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腥膻的麝香味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呼吸,胸腔置闷,脸颊憋红,喉咙眼却因迷恋这股久违的主人的气味而主动裹吸,如饥似渴。
他享受着我因窒息而不住收缩的喉口,发出低沉的喟叹。
扣在我后脑勺的大掌没有动作,我自觉且熟练地前后挺动,用已经被肏开的喉口乖乖给主人裹鸡巴,将脑袋晃出残影,自己把自己肏到干呕、流泪、满脸淫态。
在口腔和喉管的温顺包裹中,肉茎越发硬胀,嘴唇被迫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唇角几乎快要开裂。
终于,深深插在喉管里的粗长鸡巴激烈发泄出来,浓郁而滚烫的精液顷刻间灌满整个喉腔。
深喉灌精带来的刺激非同小可,我双目翻白,狼狈吞咽,身体都一时陷入痉挛,宛若濒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怕意识不清,却也还记得咽完之后将嘴巴张开,舌头吐出,以供主人检查。
“好像流血了。”裴栎盯着我张开的嘴巴看了好一会儿,神情认真严肃,仿佛始作俑者并不是他,“痛吗?”
我后知后觉口腔里有股血腥味,想也是,方才那般猛烈的冲撞让许久没被使用过的喉咙都无比肿痛,何况是那颗本来就在发炎的脆弱智齿。
但我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否认了。
他的神情变得耐人寻味,眉梢一挑,“是吗?白天难道是装的吗?”
胸前忽地一痛,他以两指捻住那枚由他亲手穿刺的乳钉,缓缓旋转,转得我大脑都跟着晕眩。
“为什么不摘掉?”
没由来的,裴栎突然丧失耐心,用堪比审讯的口吻逼问我。
那枚银色的乳钉上刻有简单的树型图案,如同门口的那棵栎树,同样作为一个标记,钉在我的乳头,我的左胸口。
我不止一次疑心,这东西穿透了我的皮肉,一直钉到了心脏里去。
否则,要如何解释我的不舍、想念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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