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灰山海拔低,植被多,四季常青,南面朝海,有着独特的山海一色之景。
曾有传言说灰山的风水好,很适合用来建墓地,由此引发了很多讨论。大多数人认为,这墓地就算建成了,多半也是专供富人挑选,普通人连想都不用想。倒不如开发成旅游风景区,起码人人都能欣赏。
而裴栎以天文数字拍下灰山后,没有将其开发成墓园,又或是旅游风景区,仅仅用来给自己建了座独栋别墅,简直暴殄天物。
兴许在他眼中,与其死后享乐,不如生前享受。
主卧有一整面落地窗,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
房子的主人最初为何要如此设计我不得而知,但在我搬进来之后,多次被对方摁在这面落地窗前挨操。
每当那个时候,窗外海浪翻涌,窗内情欲的浪潮同样翻腾涌动,一次接一次地没过我的头顶。
此刻亦如此,冰冷的玻璃紧贴着我的臀,身后是暴雨中汹涌的浪潮,身前是粗长硬胀的阳具,凶狠残忍地贯穿整个喉腔,牢牢将我钉在原地,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有别于我初次为裴栎口交时的温柔体贴,眼前的每一次顶撞都毫不留情,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怒气,次次肏到最深处,蛮横强硬地撞开细窄的喉口,让本该用于流经食物的甬道成为一截为他包裹性物的肉套。
而我不敢有丝毫抵抗,哪怕被肏到干呕不断,泪流不止,也始终保持着标准的跪姿,以臣服的姿态跪在他的脚边。
如同神明信徒般虔诚地仰着头,使口腔与喉腔呈一条直线,以便他能够轻易用肉茎凿穿我的喉口。
这么一来,说是我的喉腔在被强行肏弄倒有些冤枉他了。
分明是我主动将喉口送到他的身下承接,任由他将此当作性玩具般随意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个下贱、淫荡的性玩具。
由于喉腔被塞得满满当当,以致原本细瘦的脖颈都变粗不少,甚至能从外面清晰地看见茎头在里面是如何挺动的,让我唯恐脖子这层薄薄的皮肉都要被就此顶破,身体不禁颤栗。
津液从合不拢的口中溢出,因疯狂的侵入而生出白沫,堆积在唇边,狼狈地淌满我的整个下颌。
有热意在不断升腾,是这具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为再度能得到主人的使用而亢奋激动,不可抑制地发起了情。
如果现在给我戴上有尾巴的肛塞,无需任何指令,我也会忍不住像小狗一样冲主人摇尾乞怜。
裴栎狠狠扣着我的头,将我摁在他的胯下,尺寸惊人的肉柱得以完全塞进了我的口中,沉甸甸的囊袋猛烈地撞在我的脸上,堵住我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