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柔软浅蓝色的大床上,多了一具雪白娇艳的身子,祝衫溪战栗着,浑身透出绯红,他紧紧攥紧身下的被单,颤抖紧绷着合拢双腿,眼睫毛上下扑动。
他神情有些恍惚,鼻尖充斥着裴纪年的气息,只要想想,这张床是裴纪年夜夜睡觉的地方,祝衫溪便觉得身子有些发热。
“纪年......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你爸和小爸还在楼下等我们呢......”祝衫溪害羞地合拢双腿,耳根红透。
“你自己非要脱了衣服求我操你的,这会儿装什么青涩?”裴纪年套头脱掉卫衣,如欧式雕塑般的腹肌胸肌,流畅得像是缓缓的乐章,漫不经心又带着几分嗤笑,撇了眼床上的人。
“我......我没有装......”祝衫溪闭上眼,眼角的泪水滑落了一滴,浸入身下的被单。
下身还穿着灰色休闲运动裤的少年覆身上前,将那具多一分则丰腴,少一分则瘦削的身子压在身下,蕴含满荷尔蒙力量的双臂撑在祝衫溪的脑袋两边,有些不耐地说道:“到底要不要我操你?不愿意就滚,在这一副被强迫的矜持样子,装给谁看?”
祝衫溪浑身一颤,伸手攀上裴纪年的脖子,含泪的眸子带着哀求,说道:“要......我要你操我......”说着,他咬着唇,张腿环住裴纪年的腰,用自己早已流水濡湿的艳红肉逼,隔着灰色裤子,轻轻磨蹭着男人的性器。
灼热的性器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温度,明明隔着衣物不算太烫,祝衫溪却颤抖着呻吟出声。
“真浪!”裴纪年低声唾骂了一声,跪在祝衫溪双腿之间,直起身来,说道:“骚货,自己把我的鸡巴掏出来舔湿。”
祝衫溪眼眶红红的,低垂着眉眼,温顺地爬起身,白嫩的小手摸到裴纪年的裤裆上,那上面的温度和粗硕让他的手缩了一下。
他怕裴纪年不耐烦,咬着唇将那根鸡巴掏出来,青筋盘虬的肉柱嚣张怒挺,顶端还渗着淫液,热气腾腾的模样,让人只一眼便能猜到被那根鸡巴烫得融化的骚逼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裴纪年忽然伸手捏住祝衫溪的下巴,大拇指几乎是轻柔地抚摸过他的下唇,让他把咬着的唇松开,问道:“为什么害羞?”
只见美人那一双眉眼,好似顷刻不知道该怎么送秋波了,只是愣愣地仰头,看着男人,他的声音不似从前清冷慵懒,而是柔软青涩:“不知道......我......”
“挺好的,你这么淫荡的人,作出这副青涩的样子,挺有趣,继续保持。”裴纪年打断他,捏了捏他的脸,男人脸上一派悠然自得,然而眼里的熊熊欲火越发旺盛。
他一边觉得可笑,祝衫溪竟然会露出这副青涩单纯的模样。
一边却又为之......神魂颠倒。
祝衫溪没说话,垂下的睫毛如蝉翼般颤抖,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他不知道裴纪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羞辱,还是什么别的。
他捧着那根灼热滚烫的大鸡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龟头,就迅速收回了舌头,粉嫩的舌头仿佛要被那灼热烫伤。
他泪汪汪的眼眸,抬眼看了看裴纪年,男人只是低头看着他,没什么表情。
祝衫溪没有给任何男人口交过,就连接吻,都只有跟裴纪年一个人试过。他小心翼翼,他生疏青涩,可是他有好似在做什么重大事件一样认真。
他将那根粗硕的紫红色硬挺性器,含进口腔,娇嫩湿软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
裴纪年的直跪着的高度很不凑巧,祝衫溪必须腿分得很开跪着,屁股下坠,潮湿蠕动着的肉逼如同吸盘一样,黏腻地吸在蓝色被单上。
他的细腰柔韧下压,弯成淫荡而完美的弧度,肥嫩的肉臀撅高,他还得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扶着肉棒。
柔软湿润的口腔软肉,一吮一吮地吸着鸡巴,美人艰难地将大鸡巴吞入喉咙深处,强忍着喉咙被戳到呕吐的欲望,小脸憋得通红。
裴纪年舒服得头皮发麻,胯下祝衫溪温顺又害羞的模样,更是让他几乎颅内高潮,但是他看着祝衫溪难受的模样,心里暗叹口气,伸手托着祝衫溪的下巴,说道:“好了,你口交技术太烂了。”
祝衫溪赶紧将鸡巴吐出来,被摩擦到略微红肿的嘴唇微张,他双手撑在床褥,身子直起来,双腿去还分开跪着,一副淫靡的模样,脸色慌张又害羞地说:“对......对不起......我下次练一练......”
“下次练?找谁练?”男人低低笑了,眸色却阴沉着,拇指轻轻抚弄着美人的嘴唇。
明明不是凶狠的语气,裴纪年的问话却让祝衫溪浑身一抖,白嫩的身躯颤了颤,祝衫溪小心翼翼问:“可以找你......吗?”
最后一个字,底气不足到几乎散在这灼热暧昧的气息里。
“你先伺候好这次吧,鸡巴都吃不明白,一天到晚想得倒挺远。”裴纪年勾着唇轻轻笑,却让人分辨不出这到底有没有笑意,他伸手
', ' ')('拨弄了一下祝衫溪的头发,然后揉了揉他的头。
祝衫溪抿抿嘴,背对过身去,柔顺地跪趴下来,那张绝色的精致脸庞,被它的主人毫不心疼地压在床褥上。
祝衫溪伸手往后握住自己的嫩臀,对着裴纪年掰开,露出中间湿漉漉的雌穴,和在空气中收缩蠕动的后穴。
他看不见男人的目光,自然也没看到裴纪年沉默地盯着他,那眼神似平澜无波,却又暗潮汹涌。
祝衫溪讨好地扭动了一下肉臀,声若蚊蝇,小声哀求:“纪年......可以了......可以插我的小逼了......”
然而下一秒,啪地一声!男人的大掌就抽打到他的肉臀上。
“继续摇屁股。”裴纪年说。
祝衫溪浑身猛地一僵,半晌后,他将脸完全埋在被褥里,然后,一晃、一晃、一晃、一晃......扭动着肉臀。
那肉臀摇晃得青涩,却又谄媚。
裴纪年紧盯着床上那具糅合了青涩与淫靡的躯体,他不是没见过祝衫溪摇屁股,曾经,祝衫溪也会在情动时,撑着身子,轻轻摇晃屁股,回眸媚眼如丝,勾引着他肏进去。
但是祝衫溪从来不是这样的,这样......无辜、青涩、害羞。
裴纪年覆身压上去,握住了摇晃的雪白肉臀,他低头舔了舔美人的后颈处,那里是腺体,敏感的集合体,祝衫溪从前不许他舔,甚至不许他摸。
但是此刻,身下的人埋头在被子里,发出细细的呜咽,然后温顺地稍稍抬头,将腺体送到他的嘴里。
裴纪年含住腺体,轻轻吮吸,身下人立刻浑身颤抖,雪白如凝脂的蝴蝶背,渗出细密香汗。
“阿年......”破碎的、带着呜咽的,呻吟声......
裴纪年用牙齿磨了磨腺体,似乎要直接咬破了般,身下的躯体浑身僵硬,敏感地痉挛起来,细密零碎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呜......唔......嗯......阿年......呜......”祝衫溪难耐地仰头,玉颈如纤细的玉笋,扬出美丽的弧度,他的眼眸闭着,睫毛颤动。
那腺体似乎就要被咬破,战栗的电流已经传递美人的全身,却在最后一刻,被裴纪年放开。
祝衫溪微微回头,眉心似愁微蹙,眼波粼粼如潭,脸颊泛红如桃花三月:“阿年......可以标记我的......你可以标记我......”
裴纪年伸手沿着起伏的腰线,略过可爱的小腰窝,手指探进湿润黏腻的柔嫩雌穴,嗤笑着说道:“我不想。”
祝衫溪一僵,继而又转过脸,埋头进床褥里,雪白藕臂趴在床单上,修长如葱的手指将被子攥成皱皱的两团,他微微向后向上撅臀,主动吞吐着裴纪年探进来的手指,咬牙憋住了放浪的呻吟。
虽然明知道自己在裴纪年眼里,早已是个放浪淫靡的堕落者,却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在他面前干净一点点......哪怕一点点......
滚烫灼热的雌穴热情怒放,层层叠叠的内壁软肉蠕动着收缩吮吸入侵的手指,裴纪年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后,伸到祝衫溪的耳朵旁,拍了拍他的肉臀,说道:“抬头,尝尝你的东西。”
祝衫溪温顺地抬头,看着那被馨甜淫液裹满的湿润手指,绯色染到耳后根,他伸出舌头,将男人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着,压抑着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但“啧啧”的水声还是传来。
他羞赧地悄悄看了眼裴纪年的脸色,又迅速收回眼光,卖劲讨好地舔弄那两根手指,馨甜的味道溢满口腔,味蕾在性欲的刺激下变得无比敏感。
“可以了,舔干净就松嘴,手指都舍不得放吗?”裴纪年胯骨前顶,下流地撞了撞美人雪白柔嫩的肉臀,挺立粗硬的性器就啪啪地抽打在美人的臀缝,将那软肉抽得一片红。
祝衫溪赶紧乖顺地松口,又亲昵地伸舌头轻轻舔了舔手指,然后如同臣服的雌兽,深深趴下去,雪白柔韧的背微微战栗着。
裴纪年附在祝衫溪耳垂,温热的气息搔痒着敏感的耳根,他色情又暧昧地舔舐祝衫溪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性感和慵懒,问道:“下贱的小婊子,我最后问你一次,真的要让我进入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