医?不过看他表情,越看越可怕,给纾贵妃下过药的人,都不在宫里了。
转头便下了一道贵妃懿旨宣管颂到长宁殿里,他战战兢兢的心虚样子,还没开口便被吓得跪倒在地上,纾贵妃娇声问道:“管太医怎么如此紧张?”说着,扬扬手,一众太监把管颂绑起来,还堵住了嘴。
管颂的眼里满是惊恐,拼命往后缩,宫女递上一个药箱,纾贵妃在药箱里拿起一瓶媚药,全数撒在管颂身上:“现在才知道怕了吗?”
纾贵妃用回自己的声音命令道:“管太医你在怕什么,知道本宫的秘密了你怕什么呢?”
只见管颂还是一个劲摇头,惊慌地向后缩想逃离纾贵妃的视线,在精致的妆容修饰下,他从来没想过宫里妃嫔居然有男人,向来在皇上身边温婉和善的贵妃居然是男人,可惜媚药开始发作,他的身体越来越无力,又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看着他面色潮红,想必媚药开始奏效,纾贵妃淡定地喝口茶想看他怎么受到惩罚,管颂已不住地胡乱扭动着身子,似乎神智开始有些不清,纾贵妃心想这大男人被下药怎么扭得这么奇怪,和平常有点不同,会不会是药下多了?
“醒醒吧,”说着他把手中的茶水泼到管颂脸上,毕竟他也怕药下多了搞出人命,以前还是学医的,这辈子虽心狠手辣但他也不想滥杀无辜,“拿桶水进来。”
宫女很快拿了一桶凉水进来泼到管颂身上,可他还是痛苦地扭动自己的身体,心想好像真的下太多药了,“你们下去吧。”
一众宫人退下关门,屋里只剩二人,纾贵妃摇摇头给管颂脸上呼了一巴掌:“别乱动,老子帮你施针。”反而管颂更加惊恐挣扎起来,“怕什么,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管颂挣扎得更加激烈,纾贵妃的耐心算是磨得差不多,伸手打算扯开他的官服直接帮他施针冷静一下,他眼角里已经有点泪光,不知道是刚刚泼在身上的凉水还是自己的泪水,在扯下亵裤的瞬间,安静地仿佛能听见手上金针清脆地滑落在地的声音。
向来
', ' ')('淡定的他蹙蹙眉,拿起另一根金针,扎在大腿外侧的中渎穴之中:“没想到,今天开眼界了。”这句话说得特别讽刺。
管颂羞愧难忍夹紧双腿,想拼命逃离纾贵妃的视线,纾贵妃又往他腿上施了几针,掐住他的下巴笑道:“双性人是吗,有趣。本宫突然不想要你命了,这么有趣的家伙,本宫要仔细研究。”
因为媚药的缘故,他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身体,纾贵妃好奇地用竹签拨弄起来,他敏感地抖动着身体,轻轻啜泣起来,竹签轻轻入侵他的身体,他羞得猛摇着头,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
“全身和正常男人一样没分别,就多了这玩意,管太医可真有研究价值。”他仿佛找到一件新玩具,非常高兴。
说着,纾贵妃嫌弃地扔下竹签,拿起剪刀把管颂身上的绳子剪掉命令道:“你庆幸自己有研究价值救了自己一命,前晚是丽妃下的局,回去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被羞辱一番之后管颂发着抖,在地上爬起来,拔掉麻痹自己双腿的金针,跪在冰冷的地上说:“谢娘娘饶命,微臣知道,今天为娘娘诊头风之症,并无大碍,多加休养便可。”
纾贵妃点点头,看他穿好衣服:“小全子跟你走一趟抓药吧。”
管颂强忍着泪水低头低声道:“微臣,告退。”
纾贵妃心里想着丽妃这次的小把戏倒是不错,下完药再告发一个私通之罪,换了别人可招架不住,放纾贵妃头上简直是小孩子把戏。
自从在长宁殿里出来之后,管颂一直一言不发,小全子在路上只敢跟在三步之后,只知道管颂被泼了一桶凉水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敢问。
管颂给自己告了三天病假,在家冷静过才敢回到太医院,那天在长宁殿里发生的事情仿佛成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谁也没提过,管颂和平常一样每个月上中下旬各给睿儿诊一次平安脉,三不五时又替宫里其他妃嫔诊脉,跟平常一样,那次被羞辱的阴影渐渐淡去。
自从丽妃给纾贵妃下药的事情失败之后一个多月,进宫一年半的诗韵传来了好消息,是喜脉。可诗韵没高兴起来,虽然侍寝次数不少,但是她知道最近半年里侍寝都是关着灯——也就是……
容楚一脸无辜,在槿棋面前说:“不是我的,是阿遥的……当然啦,阿遥的孩子算作是我的孩子,一样都是皇子公主。”
看着他们两人都没什么反对,还协调得很好,唯一就是安抚住诗韵便好了,槿棋硬着头皮安慰起忧心忡忡的诗韵,可抵不住诗韵越发抑郁起来,除了晋为钰贵嫔之外永和宫里每日都有戏班子或者杂耍班子表演,宫里不少妃嫔为了看戏都假装去永和宫里看她,更多的是羡慕她,明年能顺利生产后便是婕妤了。
本来看诗韵这个样子,槿棋想请旨让诗韵搬到荷意宫里一起住,耐不住纾贵妃说那些小幺蛾子会送什么东西过来,在永和宫里他就可以把那些全挡住,她现在的样子没几天就被下毒害死了。
当然胆子最大的还是丽妃,让恬贵嫔带着麝香珠到处蹦跶,想进永和宫的时候,恬贵嫔就被纾贵妃罚去抄法华经。
现在刚刚是秋蟹的最佳季节,去年槿棋怀着睿儿碰都没碰半根蟹腿,今年每位妃嫔都赏赐一筐螃蟹,而槿棋的是一筐上好的黄油蟹,肥美不腻,一百只螃蟹里只有一只的上等黄油蟹,容楚赏赐了她一筐,没几天就吃完,又命内务府送几筐螃蟹过去。
宫里的把戏来来去去也就那些,诗韵被呵护得极好,什么东西都要先有贵妃过目才端过去,其他主子赏赐的东西做过什么手脚都被发现,有个不怕死的梁婕妤送了卷动过手脚的送子观音图过去,纾贵妃一看,转头上奏太后直接打入冷宫。
反正梁婕妤也是钜亲王放进宫的棋子,早就失宠了,难得不怕死往永和宫里送东西,也正好直接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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