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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
在这三天中,古九州醒了之后便无时无刻不遭受淫纹和淫毒的折磨,但安抚的手段却始终局限于用手指简单地在阴唇外侧自慰。
初尝人事的身体却满足甚至受不了十倍快感下的刺激。
他的手指无时无刻就算睡觉也无时无刻不伸入自己的肉逼中,媚肉仅仅吸附着冰凉的手指,就算是昏睡也不时吐出淫水。
花唇早已习惯了东西插入,猛然抽出一阵深入骨髓的空虚让人难以忍受。
他面色潮红,迷离,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一阵又一阵满足而越来越魅意十足的娇喘。
“嗯……又又来了……好……好爽……怎么办……根本起不来……啊……又……又射了……不能……不能再射了……好爽……”
脑子在高潮过后有着短暂的清明,而后又迅速又一次沉迷于肉欲之中不可自拔。
就在一阵高潮过后,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古九州的耳中。
“九州?……”
是……是谁?
羞愧令他双目紧闭,然而新一轮涌上的情欲又令他难以思考,手指又开始轻微的搅动。
“淫蛇内丹本就是天下至淫之物,又岂是你能简单压制的?为了你那个徒弟,你倒是连命都不顾了。”看着床上他射出的元阳,扮成药圣嵇檀轻的殷兆轻叹,“修士元阳至关重要,你这三日随着元阳泄出只怕修为早已跌至元婴初期。但淫毒初期贸然锁住精关只会导致淫毒无法排解。”
快感中的古九州只听见了七七八八。
随着下一波高潮的到来,他终于昏睡了过去。
殷兆施了个清尘咒将大殿和古九州身上的污垢清除,道:“师尊,接下来你可要由我一手调教了哦。”
再清醒时,古九州只感觉自己不仅新长出的肉逼瘙痒异常,就连一直忽略的后庭也瘙痒起来,不住地吐出肠液。
“嗯……好难受……”
“九州你不必惊惧,我既答应你羽化的师尊要护你周全便断然不会食言。这淫毒我有缓解之法。”
言罢,他将全身通红的古九州从寒冰床上抱起。
走入室内。
那室内赫然有一架木马,与寻常木马不同之处在于这架木马马背上凸起两根尺寸粗大的阳具样的玉势,玉势通身被人雕刻着圆珠纹路,纹路外不难看出白色的药膏厚厚的涂抹在其上。
古九州的花唇和后庭早已瘙痒不堪吐出淫水,玉势很轻松地便插入其中,也很轻松地捅穿了古九州的处女膜,短暂的疼痛并不能和铺天盖地袭来的快感相比。
他浑身痉挛,脖子高昂,发出无声的尖叫,腰部瞬间无力,痴痴地爬在木马上,双目紧闭,流出生理性泪水,嘴不受控制地大张,口水直流,他双腿
“好爽……好爽……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与此同时,他阴唇悬空,双手无力的搭在马背上,花唇和后庭处如潮喷般涌入一大股淫水,阳具抬起,足足射了一炷香的时间,这灭顶而恐怖的高潮才慢慢褪去。
在余韵中的他露出享受而迷乱的神情,花唇和后庭中的媚肉收缩着,带来如潮般的快感,他的身体随着这快感而抽搐着,已然是完全沉迷于快感中无法自拔的痴迷之样。
他浑身虚脱地爬在马背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神志才慢慢清醒。
此刻他浑身赤裸,而面前之人身穿淡绿色长衫,峨冠博带,手执白玉扇,一双桃花眼眉目自含情,隽贵天成,教谁人看了都要直呼一声贵公子。
此刻这君子般温润的人正一脸关切地望着他,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九州,你清醒时刻不多,我也便长话短说。我乃退隐已久的药圣嵇檀,你体内淫毒入骨,若想缓解,目前只得坐此马之上,将这涂抹了药物的玉势插入你花唇和后庭之中。待你淫毒解开,我必隐世不出,你疗伤期间之事,必无人知晓。”
催眠之法让古九州对他的说辞深信不疑。
话音刚落,难耐的瘙痒又从深处传来。
古九州道:“多……多谢……啊……好痒……受不了了……”
实在是这难耐的瘙痒磨人心智,纵古九州意志惊人,在这淫纹下也全无抵挡之法,只能在这木马之上发骚发浪。
木马开始上下摇晃。
玉势也随着木马的摇晃狠狠地插入他的花唇后庭,他浑身无力地爬在在马背上,眼前一道又一道白光闪现,灭顶的高潮携带者恐怖的快感一起传遍他的四肢百骸,身体完全脱离了控制,这样的快感,只要尝过便会上瘾,身体再不会忘记,会时时刻刻渴望再次经历这样的快感。
他腰部早已无力,上半身便东倒西歪地要掉下,却又被身下的玉势给牢牢卡住,向下的力使玉势更加深入,碰到他的敏感点,使他更加崩溃,潮喷难消。可玉势并不会等人,在他潮喷的过程中玉势依旧狠狠插入,让他浑身痉挛,呼吸困难。
“坏掉了……坏掉了……嗯啊……舒
', ' ')('服……好舒服……不要……受不了了……受不……啊……”
又是一个高潮袭来。
仙人之身让他有着射不完的纯阳,也经历着漫长的高潮。
他浑身如煮熟的虾一样通红,神色癫狂迷乱,白眼直翻,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地晕过去又再次被快感刺激地醒来。
嘴中喊着受不了了,可那木马速度刚才慢下来一点,这副初经人事便早已习惯高强度快感的身子又哪里能得到满足。
身子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动,让这两根木棍贯穿地更深更有力。
“好爽……嗯啊……好爽啊啊……再来……不够……嗯啊……要坏掉了……”
第一日结束时,古九州大汗淋漓,浑身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分不清是他的淫水还是汗水。
被殷兆从木马中抱下来的时,他的花唇和后庭还依依不舍地挽留着。
习惯被插入的身体骤然空虚,令古九州满脸潮红更甚,如发骚的母狗一般,在殷兆怀中求欢。
“还要……好难受……给我……给我……”
殷兆见他神色狂乱,一副要将自己的拳头便直接伸入肉穴的架势,忙拿出两根粗壮到有些慎人的玉势分别插入他的花穴和后庭中,再驱动法术让这两根玉势不停地振动。
怀中之人这才罢休,发出满足的嗯哼声。
“师尊如今这副身子,竟是一刻也离不开操弄呢。”殷兆玩味地笑着。
整整七日,不止不休。
这药当然不是什么缓解他淫毒的药,而是让他的修为流失地更快,同时对这快感上瘾的药物。
殷兆要让他以后就算是不催动淫纹也难耐地发骚发浪。
七天之后,当古九州从马背上下来时已经变了样,他双腿站立不住,只能被唐兆抱到床上,脸上带着被操熟的餍足,看人时,微红的眼角带着一股勾人的妖媚。
昔日高冷的仙尊早已沾染自己未曾发觉的媚意。
他的花唇早已被操地通红,阴唇外翻,就算是不催动淫纹也无时无刻不流着淫水,完全止不住。但瘙痒总算停止,古九州终于从这可怕的快感中脱身而出,勉强恢复了神志。
他施了个决穿上道袍,想下床跪地谢恩却发现双腿无力。
果然……他的修为已跌至金丹后期。
“多些前辈搭救,晚辈实为师门之耻,若非师仇未报,晚辈绝不苟活于世,败坏师门。”
殷兆道:“师侄此言差矣,不到百岁便突破元婴,中毒之前接近仙人之境,师侄乃是我派之光啊。如今你淫毒暂解,不会大发,若是难受,用此物缓解便可。”
言罢,他递给殷兆一道符咒。
“方才我趁那玉势在你花唇和后庭之内种入两枚肉藤,平日无甚异常,但若师侄淫毒发作,不妨催动这符咒,稍作缓解。”
听到花唇和后庭,古九州羞耻不已,但看嵇檀药圣一脸坦然,自己更加羞愧。
便在床上行了个礼道,“多谢药圣。”
殷兆点头后便消失不见。
古九州一晃神便发现自己出现在自己殿外。
他走动时,外翻的阴唇划过亵裤,阴唇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快感袭来,令古九州脸红如霞,他一个踉跄,险些滑倒,最后扶着墙,半走半爬,这才到了自己昔日闭关之地。
他闭目打坐修炼,缓慢地提升着自己的修为。
期间如果下身瘙痒,便驱动符咒,他便依言催动肉藤。
肉藤在他体内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扫过他的敏感点和前列腺,令他弓起身子,发出满足的长叹,射出一股股浓精。
手指早已经安慰不了他自己。
他渐渐开始依赖这肉藤。
使用频率也越来越高。
刚开始时是一个月一次,后来七天一次,再后来变成一个时辰一次,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持续时间却越来越长,到了后面,几乎到了每时每刻都在被操弄的地步。
每次被操地神志全无,潮喷如人体喷泉之后,当他从这蚀骨高潮中回过神时,都会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满脸潮红,而大殿之中粘满了他留下的淫水。
这时,他会对自己说,这都是淫毒作祟,可殷兆早已停止催动淫纹。
他阴唇外翻难以收回。
身体如瘾君子一般早已对这蚀骨销魂的快感上瘾,难以戒除。
走路时阴唇便蹭过亵裤带来阵阵快感,因此他就算是不再能练剑,光是拿剑便双腿无力,走路走地摇摇晃晃,歪歪斜斜如同醉酒之人。
他习惯了不穿亵裤,偶尔站在那里时,风吹过他的下身便会让他突然脸色潮红,催动符咒,浑身赤裸地躺在昔日圣洁的大殿里翻滚着,呻吟着,高潮着。
就这样闭关两年。
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修炼更多,还是被体内两颗肉藤玩弄的时间更多。他身体已经习惯被填满,如若拿出,恐怕就算不催动淫纹,便会空虚难耐地发骚求操。
即使如此,天资
', ' ')('过人的古九州依旧在修为不住流失的高潮中将自己的实力勉强恢复到了元婴初期。
只是不能拿剑的剑修修为再高,又有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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