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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古九州平静地睁开眼,像是没有看到自己身上一片狼藉一样,施了个清尘术,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宗宗主。
九声肃穆澄净的钟声将众人召集到破虚殿门前的广场上,身为宗主亲传大弟子,唐兆地位仅次于三长老,站于众弟子之首,他长身玉立,脊背笔直,一身正气。
天下第一宗破虚宗大弟子殷兆殷远道,乃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十八岁筑基,十九岁被名震天下的古九州收为亲传弟子,一百岁达到金代后期,悟性惊人!
是已,当古九州宣布自己要长期闭关,由唐兆暂代宗主之位时,众人虽惊讶却无半声异议,只当是宗主已臻化境,要闭关突破瓶颈。
“远道,为师此次闭关势必耗时良久,宗中之事向来由你操持,由你代行宗主之位为师再放心不过,只是你师妹重伤未愈,望你悉心照料。”古九州声音低沉雄厚,如冷玉相撞,带着股冷肃澄澈。
“弟子必牢记师命。”
唐兆弯腰行礼承命,却暗自小小地催动了一下淫纹,让这位他高座之上的师尊阴唇内部开始轻微瘙痒。
一股熟悉的瘙痒从阴唇内部袭来,古九州瞳孔有一瞬间涣散,而后瞬间清明。他默念清心诀,却依旧无效,昨晚之事他记得不甚清晰,但却记得醒来时的一身狼狈,知晓断不能在众人面前失礼。
下身淫水又开始流出,他脸色也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只匆忙留下一句,“徒儿尚稚嫩,望三长老多多扶持。”便捏了个诀回殿。
众人知他一向清冷,不疑有他,三长老却知古九州受伤之事,待众人散去之后便叮嘱唐兆,“远道,你师尊闭关养伤,还望你仔细护法,宗中若有棘手之事,我们自会尽力相助。”
“远道定悉心处理宗门之事,倾力为师尊护法。”唐兆温声答应。
而刚回到大殿中的古九州刚落地便站立不住,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此刻,他眼角通红,眸中水光破碎,双颊潮红,双腿及时跪在地上也一直在激烈地抖动,“痒……嗯啊……好痒。”
伴随着破碎难以自抑的呻吟声,他双手颤抖着褪下自己的亵裤,将手指抵在了那刚长出的器官上。
昨日被玩的过分的阴唇此刻却早已因他的修为恢复如初,刚碰到手指,早已湿透的阴唇便急不可耐地吸附着。
冰凉的手指触到火热的阴唇,古九州眼前白光一线,短暂地失了神志,仅仅是触摸,他就已经无声地高潮了。
阳器射出一股精液,阴唇也喷出一大股淫水,淋湿了如玉的手指,他双腿彻底无力支撑,一下子扑到在地上,脖子上沾满了自己刚射出的精液。
他的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此刻还沉浸在高潮中,十倍的快感他这个刚尝情欲之人又如何能够招架,他双手双脚紧握,四肢紧绷,口水直流,只翻白眼,阴唇一直在不停地喷射淫液。
足足就这样爬在地上一刻钟,他才勉强恢复了一丝神志,硬撑着身子向一颗柱子爬去。
十倍的快感让他极其容易就达到高潮。
在爬的过程中,他的阴唇不时会划过地面,快感阵阵袭来,一个又一个小高潮令他一次又一次沉溺于快感之中不可自拔,短短两米的距离,他却硬生生爬了两刻钟才爬到。
爬到的时候地面上早已布满了他的精液淫液,大殿污垢不堪,他全身通红发热,呼吸粗重,想靠到柱子上却浑身无力,硬撑了半天,才终于如愿靠到柱子上。
起身期间两片阴唇摩擦的快感令他浑身无力,淫水涟涟,刚撑起来又趴下,爬下的时候双手无力支撑而四肢着地又导致阴唇狠狠地与地面接触,又达到一个小高潮。
这时,他会四肢趴在地上,左右脸不知哪一个侧脸先着地,沾着上一次自己射出的精液,精液和口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楚。
他难耐地发出嗯的一声的呻吟,爽的直翻白眼,这呻吟中满是自己未曾发现的餍足,舒服,沉迷。
待靠上柱子时,已又过去两个时辰,柱子周围早已流了一大片淫水精液,他一身修为也随着精液射出,很微小但一直地流失。
身下的瘙痒渐渐地平复下来,古九州倚在柱子上,满脸潮红尚未退去,眼中水光盈盈,眸光破碎,无神地望着前方。
此时他的他,衣衫半漏,胸前两个乳头若有若无,平日高高束起的发早已随着发冠散落在腰部,湿漉漉的几根沾着精液。他双目一阵清明一阵迷离,不时呻吟,眉眼不知何时带上了几丝魅意。
他席地而坐,双腿大张,阴唇一张一翕地吐着淫水,带来阵阵酥麻。
刚开始他完全无法分心想其他任何事情,只觉得自己在云中飞翔翻滚,浑身轻飘飘的,在云端随着一个又一个高潮起起伏伏。
在高潮的余韵中,他享受地仰着脖子,沉重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古九州从未想过淫毒会如此发作,更未曾想过发作之时会如此猛烈,更未曾想过自己毒发之时会是如此痴态。
更令他绝望的
', ' ')('是,自己竟对着淫毒无法可解。
若非他还有未完成之事,必自尽而亡,可夙愿未成,如何甘心死去?可如若不死去,这幅身体又能做成何事?
一时之间,他好像又回到了那段孤立无援,晦暗绝望的岁月,窒息的绝望卡着他的喉咙,令他无法呼吸。
此时,下半身又穿来的瘙痒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几乎是下意识想逃避这段记忆,便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有些急迫地插入阴唇中搅动。
自慰带来的快感似乎让他忘记了如影随形的苦涩回忆,使他越发沉浸其中,手指竟不知不觉地深入了两根。
“嗯……啊………再来……好舒服啊……不够……不够……还要……啊……好棒……”
残忍的现实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这淫毒带来的快感却使他感到了几百年来难得的畅快,这快感陌生却大的令人害怕,可也让任何人都无法拒绝。
这样又如何呢……就这样沉浸在快感中一会儿……反正他本来就是这样肮脏的人……
就这样,他终于放任自己沉浸在快感中。
从黄昏到第二日清晨。
到中间,他无力地从柱子上滑到地上,手指依旧在阴唇中抽插着,双眼彻底失了神志。
汉白玉地板终年寒冷,他却浑身火热,全身颤抖着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越来越沉溺,也放的越来越开。
不知何时又昏死了过去。
唐兆推门而入。
“还真是把没想到师尊能骚成这幅鬼样子,那接下来的东西,师尊可怎么受得了啊。”
他笑着解了淫纹,自言自语道,“看师尊如此绝望弟子终归于心不忍,总得给师尊一个解毒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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