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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的贺沦几乎昏迷,其实从男人的角度来说...贺沦挺不行的...但是陈沉十分餍足,这是一种无法言表的成就感。
他将贺沦放躺在床上,去浴室接了热水准备给贺沦清理身体。他出了浴室就看到贺沦醒了,贺沦赤裸着坐在床上,腰部红色的掌痕未消,后穴还一直淌着白浊,看上去当真淫乱无比。
陈沉闭眼,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又要沸腾的欲望,上前帮助贺沦擦拭身体。他并着两指去抠贺沦的下体,贺沦将双腿打开成M形,然后气氛不可抑制地升温。
陈沉卡进贺沦大开的身体,阴茎都不需要刺激,再度蓄势昂扬。
贺沦双手叠覆在陈沉的后颈,温柔地邀请,“里面很湿,你可以直接进来。”
“贺沦,你疯了。”陈沉笃定。
“到底为什么你要做到这个份上...”陈沉指的是之前的口交,他认为那是违背了贺沦的本性。
“所以你想清楚给我的回答了吗?”
贺沦直勾勾看着陈沉,期待一个答案,他调整了姿势,将陈沉清理后穴的手抽出来,然后主动坐上陈沉的阴茎,用股缝夹着撸动。
“你经常盯着主卧的门呢...”贺沦不知为何换了个话题。
“只要你答应我,我们可以一起睡在主卧里。”
“你不想吗?在主卧的那张床上干我...”
陈沉差点以为贺沦会读心,看穿了他不堪的梦境。
“你又在谈条件?”陈沉喘着粗气,克制着阴茎被股沟摩擦的痒意,装得不为所动。
“我的条件不诱人吗?”
后穴湿漉漉的肠液混合着溢出的精液随着动作把阴茎淋得均匀,自然而然地,阴茎滑进了穴道,贺沦刻意收缩穴口的括约肌,紧紧咬住性器。
他一边耸动腰身一边继续抛出邀请。
“你喜欢我的嘴吧?你总爱从亲吻开始...”
“刚才你捅我的嘴相当兴奋呢...以后也都让你捅要不要?”
“你可以往我的喉咙灌满精液,你希望我吃掉,我就会一滴不留...”
“别说了!贺沦,这不像你...你到底为什么做到这样。”陈沉珍惜贺沦,他希冀,他也恐慌。
“因为我爱你。”贺沦乘胜追击。
“你不是爱我,你是可怜我。”即使身体在交合中升温,陈沉的话语也不带温度。
“听着,小孩!”贺沦被陈沉的别扭气坏了,他揪住陈沉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仰视自己。
“我一把年纪了懂得什么是可怜什么是爱。”
“你到底要自怨自艾到什么时候。”
“要么你搬来我家和我睡,要么我搬去你家打地铺!”
贺沦比陈沉矮,即使骑乘在上也只高了一点距离,但他霸道起来的气势是真的让人无法抗拒,却又如此可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还说你会改,你根本就是理直气壮。”
陈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他顶胯配合贺沦骑乘的节奏,动作极致温存,语气却是无望而无奈。
“我不想亏欠你...我可以欠着任何人,但是我不想欠你...”
“陈沉,”贺沦郑重其事,“我宁愿你只欠我的,我也不许你欠了别人。”
“算了,我招了,你20年的故事我都知道了。”贺沦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回去你就把工作都辞了,然后重新考个学校,乖乖念书。”
“你不要得寸进尺...嗯...唔唔...”
陈沉反驳的话被贺沦的吻吞没,贺沦第一次露出他的野蛮,将陈沉的唇啃出青白的牙印。
他双手游走到陈沉的耳后,亮出指甲,毫不留情地顺着脖颈抓出爪痕。手掌移动到胸前,食指与中指并拢,粗暴挤捏陈沉的乳首。
再加上后穴有意地夹紧,恍然像是阴茎被后穴奸淫,而陈沉被贺沦强暴。
奇异的错位感激起了陈沉争强好胜的心。
他把贺沦扑倒在床上,十指相扣,桎梏贺沦胆大妄为的双手。身下的阴茎也破开括约肌的阻力,夺回了掌控权,冲撞惩罚穴道的内壁,要将其征服到不敢叛逆。
“嗯...你、你有本事...去我家、主卧...嗯...干我...啊!”
陈沉一个深入,把整根阴茎几乎连同耻毛都送进贺沦身体,他伏在贺沦耳边回应:“我会的,我会在那里干死你,让那张床、让你,完完全全染上我的味道。”
贺沦终于得到了期待的回应,他强制保持清醒的头脑卸下重担,欲望开始主导思绪。
“嗯嗯...你答应、答应我了...我也...喜欢、你的味道...”
“喜欢...舔你...流汗的身体...”
“喜欢...吃你...硬邦邦的阴茎...”
“要你...的精液...把我灌得热热的...满满的...”
“妈的
', ' ')(',贺沦,你怎么这么浪!”
陈沉以牙还牙啃了一口贺沦的嘴,下身又插干起来。阴茎狠狠贯穿甬道,把穴壁的柔软都肏到熟靡,小腹撞击会阴,阴囊拍打在股部,啪啪啪的交响此起彼伏。
贺沦一晚上被干了许久,双腿无力,再合不拢似的随着肏干的节奏颤栗。穴口也被操开了,甬道被开发到极限,柔弱的菊大开着花瓣,菊心插着狰狞的肉棒,抽出的时候,有肠肉依依不舍攀附在上,时隐时现。
不一会儿,贺沦的穴道开始蠕动,陈沉知道他这是要高潮了,他恶劣地停顿下来。贺沦简直要哭了,他扭着腰让后穴去吃阴茎,却被压着身体没办法顶到敏感的那处。
“陈沉、陈沉、你别停...你别停啊!”
“那你继续叫,再浪一点,我听得爽了就给你。”
贺沦当真喊出哭腔,他用尽剩余的力气让双腿勾上陈沉的腰,欲求不满地抽泣,恬不知耻地求欢。
“阿沉哥哥的鸡吧好硬...嗯...好深...”
“搔到里面了...痒痒的...”
“求哥哥再搔一搔...里面...难受...要哥哥的鸡吧...”
陈沉的本意是刁难贺沦,没想到贺沦叫得如此自然且丝毫不要脸。他自己反而被撩得性起,阴茎蛮横地在穴里抽插,甬道吮吸拉扯的力度也逐渐加大,当穴道吞噬至极限,贺沦身前的性器跳动着交代出淅淅沥沥的浊液。
今夜至此,这是贺沦射精的第二次,他又陷入迷糊,身体再也提不起力气,瘫软在床上。
但陈沉还没结束,阴茎继续精神抖擞地进进出出。甬道的吸扯已经黔驴技穷,被长时间欺凌的后穴变的红红肿肿,穴口再也收不紧,绵力承受插干。
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格外敏感,即使乏力,贺沦也下意识地蜷缩。他高潮的脸泛着粉红,眼神失焦,身体也一片潮红,点缀斑斑驳驳的精液、清晰可见的指痕,此情此景只叫人更想欺辱。
夜色渐深,山区的黑夜浓重到看不见一丝光亮,原本星星点点的灯火早就熄灭。招待所角落的房间里,漆黑的环境中,两个交合的身体还在纠缠不清,模模糊糊的身影轮廓不停上下起伏。
“呵...哈...好爽...里面又开始夹我了...你还醒着吗?”
黑暗中只剩一人的喘息,而瘫软在床上的人任由摆布,似是昏迷也似睡去,只有身体随着肏弄一阵一阵搐动。
不知过了多久,陈沉低哼一声,性器深深插入甬道卡着洞口,终于射精。他小幅度在穴道里顶弄,让龟头继续推着精液灌向深处。
渐渐地,房间里一切淫乱的声音归零,二人绵长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张床整洁干净,一张床凌乱狼藉,他们拥抱着睡去,恬静无比。
......
翌日,他们又坐着货车下了山,似乎一切都没变,但是神采奕奕的陈沉与精神萎靡的贺沦形成鲜明对比。
还是同一位货车司机,满脸关怀地问询:“这位先生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啊?”
陈沉窃窃笑了,他收住笑容故作正经,“吃坏肚子了,大早上闹肚子闹的。”
“哎呀!出门在外吃坏肚子可不得了,我这儿有药,先生看看用不用得上。”货车司机热情推荐常备药。
贺沦还来不及婉拒,陈沉又替他说话了,“不过是胃口大,贪吃而已。”
贺沦一把揪住陈沉的大腿,面色羞红,龇着牙无声威胁。
陈沉忍笑,在司机看不见的视野盲区悄悄握住贺沦撒泼的手,十指紧扣,也用口型无声回应。
“看你下次还敢浪?”
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行过弯弯曲曲的山路,经过郁郁葱葱的山林,最后并肩站在山脚下一间孤零零的瓦房前。
两层的小楼,墙体剥落了黄泥,黑洞洞的缺口零星分布。有杂草在屋顶的瓦缝中错落生长,给沉寂破旧的小楼添了一点生机。
“贺沦...这里是我家...”
“这几年,即使回来,我也逃避着这个地方...”
“但是突然说,这里将不存在了...我怎么这么难受呢...”
“其实不止是苦...也有过幸福...”
“我、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我好难受...”
“我...舍不得...”
“这里...是我家啊...”
豆大的泪水断了线,顺着陈沉的脸颊掉落,他像个遭受天大委屈的孩子,哽咽抽泣。
贺沦将陈沉拥抱在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肩膀,眼泪便沾在衣衫上,脆弱又温暖。
“那你...给个机会吧?我想做你的家。”
在含含糊糊的哭泣声中,贺沦听到了清晰的回答——“你带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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