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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亮的卧室里,秦宜正坐在床上给身边的少女涂烧伤药。
少女黑发碧眼,肌肤若雪,面容清冷窈丽,穿着条白色吊带睡裙坐在床上,亮黑色长发掩肩,两条修长的白腿露在裙外,双脚上装着正骨用的金属支架。
右手白嫩的手腕到手背处一片通红,左手……左手正拿叉子叉着秦宜刚煎好的肉排大嚼特嚼,一副八百年没吃过饭的饿死鬼样子。
秦宜端着少女的右手给她上药,表情一言难尽。
之前本来在给自己弄吃的,冷不丁有个人悄悄藏在冰箱后面把他吓了一跳不说,结果一问是封向他妹妹——封南!
他住人家的宅子,还烫伤了人家妹妹,现在只能装着一肚子水赔不是,煎好的肉也作为歉礼送进了封南的嘴里。
秦宜借着上药的功夫默默打量着周围——真是猪中有猪,窝中有窝,一楼会客厅的混乱比起封南的卧室可以说小巫见大巫了。
算了,别人的生活方式不多评价。
“封南,你是封向的妹妹?你怎么会住在封向家里?”原着里倒是有这么一号人,但着墨约等于无,秦宜很奇怪封向妹妹怎么会在两人爱巢住着。
“叫我南南就好了,你做的这个肉好好吃啊,斯哈。”封南满嘴油地看着秦宜笑,说话间混着肉油的口水差点从嘴里滴出来。
“这里我哥不住的啦,是我哥的狗狗在住,我和狗狗的匹配度高,我又是Omega嘛,所以就住进来啦。”
封南顶着那张高岭之花的脸像个智障流口水不提,秦宜眼睁睁地看着她拿手肘擦了嘴里漏的口水,然后随手擦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件看不清原色的黑衣服上面。
实在无法理解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这么邋遢,在臭气熏天的垃圾场里生活了一年的他都比封南干净,只觉屁股下面坐着的床也暗藏玄机,秦宜有点难以接受地并腿蹲在了床上,才有心思慢慢回味她的话。
“你哥哥的狗狗?”
封向的狗?
秦宜一个激灵:“……是一个信息素是血味的Alpha吗?”
封南嚼嚼嚼,咕咚咽下嘴里的肉:“是的呀,你不是也是因为从他手里活下来才送进这里的吗?”
“嗯?”想到之前那些Beta的惨状,秦宜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从他手里活下来会被送进这里?你是他的Omega?你安抚过他的发情期?”
听到封南说她是和自己男友匹配度高的Omega,他有点醋。
封南没觉出来:“方便下一次安抚吧大概,要安抚那个Alpha太难了,我就安抚过他一次发情期。”
安抚过一次?
秦宜更醋了:“不是匹配度很高吗?怎么只安抚一次?”
封南想了想,叼着肉把身上的睡裙从腿上撩了起来。
太突然了,压根来不及捂眼,秦宜就看到了封南从大腿外侧一直延伸到肋骨,有一条长长的肉色狰狞伤疤。
那伤疤和细腻的白色肌肤对比起来触目惊心,一时间对少女青涩的身体和内衣裤都没有任何脸红和避讳的想法了,秦宜呆呆地看了几秒,心情复杂:“痛不痛?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早不痛啦,”封南面色如常地放下裙子:“我和他的信息素味道很像嘛,也算血味,又是Omega,所以哥哥说让我试试看……结果我不动还好,一靠近他想喂点酒,他差点把我杀了!吓死我了!”
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她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寒颤。
刚刚的醋意不翼而飞,秦宜语塞地将目光移向封南装着支架的腿和床边的拐杖:“……这个也是他当时伤的?到现在还没好?”
封南摇摇头:“那次安抚在一年前,要是那个时候弄的早好了,这是我自己摔的。”
之前和出口成脏暴躁非常的游子审相遇时的既视感再次突生,秦宜给她抹药的手顿了一下:“怎么会摔成这个样子?”
封南大力拍了拍自己无用的双腿:“我晚上好饿,想去厨房找吃的,结果地上油好多,没看清路滑了一跤。”
“就……滑了一跤?”秦宜费解:“摔得这么严重?”
封南摇头:“鞋底沾了油,上楼梯的时候又滑了,滚下来了。”
绝了。
简直和上个世界的废物弟弟有异曲同工之妙,秦宜心态异常平和地转移了关注点:“你大晚上为什么要裹着床单出来找吃的?你们这种…”他想说富贵豪门,但觉得有点冒犯:“身份,怎么不请点人帮你们……收拾收拾,做点饭什么的。”
一说到这个,封南嘴里的肉都不吃了,垂下嫩芽似的青绿眸子,表情很是惴惴不安地沉默了两秒,才小声说道:“哥哥很忙……没有空管这些,我一个Omega又笨,信息素也难闻,没人雇我工作没人娶我,赚不到钱,还有吃的就不错了。”
看封南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还是个在堡垒应该娇生惯养的Omega,说出的话居然和B区那些被抛弃的Beta差不多,秦宜有点唏
', ' ')('嘘:“除了你哥哥家里不是还有别的家人吗?”
他记得原着里封家可是狩猎世家,堡垒里军衔最高的上士必有封家,商武权均有势力,在堡垒里说句只手遮天都不为过。
一提到“家人”两字,封南的表情更落寞了:“都,都被……”她慢慢咽下叉子上最后一口肉:“都被狗狗咬死了……”
秦宜听完第一反应就是她在开玩笑。
第二才反应过来她说的“狗狗”是指自己男友。
秦宜也沉默了:“可是……”
封家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他男朋友这种在末世还会阻止家暴,保护弱者的热心市民凶残到要灭门?
想到男友被关在黑屋子里发狂的模样,思考半天无果,孩子总是无辜的,他放下药膏,拍了拍封南的肩:“对不起。”
“想吃什么?我再去给你做。”
……
吃饱喝足,怕封南把碗摔了,秦宜在厨房洗碗,洗完想借浴室洗个澡。
“你之前说……那个Alpha住在这里?”
之前太累,又被封南一番惊人操作转移了注意力,导致他现在才想起来封南说过“哥哥的狗狗”住在这里。
那不就是他男朋友住在这里。
封南点点头:“不过他不常回来啦。”
不常回来,但会回来。
有盼头了。
看着水流将瓷白色盘子上的食物污渍冲干净,脑子里有点恍惚地冒出之前在避难所里,安加在厨房洗碗,自己在背后抱着男友腰腆着脸索吻的画面。
秦宜又想他了。
冲干净手上的泡沫,秦宜眨了眨眼睛:“……他回来住哪个房间呢?”
封南想了想:“我隔壁呀。”
秦宜:“你有他房间的钥匙吗?”
封南:“没有,不过他房间应该没上锁吧?”
放好碗,秦宜飞速跑回阁楼从游子审收拾的大包里翻了几件干净衣物出来,借了封南的一次性洗漱用品,就冲到了男友的房间门口。
他捏着门把,深吸了口气,一扭。
随着清脆的门锁咔哒声,门开了。
门果然没锁,秦宜扒着门边往里探头探脑——当然是没人的,只有月光从外面落进来,将乌色地板上的灰尘照得粒粒清晰。
房间构造和封南房间差不多,但整洁度不在一个物种水平上,颜色也是更为冷淡的灰调。
秦宜有点按捺不住兴奋地走了进去。
房子里没人打扫,也没开窗通风,木质的地板上只积了一层薄灰,床上灰色格纹的被子掀开,米色的床单上还印着人的印子。
秦宜铺倒床上在人形印子上滚了一圈,鼻尖传来的却是血味和玫瑰味混合在一起的余味。
玫瑰甚至隐隐压过了血味。
他蹙起眉,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明天洗洗被褥被单再晒太阳把味道去了。
秦宜转过头,看向身后占了整整一面的电视墙。
黑色的电视被书架围在中间,右侧有道木质滑门,书架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电视墙后面有房间,秦宜走过去拉开滑门——一股浓重得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是个衣帽间。
衣帽间的衣柜门半开,地上随意扔了一两件黑色衣服,味道正是从衣服上传来的。
这股意味着生命流逝的血味信息素说来是会引起人生理性的反胃的。
但秦宜闻得很是欢喜,他甚至抱起地上的衣服捂在脸上深深嗅了几口,才搭在手臂上走向衣柜。
末了一打开衣柜,那股阴魂不散的玫瑰味又冲进了鼻腔。
秦宜烦得要命,像只狗似的抱着衣服一件一件地闻,有玫瑰味的就扯出来扔到地上,血腥味的就好好理好挂上衣架。
好在偌大的衣帽间里空荡荡的几乎没有几件衣服,除了白色黑色的军制制服,就是白黑灰三色的衬衫,甚至休闲的衣服都没几件。
把不同味道的衣服彻底分好,秦宜才捡起地上玫瑰味的衣服一股脑塞进鞋柜里,拍拍手抱着男友的脏衣服走向了浴室。
一进去就被那浮夸的游泳池似的浴缸给惊到,秦宜把怀里自己的破衣服和男友的脏衣服扔在贴着浴缸建的环形沙发上,瘫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
他现在难受得不行。
完全可以想象当时游子审是怎么把他从男友那救出来,衣服胡乱一裹,再把人往床上一扔,洒洒水,任由秦宜自生自灭,所以——被射进穴里头的精液肯定还没清理。
上本书开始破处吃过不清理的苦头,发烧了,这次折腾狠了,又没清理,烧得更严重,好在这一年里天天锻炼身体,勉强扛得住。
秦宜脱掉衣服,赤身踩着台阶走进浴缸,研究了一会儿构造,把热水放满浴缸,便整个人依偎着浴缸的坐垫窝进了热水里。
“呼……活过来了。”
浴缸边装了圈乌木靠板,秦宜趴上靠板,水位正好没过锁骨,感觉浑身上下的
', ' ')('毛孔似乎都被热水泡开了,他长长喟叹一声,眯着眼睛享受地有一搭没一搭往身上拨水。
被热水一泡,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上透出被滋润的绯色,清粼粼透明的水面下,秦宜的腰身满是青紫红色的爱痕,嫩粉色乳尖也颤巍巍地立起来,淡色的乳晕上有两圈深色的齿痕。
热腾腾的乳色水汽很快在偌大的浴室里弥漫开。
水汽氤氲开来,无孔不入,在水里被泡得骨头都酥了,有点昏昏欲睡,秦宜的手才懒洋洋地揉了揉挺立的寂寞奶尖,摸摸肚子顺着腹股沟摸进了下面。
被热水泡得发白发粉的小阴茎有一点勃起,被水的浮力托着,随着秦宜的动作在大腿内侧蹭来蹭去。
但秦宜现在没什么欲望,只是把它拨开,细瘦的手指目的明确地滑进了前穴。
生嫩的小屄肿得厉害,平时闻到男人的阳气,就只藏在圆润小巧的囊袋下偷偷流水,这次吃涨住了,两片红玉豆腐般的阴阜肿起了极为饱满的弧度,中间本来细细的嫩缝从中挤开,媚肉外白内红地向外翻开。
通红的阴蒂像粒樱桃,大咧咧地挤出来,甚至把卵蛋也顶起来了一点。
泡在热水的嫩屄上细微的绒毛随着水波起伏,秦宜的指尖碾过软豆,往深处一滑,摁豆腐似的把肿烫的阴唇分开了,露出蠕动的穴口。
穴口刚刚被紧紧挤在一起的阜肉护着没感觉,一被分开,水荡过使用过度的灔红小嘴,被烫了一下,发痒发烫,“嗯……”秦宜敏感地一颤,并起两指在穴口磨了两下,慢慢插了进去。
“啊……肿得好厉害。”手指一进去,就感到里面的嫩肉密密地挤过来,把他的手吃得死紧。
以前男友做前戏喜欢玩他的穴,用手指用嘴把他舔弄亵玩到高潮,秦宜还不懂为什么,只知道撅起屁股掰开水屄被玩得滴水,然后再哼着要吃男友的大肉棒。
见不到男友后只能自己用手指将就,才终于有了点感同身受的感觉。
被水雾浸湿了黑眸,秦宜哼唧了几声,不自觉地并起腿夹住自己的手臂厮磨起来,继续往里掏。
他记得男友射得很深,深得他感觉肚子都快被顶穿了。
想着想着,秦宜忍不住咬住被水汽染湿浸润的下唇,脸红了。
疼是疼,爽是爽。
手指带着微烫的热水挤进了穴里,秦宜手没男友大,手指也没男友修长,插到底也插不到多深,在穴里掏弄了半天,也只是把自己掏得气喘吁吁,直冒汗。
身上汗水热水淋漓在一起,秦宜侧坐在坐垫上,一只手撑在靠板上防止滑下去,掏着掏着没了力气,整个人就往水里滑,水从锁骨漫到了下巴。
背后被咬破的腺体刚刚结痂,一泡进水里,伤口被烫得发痒。
秦宜摸了摸,想抠怕疼,摸又不得劲,总觉得差点意思。
要是……男友在就好了,可以帮他舔舔。
光是想想后颈被那有力的舌头舔一遍,秦宜的眼睛就湿了。
他暗自红了脸,继续在穴里抠弄。
借力的胳膊首先失了力气,撑在靠板上微微抖起来,颤抖很快蔓延到嶙峋的肩胛骨,顺着脊椎一路到尾椎。
夹着自己手臂的大腿肉更是抖得厉害,往里越插越不得其法,本来干涩滚烫的穴里蠕动得越来越厉害,到后面甚至开始淫荡地出起骚水,真是对这口淫荡的小屄无语了,秦宜决定换个姿势。
他插着穴,将薄乳轻轻压上木板,跪在坐垫上,微微撅高屁股,强硬地再往里掏了掏——“嗯啊!”
手指摁到了不该摁的地方,秦宜窄腰一陷,浑圆的臀肉一颤,穴里发出淫糜的咕啾声,变本加厉地吮吸起他的手指来。
好家伙。
对着自己都能发骚。
秦宜滚烫着脸连忙让自己的手臂避开那个地方。
但淫性一起,身子就食髓知味地被打开了似的,本来睡得好好的甬道开始从穴口到穴眼都开始蠕动。
吃满了精液的宫口开了点小嘴,白浊立刻就挤开那点小嘴往外涌。
白浊沿着甬道撞到了指尖。
感到身体深处有什么液体正在缓缓地往外流,是熟悉的漏精感,秦宜松了口气,慢慢拔出手指:“总算出来了……”
任穴里粘稠的水流感肆虐,他将大腿岔成个一字坐在坐垫上,绷紧腹部用力挤着穴肉。
很快,混着血丝的白色液体挤到了大开的穴口处。
嫩红色的屄穴不断翕张,粘稠的精液挤成一个饱满的白泡泡黏在紧致的屄口上,很快被水流拉成丝丝绕绕的云雾,从水面下浮了上来。
如法炮制,把后穴里残余的精水也弄了出来,秦宜整个人已经差不多同洗澡水一齐化进了浴缸里。
泡了太久,水变温了,身上泡得发白起褶,秦宜才湿着身子从浴缸里爬了出来。
跪得太久了,腿肚子有点抖。
以往做完爱都有男友给他清理干净,只管睡就好了。
现在一死回到
', ' ')('解放前,做完清理,走两步路都费劲,近乡情更浓,思念得厉害,秦宜抛弃了自己的衣服,直接湿着身子捡起男友的脏衣服裹在身上,一步一个湿脚印,跌跌撞撞地跑进了衣帽间里。
在血腥味最浓的衣柜里,他裹了裹衣服,蜷在衣柜底部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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