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启诺抛了一枚硬币,正面恶魔背面天使,这是一枚定制的硬币。硬币在空中旋转飞起,以肉眼难视的速度飞快落下在她的手背上被言启诺扣好。“您先加码,如何?”
坐在言启诺对面赌桌上的人是一个黑皮女生,打扮轻简穿着的是没有肩带的裙子,甚至还露出来了明显的乳沟。她是那种显而易见的漂亮类型。
这个女生言启诺上辈子没有见过面,这辈子也是第一次。她叫伍昀秋,此前言启诺也没有听说过,但她的身份并不简单,是代表日不落势力来下赌注的。外来国家的人一向罕见,能传到这里来本身也可以说明了财力。
两个人赌的是一个简单的抛硬币游戏,规则简单,言启诺也不准备多赌,是她自己当的荷官。女生抛了个百万的筹码牌子在桌上,瞧着言启诺跟上下注。
“我赌正面Devil.”伍昀秋笑了起来,眉梢轻扬,开朗而喜悦。她是单眼皮,但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反而显得更加漂亮有个性起来。
言启诺移开手,果不其然是正面。言启诺耸了耸肩,“祝你玩得尽兴。”陪玩过了第一局,她就百无聊赖地起身换原本的荷官陪伍昀秋玩了。言启诺玩这些赌博的事情从来运气不是最好,但她自己却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今天楚依依不在,言启诺也懒得再给她拴上监视器探看她的位置了。纵使她又出轨又如何,再一再二没有再三。楚依依敢真的出轨,言启诺这次就会彻底放弃她了。
楚依依很聪明,是不可能选那个选项的。更何况,她已经能确认好言启诺的心意了。
言启诺不得不承认她坐到吧台边要了杯马提妮打开手机查消息提示的时候,真没想到自己会收到的是楚依依的视频聊天申请,打开就看见她自己在自慰。
衣衫不整的漂亮女人露出娇媚的笑容,用手拂过白皙肌肤上泛红的掐痕,随后挪到自己身下的地方,开始用按摩棒在那里轻捣软磨。视频现在是暂停的地方,但是楚依依脸上的绯红证实她显然醒了之后就自慰了不止一次。
言启诺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句骚货,摁通耳机的暂停键开始和她拨通视频电话。“你没事,就在做这个?”
“嗯~?!”楚依依呻吟了一声,把按摩棒从腿间拿开,整个人跪坐着从床面上爬起来,露出光裸的白皙身体,以及昨天晚上言启诺在她身上蹂躏留下的吻痕。身后墙壁上两个人的画像显得格外明显,这是她们的卧室。
画像是西方印象主义油画,画面上言启诺穿着宫廷的白色婚纱长袍坐在典型的沙发椅上,怀里坐着稍微浪荡一些的楚依依。她穿着同样的婚纱,只不过那之上被她无聊地扯开了大部分,如今遮掩不住她身上全部的肌肤,几乎是全裸。只不过身上又被言启诺搂抱着遮掩住了关键位置。显然是嬉闹间创作的这幅画作。
楚依依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她们从鬼城回来之后就去别的势力国家旅游,路途遥远又麻烦,所以言启诺选了轮船。她们现在所在的,是西曲国的女王星专号,最大型号的轮船。
有赌场有私人ktv有酒吧,除了不能碰陆地,其他都可以做到。而这幅画,还是她们旅游回来的最后一站找人绘制的。言启诺享受印象主义,楚依依跟着看了不少说不出来什么,但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当壁画不错,就扛着先塞在轮船上的卧室里。
“换件衣服,下来的时候帮我带份午餐。”言启诺打了个哈欠,露出一个笑脸。她没想到楚依依竟然真的可以睡到这么晚才醒,明明她们最近都没有性爱过,只是昨天享受了一会儿情趣而已。
如果是背着她继续偷偷熬夜打游戏了,那就要狠狠打一顿屁股才行。言启诺想到可以打楚依依屁股这个念头,心情难免又愉悦起来,难得开心地一直留着笑容。
高挺笔挺的西装帅哥路过言启诺面前,笑着在她脸前打了个响指,“想我了没有?我可是特意蹭船一起回去的。”
言启诺抬起头望向他,表情一瞬间冷了下去,虽然不至于厌恶,却也有着一般的无趣应对。“楚戏。”一个旧时相识,对她的态度和连易差不多,霸道变态的心思也一样,都想把她征服。而楚戏,甚至比连易还少了几分自知之明。
他更顽劣,更不顾他人情绪,也不在乎他人利益。宁可血洗整座城池只为博美人一笑,甚至连言启诺如果不睬他,他就要打折她身边每一个人的骨头这种话都说出来过。
楚戏嬉笑着变了一朵玫瑰花递给言启诺,对对方不接的表达不以为然,反而直接坐到了她身边的椅子上,要了同样的酒品。“我还在疑惑你到底是为什么不肯考虑我的追求,后来得知她的存在。不觉得和我试试会更有意思吗?毕竟我可以给你她给不起的东西。”
言启诺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对楚戏爱答不理。等到楚依依及时出现在酒吧门口叫她,她就推回杯子,转身就走。
楚依依望着她身后那个迷人的帅哥,下意识露出花痴的沉迷表情,过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依偎到言启诺身前撒娇。“我给言言带了虾饺烧麦,要不要现在就吃?!馋死这帮酒鬼。”
', ' ')('言启诺笑了一声,起身去厅间的皮质大沙发边上坐下,开始拆外卖的袋子和饭盒包装。楚依依此时已经和那个男生交换了些信息,知道了对方是想泡言启诺的事实。
言启诺不知道她会如何作为,有些好奇地瞥了一眼。楚依依现在还不跟过来,看来是吃饱了。
楚依依在他人面前性格还算收敛软萌,一般是不会生气吼叫甚至打闹的。如今却气急败坏,火冒三丈,像是整个小猫的毛都根根竖立起来,尾巴也炸上去了极其生气。看起来是对自己喜欢的人被他人觊觎极其地不满。
楚依依指着正在吃小笼包没功夫理她的言启诺,凶巴巴地瞪着楚戏,“她,我的。”又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楚戏比她高了一头,感觉就像是个小不点在挑衅自己,忍不住觉得好笑。他忍不住走到言启诺面前坐下,准备继续搭讪,被楚依依碾着他的皮鞋踩了一遍。楚戏吃痛地龇牙咧嘴,刚想抬头瞪着楚依依,最后干脆把楚依依拎到身前摁倒。
楚依依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震惊般地瞪大了眼睛,突然察觉到自己的毛绒睡裤被扒下去了,露出伤痕累累的小屁股。她蹬着腿闹着,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她侧过头向言启诺求救,央求她拯救自己,说自己错了,为什么言启诺没有作为,她要生气了。
言启诺好笑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准备继续看这场好戏。酒吧被清场了现在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监控她刚刚下令关了酒保被她宣布可以休息了,就当是她言启诺需要一场午后闲适的情景剧,顺便看看自己喜欢的小家伙被欺负吧。
楚戏瞧着楚依依身后的伤痕有一瞬间也愣住了,没意识到言启诺可以打得这么狠。虽然早有耳闻赌王是个暴力情人,他却没有想到真的会有这种嗜好。楚戏还在白日做梦,觉得自己可以让双性恋的赌王为他陷入爱河,选择他同度余生。
楚依依后臀大半的伤口都是黑紫色的,遍布在上面叠着发肿,倒没有破皮,只是惨得会让人想还不如是破皮呢至少少挨些打。接近私处的娇嫩臀肉也没被放过,甚至臀峰的肉都紫着,让人对下面的景色浮想联翩。
楚戏犹豫了几秒,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言启诺。对方从来不在他面前说这些事情,让他产生了那么轻微的臆想对方不是个暴力嗜虐的性子。虽然纵使是也无碍,他哪怕在床上也能习惯情人的暴力虐待,甚至打得狠了让他跪下去口交都可以,只是..他畏惧这样的言启诺。
他害怕这样的言启诺永远执着肯定,不会对自己投来任何的眼神甚至连一秒的考虑机会都没有,他是根本没有可能的。‘MaybeIshouldjustmoveon,’楚戏心想着,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巴。而动她的人,他也没有胆量全身而退了。
言启诺瞧着楚依依,视线往上扫了一眼看见楚戏的表情,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她的手指在身侧点了点甚至变成了敲打的姿势,瞧着楚戏的手稍微带些漫不经心地扫视,却视线停驻在那里。不是为了楚戏,而是为了身下的楚依依。她观望着对方的情绪,准备在对方有难以忍受的时刻立即扯手停止这场即兴的玩闹。
“啪。”巴掌狠狠地扇在臀肉上击起来一阵臀浪,本就带伤的臀肉下意识地缩紧,楚依依咬紧了牙关闭上眼睛,委屈地哽了一下喉咙,又放松身后的肌肉。
她的言言在做什么。
难道真是把自己当成一只小宠物小性奴,随时可以抛开让其他主人玩弄?她以为..她以为自己终于在言言心里有了些位置的。
巴掌还是狠狠地抽扇下去,猛烈地击打在臀肉上。楚依依撅着屁股,别过头去瞧言启诺。对方饶有兴致,视线都没离开她身上。楚依依脸一红,瞪她。
言启诺喜欢打她屁股这事她又不是不清楚。但是平时揍她又不容易看到彼此表情,因此楚依依从来不知道言启诺对她有多痴迷。
“啪。”“啪。”“啪。”“啪。”“啪。”楚戏一直等到楚依依蔫了下去不再抬头,这才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他犹豫了几秒自己是否应该揉几下安抚,看着言启诺的眼神带着几分试探。
楚依依哭哭啼啼地爬起身,扑进言启诺怀里闹着。她锤了数十下拳头,甚至牙齿狠厉地咬上了言启诺的脖子。明显的牙印留了下来,甚至还有些流血的迹象。“不许再让别人打我!不许了。”
撅起来的紫屁股扭来扭去,在楚戏面前大张旗鼓地展示着裸臀,甚至撅起来露出更下面的隐私部位。肉瓣明显被狠虐过一番能瞧得出来是带伤的,却恶劣地淌着骚水,因为刚才的一顿打屁股,现在更是兴奋地顺着腿根往下流。色欲熏心的楚戏有些头疼地捏住眉心,只能苦苦哀叹为什么自己总是喜欢招惹比较A的女生,为什么不能喜欢楚依依这种可爱娇软一点的。在床上也更好欺负,可惜他这个呆瓜,总是喜欢寻求刺激。
言启诺说着好好好,揉了揉楚依依可怜的小屁股,光明正大地揩油。楚依依哼了几声,凄惨地将头搭在言启诺肩上,放松臀肉让她安抚。言启诺揉过发紫的臀肉,轻轻地摩挲,身上没带药,也只能这
', ' ')('样缓和了。手的温度比被打肿的紫屁股要稍微冷一些,楚依依却不在意,继续热屁股贴言启诺的冷手,甚至笑嘻嘻地撒娇。仿佛刚才丢脸可怜的不是她。
“言言~”楚依依小声说着话,亲昵地去吻言启诺的头发和嘴角。“我非常喜欢你。”言启诺牵住她的手,叹了口气,在楚依依吻上来的时候舔了舔对方的唇角,吻过她咬破的那些血口。
言启诺最后才慢慢地把那个北极熊的小睡裤扯上去。又亲了亲楚依依的额角,安抚她没事的。言启诺搂着小家伙,头慢慢地抬起来瞧向楚戏。楚依依背对着对方什么也没看到,言启诺Alpha气场全开,望着楚戏充满占有欲地挑衅,意思就是‘你敢动我的人?’。
楚戏无趣地耷拉下眼睛,随即懒洋洋地睁开。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完美的猎物,没想到对方是个捕食者。再多走一步也许他都会陷入泥潭。言启诺真的不是他想象中那种稍微好折辱的人,甚至危险多了。他无奈地举手投降,“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礼了,我向楚小姐赔礼道歉。”他心里好像真的有些委屈,瞧着言启诺的眼神格外无辜还带些莹雾。
楚依依转过身泪眼瞪他,有些得意地扬起眉梢,“我让赔什么,都得算数。”
楚戏笑着挥了挥手,继续开着玩笑,“Ohh~Yourobbedmeblind.”桃花眼望着言启诺格外无辜可怜,他眨了眨眼做了一个wink的表情,无奈地摊手问言启诺,“做不了情人,做朋友呢?”
言启诺还没回答,楚依依就大声骂他,“油腻!”。楚戏笑了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油啊?
言启诺耸肩解释,“他是东出国的料理师,你最喜欢的那些料理都是他设计出来的。我之前陪着苏倩饮食,是他当的主厨。”
楚依依冷笑起来,言启诺没见过她这个神情,好奇地打量了一番。好像有些冰冰凉凉的,像小狐狸要偷袭了。
楚依依压下心中的火,爬在言启诺身上撒娇,撅起来的小屁股和毛绒睡裤可爱极了,楚戏看着下意识地捂鼻子。
言启诺望着楚戏,语气淡淡,“不和皇室合作洽谈,特意来我身边转有什么意思,那帮人可比我有钱多了。”
“因为我喜欢你。”楚戏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澄净的笑容,“不能接受一个普通身份的小追求者吗?”
言启诺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晚风袭过轮船的甲板,却吹不进二楼这带了防弹玻璃的酒馆来。晨景灿烂,却不耀眼炙热。
楚戏倒也没情绪不好,他打量着言启诺,慢慢开口,“骨子里的征服欲在泛滥,要不然怎么说人都贱。”他无奈地笑了笑,“叛国做不到,你如果想搞掉苏家,我倒是可以帮忙。”
言启诺没有直接同意,只是淡淡道,“那就有劳您了。”
楚依依打量了他们一会儿,嘴角轻轻地撇下去沮丧了一会儿。她没资格在言启诺面前耍性子吃醋,因为对方的其他追求者,都比她优秀多了。言启诺注意到这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