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贺琏芝把体型骇人的肉棒子卡在阿舂腿根,轻轻缓缓地摩擦。
阿舂只觉得屄穴里瘙痒难耐,淫液哗哗地往外淌,裹糖衣似的,全裹在粗长的大肉棒上。
贺琏芝缓缓牵动嘴角,弯起一个意味难言的笑容。如今的阿舂,可真是与往日大不相同了。
他既因阿舂的饥渴与主动而兴奋,又因不知道阿舂对别的男人这样撅臀求操过多少次,而嫉妒得想杀人。
他既希望阿舂依赖迷恋自己这根大鸡巴,又害怕阿舂需要的仅仅是他身下这根能干的鸡巴而已。
于是他故意反复地停留在花穴门口,手指压着茎身,将鸡巴侧壁卡入蚌肉缝隙里摩擦,用莹亮的肉冠顶撞鼓鼓囊囊的骚蒂子,但就是不把肉杵捣进花穴里。
阿舂的欲望随着贺琏芝的挑弄不断被堆高,但就是得不到尽情的宣泄与满足,眉头都皱了起来,上半身已经不由自出地塌得很低,屁股撅得老高,甚至反手抓住贺琏芝的小臂,回过头来,用眼神渴望地望着身后折磨他的男人。
“别这么看着我,”贺琏芝邪邪地笑道,“我知道你想要,下面都发洪水了。”
阿舂的淫欲被一语道破,脸红地扭过头去,白皙的手掌压在明黄色的柱壁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掌印。
贺琏芝鸡巴胀得要裂开了,很想狠狠贯穿阿舂那口骚穴,噼噼啪啪地把那杆瘦腰撞断,但他今晚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求证,为了这个,他甚至不计代价,哪怕这个代价是拷打自己的意志。
他趁着阿舂头脑昏聩的当口,开始进入今晚的第二个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团子,说完了我的事,是不是该说点关于你的事?”
阿舂精虫上脑,混混沌沌地反问:“我哪有什么事?”
贺琏芝笑了笑,把腰身退开,扶着自己的鸡巴,将肉头抵在粉嫩嫩湿乎乎的蚌肉上摩擦。
“唔……呃……别这样折磨我……”阿舂战栗着说。
“骚团子,很想吃哥哥的大鸡巴是不是?”贺琏芝调笑道,摩擦的力道更快更重了些,反复碾压在饱满通红的阴蒂上,直碾得阿舂腿根酸软。
阿舂求而不得,彻底看透了今晚贺琏芝就是故意来折磨他的,根本不可能让他痛快。
他忍无可忍地垂下一只手,偷偷爱抚自己前端的男根。
射出来,赶紧射出来,然后让他滚!阿舂是这样想的。
贺琏芝发现阿舂身躯规律的小幅抖动,猛然意识到阿舂竟敢偷偷自慰,怒火噌的燃起。
他一把扣住阿舂的手腕,反拧到后背,贴着阿舂的耳朵冷笑起来:“想自己动手?那可不行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低低的声线,在暗夜中竟有几分森寒。
阿舂在贺琏芝怀里打了个激灵,含着屈辱与愤怒质问:“贺琏芝……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
话音刚落,阿舂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被贺琏芝抱摔到床榻上。
“唔!”
阿舂咬着牙,没让自己吃痛的闷哼太响亮。
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羸弱少年了,已经是个完全成熟的双性身体。
欲望强盛到每夜每夜都下体淌水,仅靠陈叔宝一个男人,还是个无法把全部精力倾斜在阿舂身上的男人,根本无法满足他强盛的欲求。
阿舂自己都不敢相信,性成熟之后,他常常在孤枕难眠的深夜想起贺琏芝,甚至要想着贺琏芝奸淫自己的画面抚慰下体,直至男根女穴都泄出来,才能欲求不满地昏沉入睡。
他甚至幻想过,贺琏芝那个疯子,说不定又会在某个夜晚从天而降,闯入自己房间奸淫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今晚,他淫梦成真,见到了活生生的贺琏芝,又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他已经被贺琏芝折磨得够久了,不论是心里还是生理都脆弱敏感至极,巴不得眼前这个男人赶紧撕开衣服,跟他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
若非那点根深蒂固的廉耻心,他简直要扶着贺琏芝的鸡巴往自己屄穴里插,狂乱颠摇,肏个痛快。
他拧动柔软的身躯,反手撑在床上,用那双水淋淋的、盛满了欲望秋波的眼睛,定定地瞧着床边的年轻人。
他甚至微微调整方向,将自己的水光油亮的下体对着贺琏芝,轻轻蹭动修长白皙的双腿,好让那肥美的肉穴在腿根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