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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府内贴近西北一隅的简陋柴房内。
久未承过雨露的美貌妇人被扒得一干二净,赤裸着丰润饱满的妖娆身子,整张脸都埋进了草垛里。
一对朝天撅起的腻白大屁股被野男人握在手中肆意揉搓,淌不尽的淫水,被大鸡巴干得噗次噗次到处喷溅。
陆琉藜啜泣着低低淫叫,心中无奈又痛恨,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在她本该向夫君求救的时候,却受了陈蕴生的威胁。
这下被他得逞了,她只吃过夫君一根鸡巴的逼又含住了野男人的肉棒,两根性器粗细长短略有不同,但都极为强悍,把她干得穴爽人美。
而就在不远处,她的夫君应是在寻她,她只希望他尽快离去,千万不要发现自己原本只属于他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还是她以前的情郎……
陈蕴生灼热的龟头坚韧有力地抵入妇人的骚芯,不断戳捣在她穴里的软肉上,爽得庞大的身躯都开始隐隐发颤!
“呜呜……”她试图反抗,两条纤腿却被操得酸软,只能无力摊开,承受着男人粗鲁的肏弄。
他操嗨了,开始大放厥词:“骚货!水多逼紧的淫妇!我真后悔没早点干你!插死你,插死你!哦吼爽死了!”
男人满脸淫欲,托着陆琉藜的屁股狂插猛抽,将她撞飞出去,又拽回来,往自己长满黑毛的小腹上重重挤压!
陆琉藜两片肥美的阴唇被他揉得一会张开一会闭合,挤出里面水嫩嫩的逼肉,又被绷成一个通红的大圆洞,含着他紫黑色的肉棒,失控地绞缠吮吸。
“啊啊啊……干得太深了!小逼好麻!别插了……鸡巴,快拿走呀……”约摸着骆启已经离去,陆琉藜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呵呵,把你插美了?以前怎就那般不识趣,否则韫哥哥早就把你这淫穴干烂了,再生两个娃娃,在你怀胎之时也日日操你淫穴,把你奶水都干出来!”
陈蕴生一边说着荤话,一边挺着滴水的肉棒往她骚逼里重重鼓捣。
“呜呜,不……”陆琉藜被操没了的理智又回来些许,道德和欲望不断拉锯,“求你,求你放了我啊!”
陈蕴生冷笑一声,他冒着生命危险到处造谣,就是为了得到她,没有得到就日思夜想,得到之后更舍不得放她走。
这妖媚的脸蛋,笑起来堪称倾国倾城,肥嘟嘟的奶子形状坚挺,曼妙的身段无不诱人,紧致的私处还是难得的白虎穴……勾得他险些松懈精关大肆喷射!
“真是个浪货!”男人挺着肉棒飞快进出,终于得到这个心头的朱砂痣,完全顾不了其他,只就着后入的姿势,把她骚穴干得叽咕作响,骚水直流。
陆琉藜呻吟着,又忙压低音量,沉闷在嗓子眼里,哀婉凄绝,比那戏台上的伶人歌喉还要美妙动听。
陈蕴生兴奋地粗吼,从她背后握住一对乳房,借着快要淹没出来的淫水连着抽动百来下,操得她高潮来临之际,肿大的性器抵在她骚软的子宫口,旋转着臀部,用龟头在里面小幅度地戳弄。
这般将女人折腾得欲生欲死的伎俩,陆琉藜还未在骆启那里体验过,当即“嗯啊哈啊”骚叫起来。
不知是背德的刺激,还是陈蕴生床术了得,她渐渐被他大肉棒征服,在他啪嗒啪嗒的肏逼声中,不由自主地摇晃起纤细腰肢,迎向他的侵犯。
陈蕴生看了眼门外,清冽的眉眼盛满得意,“这下不算是我冤枉你吧,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的鸡巴被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咬得可紧!”
陆琉藜捂着脸蛋哭了出来,她是个淫妇,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底下那张逼穴背叛她的意志向奸淫她的坏男人服软,并作出了最淫荡的反应。
咕叽一声,当男人抽出半软的肉棒,腥浓的白灼立时从她红肿的穴口纷涌而出。
陆琉藜瘫在草垛上,一头黑亮鬓发沾满草屑,双眼空洞地瞧着空中一处,好似失去了魂儿。
却突然,一大巴掌扇在她奶子上,火辣辣的疼,活生生将她痛醒过来。
“张腿坐在我鸡巴上,否则我就把骆启叫来,将你的逼扒开,让他看看里面装了多少奸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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