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酌怡情,大酌伤身。”白奕秋含蓄地暗示道,“今晚……可以吗?”
“不是做了很多次吗?你之前也没问过我。”孟宴臣随口道。
“不是梦里啦。”白奕秋握住他的一只手,把玩着漂亮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放在自己心口,歪头问,“可以吗?”
他的询问对象微怔,恍然,微妙地犹豫了一秒,好像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顺势答应了。
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在一起,那做个爱不是很正常吗?跟吃饭喝水一样,很普通的生理活动罢了。
“去床上吧,这边空间太小了。”
“都听你的。”白奕秋无比乖巧,致力于打造完美的第一次,绝不想给孟宴臣留下一丁点儿不好的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卧室的床很大很软,很适合做爱。灯光安静而昏暗,香薰蜡烛放在角落,幽幽的香气弥漫,闻起来有点旖旎。
孟宴臣看了一眼香薰,取下眼镜放好。白奕秋承认道:“我做的,有一点点催情的成分。”
“一点点,是多少?”
“跟气泡酒的酒精含量差不多。”白奕秋笑着去亲他,一开始亲的是脸,孟宴臣没有躲,后来也就没必要躲了。
气泡酒的酒精含量真的很少,香薰蜡烛的催情成分也不多,但他们亲吻在一起的时候,却浑然忘我,缠绵悱恻。
酒不醉人人自醉。做爱这种事,果然还是要跟爱的人在一起做,那才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顷刻之间就欲火中烧,不知不觉就倒在床上,衣衫不整,心跳和呼吸都乱作一团。
白奕秋用双手和唇舌去撩拨和探索,熟练地挑逗孟宴臣的身体,一遍遍地亲吻,抚摸他的后颈和脊背,摩挲劲瘦的腰腹,含着奶头不放,吮吸得啧啧作响。
孟宴臣的脸渐渐红了,抬手遮住了脸,急促地喘息着。
灯光在他的视网膜里,好像碎成了斑斓的烟火,模模糊糊的,又像展翅的蝴蝶,凌乱而绚丽。
孟宴臣努力稳住心神,克制羞赧,尽量显得不那么紧张,因为他发现白奕秋其实也很紧张。
看似身经百战,游刃有余的男人,咬着安全套撕了两次没撕开,眼神飘忽地为自己辩解:“咳,手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孟宴臣有点想笑,忽然找回了熟悉的从容感,移开手看着他:“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东西。”
“我确实不喜欢,箍得太紧,又隔了一层,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肯定没有真刀真枪来的爽。”白奕秋总算撕开了,把肉色的套子戴好。
“那你……”
“我总不能光顾着自己爽吧?”白奕秋笑道,高大的身材压过来,肌肤相贴,头一次让孟宴臣感觉到了无处可逃的压力。“你肯定不喜欢里面有东西残留,又得去洗一遍澡,明天要是再发烧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很容易引起发烧吗?”孟宴臣好奇。
“也不是……因人而异。能避免的话当然是要避免的。”白奕秋按部就班地用润滑液和手指给他扩张,柔声道,“这样可以吗?疼不疼?”
“……不疼。”
平心而论,白奕秋是个很好的做爱对象。他会一步一步地把前戏做到位,稳妥地推进和扩张,把润滑剂送入肠道,细细地涂抹按揉,寻找前列腺点。
那敏感的地方刚被一抠,就爆发出奇异的麻痹感,孟宴臣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一个激灵。
“食指正好够得到,下次你自慰的时候,可以试试看。”白奕秋狡黠道,“前列腺高潮,应该更快,也更舒服。”
孟宴臣无暇去应付他的调戏,从未有过的快感一阵阵地窜向他的脊椎,好像他的身体里藏着隐秘的开关,一按下去就会产生汹涌激烈的刺激,沿着柔软的肌理和奔腾的血脉,迅猛地反馈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泛起更多的生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失神地低喘,无意识地抓紧了手底的床单,揉来揉去,湿漉漉的潮气蔓延到指尖,情欲的粉色蒸腾着他的肌肤,活色生香。
白奕秋用三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刺激着后穴的前列腺点,忍着焦躁的欲望,浅浅戳刺抠弄,等孟宴臣完全进入状态,才满头大汗地问道:“可以吗?我进来了……”
“进、进来吧……”孟宴臣低低的声音夹杂着混乱的喘息,晕乎乎地只觉得很热,半个身体都酥酥麻麻。
“唔……”难以描述的胀痛和古怪的被侵入感,随着男性勃起的阴茎插进来,而肆意蔓延。
比起梦里的肆无忌惮,现实里的白奕秋要温柔缓慢得多,很小心,也很忍耐地探入,伴以亲吻和安抚,减轻他的不适。
孟宴臣半硬的性器落到白奕秋手里,轻拢慢捻,富有技巧性的揉弄,照顾到了每一个地方。
痛楚渐渐退去之后,孟宴臣皱眉适应着这很难形容的体验。
不算很糟,无从对比,更多的是热,很热,热得他面红耳赤,好像快要融化了。
白奕秋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试探性地动了动,悄咪咪插得更深了点。
“还好吗?我动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起初是缓慢的律动,摩擦着被撑开和润滑的肠道,诡异的涨涩感如影随形。肠道本能地收缩着,挤压硕大的入侵者,就好像紧紧地包裹着它,反而能更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形状和尺寸。
它是怎么动的,有没有全部插进来,是快是慢,是轻是重……孟宴臣全都感觉得到。明明是对方的性器,但这一刻,却仿佛与他合二为一,紧密相连,每一个抽插捣弄的动作,都会给彼此带来不同的刺激感。
恍惚间有一种被对方完全占有和嵌入的错觉,陌生又熟悉,似乎是梦境延伸到了现实,又如同现实变成了梦境。
火热酸麻,连绵不绝。孟宴臣的腿在床单上折起,大腿根都在颤抖。他的呼吸越来越乱,逐渐被后发先至的快感所捕获,驱散了初次的痛苦。
那些乱七八糟的骚话好像都被白奕秋遗忘在了梦里,真正做起来的时候,他根本舍不得浪费时间说话。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
香薰蜡烛滴滴答答地落下蜡油,堆积凝固成红色的花朵。
“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白奕秋加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按住孟宴臣的手,与之紧扣,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交换了个意乱情迷的吻。
高潮来得酣畅淋漓,白奕秋用手指送了孟宴臣一程,帮他和自己一起达到顶峰,尽数射了出来。
“感觉如何?”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擦擦手,心满意足地亲亲,笑吟吟道,“如果您对我此次的服务感到满意的话,请打五颗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你现在不要趴在我身上的话,可以给四颗星。”孟宴臣平复着喘息,慢吞吞开口。
“为什么?”白奕秋石化了。
“你对自己的体重,真的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孟宴臣习惯性地想推推眼镜,却推了个空,无奈道,“起来,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吗?”白奕秋眼睛一亮。
“我明天早上要开会。你觉得呢?”
“好吧……”白奕秋垂头丧气,退出他的身体,“那我去梦里找你喽。”
白奕秋恋恋不舍地望着孟宴臣起身,欣赏了一下对方的身材和迟缓的动作,好一会儿才用余光扫了一圈卧室,瞄到了香薰蜡烛。
孟宴臣皮肤很白,肌肉流畅又优美,玩滴蜡再好不过了。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胸口和大腿,会开出艳丽而淫靡的花朵,诱人采摘。
白奕秋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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