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嘉羽进入浴室后,先做了一遍每晚的清洁和扩张工作,以保持后穴的状态是一个可以随时被主人使用的状态。
虽然到目前为止,他的主人还没有正式使用过他。但每次清洁的时候,一想到这样做的目的,他还是会羞涩不已。
他并拢两根手指,在自己的后庭处戳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挤了进去。
小号的按摩棒扩张的效果非常显着,现在两根手指已经能轻易进出后穴了。不过……想起上次握着主人性器时所感受到的不同寻常的尺寸,他觉得距离自己能被使用还任重道远。
转过头,梁嘉羽看向了镜中的自己:黑色的短发,绯红的脸颊,白皙的肌肤……还有等待着被责打的圆润屁股。
上次因为提出解除关系而被责罚出的臀伤才好,这马上就要迎接新的痛楚了。
冲洗完毕,遵循主人的命令,梁嘉羽赤裸着身体走出了浴室。
寂夜沉沉,细密雨丝落在窗户的玻璃上,朦胧了屋外的世界。
起居室没有人。
“清洁扩张完毕后,直接来调教室。”
想起之前主人的话,梁嘉羽的喉咙有些干涩发紧,陷在柔软地毯上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
脚环上被取下的铃铛又重新回到了它应在的位置。随着纤瘦脚踝的移动,清脆的铃音缭绕,轻叩着梁嘉羽被羞耻填充的心扉。
调教室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一线冷白的光。
从回到这间公寓以后,他们之间也就进入了场景。不再是白日里松散随意的关系,而是——
尊卑分明的主奴关系。
门后面是,他的主人。而他,即将要接受惩罚。
梁嘉羽轻吸一口气,屈起手指敲了敲门。
“进来。”
席徴的声音和缓悦耳,但不知是不是他太过紧张的原因,他只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得到许可,梁嘉羽推开了这扇质感厚重的木门,随着门开,他心里沉甸甸的什么东西好像也一并被移开了。
席徴裹着一身黑色的丝质长袍,架着腿坐在屋子中央的高背椅上,左手支着侧倾的头,右手则随意地搭在椅子一侧的扶手上。
他原本正阖眼小憩,此时也没有要立刻去理会小奴隶的意思。他安然闲适地靠坐在椅子上,听着窗外细碎的雨声和小奴隶赤足踩踏地毯的声音。
过了很久——其实也才几分钟,但对眼前这只局促不安的小奴隶来说,却宛若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他才睁开眼,施舍般地将目光投射到小奴隶的身上。
冷白光的照射下,小奴隶的皮肤白得仿佛能发光。一双修长的腿线条流畅、肌肉紧致,秀气的性器半软半硬地伏在光裸的两腿之间。腰肢纤细,衬得胸前的红樱桃更加柔弱,平白让人生出蹂躏的心思。
一具好看诱人的身体,等添上交错遍布的红痕后会更加美好动人。
席徴将视线从他的裸体上移到了他小鹿般清澈却惶然的眼睛里。
“谁准你站着的。”
梁嘉羽太紧张了,以致于他一时之间忘记了规矩。他望着面前不远处的主人,企图获得一点安抚——对他来说,这总是很轻易就能获得的东西。
所以,在对上那双越来越冷冽的眼眸时,他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鼻子一酸,他曲膝跪了下去。
席徴站了起来,从一旁的刑架上取下一根黑色皮鞭,然后缓慢踱步至梁嘉羽的跟前,扬起鞭子精准地抽在了梁嘉羽的大腿根部,鞭痕横贯两边,颜色鲜艳夺目。
“又是谁准你并拢腿的?分开。”
只这么一鞭,他的欲望就已经被挑起。疼痛支使着他的双腿分开,私密之处欲望高涨,偏又因为大开的双腿而无所遁形。梁嘉羽被羞耻的潮水淹没,眼尾染上了潮湿而靡艳的红色。
“啪——”
梁嘉羽痛得闷哼出声,一条鲜红的鞭痕从他胸前的乳头上划过。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抽打,无疑是将疼痛无限放大。剧烈的疼痛将梁嘉羽从欲望里剥离了出来,让他模糊的灵台瞬间清明。
冷漠的主人,严酷的惩罚。这一晚注定不是一个温馨的夜晚。
席徴转了转手腕,鞭子如蛇尾一般灵活地摆动着,然后气势凌厉地划过梁嘉羽另一侧的乳头。
锐利的疼痛从乳尖处炸开……梁嘉羽感觉到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才三鞭……他就哭了出来。
“听着,不许哭。”鞭身抵住了他的下巴,触感和主人的语调一样泛着凉,“你不能总是这样,嘉羽,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以前有因为你哭而少打一下吗?”
梁嘉羽睁着湿润的眼睛去看他的主人,摇了一下头,说:“没有,我不想哭,可眼泪它……它自己要掉下来……”说着,便跟真的似的,一颗泪划过了他的面颊,从下巴处坠落。
他听见一声轻叹,然后温和了很多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接下来,我会打你的屁股三十下,如果你不
', ' ')('哭,我们今晚的惩罚就到此为止,好吗?”
三十下……应该一下就过去了,梁嘉羽点头,说:“好,我不会哭的。”
梁嘉羽抬手擦干净脸上淌出的泪痕,然后努力撑着红红的眼眶憋回了将出未出的泪。
“很好。”席徴颔首表示赞许,收回了抵在他下巴给予他压力的鞭子,“那么现在,趴下,屁股撅着。”
手肘撑在柔软的地毯上,梁嘉羽腰部下塌,将臀部抬至最高,送到了那根将会带给他痛苦的鞭子之下。
席徴用手掌掴打了他的臀十几下,没用几分力,但那原先雪白的臀已经被染上了一层浅红色,抚摸上去微微发热。
“这是热身。”席徴揉着他的臀说,“待会会有些疼,每一鞭都会比以往任何一次疼。”
他按住梁嘉羽因为不安而乱动的腰身,说:“记住了,不许哭。哭了的话,我会用同样的力道打你六十下。”
梁嘉羽害怕地呜咽了一声,主人的手掌离开了他的身体、臀上又被轻拍了两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可怜的小奴隶身体发抖。
但等臀部迎来真正的鞭子时,细细发抖的身体立刻就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他的主人所言不虚,这样的疼痛,的确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不哭……不能哭……这样的力道,一下都这样疼,六十下……不能哭,梁嘉羽咬紧了唇,不停地自我暗示着。
席徴站立在一边,等待着小奴隶重新稳定身体翘起臀部。
白嫩的臀上已经有一条鞭痕迅速肿起发紫,狰狞可怖。
席徴眼眸微黯,呼吸也热了几分。他抬起手,对着那条鞭痕下方一点的位置挥下了第二鞭、第三鞭……
第十四鞭。
“啪——”
梁嘉羽痛叫出声,隐藏不住的哭腔放大了他的害怕。眼泪悬在眼眶里险些落下。他趁着鞭子落下的空隙,抬手擦了一下有些湿的眼角,撑着红透透的眼眶憋泪。
他艰难地重新撅起臀,摆好姿势,便听见席徴说:“现在,你有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梁嘉羽的嗓音嘶哑,鼻音浓重。
“下午和晚上,为什么没有写论文?”席徴用鞭身扫过梁嘉羽臀上的肿痕,成功地让他稳定下来的身体又发起了抖。
席徴安抚性地轻拍着他的背,说:“告诉我,就能去掉加罚。只剩下一鞭。”
调教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窗外黑黢黢的夜从雨痕斑驳的窗户入侵进来,吞噬了梁嘉羽的思考能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