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你倒是呼声痛啊!你这么不声不响的,看得婶子心里可难受了。”吴金凤哭得久了,一抽一抽地抽搐着。
“痛,真痛。”李京华附和着,嗤牙咧嘴地说了句,因为表情动作太大,又牵着左脸上的伤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呼痛,对她来说,早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长久的训练与任务,磕碰、受伤都是常事。犹记得她在十岁训练时曾左手骨折,那时候她也痛哭流泪过,可换来的,却是教官的一顿毒打。
从那时候起,她明白了,除了在刻意让人心生同情的情况下,哪怕痛死,她也不会喊出声来。尤其是在此刻,她的不喊不叫不哭,反而更能让叶喜胜和吴金凤怜惜。
“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吴金凤再没提让李京华呼痛的事了,却催促起给李京华处理伤口的大夫来:“您老下手轻些。”
“已经够轻了。”老大夫肃着一张脸,给李京华上了药,又给包扎上,长长的布条从李京华的左脸起,绕过下巴,再绕过后脑勺……
看着眼前这个不出一声的小女孩,老大夫颇为震惊:“这样的拉伤,真是你自己弄的?”
李京华点点头。
“用什么伤的?”
“称钩。”叶喜胜想到那时李京华自残的情景,还是忍不住身子颤抖。
“称钩?”老大夫看了眼平平静静坐着,疼得小脸煞白,两手紧握却不吭一声的李京华,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利器自残的很多,用称钩自残的,却是他从医几十年来头一个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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