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即便迟迟未等到回答,裴栎也仍旧面色沉静,看上去十足的好耐心、好脾气。
我愚笨地被这假象轻易迷惑,认为逃避可耻但有用。
这样的侥幸心理很快就让我吃到教训——
裴栎神色仍旧散漫,仅仅是随意地动了动手指。
下一刻,那枚乳钉就释放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电流,穿透了我的整个左胸,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险些维持不住跪姿。
酥麻连绵的电流在身体里胡乱窜动,迅速蔓延到四肢。不一会儿,浑身都被刺激得瘫软无力,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要往下栽去。
而作为直接受电的乳头更是惨不忍睹,被蹂躏得鲜红肿胀,分外凄惨,像是只需用指甲轻轻一掐就能滴出血来。
嘴巴无意识地缓缓张开,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向下滑落,精神溃散,无声尖叫,下身也很快陷入一片温热腥臊的潮湿。
我被电到失禁了。
乳钉的电击总算因此停下,暂时饶过我。
我恍若劫后余生般艰难调整呼吸,无暇顾及身体的狼狈与淫糜,大脑仍是一片滞涩混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栎往我身下淡淡扫了一眼,语气温和如常,“小桉,这么大了怎么还会随便尿尿呢?”
修长的手指松开那枚乳钉,自胸口往上移动,停在脖颈处,指腹轻轻划过喉结,轻笑:“只有小狗才会乱尿。”
眼前莫名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我小声呢喃:“可我就是你的小狗呀……”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裴栎的目光似乎因为这句话而柔和了不少。
只是他的动作却有着恰好相反的狠厉,五指迅速收拢,掐着我的脖颈迫使我仰头,而后缓缓俯身,来啃咬我的唇肉。
先是用牙齿凶狠地撕扯唇肉,将唇肉咬得一片刺痛,再慢条斯理地探进我的口中,爱怜而又耐心地含吮我的舌头,舌根都被吮得麻木、酸胀,眼底也越发湿润模糊。
口腔里的软肉更是遭到了连番舔弄,湿热灵活的舌头对着每一寸软肉依次舔舐,疯狂翻搅。
暧昧激荡的水声在耳畔持续作响,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藏在深处且尚在肿痛的喉口再度被舌头肏开,像得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打圈、挑逗、侵入。
显然将此视为一场有趣的追逐游戏,玩得乐此不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这过于深入的湿吻令我生出迷乱的错觉,像是身体里的每一寸神经在被残忍舔舐,粗暴亵玩。
塞在口腔里的那根舌头如同某种触手类的生物一样,滑腻柔韧、强劲可怖,填塞得满满当当,深深侵入盘踞。
倒灌进喉口的津液则犹如触手分泌的汁液,含有毒素,麻痹神经,喉口奇异般不再感到肿痛,反而莫名干渴,酥痒难耐地收缩颤动,想要渴求更多、更多。
一时间,身后的那面玻璃窗仿佛失去了它原本的效用。
那本该被完全隔绝在外的狂风骤雨猛烈地朝我袭来,激打在我的后背,将我生生拽入汹涌浪潮之中。
在潮水中沉溺,在窒息中高潮。
茫茫天地,唯有裴栎能当我的浮木。
小心翼翼地攀上他的肩膀,引诱他潜入我的身体。
我躺在地毯上,一如从前的许多次,弯折双腿,翘起屁股,绵软地承接并不温柔的入侵。
凶悍有力的性物一寸寸拓开滞涩的穴腔,碾过敏感湿腻的软肉,将我完完全全地填满、占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泪水浸痛我的眼睛,淌湿他的脖颈,情难自抑。
换来他短暂的停顿,分神问我:“哭什么?”
我哽咽:“太深了……”
语气半真半假,差点连我自己都骗过,可灵魂在疯狂叫嚣着的分明是另外三个字。
裴栎低头,清楚看见我单薄瘦弱的肚皮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凸起,眼底有诡异而扭曲的情绪随之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