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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沉像猛虎狩猎猎物一样,用手撑着身体缓缓压迫上前,一瞬不瞬捕捉贺沦的眼睛,带着志在必得的口吻,又一次重复。
“要不要做爱。”
贺沦被陈沉灼灼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抖,却不是害怕,那是一种新奇、兴奋、刺激交织的心情,还有一股跃跃欲试的躁动和不可言说的臣服。
“好...好...要、怎么做...”贺沦不敢再看陈沉的眼睛,低下头磕磕绊绊回应。
“把腿打开。”
“太、太羞耻了...”
“你是自己来还是我把你掰开。”
贺沦慌忙望着陈沉,踯躅之间,陈沉已经捏着他的大腿强行将双腿打开。贺沦一个劲儿向后移,将屁股紧紧粘在沙发坐垫上,藏起后穴不让暴露。
陈沉见状将贺沦一条腿扛在肩上,欺身而下,他弓着身子再次与贺沦接吻,手指探索到暴露无遗的穴口,就着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涂抹在穴后,边揉搓边侵入。
紧致的甬道和入口的括约肌依然将手指卡的死紧,陈沉抵抗着这份推拒继续撑开穴道增加到三只手指,缓缓抽送。
他已经比醉酒的那一夜耐心了很多也温柔了很多,但贺沦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强硬和异物感,他从接吻中挣脱,哑着嗓子拒绝道:“不要,不要了,你拿出来!”
陈沉没有理会他,继续着动作,入侵的手指灵活地探索未知领域,他充满耐性寻找贺沦前列腺的位置。他幻想着再一次见到贺沦高潮迭起的模样,那会让他油然而生一种成就感。
终于在手指刮蹭过一出突起时,贺沦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找到了。”陈沉笑得狡黠,他本来就邪气的眼睛此刻看来特别不怀好意。
“那、那是...嗯...是什么?”陌生的快感让贺沦心悸,他强作镇定,但是话语间夹杂的呻吟泄露了他的内心。
“别管是什么,舒服吗?”
“不、嗯嗯...啊、不舒服!”
“哈,骗子。”
陈沉呵呵低笑,手上笃定而精确地流连磨蹭那处突起,要惩罚贺沦的心口不一。
“别、别...啊、嗯嗯...哼...”
贺沦的抗拒渐消,黏腻的呻吟婉转动听。这比在耳旁吹气更令他感到电击,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后穴顺着脊椎冲上头顶,头皮发紧,意识逐渐屈服于欲望。
他搂着陈沉,送上嘴唇去舔吻对方的下颚线,有汗滴顺着陈沉的鬓边落下,贺沦尽数吃进嘴里,丝毫不嫌,反而觉得那滋味充满男人的荷尔蒙,是迷药令人沉溺。
两人不断摩擦的阴茎都勃勃挺立,贺沦的前后两处皆是酥麻骚痒,他身心放松,后穴就减少了阻力,甚至渗出肠液,湿淋淋的帮助了陈沉的入侵。
贺沦的主动让陈沉意乱情迷,也顾不上甬道是否足够开拓,他抬高贺沦的股部,阴茎对准穴口,一个挺身,狠狠地插入进去。
“啊!”
贺沦惊叫一声,耽于情欲的头脑瞬间清醒,后穴火辣辣的疼痛,本来勃起的性器也软了,想脱逃,但是任何微小的动作都撕扯着肠道和肌肉,整个人要裂开了一样。
“你给我、给我、出去...滚、快、拿出去...”连说话都艰难无比,贺沦一句话拆了好几次呼吸才完成。
陈沉也是疼的要命,贺沦的反应太大了,现在甬道里肠壁绞着陈沉的阴茎,想要生生掐断一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别、别动,放松、放松...”他试图安慰贺沦,也为了自己好受些。
“你拿出去啊!好疼,超疼的!”贺沦控诉起来,连说话都利索了,被欺负的委屈涌上心头,眼里沁出泪花,可怜兮兮。
陈沉只得耐心哄着:“乖,现在拿出来会更疼...你放松,听话...放松,会舒服的...”
贺沦没有主意,他听从陈沉的引导慢慢放松自己,肠道也渐渐接纳了肉棒的侵略,开始变得柔软。
陈沉感受到了其中的变化,他未雨绸缪先捉住了贺沦的腰身防止他退缩,自己挺动起胯部开始小幅度地抽动。
他故意让龟头去碾磨肠道里的突起,一点一滴攻城略地,肠壁湿润又炽热,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坚硬的性器收缩蠕动,也不知是阻扰前行还是想吞噬殆尽。
陈沉在温暖和抚慰中迷失,他大力抽插起来,将阴茎当作利刃毫不留情捅进贺沦的身体,在其中翻搅腥风血雨。
肏干的过程中汗水从陈沉身体滴落,打在贺沦胸膛和小腹,陈沉张开手掌去涂抹,将汗液均匀擦在贺沦的皮肤,他想让贺沦充满他的味道,无论是身体外边还是里边,他像个野兽,满怀心机地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贺沦逃脱不得,为了更好接受此番交合他将双腿张开到极限,努力放松后庭,却还是感觉那肉刃割裂了下体,肉棒所到之处被抽插到麻痹,除了灼烫没有其他知觉,但是不断被顶弄的那一点又传来阵阵瘙痒,愉快得要发疯。
当真是又疼又爽,痛并快乐
', ' ')('着。
他们之间再没有说话,一个挣扎在疼痛和快感中,一个专注于压制和侵犯。
“啪,啪啪,啪啪啪。”
是肉体交合撞击的声音在空间回响。
“嗯...嗯...啊啊...嗯...”
“哈、哈...嗯...哈...哈...”
是他们动情的呻吟和溢欲的喘息此起彼伏。
情事持续了很久,久到贺沦以为自己要就这么任人宰割到天亮,陈沉终于停止了肏干的动作,他急喘着粗气,将坚硬的阴茎抽出贺沦的身体,扶着茎身对着贺沦的小腹快速撸动,射出一股股腥咸浓稠的精液。
陈沉卸下所有气力趴伏在贺沦身上,贺沦伸手覆上陈沉汗涔涔的背脊,沾了一手滑腻,他拍打陈沉的背颊,像哄着孩子入睡,节奏轻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看着陈沉迷迷糊糊疲惫困倦的睡颜幽幽问道。
“你偷拍我的照片该不是真的为了自己撸吧?”
“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今天软了就没再硬过,你怎么补偿我?”
贺沦没有得到回答,因为陈沉已然入睡。
他看着陈沉紧闭的双眼,再次确定,这小孩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乖觉。
......
清晨的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门从窗帘缝隙照射进来,光线打在贺沦的眼皮上,却也没能叫醒这个沉睡的人。
把贺沦唤醒的是一阵食物的香气,似乎是咸香的粥,有榨菜的酸和肉味的鲜。
贺沦饥肠辘辘悠悠醒转,他看着厨房方向,陈沉已经在做收尾工作了,擦拭和清洗锅具的水声汩汩传来,餐桌上的食物腾升袅袅白烟,餐具摆放整齐,一副岁月静好。
接着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过了,昨晚残留的体液不着痕迹,浑身干净整洁,连衣服都重新换过。
他又小心翼翼挪动了股部,也没有意想之中的剧痛,反而股缝中有一丝淡淡的清凉,看来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打理好了。
贺沦其实有些精神洁癖,他不喜欢别人未经允许随便碰自己,或者碰自己的东西,那会让他觉得肮脏...或许他这几个月以来的精神压力和身体问题也是由此产生。
但他对陈沉的接受程度令人诧异,即使是第一次未经允许的碰触,贺沦也并没有觉得肮脏,大概是因为陈沉会垃圾分类?所以也是个爱干净的?
“呵...”贺沦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你笑什么...”陈沉出了厨房就看到贺沦在傻笑。
“笑你居然会做饭。”贺沦面不改色地胡说。
“你还是嘲笑一下自己吧,冰箱里什么也没有,你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虽然嘴上数落着,陈沉还是舀了一碗粥端到了贺沦面前,用纸巾垫着碗底和餐具放置在茶几上,一切摆放的方向都遵照贺沦方便的位置。
“你挺会照顾人啊?”贺沦看着,觉得神奇,这样一个混迹社会的不良少年心思细腻到这种地步。
“嗯。”陈沉似乎不想多谈这个话题,欲言又止后只应了一句。
“那,一起吃吧?”贺沦察觉到这个孩子有故事,但是对方不愿意说,自己也没资格管。
“不了,我要去上班了。而且你的协议上说不能过夜,对不起我昨晚太累了,给你做饭当作补偿。”
陈沉一股脑儿说了一堆,末了还真心实意鞠了个躬表示歉意,转身就要走。
“站住!”
贺沦喝止了他。
“我长话短说,你听一下。”
“你帮我收拾的很好,我不疼,你不用抱歉。”
“然后这些你拿去,手机是我赔给你的,银行卡是你应得的。”
“你先别忙着拒绝,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是你需要钱,对吧?”
“我另外给你申请了一个手机号,以后专门用于我们联系,每次完成协议内容我会往这张卡里打钱,你妥善收好。”
“我感谢你当初救了我,由衷的感谢。”
“还有,帮我把垃圾带下去扔了,谢谢。”
贺沦微笑着,温柔明媚,阳光将他的瞳孔照射成透亮的琥珀,这一瞬间陈沉也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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