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连柳月楼的花魁都甘拜下风,实在骚得没边没际。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他与贺琏芝二人在床上的形势,会变成姓贺的冷静自持,而他阿舂反而贱骚欠操、欲求不满呢?
贺琏芝站在床边,静默地欣赏了片刻床上那具蠕动发情的肉体,终于弯曲小腿,跪着上了床。
阿舂想要伸手去解贺琏芝的腰带,反被后者捏住了手腕。
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着一声衣料快速摩擦的轻响,贺琏芝单手抽出自己的腰带,噙着危险的浅笑,将缎带绕在了阿舂手腕上。
阿舂原本满含秋水的眸子猛地变了色,因为他想起了曾经身陷贤德王府时,因为与世子奸情暴露,被兽性大发的王爷绑在床上,用各种淫器,不间断地折磨了整整三日三夜……
阿舂记得,那一回,他一条腿进了鬼门关,还是被贺琏芝挽回一条小命。
尽管身上的伤口已经悉数痊愈,甚至连疤痕都找不到一条,但贺霆带给他的痛楚,俨然已经成了心头的沉疴旧疾,是他最害怕触及的回忆。
阿舂回忆往事的片刻功夫,贺琏芝已经将阿舂的两个手腕缚在一起,固定在床头上。
阿舂细碎地发起抖来,嘴唇哆嗦着发出微弱地求饶:“贺琏芝……别这样……”
贺琏芝固定好绸带,又松了松绳结,以免将阿舂的双手勒至止血。
而后轻佻地勾起阿舂的下巴,“害怕了?小团子?”
阿舂偷偷咽了口唾沫,刚吐出个“不”字,就感受到对方的手掌从床头移开,重新游走在他的前胸上,隔着薄薄抱腹,揉弄他敏感的乳尖儿。
“不……呃……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放心,小团子,哥哥可舍不得把你弄坏,哥哥会好好疼你。”
“呃啊——”
随着阿舂一声压抑难忍的长吟,粗长如刑具的鸡巴,终于一头扎入了饥渴的花穴里。与此同时,阿舂脑海里那点恐惧的黑色记忆,也被扎入体内的大肉棒砸得粉碎。
蚌肉被猛然撑开到最大,顶端的骚蒂子便无处遁形,颤抖着暴露在外面。
贺琏芝感受着穴肉的收缩吞绞,满意地勾起唇角,一只手的指尖落在骚蒂子上,时轻时重地碾揉,另一只手从抱腹侧面伸进去,探囊取物一般,摸到柔软的乳肉上。
同一时间,身体三处不同的敏感点被照顾到,阿舂舒爽得骨头缝都在呻吟。
他低低地喘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由自主地把腿撑开一些,准备迎接贺琏芝大开大合的操弄。
可是,贺琏芝就重重地操了那么一下,粗硕阴茎埋在花穴深处,又不动弹了。
阿舂茫然又渴望地看向贺琏芝,用狐狸精一般的眼神撩拨催促。
但听贺琏芝用审犯人的口吻,居高临下地问道:“说吧,为什么派人暗杀我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舂难以置信地望向上方的男人,一方面震惊于他这么快探查出了幕后指使,另一方面惊诧于——这男人居然打算在这种时候、以鸡巴插在屄穴里的姿势,对他进行审问?
“你疯了?”
阿舂斥了一声,腰肢扭动,似乎有种摆脱肉棒穿插的架势。
贺琏芝见状,双手猛地箍住阿舂的大腿根,又是一记毫无预兆的深刺。
“啪——”
袋囊打在臀肉上,比耳光还响亮。
与此同时,穴道里的淫水被大肉棒挤压出来,噗呲一声,淫水飞溅,星星点点地散落在阿舂光裸的小腹与大腿上。
阿舂昂着脖子,紧咬下唇,才艰难地把呻吟憋在了嗓子眼里,奶肉随着胸脯的剧烈起伏而颤动,好半晌,才渐渐平复。
他微启红唇,低声骂道:“贺琏芝……你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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