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doi被完全占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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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抱依旧让我安心。

然后抱着我来到顶楼的总统套房,优秀的人总是优秀,他在人类里也混的开。袖扣精致典雅,一看价值不菲。

堪称粗鲁地将我扔到洁白的大床上。

“谢阮,”他嗓音优雅温和,比江南烟雨更加柔和,黑沉幽深的目光紧紧锁住我,“找了软软两年。”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居高临下,我在气势下输他一截……我哪有什么气质,惯会勾引人罢了。

“软软刚逃跑的时候,我以为软软会活不下去,毕竟软软要靠着我活着……软软后面没有哥哥的精/液,会很饥渴吧?”谢涧自嘲地笑。

我红着脸,“你……放屁。”

“后来发现我才是离了软软活不下去的那一个,”谢涧露出白皙精壮的上身,流畅地肌肉显示和他斯文外表完全不同的力量感,“勃起时没有软软的后面只能靠手指,床永远只有我一个人,曾经关过软软的笼子居然成了我最怀念的东西。”

他覆上我的小腿,依旧纤细,脚踝生得秀气精致。

“还是好瘦。”他手指继续游走,停在我的腰处,比大多数女子还要窈窕的细腰堪称尤物。

冰凉的指尖挑开我的上衣,又将裤子褪下来,留下纯棉的白色内裤。双腿修长,适合勾着腰做些和谐的事情。

我眼角湿红,大抵最能激起人的性致。

“哭什么,”他狠狠地揉搓我眼尾,“惩罚还没有开始呢……怎么还是这么娇气。”

我裸着身子,如顶尖儿莹玉的白腻肌肤和堆在身下的白色床单差不了多少。乌发撒在床褥上,柔弱不堪,狼狈不堪,硬生生逼出来几分哀艳的感觉。

他挑起我下巴,印上缱绻至极的吻,然后撬开我牙关,养我嘴里度了些液体。又强迫我咽下去。

“什么……啊?”醉酒后智商思考力为零的我傻乎乎的。

谢涧掐着我的腰,“待会儿……干的软软流口水的好东西。”

床头柜就是润滑剂。

因为是总统套房,所以套子什么备的都是最好的。

润滑剂是橙子味。

他往指尖上弄了一点,在我眼前晃了晃,“喜欢吗?”

我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他之前调/教的我一碰到这些东西都会瘙痒难耐……我本来不是这样只会呜咽求欢的。

他眸色更加晦暗不明。

飞快地扩张完毕,将我双手用猩红色的绸带绑在床头,红与白,艳糜第一。

分开我双腿,强势的跻身进去。

扶着他****的玩意儿进入我体内。

“还是这么骚……已经这么湿了,”谢涧餍足地闭上淡雅的眉眼。

我身子似乎淫/荡得很,后/*不停地吸纳着他巨物。我难受的弓起腰,极大程度上愉悦了谢说涧。越是柔弱的姿态,也越能激发出摧毁欲。

他撞击我的力道很大,几乎要撞破我的骨架。

我以为我要活生生被人*/死的时候,却更加堕落的进入下一次混战。

双腿无力的搭在他肩上,透着孱弱病态的美感,其实这时候面带红色的谢涧好看得不像话。我喘息呻/吟的嗓音颤着带着泣音,比黑夜里猫儿的叫声更诱人。

我被大开大合的抽/插顶弄得意识模糊,只是迷蒙之际软软的叫爸爸,见谢涧脸色变了变,讨好求饶似的喊哥哥。

“不要了……唔……好痛,嘶……哥哥,”我抓着谢涧的玉骨手低泣,我是真的受不住。

也是第一次,狼狈不堪地,被做到崩溃。

白色毛茸茸的耳朵从我乌发里冒出来,内里泛着娇嫩的粉色,软哒哒的耷拉着,不太精神,透着动物特有的柔弱感。

“耳朵都冒出来了。”他触碰我狐耳,忽然将它含在嘴里,湿漉漉的,对于狐狸来说,耳朵是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难以言喻的快感袭遍全身,包裹我的血肉。

一些粘稠的东西从我身体里射出,在他肚子上留下暧昧痕迹。

这一次欢好他做了许久,不知昼夜。我雪白的狐尾无力的圈住他腰,相交处的白色浓/精混着血丝,我那儿的艳色软肉可怜兮兮的翻着。

他抚弄着我的尾骨,湿热的艳红舌尖**我眼中泪水。

“把软软弄瞎了好不好?这双眼睛总是看向别人,留着也没什么用,反正我会养着你,养到你死。”谢涧道。

“哥哥……哥哥……”我疲倦的靠在他怀里。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透过金色的笼子看到谢涧好整以暇的欣赏我。我这才发现,我身上没有穿衣服。

凌虐的狠了,因此青紫的暧昧痕迹很是触目惊心。

他这次真的没打算放我走,笼子直接被高高的挂在了天花板上,离地板有些距离。如果硬要说谢涧和沈屹鹤的不同,那就是谢涧是真心想囚禁我,而沈屹鹤的不如说是情趣。特意把脚链做的纤细美观,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坚硬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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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什么合金吧,透着银白色的光泽。脚镣镶有妖靡的红宝石。

我注意到,还是在酒店。不美好的回忆断断续续的浮现在脑海里。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声音哑的厉害,想来**好久了。

“和软软做了三日。”谢涧带着温和的笑意。

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占有欲强的可怕。

三天了。

“就在酒店吗?”我哑着嗓子问。

谢涧应答:“是啊,软软肚子里灌满了我的东西。”

谢涧说下流话也是优雅浅淡的样子,仿佛是在问你花事如何。我父母族人最喜他翩翩公子的模样,所以我这样妖媚的,反而被他们厌弃。

体力劳动了三天,我道:“哥哥,我饿了。”

我还是希望自由。

被关着的感觉不太妙,好像我真的只是,也只配当只金丝雀。这就是为什么有些高傲的鸟儿被关起来,宁可自杀,也不愿意被囚禁。我不能够是只海东青,但是也绝对不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任人摆布。

他能够放我下来。

他盯着我,从底下看我,真的像被束缚的鸟。黑沉的瞳色里翻滚着浓稠的占有欲,不放手也绝不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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