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下听懂了,裴栎在骂我。
我被骂得莫名其妙、百感交集。
疑惑比委屈更多,奈何吃人嘴短,我只有老实挨骂的份,压根不敢反驳,继续埋头苦吃。
由于这顿饭实在太好吃,我很没出息地想,其实他再多骂我两句也没关系。
如果以后天天都能吃到这样好吃的食物,他就算是想听我冲他汪汪叫,我也不是不能学。
不过从经验上来看,裴栎对这方面兴趣缺缺,连项圈都很少让我戴。
有的时候,我甚至会觉得他有点性冷淡。
可能与从小所受的教育有关,裴栎骨子里是个极度自律的人,对自己过分严苛,事事力求完美。
刚来灰山的头两年,裴栎工作很忙,加班、出差都是家常便饭。有时我半夜睡了一觉起来喝水,会发现书房的灯仍然亮着。
这样的高压状态下,他同我的性爱次数自然称不上频繁,似乎并不热衷。通常一周只会有一两次,若是正好赶上他出差,可能一个月下来也才两三次。
起初,我还会为过少的性事而担忧,唯恐裴栎不怎么喜欢我,迟早会将我送走,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
后来日子长了才渐渐摸索清楚,跟对象是谁无关,跟喜不喜欢也无关,而是他这个人本性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并非没有欲念,只是习惯了克制隐忍。
这从他的某些偏好上可见一斑。比如,他不喜欢跟我在较为开放的环境里做爱,哪怕并没有其他人在场。卧室可以,车里可以,客厅和厨房这种就不行。书房偶尔允许我进去,但最多也只让我跪在他书桌底下给他口交。
他对性事并不沉湎,倒是更热衷于掌控我的身体。
未经允许不得自慰、高潮,甚至就连排泄都要严格管束,全然交出身体的支配权。
一开始,毫无经验的我适应不了如此严苛的要求。裴栎善解人意地表示可以让我慢慢适应,实际上却没有留给我太多选择的余地,转头就给我戴上了一条特制的贞操带。
粗长狰狞的假阳具塞进被润滑液充分浸透的后穴,不容置喙地强势撑大细窄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塞满,撑得身体酸胀不说,连小腹都隐约鼓起。
前端的阴茎则被一个小巧精致的金属笼子锁住,冰凉的金属圈始终牢牢卡在根部,迫使阴茎只能可怜地蜷缩在笼中,不许勃起,不得纾解。
犹记有过那么一回,我因为贪凉多喝了几杯冷饮,小腹很快鼓胀起来。实在憋得受不了,只好去乞求裴栎帮我将锁解开。
我顺从地跪趴在书桌下,依偎在他的脚边,一边小心地用口舌侍弄着他过分粗硕的性物,把两颊吃得鼓起,涎水不住下流;一边挺腰摇臀用戴了锁的阴茎讨好地去蹭他的鞋尖,把本就酸胀的部位蹭得发红,兴奋流出的清液淋在鞋面。
像只乖巧又淫荡的小狗。
反观裴栎,西装革履的男人端坐着,神色自若地进行着视频会议,根本不被影响分毫。
偶尔来了兴致会稍稍抬起脚,用鞋尖残忍地压着我的阴茎往地上踩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动作漫不经心,可对那个脆弱敏感的性器官而言,简直堪称凌虐。
每每他踩下去,我的眼睛都会瞬间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却只能死死咬着唇,连半点声音都不敢泄出。
奇怪的是,当疼痛与憋涨混合在一起,竟逐渐交融出一种另类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随着鞋尖的踢踩,酥麻的电流在体内疯狂乱窜,濒死般的干性高潮很快朝我侵袭而来。
被假阳具插得满满当当的穴眼从缝隙间渗出淫荡的水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将地面都浇得水光油亮。
我用手捂着小腹,既爽又难受,屈辱地跪在这滩淫靡的水洼里。
意识混沌,身体已然濒临极限,额头更是不断有冷汗流下,与泪水一起淌满我的整张脸。
“呜……”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头顶的视频声音骤然停下,两根手指用力掐住了我的双颊,一寸一寸将插在我口中的性器缓慢抽出。
我艰难地吐着舌头喘息,那沾满口水的紫涨性器紧接着就抽在了我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这一下将我抽懵了,连舌头都忘了收回,看上去更加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