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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容铮到来之前,易晟灼已经被折磨了近六小时,很快他就再次陷入昏迷。
唐涵义嗅到了轻微的血腥气,他顶撞的速度不变,腰身略略后撤,低头去看下面跟容铮交媾的部位。jb上倒没有沾血,只是在米白的地毯上,那摊还在不断扩展的晶莹黏液中,竟已混杂着丝丝缕缕的红血。
“怎么这么娇气?”唐涵义不由地蹙眉,他抬手在容铮臀尖掐了一把。
又滑又弹,手感异常地好。
他于是又重重地掐了两把,仍觉不足,他索性一边揪弄红通通的臀肉,一边胯下愈快地肏弄。
“唔、疼、别捅那么重……”
“我早点爽完早点射了,给你这里上药。”翘起的双臀间是已经被摩擦成嫣红的穴眼,肉棒进出时,格外小巧水亮的嫩红花瓣黏在jb上被带进带出,有时jb捅得急了,还会委屈地堆叠或是翻卷在穴口,唐涵义的手从臀部滑到穴眼,指尖捏住充血的花瓣轻轻揉搓,“都被jb肏了七年了,嫩屄还这么容易出血,看来我那小侄子不行啊!人小jb也小——”
“不是大小的问题。是他每次都会先做润滑,但你不会……”唐涵义惊异地发现,容铮竟好像在认认真真地解释。“他的并不小。”
“哦?那比我的呢?”腰身越操越快,唐涵义挑眉,声音里暗含期待。
容铮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正在回忆和比较。唐涵义成竹在胸地想,决定如果他说自己比较大,一会儿就不故意往花心里猛捣,在外面蹭蹭就射给他。
“……你俩的……我也没拿尺子量过,只是根据我自己的估计……”
心里涌起预感,唐涵义眉头一皱。
“其实差不多。都只比我小一圈吧……呃!”jb猛地捣进蹙缩的穴心,直到整个菇头都在里面恶狠狠似推土铲地攘完一圈,才“啵唧”一下从宫口拔出。“我、只不过、实话实说……”“实话实说是吧?”根本不等那小口合拢,唐涵义劲腰猛送,湿淋淋的jb又再次把软腔捣开,他小幅度高速晃腰,将一团媚肉插得天翻地覆,咕啾咕啾地淫水狂流。“怎样?滋味爽不爽?小一圈老子也照样操死你!”
容铮九成九是故意。
任平时装得多么温文尔雅、内敛沉静,到了这时,尤其是做爱到快高潮时,总会如此地本性毕露。被那么一气,唐涵义倒是比原先预想地射得更快,他余怒未消地拔出jb,把穴口大腿还在流淌精液的容铮抱起,走进浴室,扔到了浴缸里。
唐涵义自己也坐了进去。浴缸很大,粗细各异的水柱从浴缸四周的喷嘴里喷流,这些水都加了药,对伤口愈合有促进作用,没伤的洗一洗也能消除疲劳,对方下面被他操坏的小穴正需要这个。旁边是放在冰桶里的伏特加,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喝边对容铮下令:
“这个月把唐浩的行程搞到手,把他解决。嗯……用微型炸弹,不要用枪。我要他变成一堆碎渣!”
唐浩是唐宸的人,唐宸则是唐老爷子的小舅子,上一辈的恩怨说来话长,总而言之尽管有着血缘,七年前唐蕴安差点被吊灯砸,就有他们那一派系的功劳;而自唐老爷子退居幕后,将一切事宜交给唐涵义处理,以唐宸为首的派系对唐涵义激进暴戾的作风越发不满,终于在去年彻底独立出去。
“用炸弹……”
容铮当然不是因为血缘关系劝阻唐涵义,“那太张扬了。”真无奈。命运竟让傲慢的战争狂当上掌舵的帝王。
“今时不同往日,当局一定会趁机对这起谋杀案件大书特书,他们会借此告诉公众,罪犯究竟有多么残暴可怖,然后…”“啪!”
唐涵义猛地砸碎了酒杯。容铮看着瓷砖上缓缓流淌的酒液,心里叹息,却没有就此住嘴。“然后,他们就能使针对我们的,更为严厉的法律条文通过。这会让所有的势力都恨上我们。”
“唐家的威严不容挑衅,冒犯者必须付出代价——”唐涵义精丽的脸上笼着一层冰霜,他转头盯住容铮,以同样认真的眼神:
“而我的也是一样。”
容铮明白了。他没心情继续泡澡了,起身准备离开去处理唐涵义交代的事。
唐涵义本也没有留人的打算,结果容铮似乎正在思忖什么,直直地站起来,也不抽条浴巾,抬腿就从他面前跨过。随着修长莹洁的双腿迈开,腿间那个比他的“大上一圈”的物事恰在他眼前晃荡,晶亮的水珠粘在上面,使泡得透粉的柱身看起来分外可口,鼻端还刮过药水的淡淡清香,藏在后面的软嫩小穴也若隐若现。
他也不打招呼,直接两手握住容铮的腰,一口咬住了对方腿间敏感的物事。“啊……做……做什么啊?”
“你刚刚两次惹我生气……”容铮的手落在他的头上,却没有用力。他的头皮被对方温暖的手掌摸得有点儿痒,更多的怒气转化为了欲望,他用舌尖快速扫刮着顶端的小孔,很快尝到了一点腥咸,双手从腰侧滑到三角区,顺着柱身从根部摸到下面的囊袋,他含含糊糊地说道:“你必须……受点儿惩罚!”
“啊
', ' ')('——”尿孔处传来被口腔大力吮吸的强劲刺激,与此同时囊袋在被当作玩具似的乱捏乱揉,容铮险些软倒,急忙一只手撑上墙壁才重新站稳。唐涵义吸到整根都充血变硬,龟头膨大到从包皮里顶出才松口。
被吐出的水光淋漓的部位,看起来比先前颜色更加深红,也似乎更加美味,正诱人品尝般滴落着淫液。
“嗯,差不多了……”说着,他一只手摩擦红嫩的龟头,另一只手拿过冰镇的酒瓶。
对准毫无防护的滑溜溜的龟头,唐涵义大幅度倾斜酒瓶倒下去。清澈透明的酒水挟裹着冰寒,尽数浇淋在男人性器最敏感的尖端。
“!!!”
容铮完全说不出话,他感觉自己的下体都要被冷掉了。
最初是要命的疼痛,两秒之后就麻痹了,连疼痛也感觉不到。但还好唐涵义倒得很快,而那伏特加也没冰多久,在唐涵义又一次含住他,他的肉柱被从根部舔到尖端,又被含住尖端搔弄,这般往复几次后,他的知觉已经开始慢慢恢复。
被舌尖舔弄的酥痒,被冰酒浇淋后的灼热,混杂成奇异的快感自性器顶端升腾,那里很快又从萎靡中苏醒。
这次对方没再折磨他,舌尖在龟头画圈舔弄,时不时像嘬棒棒糖那样用力嘬两下,手指同时刮弄着囊袋后面敏感肉缝,口到他顺顺利利地射精了。“我这就去查唐浩的行踪,”怀着一种熟悉的,死里逃生的庆幸感,容铮这次飞快地套上了浴衣,“保证尽快把他处理掉!届时向你汇报。”
出房间时扫过满身狼藉昏迷在床的易晟灼,容铮心里仍隐有些烦躁,却不敢多留,他换上来时的衣服,匆匆下楼远遁。
路过夏诺常驻的某间酒吧时,他减慢了车速。
犹豫几秒,他还是停车,从车里下来走进酒吧。果然,金发碧眼的老板此刻正以熟练而优美的动作,站在吧台后为客人调酒。
——相处的这七年,夏诺没再对他做出异常举动,也没再说奇怪的话,对方传授给他很多经营管理方面的经验,他早已将其当作自己的一位老师看待,在得知夏诺只是看着年轻,其实比他长十六岁后,他对夏诺的态度更多一份尊敬。
尊敬之外,更多的则是亲近,夏诺从不会勉强他给出反应,譬如逼问他一些不想多谈的问题,这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使他觉得舒心,而且他发现夏诺的确是打心底里以治病救人作为爱好,这也增加了他的好感。
他心里想着易晟灼。等夏诺忙完,略去敏感部分,他把自己的疑惑对夏诺说了。
“答案要问你自己,”夏诺宝石蓝的双眼里闪烁着盈盈笑意,对方伸出手,轻轻点了点他的左胸,“就在这里。”
“……在我心里?”
“是啊。因为小容的心里还有着爱呀!”
有点好笑,但容铮没笑。
他反而低下头,若有所思。
夏诺继续道:
“爱有很多种,不只是对恋人的爱。小容的爱,大概有对已经去世的爸爸的爱,对你哥哥的爱,当然啦,还有对你爸爸身上的、让你至今也忘不了的,那种勇敢和正义的爱,因为这些你才下不了手杀他。也因为这些,小容会为自己的选择偶尔感到困惑,甚至感到痛苦。你知道,我从小是在I国长大的,我们那边有句俗话,翻译过来就是:‘羽翼之下,必有阴影’,迷茫和痛苦正像爱的羽翼下的阴影,它们总和爱相伴相生。”认真不过三秒,他又调侃般补了一句:“像你老板那样的,他就从不会问这种问题。”
开门进屋的时候,容铮还在想着半小时前跟夏诺的交谈,以至于被一道人影猛地扑住的时候,他差点被吓到。
“咦?”
唐蕴安秀美精俏的鼻尖不住翕动,“我闻到了好浓的酒味……你不是不喝酒的吗?不对不对,不止酒味……”他猛地按低容铮的头,一口咬在白皙的脸颊上,“我闻到了叔叔的香水味,还有其他骚狐狸的味道!给你五秒钟组织语言解释,不然我咬烂你的花花!”
花花……
五秒。没时间吐槽,容铮立刻说清了今天发生的事。唐蕴安得知没有其他骚狐狸,稍微没那么生气,然而听到那个冰酒玩法,他也忽地兴致大起,“冰酒我们早都玩过了。唔……今天换冰水果吧!”
微凉饱满的紫色提子一个个塞进合起来只有食指大小的穴眼。唐蕴安一边揉揉捏捏花瓣,一边往里轻推果实,嘴里不住惊叹:
“每次看着都觉得不可思议,弹性真好啊!能吞进去也就罢了,还能吞下这么多……”
本来只觉得有点凉,然而随着唐蕴安的手指不断在肉瓣摩擦,时不时揪住阴蒂搓弄,或是在每次推入提子时都先用它围绕阴蒂滚动一圈,整只性器都开始泛起酸软和酥麻。
“差不多了吧?”容铮单手遮着脸。这种腿被绑在支架,肉穴被掰开一颗一颗塞水果的感觉,远比普通性事带来的羞耻感强烈百倍……
“我下面……已经很胀了。”
唐蕴安低头凑近柔柔蠕动的穴眼,嫩红的穴眼像是一张
', ' ')('嘟起的、肥润润的小嘴,嘴巴中间含着深紫的提子,提子只露出小半个凸面在软嘟嘟的红肉外,宛如软嫩肉花中紫色的花芯。他伸出舌头,抵住那点花芯,开始左右上下用力地顶弄。
最外层的震动牵连到了里面紧密相贴的提子,而且阴蒂也会被舌尖每一次自下而上的发力狠狠刺激,很快容铮就被舔得声音都有些哽咽。第一颗提子混着淫水从小穴里被吐出时,已经是十分钟之后。
冰凉的果实被肉穴裹得温热,唐蕴安咬了一口,甘甜的汁水从破裂的果皮间喷射而出,他一边吃甜葡萄,手指还不忘刮弄阴蒂。听见容铮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他反而变本加厉,用指甲盖顶着阴核搓揉,被固定住的可怜硬籽被迫从包皮里冒出,承受指甲无情地摁压,整团软肉被胡乱捏成各种形状,越来越臌胀,颜色也因为充血变得更深,就像一颗小型的葡萄那样翘在肉唇顶端。
等唐蕴安吃够、玩够、肏够了,醋意和恼意消尽,天也黑透了。他软洋洋靠在容铮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揉着已经被含大了一圈的乳头。忽然,对方低沉而微带沙哑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
“我打算,申请出任唐氏在T国或者I国的代理人。”
唐蕴安想都不想,“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你好好赚钱,好好养我就是了!”
他是半开玩笑,却也真的毫不关心原因——七年相处下来,除了叔叔,他觉得世上最靠得住的男人就是抱着他的这个。
“你跟我走?”
容铮停顿一秒,然后笑了:“我是没意见。可你叔叔,他大概真要恨死我了。”“别理他!那个臭叔叔……这几年越来越没有人情味儿……”唐蕴安嘟着嘴,忽而想起一件事来:那个姓柳的狐狸精,不正是在T国吗?!而且他家在那里还很有些势力——
“……我T国语说得不如I国好,还是去I国吧?”
见容铮点头,他暗自松下一口气。又想起I国美名远播的一些旅游胜地,他内心忍不住泛起度蜜月似的粉色期待和欣喜,兴致勃勃地现在就跟容铮开始计划起来,容铮已作出决断,心头轻松,自是积极地配合。
正对“蜜月”作出美丽筹划的两人当然无法预见,悄悄埋下的仇恨的种子,将在未来结出怎样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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