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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并不清楚自己的主人口中所谓的“算账”,究竟是要清算他之前在视频通话中犯错的帐,还是刚刚察觉到他撒谎而找他清账。
绝渡也似乎并没有要跟他仔细探讨“算帐”的内容究竟是什么的打算。
在那之后,他被要求以两腿分开直立着,身体向前倾,双手撑在床垫上,脊背绷成流畅的C型弧线,臀部撅起,身体的肌肉因为即将受到未知的惩罚而微微僵硬着。
在这之前,他按绝渡的要求喝下一小剂量的增敏剂和一小瓶印着“特制催情”的药物,药效正在他的体内发挥着效用,一浪接着一浪的热潮从下体缓缓地流向四肢百骸,在他体内不温不火地淌着。
绝渡站在他身后,一条浸泡过水的藤条被他执在手中。
绝渡并不急着出手。他眸光清冷地从身后注视着这个奴隶,眼神幽暗,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光芒。
时间缓缓的在难耐的沉寂中流逝着,因为被要求不准回头,对于身后的一切一无所知的凌风来说仿若静止的时光便尤为煎熬。
他的身体肌肉绷得越发僵直,小心翼翼地防备着不知哪一秒会从何处抽过来的鞭子或其它不知名的惩戒器具。
然而五分钟过去,凌风都没有等到来自主人的惩戒。
就在他禁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心神略有所放松,紧绷的肌肉有所松懈的那一刻,一直沉默着站在凌风身后的绝渡蓦然动了。
他手臂抬起,手腕一翻,手中的藤条在空中扬起一道凌厉的弧度,以毫不留情的力道狠狠地落在了凌风翘起的臀瓣上。
那被药物成倍增加的疼痛自臀部窜向大脑,犹如一道重锤般狠狠砸在凌风的脑部神经上,让凌风的大脑在那一瞬间放出了惨痛的信号。
“……”
在黑暗中的凌风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惊住,身体狠狠一弹,撑在床垫上的双手瞬间紧紧攥住手下的被单。
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间低落,凌风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让痛吟声从喉间溢出。
在惩戒前,他的主人才交代过,今夜,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况下,不允许他发出任何声音。
还没等凌风从身后令人颤栗的疼痛中喘口气,绝渡手腕一转,藤条便再度重重地落下,与前一道交叉着在凌风浑圆的臀瓣上留下鲜红的印记。
两鞭,便足以让凌风疼得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几乎都能赶上当初荡魂鞭抽在他身上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这一次,怕是他的主人真的动了怒。
只是,他的主人究竟是为了他的表现而怒,抑或是真的察觉出了他的隐瞒不报?
念头在凌风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他所处的境况却不允许他继续深入去思考。那一瞬间的念头,在下一秒被持续落下来的藤条打散,在脑海里化成云烟。
绝渡似乎不打算给眼前的奴隶得以喘息的机会,手中的藤条一鞭紧接着一鞭砸向凌风高翘起的臀瓣,在原本滑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错落有致的血檩子。
“……”
在他离了夜岛的这段时间里,夜岛对于增敏剂的研发进展相当神速。显然他今夜喝下的这一小剂量的增敏剂,比前不久他在岛上尝过的药剂效果又强悍了不止一倍。
这简直比平日荡魂鞭抽在身上还要疼。
若是这样的药剂再配上荡魂鞭,只怕一鞭就可以让他疼得昏死过去。
思绪在喘息的一瞬间有些许恍惚飘远,却又在下一刻被绝渡手中的藤条拉回原地。大脑如针扎般随着身后藤条的落下而突突疼痛着,凌风的牙齿已经咬进了唇肉里,口腔里溢满鲜血铁锈般的味道。他的一张脸褪去所有血色,额间尽是细密的汗珠,赤裸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臀瓣火辣辣地烧着,钻心般的疼痛让他浑身的肌肉下意识紧紧绷起。在藤条落下的每一瞬,凌风都从心底生出了想要躲开求饶的冲动,却又在下一刻将这股冲动扼杀在心里。
再疼,他也不敢发出一丁半点的声音,连同那高高撅起主动去迎合那条造成惨烈痛楚藤条的臀部,都不敢移动一分,生怕一个动作便会在主人的怒火中浇上一勺油。
“呜嗯……”
不知道在挨了多少下藤条后,蓦然间,凌风原本因为疼痛而紧绷颤栗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一抖,从下体骤然炸起的欲火惊得他从紧闭的喉间闷出一声裹挟着痛楚的呻吟声。
体内的催情剂起效得如此猝不及防,丝毫不给凌风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便在顷刻间如同烈火灼原般将熊熊欲火烧向凌风全身。
还没等凌风从这股可怕的邪火中适应过来,站在他身后的绝渡手中的藤条再度落向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臀瓣上。
“呜!!!”
在藤条落下的那一瞬,在凌风体内肆意流窜的欲火仿佛被这一藤条所点燃,汇聚到他的下体处轰然炸开,那瞬间临近高潮般的刺激感,惊得凌风高高昂起了头,原本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在下一刻迅速苏醒并挺立昂起。
身后的藤条还在继续砸在他伤痕累累的
', ' ')('臀瓣上,呻吟声从紧咬的唇齿间溢出,凌风向后高高昂起脖颈,欲望和痛楚如同形成两股力量般在他的体内激烈碰撞交缠着,在他的身体各处横冲直撞,竟让他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该觉得痛,还是刺激得产生了欲。
可他也根本无暇仔细去分辨思考这些,绝渡手中的藤条不给他丝毫喘息的空间,一道紧挨着下一道砸在他的臀瓣之上。
欲望和疼痛在凌风的体内缠绕膨胀。
直到绝渡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手时,凌风原本滑腻浑圆的臀瓣早已惨不忍睹。
此时,他的臀瓣已然找不到一点尚且完好的皮肉,两片臀瓣遭遇了这一番劫难后比原先肿胀起不止一倍,纵横交错的血檩子以莫名的规则感纵横交错着,几乎覆盖了臀瓣。
鲜红而惨烈,却不见一滴鲜血。
血液被包裹在那一条条肿起的伤痕里,薄薄的表层皮肤红肿得让人触目惊心,仿佛只要微施力道,这些伤痕里的血肉就要喷薄而出。
然而,对这样撕心裂肺的疼痛做出激烈反应地,是来自凌风分开的两腿间,高高昂起肿胀得青筋暴起,甚至连顶端都已经分泌出液体的性器。
他是真的疼。
从身后臀瓣火烧火燎的疼痛,蔓延到全身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疼痛过后,他又是真的燃起了欲。
欲望用疼痛作为催发剂,以燎原之势点燃了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疼痛越甚,欲望便越深,直到最后,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欲望,凌风甚至多次感受到了濒临射精的快感。
那僵硬如铁的器官,连同体内还在燃烧叫嚣着要发泄的欲望,都在向凌风传达着这一场藤条刑罚对于他而言的意义而在。
因疼痛而发情。
连疼痛都可以发情。
这是夜岛上成为一个真正的性奴应该经历的课程训练。
在夜岛上,他从未经历过。
可今夜,他在他的主人手中初尝了滋味。
他重重地喘息着,有些涣散的黑眸落在了自己两腿间昂起的欲望上,感受着身后臀瓣传来的疼痛在体内燃成更为浓烈的欲望。
直到此刻,凌风才真正意识到,他的主人是真的彻彻底底动了怒。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怒意,都要来得沉。
以至于,他的主人已然动了要改造他的心思,并且付诸了行动。
终于得以思考的大脑飞快掠过这样的念头,凌风的身体颤了颤,大脑里那根紧绷的神经一松,压抑在心头的情绪一股脑地涌出,最终化成了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砸在了被褥之上,与原本滴落的汗水混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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