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周律把他操得瘫软,翻了个面伏在桌上,用砚台接下两人交合处淌的淫水,扶住他颤抖的手,一面干他一面磨墨,龟头顶干生殖腔口的频率与墨条研磨砚台几乎相同,徐缓而深重,方青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这是……唔……嗯哈……清贡墨……呜,你,你换一块……呜呜……”
“不哭,给你买新的。”周律被他不着调的重点气笑了,心生喜爱,也不恼,停下操弄在他耳后亲了几口,撂下墨条,取了支笔,沾好墨汁递到他手里,贴在他耳边低声诱哄:“给我写几个字,我就不做了。”
“唔……什么字?写在哪儿?”方青颂条件反射地切换了握笔姿势,茫然地问,丝毫没有发现周律已经趁他走神的功夫换了姿势,单手握住他的腰,插在他身体里的肉茎悄无声息地退出些许,像鹰隼盯梢猎物一般蓄势待发。
“写我手上。”周律低下身胸膛贴着他的背,将小臂递到他面前的桌上,噙着笑说:“就写‘方青颂的老公’。”
“?”
这是方青颂这辈子写过最久的五个字,除了的一个“方”周正匀称,剩下的每一个笔画都在猛烈的肏干中扭曲变形,期间墨干了两回,周律恶趣味地让他自己磨,他磨墨,周律插在他身体里磨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入的姿势大开大合,方青颂早就卸了力,又被桌子堵死去路,只能趴在桌上乖乖挨操,浑身发软,眼泪口水流了一脸,还要写字。
毛笔的,繁体的。
妈的。
方青颂被操得头昏脑胀,闭着眼瞎写,在脑子里把这辈子的脏话都骂干净了。
几个字写完,周律也操够了,在他体内射了一大泡精水才缓缓抽出来,水润的穴眼被操得合不拢,淫水一道接一道地往外喷,浊白的精液掺杂其间,粘稠徐缓地下淌。
这动静太慢了,方青颂丢开笔,小声央求周律帮自己按一下肚子,胀得好难受。
周律这会儿倒是听话了,两指撑开穴口,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鼓胀的小腹,轻轻揉动、轻压,精液排泄一般涌出,方青颂趴在桌上攥着拳,踮起脚尖难堪地阖上眼,哑声道:“以后不要这样了。”
他此刻的情绪复杂得难以说明,方青颂并不喜欢被这样对待,无论是暴露式性爱还是恶趣味地调教,但周律这样过分地对待他,他心里对于出轨的内疚感反而减轻了许多。
像是在用身体购买赎罪券,以屈辱兑换解脱。
周律没有回应这句话,转而问他现在要不要去洗澡。
方青颂意识迷离,没有察觉这一点,轻轻“嗯”了一声,任由周律拿毯子把自己卷好,抱进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律管杀不管埋,满床满地的污糟没清理,最终还是惊动了中途回家的谈笑。
也得亏是谈笑,看得开,也念着两家的交情,没把周律的腿打断。
方青颂窝在客房装死。
谈笑一面联系私密保洁一面给周律上眼药:“我不反对你们婚前试爱,毕竟证都领了,但是青颂眼睛都哭红了,你看不见吗?”
“对不起。”
“技术不好就多照顾他的感受,别只顾着自己爽,多的我也不说了,总要经历这么一遭。”
这事儿在谈笑的宽宏处理下算是翻了篇。
当天下午,周律的猫做完系列体检,由助理送到了他的私人别墅。
周律一个人回到自己独居的住所,对着那只确黑的小猫挽起袖子,给他看方青颂写的那行字,和颜悦色地跟它炫耀:“看,妈妈写的字,会念吗?爸爸教你……”
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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