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元洲连郁枫都想弄死,又怎么会喜欢他这个无名无分的外姓私生子呢。
“哭什么,才住多久,就对这狭窄拥挤的小房间有了深厚的感情?”
楚涟仰头看郁元洲,眼里有泪,还有一丝疑惑。
“算了。”郁元洲捉住楚涟的手,拽着他离开佣人房。
楚涟被一路从楼下拽到楼上,进入一间陌生的卧室,楚涟脚踩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下意识观察这个房间。明亮宽敞,装潢摆设,床品窗帘,包括脚下踩的地毯,全是暖色系,看起来非常温馨舒适。
“以后你住这里。”郁元洲将楚涟拉到床边坐下,指指床头柜上的保温板,上头摆放着几道荤素均衡的热菜,有米饭清粥,也有汤。
楚涟呆呆看着。
“以后只能和家人一起用餐,不可以等别人吃完你再吃,更不可以躲在厨房吃,从今天开始,这个家里,我说的话就是规矩,懂了吗?”
楚涟仰头望着站在他面前的郁元洲,觉得哥哥好高啊,呆愣愣看了许久,楚涟忍不住问:“哥哥,你多高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米八。”郁元洲面无表情,声音冷硬,“吃完早点睡觉,头疼就少动歪脑筋。”
目送郁元洲高大的身影离开卧室,楚涟又在床边呆呆坐了一会,然后伸手拿起筷子。
楚涟夜里又烧起来,不想让郁元洲认为他是个麻烦的需要多费心思照顾的人,于是他决定忍过去。反正也不是没经历过,楚涟自小营养不足,抵抗力差,以前他妈妈没空管他,他生病都是靠自己硬抗过去,偶尔一两次严重到引起肺炎,他妈才会带他去医院,找相熟的医生朋友治疗。
虽然病能好得快,但楚涟不喜欢医院。
他讨厌医生。
意识昏沉间,感觉自己被温暖的怀抱包裹。眼睛肿得睁不开,但鼻子能闻到熟悉的气味,楚涟紧捉住对方的衣襟,他知道给他拥抱的人是谁。
已经过了十二点。
没有人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连生下他的女人都忘记了。
他活了十八年,没吃过一次蛋糕,从未许过一次愿望。
以前一直以为是家里穷,买不起蛋糕,他体谅妈妈的辛苦,也很乖,从不主动索取,他跟妈妈说蛋糕跟糖果一样,都太甜了,他不喜欢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到有一次去卖废品,在废品站遇见了相熟的老奶奶,她将皱巴巴的一把零钱包在破旧的手帕里,笑呵呵和楚涟说,今天是宝贝孙女的生日,她要赶在甜品店关门前买到打折的蛋糕。
原来穷人家的孩子可以是宝贝,也可以拥有蛋糕。
瘦骨嶙峋的楚涟站在傍晚的风中,摇摇晃晃似要被吹走。
那时他尚且年幼,却好像一瞬间懂了很多。
楚涟是真的不喜欢吗?
没有小孩会不喜欢吃糖。
楚涟将脸埋在郁元洲胸前,落下滚烫的泪。
他小心翼翼,第一次许下愿望。
“哥哥,我不想再受欺负了,你可以保护我吗?”
?第5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涟做了好多乱七八糟的梦。
一会饿着肚子坐在老旧出租屋的楼道里等妈妈下班,一会惊慌失措地奔跑在漆黑的小巷里,画面一转,又从医院衣衫不整跑了出来,被妈妈骂骂咧咧领回了家。
因为身体发育缓慢,又小病不断,楚涟比一般孩子晚了两年上学,可即便这样,他在班级里仍是年龄最大身高最矮的那个。他是贫瘠土地里艰难生长出来的软柿子,软糯漂亮,谁都想捏上一捏。男生欺负他,女生取笑他,因为吃不饱穿不暖,精神难以集中,课本又经常被撕毁,楚涟成绩一直都是班里的吊车尾,老师们知道他母亲的工作,对班里的霸凌事件保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小学受的欺负最多,进中学后稍微好点,楚涟以为上了高中会变得更好,却不知道那是他噩梦的开始……
大概是梦见太多难过的往事,伤透了心,楚涟这回足足躺了一天一夜,醒来已是翌日傍晚。
枕边空凉,梦醒后,被窝里只有孤零零的自己。
楚涟摸了摸自己脑门,不烫了。
“又挺过一次。”楚涟握拳,小小声,“真棒!”
边上传来一声冷哼:“棒个槌。”
楚涟扭头,看见郁元洲从卫生间出来,身材高大,好像真有两米八。楚涟翻身背对他,捂住饥肠辘辘的肚子,尴尬地蜷成一只小虾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郁元洲时差没倒过来,又连着两天熬夜,眼下青黑,胡渣冒头,整个人烦得快炸了。
“躺一天了,该干什么心里没数?”难道还等着郁元洲亲自为他倒水?
哦对,得浇花,还得喂狗。楚涟掀开被子下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郁元洲倒好水,一转身就见楚涟给他跪下了。
郁元洲瞧他那没出息的样,更烦躁:“我昨晚说了那么多遍你是一句都没听见吗,可以可以,我可以保护你!你还想怎样?”
楚涟饿得前胸贴后背,微仰着头,眼神涣散:“哥哥,帮我……”他没力气,站不起来了。
郁元洲难以置信,都这样了,这家伙竟还想着那事,为达目的甚至不惜下跪,瘾真就那么大?好一颗黄豆芽!
郁元洲阴沉着脸,一把将楚涟提溜起来,塞回被窝里。
昨夜寸步不离守着楚涟喂水喂药,楚涟退了烧后又开始昏昏沉沉说胡话,郁元洲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一秒都不敢合眼,精神一直紧绷着。后来担心楚涟睡得不舒服,又给他擦身换衣,好一番折腾。
楚涟是睡舒坦了,还有心情思淫欲,他可快累死了。
田慧云那个女人把楚涟接回来,很难说不是为了给郁元洲添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是喂水又是喂饭,眼看着楚涟的肚皮被水和食物撑起来一些,看着不再那么薄得可怜,郁元洲这才搁下瓷碗,去洗了手,然后坐回床上,把楚涟抱坐在身上,脱掉裤子,开始伺候他下面那张嘴。
“哥哥……”楚涟不明白郁元洲为什么突然要摸,他这会其实没有很痒。
“闭嘴。”郁元洲冷着脸,眼神很凶,“就这一回,明天给你买新玩具。”
楚涟乖乖闭嘴,红着脸埋进郁元洲胸膛。
郁元洲又摸到了。
不是错觉,真的很软很软。他扭头看床头柜的方向,楚涟渴了一天,把水都喝光了。
喉结艰涩地上下滑动,郁元洲莫名来了脾气,指腹用力揉搓,逼得楚涟张嘴痛呼。
“啊”一声,嗓音黏软,带着钩子,听得郁元洲更加火大。
“让别人帮过吗?”
“没…哥哥,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已经揉开了,郁元洲伸进一根手指,被湿紧的穴壁紧紧夹住,触感美妙,郁元洲叹息着,不很温柔地在楚涟额上亲了一口:“不许叠字。”
“哥~嗯……”
太骚了,还不如叠呢。
郁元洲加入一根手指,撑开一些,再开一些。楚涟受不了,夹住他手,额上渗出细汗,哼喘着摇头。
太小了,郁元洲这样想。
也实在是太娇太嫩,随便揉弄几下就开始出水。
郁元洲的呼吸渐渐乱了,很没有道理的,他嫉妒起那个被他丢弃在佣人房垃圾桶里的东西。
楚涟喝下的一整杯水,没在身体里待多久,又被郁元洲从另一个出口弄掉大半。
郁元洲闻到腥甜的气味,喉咙愈发干渴。
很想嘬吸一口,但显然不应该这样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涟整个人爽得晕乎乎,脸颊酡红,窝在郁元洲怀里夸他好厉害。
不知天高地厚的豆芽菜,哪天被打也是活该。
床单脏了,郁元洲懒得换,抱着楚涟回自己房间,喂完水放进被窝里,自己跟着躺进去。
“别吵,我要睡觉。”
说完真就睡了,一睡十几个小时,第二天下午起来吃了顿饭,上楼接着睡,又是十几个小时,中途楚涟进卧室看了几次,每次都要小心翼翼把手指横放在他鼻子下面,确认呼吸还在。
郁元洲就这么断断续续睡了三天,才终于彻底活了过来。
正赶上国庆假期,田慧云带郁枫外出旅游,郁元洲伸着懒腰下楼,家里少了两个碍眼的人,空气都清新不少。
楚涟在后院草坪地里和拖油瓶疯跑着玩儿,郁元洲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喝着鲜榨果汁玩连连看。管家站在一旁,目光慈爱:“少爷,难得放假,不出去玩吗?”
郁元洲扭头看窗外,正好看见拖油瓶撒丫子疯跑,没收住把楚涟狠狠撞倒了,他一下站起来,迈步往外走。
楚涟满身汗,索性往草地上一躺,他笑着拍拍手,想让拖油瓶和他一起,却见拖油瓶表情严肃起来,转身跑向它的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涟坐起来,这才发现郁元洲在朝他靠近。
“哥哥。”楚涟从地上站起来,眼睛很亮地望着他,“国庆节快乐。”
郁元洲上下打量玩得身上脏兮兮的弟弟,表情瞧着不太快乐。
“跟拖油瓶玩的时候注意点,它撞人很疼。”
“还好啦。”楚涟笑起来,“我很喜欢它。”
看出来了,郁元洲表情淡淡,伸手拂去楚涟肩头的草屑。
拖油瓶走到郁元洲身旁,蹭蹭他的腿,从嘴里吐出来两个按钮,一蓝一黄,它蹲下,抬爪按下蓝色那个,一道机械女声传出来:狗错了。
又按黄色那个,对不起。
郁元洲双手插兜,没理会满脸无辜的拉布拉多。
拖油瓶换成跪的姿势,继续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狗错了,狗错了,狗错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郁元洲终于给了狗一个眼神,狗这才平身。
郁元洲将目光转向楚涟,正要问他晚上想吃什么,却见楚涟突然一个激灵,扑通跪下。
“哥哥,我错了。”
郁元洲:“……”
?第6章
拿着毛巾和茶点朝兄弟俩靠近的佣人见楚涟突然下跪,脚步顿住,屏着呼吸扭头望向管家。
管家摆摆手,带着两名佣人悄无声息离开。
“错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郁元洲背光站着,楚涟看不清他的表情,有些心慌,事实上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只是有样学样。
郁元洲海外出差那阵子,楚涟时常去找管家借书看,偶尔也陪管家下棋。
管家说郁元洲讨厌这世上一切愚蠢的东西。
拖油瓶这么聪明,不难想象它为了在长到一百斤前安全存活下来付出了多少努力。
拖油瓶跟了郁元洲五年,肯定了解主人脾气,它道歉肯定有它的道理。
拖油瓶错了可以踩按钮,但楚涟是个会说话的人。可是楚涟错哪了呢?他不知道拖油瓶为什么道歉,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但是跪都跪了,这时候再说不知道就显得很蠢。
他不能蠢,因为哥哥不喜欢。
郁元洲倒时差的这几天里有发生什么吗?哦对,管家说花房里的洋桔梗死了,以后养护花草的任务交还给小荷,不需要楚涟负责了。
郁枫说过,哥哥最喜欢洋桔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涟脑子飞快转动,吞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说:“我,我把洋桔梗浇死了……”
郁元洲声音冷漠:“还有呢?”
还有?郁元洲不会是翻看了家里的监控吧,那他能说的可就多了。
楚涟看着郁元洲那副有备而来的样子,牙一咬眼一闭,索性全盘托出:“我不该偷吃拖油瓶的水果养乐多煎蛋面包蛋挞北极甜虾香肠牛排水饺。”
郁元洲没有反应,楚涟偷偷睁开一只眼,见他表情很是严肃,颤抖着深呼吸,一不做二不休:“……还有饼干油条苹果小煎包!”
拖油瓶像是听懂了,扭头眼巴巴望着楚涟。楚涟用胳膊肘悄悄顶它,抱歉了兄弟,晚点解释。
郁元洲伸出手,楚涟以为要挨打,反射性往后缩了下脖子,郁元洲动作微顿,手掌按在他柔软的发顶,轻揉了两下。
犯了很多错的楚涟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回房间仔仔细细洗了个澡,换上崭新合身的衣服,被郁元洲带着坐进车里。
宾利慕尚驶出高级别墅区,缓慢汇入假期拥挤的车流。
楚涟不安地搓了搓膝盖,往郁元洲那边靠:“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郁元洲也换了衣服,这是楚涟第一次见他穿正装,肩阔背直,被深色西裤包裹的一双腿显得尤其长。
好帅。
楚涟心跳加速,见郁元洲低头查阅邮件,似乎没听到,他挪动屁股,又坐近了些:“哥~”
郁元洲被小波浪线撩到,侧头看他:“嗯?”
楚涟被这一下嗯得脸热,张着嘴忘了要说什么,吭哧半晌,黏糊吐出一句赞美:“你真好看。”
“嗯。”郁元洲视线落回手机上。
哥哥这么完美,这类称赞肯定从小到大都听腻了,楚涟尴尬地又搓了搓膝盖,脑袋降温后总算想起来刚才要问什么。
“我们要去哪里啊?”
“吃饭。”
郁元洲带楚涟去了一家装潢很高档的西餐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涟小心翼翼翻开菜单,看一眼美食图片下标着的价格,以为自己眼花,合上菜单,再翻开,那串数字还在。他扭头看了看四周,定价这样离谱,难怪连国庆节都生意惨淡,整个餐厅里只有他和郁元洲两位客人。
侍应生离开后,郁元洲又低头看手机。
楚涟没打扰他工作,默默吃起摆盘精致的前菜。直到带号码牌的牛排上桌,楚涟拿出手机咔擦连拍,郁元洲闻声抬头,楚涟收起手机,面颊微微泛红:“第一次吃牛排,留个纪念。”
郁元洲朝他伸手,楚涟扭扭捏捏夹着腿,好一会才把自己的手机放他掌心里。
郁元洲点进相册,楚涟拍了七张,只有两张隐约能看清惠灵顿的全貌。
倒是把郁元洲拍得挺好。
头一回吃这么贵的牛排,楚涟不想浪费,结果吃撑了,回去的路上窝在座椅里哼哼唧唧,自以为隐蔽地用余光偷瞄边上的郁元洲。
郁元洲等楚涟哼累了,才把人捞到腿上,手掌按住他鼓起的肚子顺时针轻揉。
“拖油瓶是狗,你又不是,以后不许偷吃它的食物。”郁元洲用另一手捏捏他的细胳膊,“吃那么多,也没见长肉。”
楚涟趴在哥哥肩头,舒服得半眯起眼,小声哼哼:“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什么?”
“没有吃很多。”
“没有吗?水果养乐多煎蛋面包蛋挞北极甜虾香肠牛排水饺。”
楚涟脸埋在郁元洲颈边,小声嘟囔:“你记性真好。”
“哦,还有饼干油条苹果小煎包。”
一字不差,楚涟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关键时刻还打了个嗝,楚涟尴尬万分,慌乱之下抓过郁元洲的手按到自己屁股上,生硬转移话题:“没骗你吧,屁股真的有肉。”
黑色轿车滑出不很明显的S弯,郁元洲往驾驶室瞥了眼,拍下按钮升起前后座之间的隔板。楚涟扭头,好奇地盯着看,手还搭在郁元洲肩上,郁元洲莫名觉得可爱,挠挠楚涟下巴,把他脸转回来,另只手揉着弟弟肉嘟嘟的翘屁股:“嗯,有肉。”
楚涟见氛围挺好,凑过去亲了郁元洲一口:“哥哥~”
郁元洲已经懒得纠正了,爱叠就让他叠吧。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你穿西装好帅啊。”
郁元洲没什么反应,一副很难讨好的样子:“有话直说。”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楚涟贴在郁元洲耳边,声音很轻,“哥哥,你说要给我买新玩具的。”
“忘了。”郁元洲并无多少诚意,“抱歉。”
楚涟寄人篱下,有求于人,哪敢说什么,只软了声求他:“那你可不可以再帮帮我。”
“现在?”
“吃饭那会就……”楚涟偷偷看了郁元洲一眼,小声接下去,“等回家也可以。”
郁元洲让司机把车开进地下车库。
等人离去,郁元洲扯下楚涟的裤子,内裤已经濡湿了小片,郁元洲掰开楚涟的腿,盯着湿红的肉缝看了会儿,突然问起无关的事:“上学时是怎么解决的?”
郁元洲没动,楚涟自己动手揉了揉,稍解了痒后缓缓吐出一口气,热着脸小声说:“初二开始察觉到不对,那时不太懂,便忍着,直到上了高一……请假回家后,妈妈带我去了医院,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察觉到楚涟情绪有些低落,郁元洲拥住他,抚了抚背:“有人欺负你?”
“嗯。”楚涟声音闷闷的,“检查报告被我妈撕了,她让我自己想办法戒掉,同学们不知道,但……”
“他们也都讨厌我,都欺负我。”
“我妈见我经常哭着回家,嫌麻烦,就不让我上学了。”
“不哭了。”郁元洲擦去楚涟脸上的泪,“有我在,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楚涟点头,吸了吸鼻子,给郁元洲一个感激的吻。
郁元洲默不作声收下了,给楚涟揉了几下,听他喘着问:“哥哥,你可以保护我一辈子吗?”
郁元洲想了下,弟弟这么可爱这么乖,也不是不可以。
?第7章
中途楚涟喊痛,郁元洲没停下,修长有力的手指深插进去,直到指根紧抵住软嫩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涟仰躺在宽敞的车座椅上,光着下半身被指奸得浑身发颤,呻吟不止。
郁元洲曲肘撑在楚涟脑袋边,视线落在他张开的唇瓣,一截软红的舌尖随着凌乱的吟喘一下一下往外探。
郁元洲清心寡欲多年,身边没有女伴也没有男伴,发小沈猷一度怀疑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有回故意落下一张名片在他车里,郁元洲拿起一看,男科主任医师。
黑着脸当场把名片撕了。
郁元洲当然没什么毛病,他纯粹是懒。每天工作累得要死,下班还要健身浇花喂狗,偶尔还得应付一下郁瑞林娶回来的蠢女人和蠢女人生的蠢儿子,实在懒得再花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搞对象。
但那是以前了,现在……
大概是在卑尔根的那段时间实在太忙太累,没时间放松自己,欲望累积太久,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郁元洲这会竟然萌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他想搞弟弟。
不想搞对象,但想搞弟弟。
他或许真有什么毛病也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涟突然仰颈长吟,小腹紧绷着向上挺起,夹着郁元洲手掌的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
郁元洲呼吸发沉,近距离盯着楚涟潮红的脸庞和汗透的鬓发,心想,真敏感。
“哥~”楚涟偏过脑袋,声音软哑,撒着娇,“我腰好酸。”
没出息,郁元洲又想,才这么一会,连热身都算不上。
郁元洲手没抽出来,楚涟夹了几分钟,慢慢又有了感觉,厚着脸皮贴到郁元洲耳畔:“还要。”
郁元洲眉心微动,指腹按住湿漉漉的阴蒂,楚涟发出惊喘,下一秒被堵住了嘴。郁元洲手腕抖动起来,楚涟两腿不断绞紧,眼含热泪,嘴里发出断续的嗯唔声。
郁元洲把弟弟抱起来坐腿上,楚涟呼吸顺畅了些,抱着郁元洲脖子软绵绵地喘:“哥哥,我…好舒服……”
楚涟没说谎,底下那张小嘴谄媚吞含他的手指,刚才两根都嫌疼,这会尽根吞下三指,紧致的内壁水润润将他裹缠住,发出饥渴的咕啾声。
是真舒服了。
郁元洲三指并拢,加大力度抽送,反复挤压摩擦那窄嫩的穴,惹来楚涟咿咿呀呀的淫叫,郁元洲嫌他叫得太骚,又把人嘴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涟上下两张嘴都被郁元洲堵住,呻吟声发不出来,闷在肉体里发酵,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变成暖热的体液,从毛孔蒸发,从嘴角淌下,更多从穴腔尽头喷涌而出。
楚涟过了好久才缓过来,羞耻万分地将脸埋在郁元洲肩头。
天啊,他竟然没憋住尿了出来!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要怎样才能缓解尴尬?
说什么都没用了吧。
他已经十八岁了啊!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吧,郁元洲的西装看起来就很贵很贵,脏成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
“哥哥……”楚涟耳根火烫,气若游丝,“我,我也不知道为……”
“下去。”郁元洲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冷意。
楚涟身体一僵,赶忙从郁元洲身上下来。
不等楚涟出声道歉,郁元洲又说了一遍:“下车!”已然是耐心告罄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涟面上血色瞬间消退,虽然表面看起来没心没肺,但楚涟其实是个内心脆弱敏感的人。之前黏着郁元洲,厚着脸皮撒娇讨好,是因为他能感觉出来,郁元洲跟郁枫不同,他对家里突然多出来的这个弟弟并无明显的厌恶之情。
要想留在郁家,楚涟必须找到一个强大的靠山。
郁家长子郁元洲是最优选。
郁元洲已经答应要保护他,但似乎又被得意忘形的楚涟搞砸了。
哥哥生气了,不是一般的生气,楚涟从未听他用这样的语气讲过话,像是一秒都不愿再看见他。
楚涟迅速扯过裤子套上,惊慌失措下了车。
他走到远处角落,失魂落魄地出了会神,将车里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大概摸到郁元洲的怒点。
管家曾叮嘱过楚涟,郁元洲有洁癖。
下午楚涟被拖油瓶撞倒在地,滚得满身灰,那会郁元洲是皱着眉头走过来的,终于明白拖油瓶为什么道歉了,因为它不仅把自己弄脏,也把楚涟弄脏。其实郁元洲表现得挺明显,之后很快把楚涟带去洗澡换衣服了。
郁元洲爱干净,自然也希望身边的人和狗都干干净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楚涟却尿在了郁元洲身上……
楚涟蹲到地上,生无可恋地对着墙角抱住脑袋。
完蛋了完蛋了,哥哥肯定讨厌死他了。
他甚至忘记把湿掉的内裤带出来,难以想象郁元洲在极度糟糕的情绪下再看那条脏内裤会是怎样一种毁天灭地的心情。
楚涟在角落里脑补得快崩溃,车后座里,郁元洲丝毫不觉,蹙眉沉喘着,沉浸在自给自足的世界里。
大概真是憋久了,也可能是楚涟的内裤带来别样的刺激。
总之,郁元洲没多久就射了,量很多,也很浓。
郁元洲长长叹息了一声,却并没感觉到多少快乐。
经此一遭,他彻底由正常人变成一个肖想自己亲弟弟的变态。
从地下车库乘电梯上楼,楚涟一路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跟在郁元洲身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穿过走廊,两人分开,各自回到自己房间。楚涟飞快冲了个澡,穿上居家服,揣上湿抹布跑回车库,车没锁,他做贼似地钻进车后座,火速开始清理案发现场。
过程中庆幸地想,还好,没有明显的尿骚味。
擦干净后想起来落了条内裤在这里,但每个缝隙都翻找过一遍,都没发现。
难道是哥哥拿走了?
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么脏,哥哥不会愿意用手去碰的。
二十分钟后,楚涟蔫了吧唧回到楼上,看到郁元洲穿着睡袍站在他房门前,正用一种很想吃狗肉的表情居高临下看着蹲坐在他面前的拉布拉多。
楚涟快步上前,拖油瓶扭头瞧见楚涟,眼睛亮亮的,按下爪边的按钮:出去玩。
郁元洲声音冷冷:“狗只能在一楼活动,你是要造反吗?”
拖油瓶早有准备,按下另一个按钮:狗错了。
“你别怪它,是我的错。”楚涟摸摸拖油瓶的脑袋,边安抚它边小声对郁元洲说,“你没出门的那几天,它好几次跑到你门前蹲着,我觉得它应该是挺想你的,就没赶它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涟扒开拖油瓶的嘴,见里面没有那个对不起的按钮,于是替它跟主人道歉:“对不起。”
郁元洲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很快有佣人上来,把狗带走了。
楚涟也想跟去,郁元洲叫住他:“你去哪?”
楚涟转身走回郁元洲身旁,解释说:“陪拖油瓶散步。”
“腰不酸了?”
楚涟听到这话,脸热起来:“还、还好。”
“遛狗的事交给佣人。”郁元洲牵着弟弟进自己房间,“喝完牛奶早点休息,早睡早起有助于身体发育,看看你,哪里像十八岁的。”
楚涟没忘记哥哥说他瘦得像豆芽菜,低低“哦”了一声。
然后,楚涟在哥哥卧室的阳台上看见了一条洗干净的、熟悉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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