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时候!”她越发生气地在发号施令,“你给我停下,我需要足够的咖啡,一次到底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请原谅,”机器人用温柔的语调说,“即刻执行,没有休息,这是您刚刚所提的——体罚——的规律。”
接下来的时间里,机器人像故障一样不再发出任何语音回应,但它灵巧挥舞的机械臂毫无任何故障的迹象。正经的金属箱体打开,露出一排排顾敏以前购入的工具。机械臂挑挑拣拣,选中了一柄主体是椭圆形的藤拍。
“我不喜欢那个!”顾敏重点错误地拼命抗议,“太厚太重,太粗糙......呜!”
厚重粗糙的藤拍击中了空中颤颤巍巍抖动的两丘臀瓣,贴身布料下弹软的半球狠狠凹陷,弹起,并不断重复这个过程。机械臂有节奏地挥着藤拍,不紧不慢地照顾着它主人的屁股,啪啪的闷响在工作间中格外扎耳——对于顾敏而言。
“唔......好痛!”顾敏在挣扎中收紧核心,越来越烫的臀瓣在用力中挺翘,她的睫毛上挂起泪珠,声音不再冷硬,“唔、疼......放开我!成熟的自然人不需要体罚!”
显然,古董管家机器准备用行动来向它的主人解释何为“体罚”。又一条机械臂上前,拉下了它主人的裤子,露出两瓣晚霞般晕染色的屁股。不论顾敏申明还是怒骂,藤拍都在她撅起的屁股上继续重叠着红印子。明亮的落地窗外天光大放,这位脆弱自然人的眼泪没多久就掉了下来,在光屁股挨打的过程中羞耻得浑身发软。
“不要打......不要、罚......”
顾敏的身体上下耸动着,通红的翘臀随着一颤一颤,她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捂着屁股,悬空的姿势有令她没有足够的力气这样做。连续不停的痛楚让她一次又一次拔高哭声,可仍然不能够缓解身后惩罚带来的火焰。
“凯伦,凯伦,凯伦......”顾敏大哭着呼唤,像是柔软地抱住一件安慰品。
“总共的超量是300ml,体罚还未结束,主人。”她的管家同样柔和地回答。
这一量词唤醒了顾敏沉浸在疼痛中的其他感官,可就现在的情形来看,她宁可它们继续沉寂——在她的管家固执无法交流的情况下,她感到今天喝下的所有咖啡都开始往小腹汇集,很快,她开始感到小腹酸胀得难以忍受,全身被刺激得打了几个冷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她的管家善解人意,为她挣扎疲惫的身体垫上一块支撑——在小腹部。
“不要......!凯伦,别,我要......”顾敏哭喊起来,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酸胀的小腹部,身后的藤拍又一下接一下地推挤拍打,“快停!至少拿开......”
“还未结束,主人。”凯伦体贴地把支撑架具调整得更稳。
“不、不,我是说我要......”她哭着,始终羞于说出她的需求。
“还未结束,主人。”
“我要、我要......”就在顾敏打算放下面子时,她感到小腹与泄口不可控的酸胀加剧,汨汨热流随着水声,顺着她的双腿流下——她在被管家体罚的过程中失禁了。
她顷刻崩溃地嚎啕大哭。
机械手臂尽忠职守,在顾敏身下的一片水光中打完了最后几下。
“主人勇敢接受了惩罚,主人很棒。”
“我扔掉你......删除你......迟早......”顾敏哽咽着些不成句的威胁,然而乖顺地趴在机械臂上,泪眼朦胧,神色迷离。她任由她的管家带她去盥洗室,把身后的狼藉留给低级的清扫机器人。
不得不承认,随时忽略自己想忽略的,像删除一段数据一样轻而易举,这是非人类管家的好处之一。虽然顾敏仍然很想让她的管家付出代价,但她觉得她现在最好忘记。编辑的权限在终究她手上,她们来日方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凯伦,我们玩个游戏。每天接近这个时候,我会说出时间,差多少秒,你就揍我屁股多少下。”顾敏身穿新换上的衬衣,立在落地窗前。她摸了摸下巴,语调欢快得像一首探戈舞曲,“今天,距离钟楼报时还有七分四十二秒。”
“主人。”机械女音变得迟滞,像是滚入了一颗没熟的柿子,发声装置顿了又顿,近似故障,“凯伦不确定......太频繁......会受伤......”
“等着听吧你。据说在你的时代,我这样的人被称作天才。”
很难判断顾敏语气里的不快来自于凯伦的轻视,还是凯伦阻止她追寻疼痛快感的态度,亦或是凯伦刚刚才不留情面地体罚了她,现在却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她抱着膝盖坐下在了落地窗边,肿伤的臀部挤压大理石地砖,随着暮色渐起,她漂亮的、面无表情的脸在窗玻璃上映得逐渐清晰。
容易健身塑性出优美线条的体质,高IQ,绝对时感......这些基因是她能够以现在的方式活着的敲门砖,也是被提取的母本,未来将扩散入一批又一批父母做得起基因美化的胎儿中,使得一批又一批天生拥有这些优点的人变得平庸,在不知第几代后流入无序片区。这正是顾敏对钟楼怀有感情的真正原因:时刻的显示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才有意义,因为它意味着他们正在活着走过这些时刻。
顾敏的手指摩挲着机械外壳上她从未去处理过的锈迹,那个印有“机·凯伦”的铭牌。在粗糙的金属磨痛她的手指的瞬间,她几乎被猛地拉回多年前的无数个黄昏中去。那是漫长到几乎永无止境的翻找,如同无数名世代生活在无序片区中的人一样,他们的指纹模糊,矿物性粉尘硌入肺部细胞,每一次呼吸气喘都在疼痛。他们往后每一名个体的生命都像复制粘贴,没有其它编辑的流程。
“你是我想出来的。”她轻声说。
这一回,凯伦似乎难以分辨她的主人究竟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同她交流。机械的躯体并未回应这串絮语。顾敏的手指轻轻滑落,收回身侧,环抱上膝盖,微微汗湿的衬衣下耸出她嶙峋的肩胛骨。
暮光穿过幢幢耸立的高楼,映入高档住宅区中,顾敏所拥有的那扇落地窗里。在仿佛遥不可及的天尽头,晚霞如野地里开起的一蓬花,钟声正在响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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