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哀玉有个怪癖,就喜欢听这些责臀和巴掌的声音,再配上小奴隶可怜兮兮的表情,真可算是我见犹怜。
北岛桑有点怕有点怕地往那边看,想起回日本的时候自己在众人面前带着口枷,随时随地任主人操的时候。
只想一想就双腿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哀玉抬起北岛桑的脸,温柔得有些渗人,缓缓开口:“你要是敢对文锦有什么歪心思,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呜,贱奴不敢,贱奴不敢!”
北岛桑委委屈屈地在她脚边蹭。
江哀玉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往自己的身下送,一点也不知怜惜与疼爱。
还处于发懵状态的北岛桑一下子清醒过来,狂喜。
满腿春光的小奴羡慕地仰望着近侍大人伺候主人的样子。他自己被执鞭的奴隶打得稀里哗啦的,依然幻想着承欢的人是自己。
就在这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江哀玉斥责地看了一眼执鞭与受刑的奴,鞭子破空的声音戛然而止。
北岛桑也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喂,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落……”
“嗯?”
“你…你在哪儿?”
虽然心中疑惑,江哀玉还是报了自己的坐标。
“我在北欧机场等你。”
她发现文锦真的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样。
“原谅我之前不告而别,实在是家里一堆的糟心事。”
刀光剑影,明枪暗箭,这次她可是栽了个大跟头,差一点便是性命不保。
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家”。
“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玉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了?”
江哀玉心下生疑。
谁知道文锦竟呜呜然地哑了嗓子,道:“玉落,见面再说,好吗?”
“好,好!”江哀玉满口答应,生怕文锦受了什么委屈。她起身踢开脚边的奴隶,往外走,一口一答应。
脸上还留着个鞋印的北岛桑在一众小奴的面前还是很有威严的,他吩咐道:“把这里收拾干净,都出去。”
那个腿上印花的小奴不知是不是运气不太好,精心筹备了这么多年的侍寝,就这样走到了尽头,不知下次再见一面主人的绣鞋又是何期。
飞机很快就到达了北欧机场。
她下飞机第一次看到了不是文锦,而是像个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等了她许久的瓦里西。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玉姐姐,”瓦里西哒哒哒地跑到她身边,将好多好多的礼物送到她面前,跟前跟后,嘘寒问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哀玉薅了一把他的头发,倒是惹得瓦里西受宠若惊。
她向北岛桑使了个眼色,北岛桑就将这位难伺候的主引得远远的。
世界终于清净了。
正当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抬头却看见文锦也在看着她,很茫然的样子。
江哀玉心道不好,连连追了过去。
只离一步远的地方,文锦背过身去,惹得江哀玉也不敢继续靠近。看见文锦背对着她,好像是在抹眼泪的样子,心疼不已。
“玉落。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与别人没有什么不同,是不是,也不会待我这么与众不同?”
这叫什么话?
江哀玉从来没碰到过如此棘手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文锦,我……”
“我都看见了,”文锦破涕为笑,缓缓地转过身来,“你和之前那个男人,还有刚才那个男人眉来眼去的样子。”
江哀玉心里万分的愧疚。
“我…别离开我。”江哀玉上前一步,文锦警惕地看了她一眼。
两个人心里都很受伤。
“我不像想他们一样,你明白吗?”
文锦似乎在用世界上最受伤的语气,说出最让人心疼的话。
“不一样,你一直都不一样的!”
文锦呆呆地看着她,想到那个计划。
不是这样的,他不应该像这样沦陷,他应该决绝地离开,无论计划失败,他会受到多么严重的惩罚,他都应该决绝地离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此刻,他却再也离不开半分。
他知道是组织的人唆使简希来找他麻烦,让他恢复记忆。
他知道自己是组织的暗桩,记忆复苏的那一刻就是任务开始的那一刻。
如果,他这个时候离开,事情还不会到那一步,可是他走不开了,不知道从哪一刻起,他就走不开了。
他上前一步,紧紧地环着她。
害怕失去。
一旦失去,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
江家主气定神闲地坐在书案前,仿佛被捆在地上的女人不存在一般。
女人用极为怨毒地眼神盯着她,眼睛里像是淬了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一个元后的样子吗?”
被绑的女人正是当今的元后,江哀玉的身生母亲。
“我亲爱的家主大人!江齐光!哈哈哈哈哈哈,你,你永远都是那么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四下没有旁的人,大殿外几里都看不见个人。他们在殿里吐露着权力最深处的肮脏秘密。
“不近人情?”江家家主放下手中的书卷,是一本诗经,“我若是不近人情,那私生子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元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错愕:“你知道!你早知道江源兮不是你亲生!”
“嗯,早知道。”
“江齐光!我亲爱的家主大人!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他们兄弟姐妹相残你很爽是不是!看着我的儿子变成现在疯疯癫癫的模样你很开心是不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每天喝的药里放了些什么东西,你,你们,江家的血,呸,恶心!”
江家家主微微抬头,似乎有一丝不满。
“这件事是我疏忽,佩止哀玉他们俩心有灵犀,给源兮下的同一种毒,剂量确实大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沉迷情事的药,下不了床,自然也就争不了少主的位置。
只是两服剂量加在一起确实大,才搞得江源兮现在脾气暴躁,隔几天就忍不住下狠手,直接将对方玩死在床上。
元后嘴角溢出些血迹,“呵呵,你不就是想看到源兮现在这个样子吗?你给他安排的下场是什么?是什么!啊?”
她现在的样子近乎癫狂,她知道,东窗事发,她保不住源兮的命。
“精尽而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齐光,你真是,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原来,在江源兮出生的前一年,守着世家规矩的元后,爱上了一个他永远也不应该爱的人。
当时的暗夜军统领,编号0。
一入暗夜军,那便是要绝了七情六欲,一心只效忠家主一人。就算是家主命令他们原地自杀,也丝毫不会有迟疑。
自然,暗夜军的男人,都是被割了下面的东西的,方便管理备战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也有没清理干净的,编号0就是其中一个。
在0统领最后一次出任务前,就知道,瞒不下去了,最后一次任务,就是他的埋骨之地。
他为了眼前这个唯一不会嫌弃他的女人,这个纯洁美好,不染一丝尘埃的女人,背叛了他的信仰。
这个壮汉偷偷地盗取了兵符,没有脑子地交给了这个女人,希望能够最后保住他们母子一命。
他放下怀着温暖的人儿,最后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便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这对江家,对暗夜军而言,是耻辱。”
“哈哈哈哈哈哈哈,耻辱,你所谓的耻辱!让一个父亲不能人道,让他的儿子精尽而亡!哈哈哈哈哈,你所谓的耻辱!”元后的眼中净是怨恨,“哈,江佩止现在彻底收服了乐家,我再也没用了,你就终于忍不了了是吗!江齐光,我真是佩服你,江家家主!绿帽子能忍这么多年!”
“事已至此,”江家家主看着手边一本《诗经》,“毒酒白绫,来世不见。”
“来世不见?!哈哈哈哈,我告诉你!我下辈子就要变成一条毒蛇,盯着你,凝着你,在你最落魄的时候咬你一口!来世不见,你想得到美!”
江家主的眼睛从《诗经》上移开,听着女人在殿中的疯狂笑声,想起儿时,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江家书院。
那是他还是少主,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
书院里,传来稚童诵读的声音。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
想来,是有情的。
……
“这都是什么货色,敢给小爷送来!”
虎契殿一片狼籍,呼啦啦跪了一地的奴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墨生当然也在其中。
在虎契殿日子,他身上没有一块的好肉。他身边的人不是被这位主子打死了,就是随意拿出去送人了,他得到慕商殿下的优待,保着一条命,在虎契殿过活。
现在的他习惯了爬行。
昨日被主人的爱犬渍了一身的尿液,还恬不知耻地向一条狗跪地谢恩。
逗得虎契殿下哈哈大笑,还开恩地赏了他一顿狗食饱饭。
可笑的是,他一直健健康康地活着,活得生不如死。
这日午间,明墨生就被人绑到了地下室,那样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哪里还有昔日的半分目中无人。
他的双手被一圈一圈地捆着,吊在天花板上,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
皮肤被黑色的皮衣包裹着,只露出光滑靓丽的部分,供人欣赏。
地下室的风时不时地划过他的臀间,引起一阵一阵的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整个午间都没有人理会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大概只是随人高兴罢了。
没过多久,他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
背对着地下室的门,看不见背后的任何东西,他紧张得各种收缩,就像出来买卖,却未尽人事的男娼,调教起来竟别有一番风味。
江源兮是正好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清明与不驯服。
家里的奴才都是经过多年的训练,在他们这些主子面前,早已没有半分傲气与骨气。但这个不太一样,虽然温顺,却少了一份本真的奴颜婢膝。
这让爱吃野味的江源兮十分受用。
江源兮拿着鞭子,插入他的后庭,就像用钥匙开锁一般,打开这个奴才身上的淫性。
最近经常被殿下亲自玩弄的明墨生很是自觉地打开双腿。
可又忍不住生理欲望的叫嚣,硬生生地想要合拢双腿,去迎合鞭头的爱抚。
嘴里还不自觉地发出“嘤嘤”的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他本能地从牙缝里呻出一点声音,却更加勾起了江源兮的兴趣。
江源兮露出捕获猎物一般的表情,他拿起一旁的剪刀。
冰凉的触感在明墨生的身上指指点点。
他清晰地感受到那抹冰凉在他大腿上滑动,颤抖的脸庞流下晶莹的泪珠,很是凄美。
他想着,在这殿里能得宠幸的奴才也算是人上人了,便强忍着泪水,主动迎合讨好。
地下室的入口,江岑在哪里磨磨蹭蹭了半晌,不敢上前打扰。
可…可若是其他事也就罢了,可元后新崩,就算主子与娘娘不亲厚,岂有不告之理?但他实在是害怕在主子兴头上搅扰,秋后算帐,他性命难保。
相信整个江家,消息都已传遍,唯有这里四下隔音,难以听到外面的动静。
他犹豫了许久,想来无论如何都免不了一顿责罚,便让身边一个新来的奴才前去禀报。
谁知江源兮一听,先是无甚反应,然后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叫嚣道:“滚,滚!都给我滚?你!你还在这儿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源兮特质的鞭子杂乱无章地盖在明墨生的身上,全无艺术的美感。
“姐姐,呜呜呜,姐姐……”江源兮无助地翻找着手机,心里只有一个姐姐。
他虽然很讨厌母亲大人经常对他管这管那,甚至于还怂恿他夺位。但毕竟是血浓于水,离别降临之时,他不知所措。
挂在墙上的明墨生凄惨苍凉地一笑,现在,就连曲意逢迎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视频电话被接通。
江哀玉的眼中只含有半滴泪水。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在恍惚中看见了明墨生。
真是可笑,都出现幻觉了吗?这人早就不知在何处自生自灭去了。
挂了电话,江哀玉眼中那唯一的清泪才划过脸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如此薄情。
从小到大,亲情,友情似乎都与她无关:父亲忙着处理公务,十天半月也不会见着一次;母亲一心只在江源兮的身上,对她甚至会露出厌恶的表情。至于哥哥,早些年还好,之后便是一直与他争权夺势,两人之间早已血债连连。至于弟弟,只不过是她一直对他下药维持的假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至于友情,她早就绝了这个念想。
以至于在遇见自己的爱情的时候,她才会那么奋不顾身。
第一次受伤了,第二次依然飞蛾扑火。
“玉落……”
江哀玉靠在文锦的肩头,没有出声。
文锦也没有动,只是觉得自己成了她最后的温暖,如果连自己都背叛了她,她该有多孤独与无助。
无所依靠,无所凭借,才能在无人之巅享受万民敬仰吗?
是这样吗?
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她再也没有依赖与眷恋的东西,做一个真正九天的王者。
对不起,对不起,玉落,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文锦,我母亲过世了,我得回去一趟。”
“应该的。”
两个人的气氛有些沉重。
文锦知道,这一次放手,下一次,是无期。
“知道你闲不下来,我之前就让江轩在这里给你安排了一个综艺,录录节目,散散心,把不开心的事情都忘记!”
这话也不知道是对她自己说的,还是对文锦说的。
“好。”文锦握着她的手答应她。
“等我回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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