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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沉再次堵上贺沦的嘴,只听这两句撩拨他就要疯狂,如果贺沦再心血来潮说些什么浪荡的话,他估计都忍不到床上,就当场要在阳台把人办了。
他们磕磕绊绊寻不到房间入口,身体相贴着抵靠在阳台的门上。双舌绞在一起,尽可能伸入彼此口腔的最深处,追求更加湿润温热的领域,像是要主动被对方吞进肚里,融为一体。
贺沦的手还拢在陈沉胯间,那里已经不再柔软,硬邦邦的鼓起,他能想象到,若是松开束缚,陈沉那根粗壮坚硬的阴茎就要释放出真面目。
“你别摸、别摸...哈...嗯...我、我硬得很痛了,我们进去。”陈沉从接吻中抽出一丝清醒,他躁动地吞了几口唾液,口干舌燥,将被欲望折服。
即便不再接吻贺沦也伸舌勾引着陈沉的舌尖悬空着相互舔舐,他一个使劲将自己和陈沉调换了方向,把陈沉压着背靠在门上,然后跪在了陈沉胯间,快速解开陈沉的裤子,将渴求的阴茎解放出来。
阴茎从内裤中弹起,擦着贺沦的脸昂扬翘立。贺沦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个东西,他上手去抚摸,感受那阴茎在手里的鼓动。
陈沉就是用这个东西插进我的身体...
陈沉就是用这个东西干我的...
这是个什么味道呢...
贺沦被诱惑着舔了一下深红的龟头,从马眼漏出的清液沾上舌苔,咸咸酸酸。他感觉到手里的阴茎还在膨胀,一只手都即将圈不住了。
“贺沦、你、你疯了吗。”陈沉一手抵住贺沦还想凑前的头,贺沦何曾做过这种事情,他做梦都不敢想贺沦会跪在他的胯下给他口交。
“我没做过这个,等等如果你不舒服了要和我说。”贺沦拨弄了一下被陈沉压塌的刘海,毫无心理负担地提出预示,便张口将阴茎含进了嘴里。
“啊!啊...嗯...”
性器仅仅是被含在口里,陈沉就要发狂,内心有千万般的呐喊,脱口而出的只有压抑的呻吟。
他视若珍宝的贺沦就跪在他胯间...
他高贵优越的贺沦在为他口交...
这是贺沦第一次做...第一次便是为他做!
再强悍的自制力也要被灭顶的快意给吞没,更别说贺沦无师自通开始吞吐嘴里的性器。
狰狞粗壮的阴茎在嫣红柔软的唇瓣间进进出出,往里是绵软的舌垫在下方,舌尖爱抚茎身的皮肉,口腔内壁逆来顺受,极尽包容又紧紧包裹,往外是湿淋淋的性器,若是深入得彻底,连耻毛也能沾上唾液的水珠。
“啊...啊啊...嗯...”
陈沉爽得难以自持,他动手将贺沦的头重重按在自己胯间,开始顶胯抽送,一次比一次深入,要将龟头塞进贺沦的喉里。
贺沦是真的生疏,刚开始自主吞吐的时候还能承受,现在被陈沉强迫着捅着嘴,快速抽插,他只能慌乱无助地将口开到最大,唾液根本来不及吞咽,汩汩流出。
口腔酸痛麻痹,就控制不住牙床,好几次牙尖磕上抽动的性器,激得陈沉抽气。
贺沦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歉意,因不适而沁出的生理性泪水蓄在眼睛,眼眶也红了一圈,让人看着,只想更加欺凌。
陈沉居高临下眼色晦深地俯视贺沦,双手用力抓着他的头,挺身,将龟头插到最深,咽喉挤压着马眼,酸胀骚痒,黏浊的精液就射在了贺沦嘴里。
陈沉将性器拔出,对着贺沦的脸撸了几下,没有泄尽的精液断断续续喷洒在贺沦脸上。
做完这一切,陈沉如梦初醒,自己都害怕了。他蹲下去擦拭贺沦脸上的白浊,看着贺沦呛着,精液从嘴角咳出,似乎源源不断,怎么擦都擦不净。
“贺、贺沦,对不起、我、我刚才、我刚才太激动了。”
贺沦虚掩着口,从指缝中可以看到他伸出殷红的舌,顺着上下唇舔了一圈,将残留的浊液吃进了嘴里。
贺沦又扑上陈沉刚才擦过精液的手指,将指连着浊液一起含进嘴里,细细品味,直到指尖被舔得干干净净亮亮晶晶才停止。
“贺沦,你疯了吗。”如果说陈沉刚才只是激动,那此刻的所见令他的大脑直接死机,只能机械地重复问题。
“你舒服吗?”
“舒服...”
“那...你是不是该让我也舒服一下?”
贺沦主动脱去裤子,脱至内裤的时候,后穴的位置已经沾了深色的一片湿润。他换了个方向,股部对着陈沉,一手撑地,一手掰开股瓣,让饥渴流露湿液的穴呈现在陈沉面前。
“给我。”
只要两个字,陈沉再度陷入疯狂。他连用手指扩张的步骤都不肯去做,直接扶着仍然坚硬的阴茎插进了贺沦的身体。
甬道里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柔软,无数次的交合已经生成了默契,龟头轻而易举寻找到突起,当马眼吻上敏感点,通电一般的酥麻将他们紧紧相连。
陈沉迫不及待开始抽插,用力之大,每一次
', ' ')('顶撞都要将贺沦顶得趴下。他顾及阳台的地板粗糙,把脱下的衣物垫在贺沦身下,然后安心地肏干起来。
“啊...嗯嗯...阿沉哥哥好大...嗯...满满的...”
都这样了贺沦还有余力玩角色扮演的游戏。
陈沉双手掐住贺沦的腰,在上面留下十指深痕,忿忿撂下狠话。
“贺沦,你今晚要是被我干死了都是你自找的。”
往日的性爱,陈沉说些什么荤话贺沦都觉得羞耻,但这次不一样,他反而觉得兴奋。心中的躁热化成身体的反射,肠道收缩紧紧缠住其中的性器。
“啊...贺沦、你、突然好紧...”
“你怎么了,兴奋了吗?”
陈沉脱去碍事的上衣,将贺沦的T恤扒至手腕,当做束缚禁锢双手。他俯下身,用炽热的胸膛去贴光洁的背,咬上贺沦的耳轮。
“说,为什么兴奋了,因为我说要干死你?”
贺沦的耳朵本来就敏感,被气息和荤话刺激,后穴再次收缩。他心痒难耐,什么游刃有余主导一切都是笑话,他耽溺在陈沉的体温里,完全不要脸面地放肆呻吟。
“兴奋...嗯...因为阿沉哥哥干得我好爽...”
“阿沉哥哥..嗯嗯...好烫...里面要着火了...”
“好痒啊...阿沉哥哥...你干我嘛...快...那边好痒...嗯啊...”
陈沉仿佛不认识身下的人了,这个胡言乱语,被肏得浑身发抖,扭腰摆胯淫荡十足的人是贺沦吗。
陈沉捏住身下之人的脸颊逼迫他扭头对着自己,这个人眼泛泪花,面色粉红,不自觉张着嘴,舌头无处安放似的探出舌尖,这个人就是贺沦啊。
“贺沦,你别勾引我了,我真的会停不下来的。”
“陈沉,我爱你,我想要你。”
贺沦说完便泣出哭腔,委委屈屈。他身体搐动着,后穴也跟着一吸一缩,趁着陈沉发愣的机会,把阴茎吞到更深处。
面对这样的贺沦,陈沉要是还能忍那就是性无能。
“好...你想要...我都给你...”
陈沉捞起贺沦,仍旧后入式插着,让贺沦站立趴伏在阳台的栏杆上。他一手伸向贺沦的分身套弄,恶劣地用指甲去捅马眼,好像要挖开皮肉,另一手掐住贺沦的一只乳头,捏得充血,又往反方向按,毫不留情地揉搓。
“啊...啊啊啊...难受...陈沉...嗯...”
疼痛与多重刺激只让贺沦的穴道更加紧致,陈沉迷失在极致的快感里,如他所说的,再也停不下来。
“你很爽吧...呵...你里面在吸我...啊...好紧...”
“屁股给我撅好了...让我干你屁眼...嗯...你又吸...”
“贺沦...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淫荡...”
“啧...真叫人不爽...”
“如果我早下决心把你往死里干,是不是早就能见识你这副淫荡的模样...”
贺沦沉浸在欲海里,除了身前的亵玩与身后的肏干他再也分不出精力去仔细听陈沉说了些什么,隐隐约约只有“淫荡”两个字。
这两个字居然让他心生奇异的向往,脑子同身体一起炙烤起来,后穴的湿润流个不停,随着抽送的动作居然滴成一线,溅到地上。
陈沉的污言秽语还在继续,胯间的抽插也不停歇。
“你看外面的灯光,我这样肏你都被人看着呢...”
“看见也没关系,他们吃不到,你只能被我干,知道吗?”
“记住了,我是你男人。”
贺沦昏昏沉沉凭着本能回答道:“嗯...你是我男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只被你干过...”
巨大的欢愉席卷了陈沉,贺沦从前喜欢女人,自己可不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么。
陈沉变换着角度去挤压肠壁的突起,手上的套弄也逐渐加快,在掌心感受到射精震颤的同时,他重重顶撞敏感点。
“啊!好、好痒...嗯...射了...嗯嗯...”
贺沦尖叫着达到高潮,而陈沉的阴茎受到后穴高潮的绞动也终于跳动着要将精液射出。
他刚想退出贺沦的身体,又被贺沦制止了。
“不要!不要拿出去!”
“我、我要射了...那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好、好,都射给我...我要你...要你!”
滚烫的精液在甬道里喷射,冲刷肠壁,将原本就湿润的穴道浇灌得更加满溢,他们身下黏浊,滴滴答答落了满地。
腥膻的味道弥漫在他们身周,即使是山林的夜风也无法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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