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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哭了。
他维持着臀部撅起的姿势立在床边的姿势,垂下头无声地落泪。
他的身体颤栗得厉害,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欲望的折磨,亦或者情绪的宣泄。
绝渡站在他身后,眸光褪去了凛冽寒意,面容沉静地注视着他。
至始至终,这个奴隶都服从着他的指令,不出声,不移动,乖乖地接受着对他而言惨痛的刑罚,一如既往地听话安分。
可是……
在这份安分背后,这个奴隶又隐藏着多少私心?
绝渡向前缓行了几步,站在了凌风的身后,没有执藤条的手探向凌风高高肿起的臀瓣上。
被狠狠抽打过的臀瓣肌肤散发着热度,那一条条包裹着血肉的血檩子让凌风的臀瓣触感变得凹凸不平,在绝渡的触碰下受惊般颤了颤。
凌风似乎因为绝渡的靠近而凝了神,他的呼吸下意识变得轻缓,大约是误以为主人想要使用他,静默了几秒后,他原本颤栗的身体一点点僵住,双腿向两边又分开了些,臀部一边颤栗着,一边往绝渡的方向送了几分。
绝渡将凌风的动作看在眼里,却没有更进一步为难他的动作。
“哭了吗?”
绝渡的指腹摩挲着凌风臀瓣上温度火热的伤痕凸起,手中的动作温柔地仿佛在抚摸着心爱的所有物般,声音却冷沉得不带有一丝情绪波澜。
凌风的呼吸再度凝滞了几秒,被疼痛和欲望占据的大脑反应过来是主人在问话后,凌风的眸光注视着下方被自己仅仅捏在手中的被褥,沙哑的嗓音里染着落泪过后的鼻音——
“对不起,主人。”
听着凌风的道歉声,绝渡的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冷冽笑意。他的手指微微移动着,指尖从凌风的臀瓣处抚过,向中间若隐若现的小穴移去,在那紧张得不断张合的穴口处徘徊着。
“很疼?”他漫不经心地继续问道。
凌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随即静默了几秒后,又将脑袋点了点,老老实实地应道:“很疼,主人。”
“是吗?”绝渡嗤笑了一声,低沉的嗓音里染着令凌风忐忑不安的嘲讽之意,“每次都喊疼,却也没见你长过记性。”
凌风的心脏随着绝渡的话一点点揪紧并高高悬起。
因为在“影子”的事情上有所隐瞒,凌风心底犯虚,在那一刻几乎就想冲动的将心底藏着的事情坦白在自己的主人面前。
可话到了喉咙口,却还是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终究是舍不得将“影子”交出去。
那是在这个世界上能证明他是个人的唯一存在,交到了绝渡的手里,他便真的一无所有了。
“对不起,主人,奴隶再也不敢了。”
静默了半晌后,他哑着声音苍白认错道歉。
这样毫无诚意的认错自然引来了绝渡又一声冷哼。他扬起手,往凌风红肿不堪的臀瓣重重地击下。
在听到身前乖乖翘着臀瓣受着惩戒的奴隶从喉间溢出一声颤栗的呜咽声后,绝渡冷笑道:“奴隶,我听倦了你一次次认错,又一次次知错再犯。”
“主人。”
凌风眨眨眼,又一颗泪珠在他眨眼的动作间滴落到被单上。
他垂着黑眸,老老实实的为这一个月自己膨胀的心思认着错:“主人将这边的事务尽数交由凌风处理,是主人信任凌风,凌风不该借着主人的信任,却起了贪恋,妄想着要更多,是凌风没有摆清自己的位置,没有记住自己的身份,是凌风起了不该有的想法,凌风知错了,凌风甘愿承受主人任何惩戒,凌风会牢牢记住这个教训,不会再犯了。”
凌风的嗓音里染着哭腔和疼痛的颤栗,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尤为无助。而那至始至终都颤抖着保持着原来姿势的赤裸身体,以及那惨不忍睹的臀瓣,无一在向绝渡展现着凌风认错的真诚性。
绝渡站在他的身后,手掌依旧在凌风发烫的臀肉上摩挲着,注视着凌风的黑眸却冷淡得不见一丝波澜和动容。
“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沉默了许久之后,绝渡低沉的嗓音再度在凌风的身后缓缓响起:“一五一十的,汇报自己犯的错,一个都不准漏。”
绝渡冷沉不见一丝松动的话语和极不寻常的态度,让凌风脑海里警铃大作。
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绝渡的语气和态度,都像在向他传递着一个讯息——
他已经知道自己隐瞒的事情了。
他正在等着自己坦诚。
“……”
凌风垂着头,毫无血色的唇瓣一点点抿紧,本就悬着的心脏失控般在胸腔处飞快地跳动着。
他隐隐觉得,主人的这句话,就像是在给予他坦白的最后一次机会,一旦他的答案再次让主人失望,下一刻,他可能便再无翻身的机会。
又或者,这只是他过于心虚多想了而已?
短短几秒间,凌风的脑海中思绪翻涌,身体上汹涌
', ' ')('的疼痛和滚滚的欲望让他的神智更为混乱。
承认?亦或是,不认?
认了,“影子”便可能彻底引起主人的重视,往后便大概率不再是他可以随心支配的组织。
不认,若是主人真的早已查到了真相,他却一再隐而不报,后果便更是不堪设想。
是赌。
还是不赌。
啪!
凌风几秒钟的沉默迟疑,终究是引起了身后绝渡的不满。在凌风迟疑之间,掌握在绝渡手掌中的臀瓣再次招来狠厉的一掌。
“呜嗯……”
毫无防备的凌风闷哼了一声,身子随着绝渡手掌的落下而微微前倾,双腿一个踉跄,颤栗的身体晃了晃,险些就要失去控制倒下。
他咬了咬牙,将虚软无力、摇摇欲坠的上半身用手臂的力量重新稳住。
“看来,这个月,你是活得太过滋润了。以至于才30天的功夫,你便将我说过的话全都抛得一干二净了。”
刚重新站稳,他便听到身后传来绝渡裹挟着冷意和嘲讽的问话:“或许,我该将你送回夜岛去,让你浸泡过强化增敏剂后去伺候,也许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的小奴隶就会忘了现在的骄傲,心甘情愿在不同男人的身下沉沦,是不是?”
凌风身子一僵,连原本急促的呼吸都滞了滞。
绝渡的话语一出,便轻易而举将他脑子里的小心思彻底击碎。
他闭了闭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房间里响起了他依旧沙哑颤栗却愈发恭顺轻柔的嗓音——
“对不起,主人,是奴隶错了。”
“奴隶错在没有记清自己的身份,没有在主人不在的时候主动向主人汇报自己的日程,时刻向主人报备身边的变化。”
“奴隶错在没有记牢自己是属于您的东西,因为主人给予的自由而妄自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奴隶最大的错,是奴隶不该隐瞒您。”
“对不起,主人,奴隶擅自使用了‘影子’的势力私自去调查姬楼和‘童蛊’的事情,怕您不高兴,一直不敢跟您明说。”
“奴隶不是有意隐瞒主人的,奴隶知道主人今晚已经因为奴隶糟糕的表现而心情不佳,怕主人知道后愈发不悦,才一直不敢告知主人。奴隶知错,请主人狠狠地惩戒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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