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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衫溪呜咽一声,闷着的声音染着情欲:“要......想要裴纪年......嗯哼......进来吧......好痒......”
裴纪年没有再忍耐,握住那截雪白细腰,滚烫粗硕的大鸡巴猛地对准湿软的花穴插进去!
“啊啊啊啊......呜......阿年......啊哈......”蓝色床单上的白嫩手指骤然攥紧,骨节都勒出来,美人猛地仰头,眼眸紧闭,嫣红的眼尾滴落晶莹泪珠,嘴唇无力微张,压抑不住的呻吟喘息不绝于耳。
凶狠的大鸡巴丝毫没有往日的怜惜和温存,一下比一下深地捅干进去,仿佛要将两瓣骚浪肉臀硬生生分成两半,狰狞的性器如同一柄肉刃,直直插进子宫当中,对着宫腔疯狂搅弄捣干,柔软脆弱的内壁被肏成烂肉一团。
“呜......啊哈......阿年......阿年......”美人艰难地回头,含泪的眼眸,涣散却又专注,带着哭腔哀求,“阿年......嗯啊......亲亲我......好不好......求你了......”
雪白的身躯覆满细细密密的香汗,随着被肏干的身子,汗水一颠一颠地颤抖滑落,腰间的汗水沿着蜿蜒的水痕,汇聚到小腰窝里,将那处变成湿淋淋的小水洼,黏腻的汗水滴落到床单,将浅蓝濡湿成深蓝,美人的额角被汗濡湿,碎发贴在额头上。
裴纪年粗喘着,紧盯着身下臣服于他的雌兽,肉欲的雪白身子是绝美的风景线,他低低喘着说:“我不亲婊子。”
说完,裴纪年将祝衫溪的身子整个翻转了一面,让他仰躺在床上,握住美人的脚踝,将一双雪白匀称的长腿压成M字型,露出双腿之间那口含着紫红色鸡巴的肥嫩肉逼。
裴纪年看了一眼祝衫溪平坦胸膛上的两颗嫣红小樱桃,说道:“骚货,自己扯着奶头玩给我看。”
美人的脸色绯红如粉釉,手指捻住胸前红樱,揉捻着往周围乱扯,含着水雾的眼眸一眨一眨,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裴纪年将祝衫溪的手握住,拉过祝衫溪的头顶,交叉摁在床上,低头含住凸出硬挺的乳头,连同周围一片的绯红色乳晕也含进嘴里,咬着往上拉扯。
“呜......轻点......啊哈......阿年......轻点好不好......”美人难耐得扭动身子,眼角沁出泪水。
祝衫溪轻喘着气,往上挺起胸脯,将瘙痒的奶头讨好地往男人嘴里送,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被粗硕的大鸡巴抽插碾压着,不断泛起的瘙痒又不断变成如电流般酥酥麻麻的快感,他淫浪的身子催促着他放荡地求男人肏得再深一点,再猛一点。
可是美人咬紧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就放荡浪叫,他只能谄媚地缩紧雌道,纠缠绞弄着进入的凶悍性器,他感受着胸前的酥麻瘙痒,和身下疯狂的、被塞满的快感。
美人那双水润的眸子柔柔看着埋头在他胸前的裴纪年,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到,他在被裴纪年进入着,他的小朋友完全塞满了他的下身,肏干进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滚烫的、炽热的、疯狂的、带着浓烈的侵占意味的抽插,还裹挟着愤怒的意味,全部如雨点密集地发泄在祝衫溪身上。
宫腔被破开那一刻,祝衫溪猛地尖叫出声,雪白的玉颈绷紧,足尖蜷缩了又放松,浑身疯狂战栗,子宫内腔被男人狠狠顶弄着,美人微张的嘴角竟然不由自主流出口水。
“呜......啊啊啊......”
裴纪年终于放开了身下人绯红肿胀的乳尖,如同被挑衅的野兽,双眼赤红地紧盯着身下淫靡又羞怯的美人,他不由自主地低头,吻住美人嫣红的唇瓣。
只见美人微微睁眸,似乎没想到自己还能得到这样的优待,热情地用舌头回应着男人的侵入。
裴纪年对着那温热湿润的口腔嫩肉一寸寸掠夺过,吸取着口内的芳香,大掌松开了对美人手腕的压制,转而与之十指交叉,将祝衫溪的手压在床上。
另一边手掌沿着雪白嫩躯的腰际抚摸,滑腻湿润的凝脂肌肤,在男人的挑逗下,仿佛被点燃了一簇簇小火花。
祝衫溪不再压抑着自己,他忍耐着羞耻,呜咽着扭动身子,双腿缠住裴纪年的腰,那被抽插的嫩穴淫水狂流。
吻毕,忽而裴纪年伸手往祝衫溪的雌穴上方探去,揉捏了一下秀气的阴茎,然后往下捏住美人肥肿凸出的骚浪阴蒂,猛地一拧,那肉逼迅速疯狂颤抖痉挛!
“啊啊啊啊啊......”
美人浑身紧绷,尖叫着将小腹往上拱起,仿佛是一座人型拱桥,那屄口疯狂收缩蠕动,骚水从穴口交合的缝隙狂涌出来!
“不要......呜......求求你......阿年......啊哈......不要这样对我......呜呜......”祝衫溪被绝顶的快感刺激得崩溃哭出声。
“骚货!”裴纪年低低地骂了一声,将那潮吹喷水的艳红软烂肉逼当成自己的鸡巴套子,狰狞的肉刃凶悍
', ' ')('地狂插乱抽百来下,握住美人的细腰,就想将鸡巴抽出来射在祝衫溪的雪白小腹上。
然而祝衫溪仿佛察觉了他的意图,那嫩穴疯狂绞紧,泪汪汪的眼眸含着哀求,颤抖着说:“不要抽出去......啊哈......呜......射在我的子宫里......呜呜......求你......阿年......射给我吧......呜......”
裴纪年被骤然收缩的肉逼刺激得头皮发麻,眼睛发红地疯狂抽插,啪啪啪啪啪撞击几下,滚烫浓稠的精液就失守地射在泛滥成灾的骚浪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祝衫溪竟然被冲劲极强的射精刺激得瞬间又高潮了一回!
裴纪年将囊袋里储存了两个多月精子又浓又热,糊满塞填整个子宫,蠕动抽搐着的穴口刺激得他的性器再次硬挺起来,他简直恨不得摁着身下的人再来几炮,插得祝衫溪的骚逼都烂掉!
但是裴纪年并没有过度折磨人的喜好,身下的祝衫溪显然被肏得几乎整个身子都瘫软了。
刚刚高潮过的美人浑身都是汗,身子一抽一抽的,意乱情迷的脸上,那双妩媚的眸子,此时失神无助地涣散着,嘴角还有流出来的晶莹唾液。
“呜......好棒......阿年射进我的骚子宫里了......”祝衫溪颤抖着身子,手颤颤巍巍地抚上小腹,失神地喃喃自语,“想要......想要给阿年怀宝宝......”
裴纪年眼眸划过一抹讶异,他俯身,离祝衫溪潮红的脸仅三寸远,炽热的气息喷洒,他问道:“你想给我怀孩子?”
祝衫溪眼睛湿漉漉的,他好似终于找回了焦距,下身的雌穴还被裴纪年的粗硕大鸡巴塞满着,这让他感觉到安心和充实,两个多月的空寂,瞬间被男人炽热的爱欲驱散。
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揽着裴纪年的颈脖,可怜兮兮的眼眸还在观察着裴纪年的神色,见裴纪年没有生气,才软着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说道:“我想要给你生宝宝......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求你了......你怎么玩我都可以的......只要别离开我了......”
裴纪年从一开始便知道,祝衫溪对他自己的魅力是了如指掌的,他是摄人心魄的妖精,他是矜贵慵懒的波斯猫,他是狡黠又洒脱的狐狸。
可是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祝衫溪,乖巧的、青涩的、害羞的......甚至是赤诚的。
颠倒众生的祝衫溪固然让他曾经趋之若鹜,但此刻褪去华丽外衣的祝衫溪,却如同稀世珍宝,不自知地裸露出自己柔软的部分。
祝衫溪似乎是感受到,裴纪年埋在他体内性器又勃起硬挺了,他微微敞开腿,将肉逼往上挺着去迎合男人的狰狞肉刃,亲自将自己的脆弱媚肉送给男人蹂躏糟蹋,像一只乖软的奶猫。
裴纪年扶着祝衫溪的腰,说道:“松一下骚逼,我抽鸡巴出来。”
“呜......别......你不愿意操我了吗?”祝衫溪颤抖着抱紧男人的脖子,眼眶里的泪水沿着眼角从两边滑落,滴进被褥,他眼里全是慌张,好似生怕男人厌倦了他的身子。
裴纪年眼底微微有几分不敢置信,他做梦都想不到祝衫溪会这么卑微地用身子来取悦他,他看得出来,明明祝衫溪很累。
“你可以再操几次看看的......呜......是不是我刚才没有让你很舒服......我会让你舒服的......”祝衫溪蹙着眉,哀求的声音,又轻,又低,带着呜咽。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邀请,更遑论身下的人,确确实实,是裴纪年第一眼就喜欢,哪怕是现在,还是不可避免地喜欢着的人。
裴纪年猛地将人抱起,用面对面坐莲的姿势,对着那口骚红软烂的雌穴,又疯狂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祝衫溪浑身颤抖,刚刚高潮过两回的身子敏感得不行,他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仰着头,紧绷着玉颈,蠕动着湿漉漉的炽热肉逼,讨好收缩地伺候着男人进入的大鸡巴!
“妈的!骚货!插烂你的骚逼!”裴纪年被三番两次地挑逗,再也无法压抑内心波涛汹涌的欲火,再无一丝顾忌,完全当祝衫溪是嫖来的娼妓般,狠狠插入,狠厉辱骂!
裴纪年将祝衫溪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从背后猛地以婴儿撒尿的姿势抱起,骤而悬空的失重感让祝衫溪尖叫着夹紧了男人的凶悍肉刃,他将祝衫溪抱到落地窗边。
雪停后,外面阳光正好,温柔的冬日暖阳洒在美人皎洁如月的身躯,美丽得像是一副油画,裴纪年将祝衫溪的身子按在落地窗上,布满汗水的嫩躯就趴到了玻璃上!
“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
冬日屋子里虽有暖气,窗户玻璃却并不算暖,刺激着祝衫溪泛红的潮热身子,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他当下就潮吹高潮了!
“让全世界看看你这种骚货是怎么发骚的!”裴纪年咬着美人的耳朵,低吼着,如同野兽怒
', ' ')('吼!
祝衫溪往窗外看,楼下的花园处,唐禹和裴映竟然就在那里浇花,只是背对着他们,他睁大眼眸,甩着头:“呜呜......不要......求你了......啊啊啊......啊哈......你小爸在下面......呜呜......我们回床上好不好......我让你随便操......操烂操坏都没关系......啊哈......我给阿年当骚货......做阿年的烂婊子骚母狗......当肉便器也可以......只要别在这里......呜呜......”
“肉便器?”男人嗤笑着轻轻问了一句,下身的抽插愈加猛烈,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房间,那口软烂黏糯的肉逼被插得淫水飞溅!
忽然,一股冲劲的骚腥热流直冲子宫!
祝衫溪猛地睁大眼眸,裴纪年在他子宫里射尿了!
“啊啊啊啊啊......”美人颤抖痉挛着崩溃高潮,浑身抽搐不停!
“小肉便器......喜欢吗?”裴纪年恶劣地笑了笑。
连续高潮了三次的祝衫溪瘫软着在男人怀里,裴纪年心满意足地抽出大鸡巴,淅淅沥沥的浑浊白浆,混合着淡黄色的尿液,从子宫里狂涌而出。
雪白的嫩躯又疯狂颤抖了几下,然而奄奄一息地瘫软在男人怀里,那逼肉如同被碾烂的红色花瓣,层层叠叠堆积穴口。
祝衫溪眼泪还在流着,蜿蜒的泪痕在美丽的脸上,尤为有韵味,他用最后的力气,颤抖着哽咽说:“呜......喜欢......喜欢被阿年弄坏......唔......被射尿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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