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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荀展的手抚动顾晚性器的动作堪称粗鲁,这种直接对关键部位的刺激简单粗暴,却也因最契合本能而显得更加难以忍受。
顾晚觉得自己浮在半空,即使被外力约束,但仅仅一枚卡在根部的圆环并不足以彻底阻碍通路,因此他已经只差一点儿就能达到高潮。
然而这一步之遥,在荀展手上却遥远得让人绝望。荀展对他的反应了若指掌,他的掌控既霸道又细致,一点点把顾晚带上顶峰却又就是不踏出那最后一步。在前后夹击中,顾晚心神失守,却无可奈何。
他的意识渐渐被本能的渴望填满,后穴已经在荀展的开拓中变得越来越湿软,却也只能被动等待着荀展不知何时才有兴致的临幸。
然而这个时候的荀展显得极有耐心。
像最优秀的猎人等着自己网中猎物的挣扎渐渐微弱,又或者更像是经验老道的厨师,知道须得用文火慢炖,才能品尝出食材更好的滋味。
他的手指堪称温柔地抚摸过顾晚茎身根部的银环,开口时语调也温柔,但话语的含义却让顾晚不寒而栗,“阿晚大概不知道,这小东西有个隐藏功能,是否被擅自打开过,我这边可是能看出来的。”
顾晚的瞳孔瞬间一缩,心跳加速,呼吸也乱了一拍。
这怎么可能!他分明是检查过的,荀展留给他的这一枚根本就只是最单纯朴素的银质环扣,上面甚至还刻着星月馆的logo,绝没有余地添加什么隐藏的科技……随即他迅速反应过来,瞬间就听见了荀展促狭的笑声。这人……竟然是在诈他!
兵不厌诈。
但荀展的这一诈简直堪称拙劣,根本对不起他江东军神的名头。然而却显然十分奏效。
归根结底,顾晚已经习惯于在荀展面前交出心防。也算是两个人的默契,荀展从不曾在床笫之间跟他说正事,所有需要他费心打点筹谋盘算的事情总是发生在事前或者事后,以至于在情事中,顾晚的反应其实都已经接近坦诚。而且身体被把玩磋磨到极限的时候,本来也很难再维持太多理性的运转。于是早已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顾晚就这么直直栽进了荀展如此浅近直白的陷阱里。
他一瞬间的心虚和本能的恐惧当然瞒不过荀展,那反应简直与自首无异。而也就在顾晚反应过来的这短短一瞬之间,荀展的手移动到顾晚茎身的顶端,重重揉搓了一下,指甲几乎划进了眼口里。
顾晚心神不宁,正懊恼自己居然如此轻易被荀展诈出了敢违反命令私自摘环这个罪过,要害处冷不丁被这么一激,他下意识张口就是个语气词。他自小是在青城帮这么个不怎么上档次的帮派里长大的,家教委实一言难尽。
走上商道之后平台愈加高端,他在人前也学会了彬彬有礼进退得宜,然而情绪激烈时真正冲口而出的口头禅实在也文雅不到哪里去。更何况久未见荀展,被压抑的本能已经有些习惯于舒展。于是这一声脱口而出的,就是人类社会传承已久,音节短促而含义丰富的一个……“艹!!”
话一出口顾晚就后悔了,他嘶地倒吸口凉气,差点因为动作过快而咬到自己的舌头,连后庭应声而动的跳蛋一时都有些顾不上了。
他慌乱间就要开口补救,“将军,我……”话头却被荀展截住,“我说的话不管用,环也不肯戴……”荀展缓缓把手指从顾晚的后庭抽出来,把指尖带着的淫靡肠液随手抹在顾晚的穴口和会阴处细嫩的皮肤上,“阿晚这是,想艹谁啊?”
这一句话这话说得慢条斯理,语气根本没有生气的意思,但顾晚听着冷汗都要下来了。
他不安地吞了口口水,“将军,二爷,我没有,我真不敢,您信我!我错了……求您,我不敢了……当然是艹我,求您艹我……”荀展听见这话轻轻笑了一声,抬手不轻不重给了顾晚一个耳光,阻止了他语无伦次的徒劳补救。
顾晚私底下不会那么听话,这是荀展意料之中的事,毕竟顾晚不是他的私奴,只是兴致来时的床伴而已。所以其实荀展也谈不上生气。
不过嘛,即使只有短短几个月没见,但再如何深刻的教训想必也淡了几分,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人的共性。但没关系,印象是可以一遍遍加深的,直到深入骨髓刻进本能,就再也忘不掉了。荀展不介意借此机会让顾晚重温一些教训。有些事情他也许久没做了,恶劣的天性被勾起,因别后重逢而显得愈加兴致盎然。长夜漫漫呢……
……
“唔嗯……”顾晚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此时他的嘴被一个巨大的阳具形状的口塞撑满,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那口塞直压到喉口,于是他只能通过声带振动发出一种含混的声响来。他仍然保持着被束缚住的仰躺的姿态,乳夹已经被毫不怜惜地直接扯下,乳首还处在应激的疼痛里,腿部屈起直接被压在他胸口,双腿分开,后穴直直朝向上方。
此时臀腿上已经布满交错的红痕。荀展手上拿着一根细细的藤条,每一下破空声都让顾晚感到恐惧。藤条带来的触感是一种极其尖锐的痛,荀展有心惩戒,力道很
', ' ')('重,但手下分寸极好,顾晚的臀上已经被打得起了一道一道的檩子,皮肤薄得几近透明,却没有一处流血。
每一下新的藤条落下都压在旧伤痕上,疼痛既激烈又绵延不绝。这是纯粹的痛苦惩罚,然而落在臀腿上的藤条还算是留情,眼看臀上已经没什么地方下手,下一下,荀展直接抽在了顾晚的穴口。
顾晚本来被迫努力放松着的后穴终于不受控制地收缩,原先的跳蛋已经被荀展取出,却更为残忍地换上了一块生姜。他收缩后穴的动作挤压到了姜块,汁液渗出,给脆弱的肠壁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像燃烧的火焰,也像寒冷的冰霜,激烈的痛楚中又蕴含了欲望带来的酥酥麻麻的痒。
顾晚的后庭经过荀展的开发调教已经逐渐适应了容纳各种道具,又或者是蠕动着服侍荀展火热的性器,然而这样直接而辛辣的刺激,却还是第一次体会。穴口这样脆弱敏感的部位,也是头一次被一下下落下的藤条凌虐,由内而外的疼痛让顾晚难耐得不断握拳,指甲刺进掌心里,却也依然得不到任何缓解。
承受不住,然而却也还是不得不承受。这个被束缚的姿态本来就没给他什么余地闪躲,甚至连尖叫也出不了口——这是赤裸裸的惩罚,他什么也做不了,连求饶的途径都被荀展堵住了,只能被动地等待荀展来决定什么时候收手。
冷汗已经顺着发根浸透了垫在脑袋下面的枕头,呼号被压抑成呻吟,汗液躺过伤痕带来蜂蛰似的刺痛,然而他却还要一边在心里默默记着荀展打下的数目,一边控制着不让牙齿咬到口塞。这个时候,顾晚断不敢再触犯别的规矩了。
他甚至头一次觉得有些后悔,心理不受控制地向着荀展刻意引导的方向沉沦……为什么要违逆荀展呢?到最后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啊。
逡巡在穴口的藤条终于离开,下一下的部位出乎意料,却半点不减其险恶——竟是击打在了顾晚暴露在半空中的脆弱的脚掌。“嗯嗯嗯!!!”那部位肌肤敏感,既怕痒,更怕疼,却是用来施刑的好地方。
顾晚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因为紧张而又一次收缩了后穴,这自然又是一番自讨苦吃,喉口的呻吟声渐渐变成了呜咽,无从闪躲,也不敢闪躲,脚趾因为疼痛而本能地蜷缩起来,却也丝毫没办法阻挡荀展施虐的节奏。
所幸荀展没有过于苛责,只在两边脚掌上快速各打了三下。然而脚心钻心的刺痛和后穴的灼痛交替攀升,顾晚本已在荀展的逗弄下挺立的阴茎都因一时间过于激烈而不带丝毫色情意味的纯粹疼痛而有些萎靡了下来。
荀展见状,拿着藤条划过荀展的会阴和囊袋,随后开始轻轻摩挲顾晚的茎身。
想到脆弱的阴茎可能被藤条鞭打,顾晚肌肉绷紧,腰侧的线条都显得更加流畅起来,他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然而根茎却遵从本能地在荀展精准的手法下又一次勃起,竟仿佛主动凑上去找荀展凌虐。
身体被他人掌控的认知前所未有的清晰,顾晚绝望地呜咽着等待最残忍的命运降临,荀展却就这么停手了。这个时候用藤条鞭打阴茎……他还没打算真的废了顾晚。
他动手解开顾晚嘴里的口塞,手指探进顾晚嘴里搅拌着,甚至压着舌根探向喉口,顾晚愣了愣,劫后余生的庆幸涌上心头,他甚至有一瞬间对荀展产生了感激,随即清醒过来,却也立刻讨好地用唇舌服侍起荀展的手指,即使被顶到喉口也强压着干呕的欲望吮吸舔舐,显得十足的乖巧驯服。
肆无忌惮地玩弄了顾晚的口腔片刻,荀展抽出手指,任由顾晚的口水拉出晶莹的丝线,接着把手上沾染的口水色情地画着圈儿涂抹在了顾晚的胸口和双乳上。见荀展撤手,顾晚喘息着主动开口,带出一丝压制不住的颤音来,“四十七下藤条,谢将军教训。”
荀展满意地欣赏了片刻自己在顾晚身上印出的艳丽痕迹,抬手解开把顾晚双手束缚在头顶的腕铐和他双腿间的横杆,轻轻拍了拍顾晚饱经蹂躏的通红臀瓣,吩咐道,“自己分开抱紧。”“是。”顾晚顾不上手心的力道和汗水给伤口添上的新的疼痛,乖乖抱住自己的双腿,心里却有一点儿迷茫,荀展这是准备艹他?那姜怎么办?荀展这不是自虐么?
随后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荀展施施然从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安全套来,先隔着手指勾出了放在顾晚穴口的生姜。姜块摩挲过饱经蹂躏的穴口,带来的疼痛刺激瞬间令顾晚的双眸泛起一层水光。
荀展提着姜块沿着藤条留下的痕迹涂抹过顾晚的臀瓣和大腿,每一下动作都让顾晚的皮肤在他的手指下战栗。接着他调整顾晚的姿势,迫他双手用力掰开自己仍然疼痛不已的臀瓣,随即动作熟练地解开腰带和裤链,把安全套套上自己已经抬头的性器,对着顾晚的后穴长驱直入。
被鞭打过后已经略微红肿起来的穴口被荀展的性器粗暴地捅开,一寸寸前进的硕大凶器此刻像是在施刑,生姜分泌的汁液瞬间被带入更深的地方,顾晚觉得后穴要裂开了似的疼,然而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让他的阴茎直直戳向自己的小腹,胀起的根部被银环勒的难受。
', ' ')('他双手不敢松劲地掰开自己的臀瓣,双腿大张着艰难维持平衡,想求饶却又不敢太过拒绝荀展,“将军……太大了,嗯……求您轻……轻点……”荀展惩罚性地揉捏了几下顾晚火热的臀瓣,不管不顾地继续大力挞伐,这个姿势让他轻松地深入了顾晚的穴口,囊袋撞击出啪啪地水声来。
顾晚难以承受地晃动头颈,后穴被疼痛刺激得忍不住地不断收缩,却给荀展带来了更深的快感。
意识到了荀展此刻高昂的兴致,顾晚喘息了片刻,自虐般地开始主动绞紧肠道,不顾每一个动作都给他带来难忍的疼痛,有节奏地收缩后庭,献祭般地给荀展带来极致的舒爽体验。
荀展投桃报李,每一次抽插都刻意碾过顾晚的前列腺,顾晚被折磨了整晚,也被荀展玩弄刺激了整晚,欲火早已熊熊燃烧,没一会儿就被荀展艹得溃不成军,阴茎前端淅淅沥沥滴落下前列腺液来,穴口开始不受控制地快速收缩,快感在疼痛中蒸腾,思绪漂浮着飞向云端,即使前端仍然不得释放,他依然凭借后穴得到了没有射精的高潮体验。
顾晚在后穴高潮中快速收缩的穴口同样带给了荀展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却还不肯尽兴,反而抬起手按住关窍咔地一声卸下了卡在顾晚根部的银环,顾晚挺立的阴茎不自觉地主动在荀展手上摩擦,本能地试图抓住更多快感,然而当荀展真的开始上下撸动他的根茎时,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只会让事情更加糟糕。
荀展没准他释放,逐渐登顶的快感很快就变成了最残忍的折磨。他艰难地挺起身又一次整根吞下荀展的性器,觉得欲望的波涛已经要将他整个吞没,意识里是一片呼啸的狂风暴雨。
本就已经很久没有发泄了,被逗弄了整晚,几次濒临高潮却还不得释放,他一边哆嗦着呜咽求饶,一边仍在使劲浑身解数卖力伺候着荀展,“将军……二爷!嗯……求您!求您饶了我吧呜……求求您……真的不行了……唔嗯求……求您了!”
被顾晚的克制和献祭取悦,荀展加快冲刺,终于在由身到心的舒爽满足中迎来了高潮。他就着交合的姿势揉搓着顾晚的囊袋,极有技巧地抚弄着顾晚的性器,终于在顾晚濒临崩溃的时候赐下了通往极乐的钥匙。
随着荀展淡淡的一声“射吧……”顾晚的前端应声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浊,过于强烈的快感淹没了所有意识,他甚至不知道荀展是什么时候退出的他的身体。意识回笼的时候,他惊觉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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