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说吧,想怎么死?”
盛怒之下的江哀玉反而莫名很平静,但凌箫知道,这样的主人才是最可怕的。
凌筠不敢有任何动作,他浑身都湿透了,救助无门。
之前他向凌箫投去求助的目光,凌箫只是摇摇头。
凌筠知道自己是彻底死定了,就连身为近侍的凌箫连开口求饶都不敢,可想而知,他犯的错误有多么的愚蠢,生机有多么渺茫。
“凌迟?车裂?梳洗之刑?”江哀玉无心地玩着自己的指甲上的金色小凤凰:“自己选一个吧。”
许久都没听到回复,她也知道脚下的人吓破了胆。
呵,文锦当时是不是也是这么害怕呢?
心里还是一阵一阵地疼。
“既然选不出来,就到芭蕉阁去待两天,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行刑。”
江哀玉本是打算看在凌箫的份上,给他个痛快,既然不领情,那就折磨死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箫不敢出声,这时候说话,只会将主人的怒火引到他身上。
“还有一个呢?”
“回…禀主人,被剥光了,被两个小奴原样摁在花园的地上罚跪。”
北岛桑回禀。
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太帅了。
大红旗袍带着嗜血的光芒,绣金披风触到他的指尖。只有他的主人轻轻靠在门边,轻易就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未来。
让人心惊胆战,却又由内而外地生出仰望之意。
共同俯首的凌箫只感到彻骨的寒意,病床上的那个人,那个人就是那个小明星没有错。
他听到主人说,“先跪着,别让他死了。”
他只是一个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存在。
这件事从始至终,主人都不曾丝毫注意过他,哪怕当事人是他亲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仅仅只是主人的奴隶罢了,没有任何亲人,没有任何思想,高兴的时候拿过用一用,不高兴就随手扔在一边。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是甘之如饴啊。
只要不要让下奴离开,什么都好。
凌箫依偎在她的绣袍之下,痴痴地看着旗袍上绣着的鸾凤和鸣图案。
“玉落。”
江哀玉眼中先是一喜,却佯怒道:“谁让你起来的?快回去休息。”
她摸摸他的额头,烧基本上是退了,可人还是弱的,她一手扶着他。
“玉落,别生气了。”
“好,你回床上躺着我就不生气。”
文锦莞尔一笑,坐回去了。
江哀玉觉得文锦似乎有一些不一样了,可却还是那个人,那样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方才…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不打扰,”江哀玉揉揉他的脸,随即又有些不太好意思,“刚才有些血腥的话,希望你没听到才好。”
文锦只是笑,笑得让人心疼。
北岛桑和凌箫对视的眼中满是震惊:什么时候主人身边出现了这样一号人物?
当初就算是那个从醉夜提拔上来的近侍,恩宠之盛,也算是中规中矩。
可这人,在主人面前也太过于放肆。
他想着那个近侍悄无声息地就在江澜殿消失了的下场,似乎又觉得这个人不足为惧。可他心里还是针扎一般的难受。
凌箫苦笑一声,看来北岛桑比他想象得还要蠢。
“玉落,算了吧。”
文锦竟主动地来撕咬她的唇,江哀玉抚着他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斗大的泪珠偷偷划过文锦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就让我偷偷任性这一次吧,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呢?谁会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降临。
江哀玉的吻技很好,半分钟过去了,逼得文锦呼吸困难。
在他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江哀玉不舍地放开了他。
“他们就交给你处理,你开心就好,不过……”江哀玉意犹未尽地看着他。
话未说完,这次又是文锦主动吻了过来,主动地向她索取。
江哀玉惊讶于他今日为何如此主动,难道是他就喜欢救命恩人这种调调?
“乖,你还病着,病好了我们再来。”
江哀玉哄哄他,让他好好养病。
因为身份,她也许会有许多男人,除此之外,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和其他男人亲近的时候,可是值得她如此珍视,如珠如宝对待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不久,江哀玉亲自将他送回了酒店,又派了三个供职于江澜殿的太医轮番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算是要回瑞典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完,也已经粘粘糊糊的,不肯走。
好不容易文锦这么主动了,真是看着到嘴的肉都吃不着。
文锦似乎也格外的依赖她。
“玉落……”
“嗯?”
“玉落。”
“怎么了?”
“我想和你在一起。”
“傻瓜,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那真好。”
这一刻真的很美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文锦缩在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
江哀玉坐在床边削苹果。
她忽而感到手腕上一凉,知道是“玫瑰”又有新的消息报上来。
削到一半的苹果被放在一旁。
“乖,我一会儿就回来。”
待江哀玉离开后,文锦再也忍不住泪意,偷偷地擦拭着自己的泪水。
为什么是他?偏偏是他?
为什么她要这么好,好到他也情不自禁地爱上,沦陷在深渊。
他以为从那个地方离开后,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记得,只是普普通通当一个小明星就好。
没想到是他,偏偏是他真的被选中……
他敏锐地听见酒店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连忙擦干泪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人不是江哀玉,而是凌箫。
“凌总。”
文锦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她已经走了。”
文锦几次想要再泛起一点微笑,却并没有成功。
她在他的世界里就像是一阵风。
来无影,去无踪。
凌箫也注意着他神情的变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在文锦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就重重地扣了几个头。
“求公子严惩凌筠!”
“你……”不知道文锦在停顿些什么,“你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箫不敢让他动手,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求文公子严惩凌筠。”
“算了吧,他……”
“公子,您若是真愿意怜悯他,请施以重罚!”
凌箫又重新跪下了,他知道自己这样是自甘下贱,可他只不过是个奴才,而对方就算是个小明星又怎么样,还不是主人心尖上的人,算他的半个主子。
文锦有点愣,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凌箫一本正经地公事公办:“若是不能平息主…她的怒火,对整个凌家而言,将是灭顶之灾。”
“那……”文锦不是如何是好,这些大家族之间的事情,他以往受训的时候,也隐隐约约听过一二,只是如今轮到自己身上,莫名地觉得难受,“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凌箫躬身细语:“请公子自己拿主意就好。”要是让主人知道他敢做这位的主,治他个以下犯上的罪名都不为过。
除了祈求严惩,他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文锦不是很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他自己心里还揣着事情,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道:“宜付有司?”
凌箫的心顿时放下半颗。
……
“那边怎么处理的?”
“回主人,以’以下犯上‘的罪名,送到海棠阁。”
“就这?”
“是。”
江哀玉心想,凌家那个算什么东西,竟敢欺负到文锦头上,就算是文锦心善不计较,不想见血腥,她也恨不得将他实实在在扒一层皮,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而且,由于凌箫和他哥张得实在有些相像,连带着现在,江哀玉看凌箫那张脸都倒胃口。
真是死不足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处理完暗夜军团的事情,在回程的飞机上,江哀玉有一搭没一搭地踩在被当作脚踏的北岛桑身上。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身子骨真是软,不愧是练过柔道的男人,玩着甚是舒服。
近前的几个奴都暗自羡慕近侍大人能在主人的脚下承欢,毕竟这才是能和主人说得上话的人。
至于他们这样的小奴,和家具物件没什么两样。
北岛桑歪着脑袋乖巧地蹭着主人的脚踝,谁都不会想到这个那个刚才在江澜殿施刑,血溅满墙的男人。
话说江哀玉当时匆忙离去,连与文锦告别的时间都没有,是因为收到急报,那调动暗夜军的兵符竟并非出自江家家主。
这件事关系可以说甚至直接关系到她的生死。
暗夜军向来只听从家主的命令,到底是谁又这么大的本事能在江家本家偷盗,还如此明目张胆地派遣了家主身边的江琴递给她东西。
也怪她当时刚坐上少主的位置,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这么重大的事情未能亲自找父亲大人确认;加上江琴是她的乳母,自小就与她亲厚,这才着了道。
她每每念起,还觉得是父亲大人器重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是可笑。
竟被人算计得一干二净。
只是她这次回去,恰好赶上父亲收网的时候,一次性将她和她父亲,她哥哥身边的暗哨眼线全都拔干净。
暗夜军团的事情也就此接过,劫后余生。
若非父亲早就知晓此事,她此刻应已然被废。
想想还真是后怕。
不知是哪家的阴谋,还没等她知道十之五六,只粗粗地让北岛桑收拾了身边几个背叛的奴才,就被父亲大人赶出家门,继续去处理北欧罗素家族的事情。
“主人~”
“蠢货!”江哀玉没好气地踹了一下他的脑袋。谁知北岛桑反而顺着这力道黏在她鞋底,用自己柔软的脑袋顶着。
“去告诉海棠阁的人,给凌箫的大哥留口气,其他的,让他生不如死就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可不想让文锦一露面,就得罪她身边的人,对他以后的日子不好。
她如此生气,一方面是真心所致,一方面就是要凌箫知道,只要人没死,这件事就算是文锦心慈手软,他欠文锦人情。
一旁专门负责传递信息,等候差遣的小奴一点一点地退了房间,在外面给海棠阁发布信息。
北岛桑见主人依旧对他不感兴趣,便变着法地勾引,自己搬开自己的双臀,露出后庭的象牙雕花,塌着腰,顺势将后庭送上去。
江哀玉似乎瞧着新鲜,踏了踏他身后雕花,雕花的根部在北岛桑的后庭搅动,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主人~求求主人让奴泻了吧。”
这样就受不了了?
江哀玉哪里知道,她身边的近奴是不允许在和她欢爱之外的时候泻身的。北岛桑到底年轻气盛,加上他一看见主人浑身就发软,小北岛桑却是反其道而行,都快要憋出病来了。
好不容易趁着独处的机会,这才不管不顾地发骚。
“我要是不同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呜呜,奴才只有谢主人赏……”
委委屈屈地,活像谁欺负了他一样。
呵呵。
“来人。”江哀玉顺手拿了颗葡萄玩味地扔在北岛桑的脸上。
北岛桑乖巧地伸出舌头,将葡萄卷了进去,就像在卷舐主人的花蕾一样勾人。
在主人的吩咐下,房间里进来了好几个奴,看模样都是海棠阁新送上来的。一奴手里执鞭,一奴退下裤子,露出白皙好看的后臀。
北岛桑好奇地看过去,一是不察,挨了主人的一巴掌。
于是立即回过神来,又把脸凑到主人手边随时可以挥下来的地方。
江哀玉觉得这贱奴的脸打起来确实舒畅,一把揪起她刚才下手的地方,道:“看什么?那是你该看的地方吗?”
北岛桑委屈地收回眼神,临别了的一眼,他还看见那小奴的腿上有一些好看的图案,却又不像是刺青。可他哪里敢问,只是捂着脸一个劲儿地卖乖喊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想钻进主人的胯下承欢。
“这腿上是什么花样?怪好看的。”
那执鞭的奴讨喜地回答,谄媚异常:“回主人的话,这些纹案都是今日用银刑具勒上的。取的是《富岳三十六景》中的图案,供主人尽兴!”
“让他过来我看看。”
那小奴紧张地爬到主人的脚下,这是他第一次侍主,他六岁进的海棠阁,在海棠阁受训十五年,就为了今日能给主人赏玩一二。
“上来点。”
那小奴慢慢跪起来,顺着座椅攀上坐面,将自己腿上的风格尽数呈现。
他腿上这红红白白的颜色煞是好看,线条也十分清晰,线深的地方也没有发紫,只是颜色红了些。
千挑万选出来的体质就是不一样。
江哀玉瞧着也新鲜,上手摸了两把,感觉像在吃别人豆腐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小奴却是疼得不敢出声,天知道他为了这一腿的图案被夹到几度昏迷,只要稍稍一碰,都是麻木又彻骨的疼痛。
可他不敢发出痛苦的声音,这无疑是败兴。
“不错。”
江哀玉浅浅一笑。
以前是她不懂闺房之乐,现在渐渐懂了,新纳的侍和身边的近奴,她不好下死手,这海棠阁新上的奴还能玩得不尽兴吗?
“打吧。”
那执鞭的奴花哨地挥舞着鞭子,打在小奴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