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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醉醺醺的唐蕴安半扶半抱到沙发上休息,交代了人看着,容铮主动找到易晟灼。
“你问我想干什么?”
易晟灼跟数月之前有了些差别,原本的他给人以野性十足的肉感的诱惑,此刻却更接近于失控边缘的野兽,眼里带着明暗不定的星火,“我只是想找个机会再接近唐涵义。”
“再?”想到唐蕴安方才醉酒时的惊叹,容铮心头一动。“你要接近他干什么?”
“我翻了你藏的那些东西……我看到了……”
为了压制那股使声音颤抖的仇恨,易晟灼深深地呼吸,“你自己呢?有没有看过那些资料?”容铮点头。
他于是继续说下去,“那个被唐涵义和李维……合伙暗害的警长……他,就是我的老爸。”
容铮为如此的巧合感到惊讶,然而以他现在帮唐涵义做事的立场,说“节哀。”未免像是犯罪分子对受害人家属冷酷无情的嘲讽。
“难怪你说你从小跟你爸练搏击,原来他就是那个警长。”他干巴巴开了口,“资料里也特别说了他身手很棒,用枪也很棒。”其实那个警长的正义感远比这些都棒,不接受任何贿赂,宁死不与犯罪者同流合污。
所以他也真的死了。
“真没想到能在你脸上看见这种表情,我以为你的良心早就被腐蚀干净咯!或者,那玩意儿从最开始就没有。”
易晟灼语调轻快,说完他勾起唇角,“别生气,最后半句是玩笑,谁叫你这几个月总派人想方设法地堵我?想揍我一顿啊?上次,我根本还没对你做什么吧?”
容铮并不打算跟面前的人多说。对方又不是神父,就算是神父,他也不在面对他时为过往开脱,更无需解释当下的任何行动。
“哎,你别急着走啊!你是不想再面对我了吗?你又没有参与那场谋杀,说起来我反而还要感谢你,你帮我老爸报了一半的仇。”
易晟灼用力抓住了他的肩膀,“你都帮我一半了,不如干脆帮到底?”
……
宽阔的房间中央,雪白的大床上,躺了一具赤裸的巧克力色的成熟男体。深红乳头被银色的电击乳夹夹紧,透出夹缝的乳尖已经变成了近紫的深红,两颗乳头的摇颤频率并不一致,一边乳头被夹子狂震,几乎晃动出残影,另一边的振荡则是慢条斯理地,宛如有位隐形的主人正在对健壮男奴的大奶若有若无地挑弄。
顺着胸膛往下是精壮到块垒分明的腰腹,越往下腹毛越浓,散发出纯男性的荷尔蒙。腹部肌肉码在那里就像一块块整齐饱满又硕大的巧克力,此刻这巧克力上已经遍布红色的鞭痕,以及溅满了牛奶似的浊精,那精液来自于主人挺立在浓黑阴毛之中,大小惊人的紫红肉棒。
“啊啊……啊……不行了……让我休息……”
床边那个面孔魅惑到雌雄莫辨的男人闻言,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他拨开大肉棒顶端的包皮,那里才在数秒前射过,此刻正是敏感到不行的时候,男人白皙的指尖圈住冠沟磨了磨,随即越来越过分地沿着大龟头一路揉搓到顶端,指甲在马眼里重重一抠!
“啊啊啊……涵义……啊!!不、别掐……主人、主人求你……求你了……”
唐涵义没有松手,指甲越捣越深。本就硕大的尿口被指甲开拓,里面深红嫩肉不断颤栗,极度恐惧般收缩,指甲很快就进去了一小半,伴随着易晟灼似痛更似爽的惨叫,唐涵义的食指在大得异常的马眼里残酷地急速抠动。
“啊!!!要尿了!!主人!我再也……再也不敢叫错了……啊啊——”
整个指甲都操进了男人最细嫩的孔道里,何况刚刚射精之后男人的肉棒敏感得难以想象,稍微被指尖一刮都酸得要命,哪能受得住被指甲直接狂抠尿眼。
“已经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我的小奴隶还是离开我身边太久……”唐涵义猛刮尿眼的同时,将易晟灼深红肉花里黑色的按摩棒长长扯出,又对准骚点狠厉地碾去,“所以才像这样,把规矩都忘差不多了。”抠鸡巴和捅腺体的速度越来越快,黏腻湿滑还布满硅胶凸起的黑色巨棒,像是马上就要把那肉花插破。
在狂乱摩擦下海绵体急速地再次充血,易晟灼jb高翘着汁水乱喷,指甲稍微拔出就激射出已然微微变清的精液。“啊啊……不、不要……我的尿道!要……被抠爆了……”
易晟灼只觉得自己的大鸡巴也成了身体下面另一个挨操的洞,连后穴里不断震击放电的按摩棒,此刻感觉起来都不那么酸麻痛爽,他恍恍惚惚的脑子里闪过容铮前夜里对他的警告。对方说他会自取灭亡。
他当时嗤之以鼻,他无法逼容铮当叛徒,但他自己可以;他不像容铮有容宁一家作为牵挂,以至于把自己变成一个令人鄙夷的懦夫。
容铮怎么获得如今的一切,他也可以怎么获得,到时候就由他来把唐氏铲除。
只是……
唐涵义曾经对他可以说是极其宠爱,他觉得那时候唐涵义多少也对他动心了,虽然以主奴互称,但养条狗养好几年也总得有
', ' ')('点感情了吧?他以为这次再见,唐涵义会对他比十年前更加温柔,岂料竟是如此……
他迷乱地想着胡乱地叫着,被边抠边捅到了射精的边缘,岂料下一刻他的jb头被冰凉的金属锁住了!
龟头被一个金属壳子紧密包覆,因为这种冰冷的束缚感,他体内的渴望和骚痒反而愈益难忍,尿眼则被一根不断狂震的金属长棒死死堵住,那长长的棒体一直插到了接近膀胱的位置,每一次震动都是对想要喷水的jb、对体内疯烧着的欲望的火上浇油。他的舌头都吐出了口腔,因为挣扎太猛,乳头上沉重的金属电夹把奶粒拉长,变成了紫红的肉条状,“求你……求主人……让我射啊啊——”被封住的jb遭了狠狠一记鞭打!
“咱们慢慢来。你都射了那么多次了,小骚jb太能喷,我不喜欢,我让它学乖一点。”
“啊!啊啊!!”皮鞭噼噼啪啪从顶端被尿道棒带得乱摇的龟头、再到紫红暴筋的柱体,最后是硕大饱满的囊袋。“唔啊……快要!……啊……”鞭子抽打得越来越大力,最后一记时唐涵义拔出了尿道棒,鞭梢用力扫过血红的马眼,同时脚尖抵在冒出肉花、正疯狂震动放电的按摩棒尾部,狠狠地一踹——
“呃啊……”易晟灼的双眼完全翻了上去。痛爽同时到达极致,叠加成使人魂飞魄散的麻痹滋味,他口水流得整个下巴都是,高潮的爽利使他健壮的腰肢急速挺动,像是在狂肏着空气,下一刻尿和精水从jb孔里喷出,形成了高达半米的液柱,整个喷射过程竟持续了整整十秒,之后就变成了彻底的黄尿,把床单都染变了色。唐涵义露出嫌恶的神情,一脚将易晟灼踹到了地上。他拔出易晟灼肉花里的按摩棒,捏起才爽到尿都喷了的鸡巴,拿震出残影的棒体,对准被指甲插成大黑洞的烂熟马眼,用力抵了上去,然后来回粗鲁地磨擦。
“呜啊、啊……呜呜——”
马眼简直要被磨飞了一样倏地猛张,更多的尿从里面失控地喷射,“操!”唐涵义猝不及防手被淋个正着,“你个骚屄!有这么爽么?尿了你主人一手的……”
唐涵义一遍又一遍清洗双手的同时,容铮走在通往这层的楼梯上。
他其实非常不想见到唐涵义,当然不是因为畏惧,他早在七年前就不曾怕过他。他是因为心烦。
唐老爷子是J国人,唐涵义是S国和J国混血,然而随其年岁日增,身上属于J国人那种不择手段的侵略性越来越强。唐涵义越发目空一切,相信武力金钱至上,也越发嗜血和鲁莽。
这恰与当前的局势相悖。
五年前,新的执政者上台,除了天性里崇高的道德感,更为了提高选民的支持率,在竞选期间,他许诺在任期将竭尽全力消除犯罪,同时将进行社会改良,他将组建特殊机构对财富的聚积者进行调查和管控,通过税制改革对私人性质的大公司进行削弱,所得部分用于消除贫穷,以此尽可能消除诞生犯罪的土壤。
而他所承诺的这些,在他担任总理的五年间,在一步步兑现。他也遭受了极为强劲的阻碍,这当然,来自于那些正被削弱和调查的富人。
博弈正在进行,如果这届总理是最后的赢家——在各方使出手段之后的民意测验中,他依旧领先,那么他将连任——犯罪集团将会被进一步打压,唐涵义为了维持一家独大的局面,走私毒品、甚至军火以赚取高额利润的行为,必将吸引当局最高的注意。
唐涵义将会把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陷入绝大的危险。
容铮不想连带着被毙。然而他一劝唐涵义,唐涵义就冷笑着说:
“这下是你来找我的茬,可不是我去找你,也不算违背对小安的承诺了!”
然后按着他操。几次之后,他就不再去找操了。
这个该死的、不听劝告的J国佬,叫他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容铮的疑问在推开门的瞬间得到了解答。因为刚进去唐涵义就钳住他的手扒掉了他的长裤,他的性器根本还是软的,唐涵义随便用力撸了几把,就一手掌住他的腰,一只手握住他都还没怎么充血的玩意儿,照着那具瘫软的巧克力色健壮男体——
那敞开双腿间一朵合不拢的深红肉花,强行地怼了个龟头进去。
“你……他、呃……”
太疼了。
并非因为被那连个头子都包不住的肉花箍得疼,是那个疯子,唐涵义,什么润滑都没做,直接从他身后肏了进来。
“你要说什么,ntmd?你还敢骂我?我说过的,你不要主动惹我,否则我一定操死你!”说完唐涵义就长驱直入,jb将绵软滑嫩的肉道层层破开,一直捣入最里面根本还是一条窄缝的花芯。
被身后的力量顶弄着,容铮越发萎靡的性器也被带动,在易晟灼绽开的菊穴里碾磨,整体是非常难以描述的感受。前端插入的菊穴明显已被调教得烂熟,能吞善吐,每次他往前肏入,层层肉褶都会顺服地打开,将操进去的柱身柔柔包裹,软软地舔弄,整根性器像是被无数温热的小嘴轻轻吮吸,同时被湿热的舌头舔舐,然而,每当
', ' ')('他有了反应的时候,唐涵义那根巨物就会格外用力地一捣。
“我……哪有惹你……我给你送人、唔……”
“谁tm叫你给我送的?啊?你为了什么呢?你在瞎送个什么劲儿?”唐涵义的jb像是要把里面那个小口搅大一样在里面左摇右摆,左上顶下戳。纯粹的疼痛里渐渐混杂了酸胀,容铮萎靡的部位终于充血,随着后面越发激荡的节奏,开始在易晟灼湿烂的艳色肉穴里快速进出。
易晟灼早就被肏得无力反抗,两条男性魅力十足的肌肉长腿大开,正躺在他的身下,随他腰肢进退肏弄,男人的身躯颤抖着,强壮的胸膛不断起伏。
看着男人满是水光的、通红而涣散的虎目,湿黏的蜂蜜色头发,还有鞭痕道道的微黑肌肤,容铮想着唐涵义问他的话。
为什么呢?
对方的确看穿了他的弱点,并以此作威胁,然而想要易晟灼永远对容宁保守一切秘密,他只需要开枪把他打死,正如他击杀无数其他帮派的首领和干部一样。为什么宁愿帮他这个九成会惹祸的忙,都不愿杀他?
因为他是容宁最聊得来的朋友吗?因为他长得像容宁?还是因为他的父亲,正与他的父亲相似,也是个正直而无畏的警察?
容铮无法回答,所以他沉默了。唐涵义最烦他装哑巴,不由更加恼怒。
硕大肉棒操进操出更为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顶进穴心,把绵软细嫩的宫口搅得疯狂挛缩,失控般喷水。
他纤长的五指扣紧了容铮的腰,在腰侧光洁的皮肤上留下绯色的指印,腰胯在臀肉上撞击,他的耻毛将臀丘的整个下半部分都刮擦得发红微肿。
“……唔啊……”
呻吟使唐涵义和容铮同时一顿。易晟灼像是被这样狂烈地肏弄折磨醒了,他的视线渐渐聚焦,凝在了上方浮雕般端正俊美的脸。“容……铮……”
他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啊啊……”
感受着再次开始顶撞摩擦他菊穴的肉柱,他的心里同时涌起计划失算的耻辱,和被唐涵义糟践、又被容铮看到,甚至以这种不堪姿态,再次被另一个人猛烈肏弄的痛苦和愤怒。“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
“你在对谁说话?”
唐涵义按住了他挣扎的身体,他的力气尚未恢复,加上前列腺还在被一下又一下或精准或牵连性地刺激,他很快就再次没了力气反抗。
“区区性奴,也敢对我发号施令?”
“……呜……你很得意吧?”泪水流了下来。他不理唐涵义的辱骂,只是恶狠狠瞪着上方的容铮,“你在心里看我笑话吧……因为我前夜……”
当着唐涵义他不能说得更具体了,但他知道容铮明白。他在那双墨黑的眼睛里看到了非常轻微的情绪,介乎恻然与怜惜,又因为整张脸生得过于端庄,看起来更像是肃穆的,带有一点神圣性质的悲悯——哈!!!笑死人了,明明这家伙正在淫秽地践踏着他人,明明是个作恶多端的匪徒,是魔鬼还差不多吧?他怎么会产生这样扭曲的联想?对方的同情于他而言只是羞辱,“……我落到了这个地步,呵呵。但我……永远不需要你的……或者其他任何人的怜悯……”
他很快再次迷失于狂乱的快感中,然而他已将身上这两个人的模样深深刻入脑海。自愿献身,和被强行玩到崩溃、再被轮番凌辱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不必管理由,不用论对错,他只是记住了这种刻骨的羞辱。他对他们的恨同时达到了极点,发誓定有一天,他要将今天所受的践踏加倍还给这两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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