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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了伤口,司徒墨就侧身躺下休息,阮白坐在旁白陪着他,还帮他捋顺鬓角的头发。
阮白趴在床边,双手支着下巴,怔怔地瞧着,他觉得司徒墨的头发很柔,像是锦缎一般,呼吸间还有清香,面容仿佛天下最好的玉雕匠雕出的,好看极了,一时之间移不开眼。
司徒墨问道,“为什么看我?”
阮白脱口而出,“太好看了。”
司徒墨忍不住笑起来,而后抓着阮白的手去摸自己的脸庞,然后亲了指尖。
阮白脸红了,嗫嚅道,“墨,墨......”
司徒墨道,“让我亲亲。”
阮白羞涩不已,但是低头将自己的唇凑过去。
司徒墨的吻很轻很柔,但是很黏人,分开时还要追着再来几下方肯罢休。
一吻毕,司徒墨偏头道,“你还是走吧,我怕自己.......”
司徒墨没有说完,阮白却仿佛听懂了,他的目光落在司徒墨的腿心间,悄悄地伸出手,摸到鼓起,于是小声道,“墨,墨,我帮你。”
“啊?”司徒墨疑惑了片刻,看到阮白咽了口水,小而不显眼的喉结滑动了,垂着眼,耳尖和脖子都红了,羞得十分可人。
“可以吗,墨?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阮白的心跳得飞快,绞着手,他有些怕,但是想到能帮助墨,就会觉得欢喜。
司徒墨坐起来,就看到阮白跪在他的双腿间,用一双微微颤抖的手解开亵裤,握住阳物。
与司徒涯的紫红偏黑不同,司徒墨的是红色,颜色还偏淡,料想是没有开过荤,颜色非常漂亮。
阮白没少被司徒涯逼着做这种事情,这时便知道须先用手上下套弄,再把龟头吐出的腺水涂满茎身,接着便去含住敏感的小眼,吮吸。
纵使是墨的阳物也会有腥臊味,但这腥臊味却与别的不同,直灌入鼻腔时,阮白的后穴便涌出了水,近乎痴迷地舔舐茎身,蹭了一脸的腺水,还要吃进去。他不知道为何自己这般淫荡,想到是墨的东西,就心甘情愿地伺候着。
司徒墨的下腹像是着了火一般,他盯着阮白的小嘴压抑着地低喘一声,终是忍不住挺了挺胯,红色的肉冠就戳了阮白的嘴唇,顶弄了几下。
阮白心领神会地张嘴,收了牙齿,将阳物吞进去,把嘴里塞得满满当当,那阳物的顶端还抵住软腭,只留出一些缝隙流出涎水。
“唔嗯.....”硕大的阳物耸动,阮白的小嘴哪里受得住,嘴唇很快被磨得如花瓣般嫣红,晶亮涎水流出,淌过白皙脖颈,停在锁骨窝里。
司徒墨见阮白的眼角噙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嘴唇却熟练地吞吃阳物,吃得很深,还知道用舌头舔舐,这时却又不会心软,只得挺胯往里顶。
“嗯嗯....”阮白被顶得干呕,眼泪直流,眼前的司徒墨都模糊了,但是后穴也流出了水濡湿了亵裤,不由得并紧了腿,虽然喉咙难受,却是看到司徒墨眼中的情欲却又很喜好,甚至萌生了强烈的情欲。
“咳!”
司徒墨的胯一沉,突然用力插进去,阮白快窒息了,鹅蛋大的肉冠嵌在他的嘴里,顶端抵着喉咙根部,连呜咽声都堵住了,肩膀微微发颤。
“阮白......”司徒墨看到裤子上泅湿的一小块地方,于是抽出阳物,把阮白抱起来放在腿上,吻去他的眼泪。
“咳咳咳......墨,墨”阮白不知为何司徒墨还没泻出便拔出来,还想蹲下来却被按住了肩膀,嘴唇被堵住了。
司徒墨的手摸到阮白的臀,接着扯掉亵裤,把那根挺立的玉茎放出来,和自己的阳物贴在一起,用手握住上下搓弄。
“啊唔......墨,墨,你?”阮白得以说话时便低头去看,那粉白和深红凑在一块太羞人了,不由得抬头不敢看了。
“阮阮,我也想要你舒服,伸手握住。”司徒墨的湿热呼吸撒了阮白的脖颈处,手指顺着臀缝下去摸到了出水的小穴。
这类的后穴比兽人的雌屄还要厉害,容易出水,褶子像是花瓣一般娇嫩,碰一下就忍不住地缩紧,像是会害羞。
司徒墨轻易地插入两根手指,捣弄这柔软湿热的穴壁,阮白则微微抬起屁股配合他,还用手去撸动阳物和玉茎。
手指不能满足小穴,阮白只觉得后面很空,想要这硕大的阳物插进去,可是他和司徒墨都心照不宣地不说。
“啊啊啊......”阮白在司徒墨的怀里泄了,二人的阳精混在一起,淫靡至极,他羞红了脸,埋头贴着司徒墨的胸膛,小声叫唤,“墨,墨.....”
司徒墨抽出手指带出了淫液,接着低头吻了阮白的发顶,然后搂紧了。
阮白的小穴空虚地缩紧,他忽然记不起司徒恒那日在洞穴里是如何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的,只想着司徒墨的阳物,于是伸手去摸了,小声道,“墨.....你....”
司徒墨听懂了阮白的意思,叹息一声,把阮白推倒了,抬起他的双腿时却又迟疑了。
', ' ')('二人目光相触时像是忽然记起各自的身份,都纷纷收手,一个坐在床上,另外一个则下床了。
其实他们都是寄人篱下,总是同病相怜,抱团取暖,如何能够自如地享受。
“墨,你脱下脏衣服,我拿去洗。”阮白站在床边,当着司徒墨的面脱下衣服,弯腰折好,这才去柜子里拿出新衣裳来穿。
有那么一瞬,看到纤细乳白的腰肢,和挺翘雪臀下的穴口,司徒墨都想不管不顾地站起来抱紧阮白,跟他自由地交合,但是想起司徒恒,还是忍住了。
阮白抱着脏衣服去自己的小院子里洗,这个小院子里周围没有人,倒是不怕被人瞧见,就是有些破败,毕竟他一直住在素灵苑,极少回来。
把衣裳挂上去的时候,阮白下意识地让两件衣服挨着,走远了看不由得脸红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方才会对司徒墨生出那般淫荡的想法,另外,司徒墨就算没有插入,赐予他的欢愉已及得上司徒恒在洞穴里给的。
司徒殊拿着东离萱的信回到司徒家,撞见了司徒涯,二人站在碎石小径上,恰好是不同路,于是都站住了。
司徒殊皮笑肉不笑,“二哥好。”
司徒涯冷哼一声,突然出拳打了司徒殊,但是被掌接住,于是退后一步道,“司徒家不欢迎东离走狗,你给我滚出去!”
司徒殊像是没听见一样,刚迈开一步,眼前就出现了一道火墙,于是收回脚,道,“看来,你是不想让我走了。”
司徒涯握拳爆发出一股炎热的气浪,周围的花草都在转瞬间干枯,同时全身都覆盖了一层明亮炽热的火焰,手臂和脸颊都出现了红色龙鳞,
司徒殊把信收进衣袋里,背后伸出了九只尾巴,那尾巴又长又粗,倒像是九条蟒蛇,并且顶端都露出了尖刺,指甲变长了。
“劣种!”司徒涯说完,就冲上去就挥拳。
拳风烫人,普一扫过就是一阵火,司徒殊只能小心闪避才不会被火焰烧着,另外他背后的九尾根本不敢靠近全身覆盖着火焰的司徒涯,只能是辅助他躲避。
司徒殊往后退了几步,蹲在地上,手指成爪状按在地上,地面顿时出现了一个无数的藤蔓,那些藤蔓都有剧毒的刺,但是靠近司徒涯就被烧成了灰烬。
一个火,一个木。司徒涯对他可真是天克!
司徒殊只好飞至空中,双手张开释放无数毒箭矢,结果箭矢才放到一半,司徒涯就顶着箭矢冲上来,不顾身上和脸会被箭伤到,一拳顶着下巴将司徒殊打得向上飞去,接着又在空中连续揍了他无数拳。
“啊啊啊啊!”
四周的奴仆听到司徒殊的惨叫纷纷赶过来,看到这一幕都慌了,有的要去找司徒恒,有的要去找长老,有的要去找家主,但是这些人都不在府中,几乎没有谁能阻止司徒涯了。
司徒殊落地的时候砸出了一个三人宽的凹地,吐的血震颤了一瞬才掉在衣服上,他的脸已经不能看了,鼻青脸肿的,胸膛疼得厉害。
“听说你帮着东离旭伤阮白?”司徒涯站在旁边,俯视着司徒殊,得意地勾起嘴角。
“类都恶心,我就是巴不得他被太子折磨死了才好。”司徒殊刚说完,就被重重地踩了腹部,惨叫一声。
“司徒殊,我希望你清楚,阮白虽然没用,但他是司徒共妻!东离狐狸不配碰他,你这个劣种连数落他的资格都没有!”司徒涯的脚用力往下压,似乎是想把这胸骨踩断了。
“二公子,停手吧!四公子会,会死的!”一个侍女连忙道。
司徒涯瞪了一眼那个侍女一眼,目露杀气,侍女顿时不敢说话了,连忙退了。
司徒殊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挤压,浑身都疼痛不已,但是渐渐地他就只能听见“劣种”这个词,什么也听不见了。
“劣种!劣种!劣种!”
司徒涯从小就这样叫自己,其他的同龄人叫得过分些,便是“杂种”,他都听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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