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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跟着那侍者一路来到云霄阁顶层套房,随后带路的人只说请他稍候,就安静地退了出去。
他估摸着荀展一时半会应该还没空搭理他。实际上今天这样的场合,让他愈发清醒地认识到这个他似乎已经用身体由内而外熟悉了的男人,究竟拥有怎样的权势和地位。自古财帛动人心,权位就更是如此。荀家是江东的主君,而从来,都是伴君如伴虎啊。
顾晚开始细细打量起这间套房。云霄阁是帝国时代的建筑,装修风格大气庄重,这间套房也不例外,空间非常大,挑高也高。进门是一道宽敞的门廊,左侧开了个小门,是个客用卫生间,右侧则放了大衣柜和鞋柜。
穿过门廊就可以看见右手边是会客起居的区域,放了一套体积巨大,看上去就很舒适的沙发,沙发前面是个尺寸与宽敞的空间相匹配的大屏幕。左手边是用餐区域,向左前的方向由小门连接了一处私人厨房。
整个餐厅由两扇成直角的落地窗围拢,长桌足以坐下十几人。这个高度可以俯瞰全城,窗外现在正是涪城的夜景,此时万家灯火,星河璀璨,呈现出一片足以让人迷醉的景色。沿着中轴再向前走,还有两个房间,左间是主卧室,放了巨大的双人床,连通着带有按摩浴缸的宽大浴室。右间则像是书房,倒也放了一张略小的床,可以用作客房。
房间里陈设都很新,收拾得一尘不染,是酒店的标准式服务,没有太多居家的气息,只在细节处能看出这里不对外开放,而是作为荀展在荀家之外的一处私宅使用——衣柜里放了几套军装和常服,酒柜里摆满了一整排的琥珀光,而床头柜里……顾晚啪地一声把床头柜一把合拢,决定暂时还是眼不见为净得好。
荀展的书房他推开门就关上了,却是不方便进去看的。虽然荀展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八成是无妨,但万一犯了什么忌讳就不好了。于是这会儿百无聊赖,想了想就又退回厅里。酒店式陈设的好处是东西都在该在的地方,整整齐齐,方便随时取用。
顾晚从柜子里拿出个小茶壶,在厨房炊上水,给荀展备着。荀大将军今晚可是喝了不少酒,一会喝盏热茶应是刚好。
接着又看见冰箱里有些水果,顾晚逐一看过了,挽起袖子洗过手,先取了两个芒果,剥好皮切成块状,盛到果盘里插好牙签放着。又洗了一大碗草莓,把稍有磕碰的都挑了出去,只留下最饱满的给荀展,同样插上牙签。
他自己从被挑出去的草莓里挑拣着不影响口感的,在厨房里翻出一小瓶炼乳。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盒果汁,就一边儿沾着炼乳吃草莓、喝果汁,一边儿欣赏夜景,不由感慨荀展确实是个会享受的人,这一处私宅,处处都透出舒适安逸的感觉来。
没一会儿,门口传来开门的响动,顾晚忙放下碗,起身迎向门廊。荀展已经进了门,换了拖鞋正往屋里走,顾晚迎上前来,熟练地替他脱掉华丽的军礼服外套,又小心地把佩剑摘下放在一边,边服侍着荀展在沙发上坐了,嘴里边笑着说道:“将军回来啦。请您先坐,我给您倒茶。”说着行动迅速地把荀展的外衣拿到外间挂好,不一会儿端了热茶上来,又把果盘放到茶几上。
他半跪下身子,将茶水双手奉给荀展,笑意盈盈道:“恭喜将军凯旋归来,再立新功。您不愧是咱们江东的战神。”这话是明摆着的奉承,却被他说得格外真诚——荀展的军事才华,顾晚倒的确是真心钦佩的。
荀展接过茶杯来啜了一口,水温正好。刚放下茶杯,顾晚就又捧了果盘,举到方便荀展拿取的高度。荀展就顺势插了块芒果,感受着舌尖的甜味,一时间只觉得漫漫征途的劳累、觥筹交错的疲惫似乎都被卸下了不少。
他与床伴从来都是纯粹的肉体关系,军人本色,除开在荀家本宅里有人服侍以外,生活起居通常是不惯让别人贴身伺候的。但这会儿就觉得顾晚殷勤的服侍恰到好处地舒心,倒有了一种游子归家的别样温馨。他抬手用牙签挑了块芒果递到顾晚嘴边,这动作狎昵得很,顾晚恍若未觉,张嘴咬下芒果,笑着说:“谢将军赏。”
荀展也笑了,他身上还带着些酒气,这会儿情绪就显得比较高,“一别数月,阿晚过得可好?”
顾晚保持着半跪在地,双手托着果盘的姿势,抬头笑弯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有您庇护着,自然是一切都好。就是……”他轻轻把身体前倾,下巴就搁在了荀展的膝上,像只乖巧的猫,“您走了这么久,我想您了。”
哎呦这个小妖精!
荀展一口吞下嘴里的芒果,只觉得心里被点了一把火。地方是他的地方,人也是他的人,这时候根本没有任何需要克制的理由。于是荀展把果盘放在茶几上,一把抓起了被顾晚放在一边的佩剑。
他把剑抽出剑鞘,轻佻地用剑身挑起顾晚的下巴,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浪荡公子。顾晚顺从地抬起下巴直视着荀展,却惊讶地发现这把军礼服的装饰佩剑,竟然是开了刃的。
剑尖离他的咽喉要害实在很近,他下意识地呼吸一促,随即迅速想明白了——荀展没有理由要伤他。而如果荀展真是铁了心要当场杀了
', ' ')('他,那以现在的情形,他断无幸理,即便反抗也是徒劳。
就算能侥幸反杀荀展,难道还能逃出这座荀家旗下,今晚必定守卫森严的云霄阁?于是顾晚强迫自己放松,保持着顺从的跪姿毫不闪躲。荀展的手很稳,剑尖探进顾晚的领口,手下骤然使力,顾晚领口的云纹盘扣就这么直接被挑断了。
那剑锋继续往下,金属贴着顾晚的肌肤带来阵阵寒意,顾晚努力忽略被危险的兵器贴近要害带来的本能的紧张和不适,就听荀展带着笑意的声音居高临下:“那就让我来看一看,阿晚到底……有多想我。”说着一剑挑破了顾晚的衣服。
……
“哈……啊……哈哈哈将军……将军嗯……求您”顾晚双手拉在头顶,被一副软拷锁在床头,脖子上卡着个看不出材质的项圈,胳膊伸展着躺在床上,腿被贴身弯折过来压向胸口,用一根横杆卡住,被迫大开着无法合拢,将整个下体暴露出来。
胸前的乳夹与横杆相连,这是荀展惯用的束缚手段,还只是简易版,精髓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逼迫顾晚自己保持住姿势。这会顾晚一双腿没有别的固定,就得靠自己维持着平衡。原本这个姿势倒也不费太大的力气,可荀展此时正拿着一根像是羽毛一样的东西轻轻在他的腋下、小腹和脚心滑动游走。
顾晚的身体对痒算比较敏感的,这一下下扫过他最怕痒的地方,无异于酷刑。他克制不住本能地挪动着闪躲,却被荀展轻松就握住了脚踝,挣扎间难免一下下牵动乳夹,乳头早就充血挺立了。
那脖子上的项圈却也不是表面上那样无害,而是能够收集他喉间发出的声响,若是他一段时间不肯发声,又或者叫得太大声,后庭里塞着的跳蛋就会动起来。
这本就是用来调教奴隶叫床技巧的道具,倒也不是没有作弊的办法,声控工具毕竟没有那么智能,只要保持着平稳地时不时发出一定大小的声音就不会激活跳蛋的声控开关,但顾晚当然不敢在荀展面前糊弄,且这会儿浑身发痒,呼吸都不顺畅,声音本来也稳不到哪里去。
但即使再怎么难耐,也得小心控制着音量,却又不能干脆不发声,于是那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就都显得格外香艳。
荀展坏心地掐住顾晚左脚玲珑的腕骨,细致地一一照顾着他圆润的脚趾,当那东西又一次扫过脚心的时候,顾晚没忍住声音一扬,跳蛋应声而动,这一下恰好擦过内壁的敏感点,即使根部卡着环,阴茎依然不受控制地抬头,在这个姿势下却是直直地向上挺起,显得格外淫靡。
顾晚的呻吟声顿时变了调子,夹杂了一股带着欲望的甜腻感。他许久未经情事,一上来内庭就受此刺激,立时就勾动了欲火。可荀展还不放过他,一只手把玩着他的脚,令一只手轻轻在他腋下游走,欣赏着顾晚在他手下不受控制的颤抖。
那里原本的毛发已被他亲手剃掉,这会儿只剩下光滑的肌肤,手感倒是很好。顾晚却受不了这般酷刑了,他笑得泪眼朦胧,急促喘着气连声求饶:“求您……哈哈……求您饶了我吧……哈啊……嗯这真的太……嗯哈哈哈……将军饶哈哈哈……饶了我呜……”
一时实在难以分心控制音量,跳蛋自然也就自顾自跳个不停,这简直是恶性循环,顾晚自己却是无解的。
好在荀展看顾晚确实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了,似乎也觉得玩够了,终于大发慈悲不再在顾晚痒痒肉上做文章,手下却变了个方向。
他鉴赏般地抚摸过顾晚因为紧张而绷紧的皮肉,一双手在顾晚被乳夹夹得突出的双乳处流连挑逗片刻,又接着探向下方,划过顾晚紧实的小腹,转着圈儿地描摹过顾晚的囊袋和会阴,接着摩挲过顾晚亲手扣上根部的银环,缓缓攀上顾晚的性器,一下下上下抚动。
顾晚刚刚勉强喘匀的气息又重新粗重起来,随着荀展的套弄开始高高低低地呻吟,欲火一起,瞬间就有燎原之势。
荀展一只手指探进顾晚的后穴里,那里之前做了充分的清洗润滑,这会儿很轻松地接纳了他的手指,于是一根迅速变成两根,手指的进入把体积并不大的跳蛋顶向更深的地方。荀展探索了片刻,摩挲着内壁找准地方,忽然用力一按。
顾晚浑身一抖,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渴望着荀展,后穴酥酥麻麻地开合着,像是在邀请,“将军……”他喃喃着发出暧昧的呼唤,荀展也已经动情,却嫌扩张得还不够,顾晚久未承欢的后庭一时怕是接纳不下自己,于是又加入一根手指,顶着跳蛋来来回回地抽插开拓,成功听见了顾晚更加难耐的呻吟声。
他另一只手轻轻在顾晚的茎身上弹了弹,笑道:“阿晚不要心急,这是为了你好。咱们慢慢来……”“唔嗯……全凭……全凭将军做主嗯……”顾晚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音量,边呻吟着边认命地配合荀展的动作竭力放松身体,一双眼失神地看了看雪白的天花板。长夜漫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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