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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被窗户隔绝在外,高温让窗外的树木都扭曲起来。
坐满人教室里,空调发出呜呜的响声向外吹着冷气,讲台上身姿挺拔的青年认真地上课,讲台下却没几个人在听,有人听歌有人说话,悉悉索索的杂音模糊了青年清越的声音。
在靠窗的角落里,高大的少年趴在桌子上,好像睡得正香,从细碎的发间隐约可见一点通红的耳尖,而他身边的少女带着兴致十足的笑意。
假如你此刻靠近这个角落的话,或许能听到一点很细微的滋滋声,像是什么东西在震动一样。
云朝的手挑开了少年的裤链,握住他的鸡巴上下撸动,间或揉捏一下两颗饱满的蛋蛋,手指勾着少年鸡巴底部的金属环,或者指尖扣挖着他的马眼,感受着整根鸡巴想射又射不出来的颤抖。
周肆野的屁穴里被她塞了三个跳蛋,全是系统出品,其中一个还带了电击功能,此时全被她开了最大功能。
别看他好像在睡觉的样子,其实趴在桌子上就是怕人看到他的脸色不对劲。
“唔!”屁穴里的跳蛋突然释放出一股强烈的电流,正巧这颗跳蛋就在前列腺边上,这一电就直直落在了前列腺上,敏感的骚点哪里经得住这样强烈地快感,没忍住就这样发出一声呻吟。
前座的少女好像听到了什么,狐疑地回过头来,看周肆野还在睡,也不敢打扰,只朝云朝发难:“野哥怎么了?”
云朝低着头一如往日阴沉模样:“不知道。”
少女翻了个白眼抱怨:“问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活着还有什么用?”
云朝没回答。
少女这才不开心地转身回去。
云朝带着满手的粘稠弹了弹少年的龟头,感受到他骤然放松的身体,好笑道:“让你轻一点了,害我又挨骂。”
轻柔带笑的声音落在周肆野的耳朵里却像死神的催命符。
他被少女调教了一个星期了,这个星期里,学校的每个角落都似乎能成为他们做爱的场所,小树林里、图书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还有放学无人的教室里……
周肆野清楚地认识到眼前的少女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以欺凌为乐,他越痛苦,越反抗,越痛哭流涕,她就越开心,手段也玩的越狠。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上课的时候被玩弄,犹记得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少女拉下他的裤链时那种惊愕,到后来往他屁穴里塞各种奇奇怪怪的玩具,每个都能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上完课内裤全湿,满是他射出来的精液和淫水。
“别怕,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她好像在安抚,可是少年却怕的浑身一抖。
云朝笑嘻嘻地抽出手,又从后面伸了进去,而前面的鸡巴却任由它直挺挺地露在外面,周肆野也不敢把它塞进去,双手握拳强忍着潮涌般的快感。
柔软的屁穴很容易地就吞进了两根手指,淫水因此涌出来一小股。
她啧了一声,手指往里面狠狠一戳:“都松了。”
恰巧这时跳蛋放出电流,周肆野的屁穴猛地一夹,条件反射后他惊恐地看着云朝,果然就看见面容温和的少女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放电好像蛮有用的,下次让你睡觉也含着放电跳蛋好了。”
恶魔……这家伙简直就是恶魔……
可是心里越不屑,越恐惧,屁穴反而越发讨好似的按摩起作乱的手指,淫荡的身体自发地把骚点往指尖送,他也忍不住的发出闷闷的呻吟:“唔…咿呀……”
仔细听,不只有他的低喘,还有屁穴里被搅弄地咕叽咕叽的水声。
云朝的手指修长白皙,可以轻易地在屁穴里找到深埋的三颗跳蛋,然后指尖残酷地推着跳蛋往更深处移动,恐怖的深度让周肆野感到畏惧,脸色发白却不敢阻止,偏偏被调教地烂熟的身体早已学会在极限中寻找快感高潮,跳蛋进的越深,快感就越强烈——不知道她究竟又往里面推了多少,周肆野甚至觉得自己将要被三颗跳蛋捅穿。
明明是这样可怕的惩罚,身体居然自发地感到快乐,屁穴紧紧夹弄着跳蛋,放电的、震动的、表面凹凸不平的,每一个都带给了他无上的快感。
他憋红了脸,生怕自己一开口就露出呻吟,可是从喉咙里传来的闷哼依然让周围的气氛十分暧昧:“哈啊…好深…鸡巴好痛……”
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比起冰冷的跳蛋,他居然更怀念云朝那根炽热的大鸡巴。
又硬又烫的鸡巴肏进屁穴,捅开幽闭的肠道,龟头抵住骚点摩擦,把他干的淫水直流,肚子像怀孕一样被射满,而他像条母狗一样在她身下放浪呻吟,和她肆意交欢到天亮——
含着三颗跳蛋的屁穴竟然因为脑内的幻想开始发痒,高功能的跳蛋震的他肠道发麻,那一点痒意却如附骨之疽,很快就从骚点那一块烂肉开始向外辐射蔓延,接着占领了整个肠道。
想要……想要大鸡巴……
周肆野的目光不知不觉地落在少女的胯下,那里被裙子遮掩,看上去平坦一片,谁知道裙子底下有一根
', ' ')('尺寸傲人、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云朝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模样,眼中的渴望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眯了下眼,心中渐渐浮起一个好主意。
“那边的同学,对,没错,就是靠窗的那位,请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周肆野感受到云朝站了起来,接着就是脚步声从讲台上慢慢往这里靠近——是正在上课的老师走下了讲台,正往这边走来。
不……不要——他现在——
少年呆呆地看着自己露在外面淌水的鸡巴,以及只要靠近了就清晰可闻的震动声。
要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了……
可怕的猜想让他脸色发白,额头冷汗直冒,没多久就濡湿了鬓角。
他僵硬着身体,后知后觉地想把鸡巴塞回裤子里,却被少女轻描淡写的眼神阻止——被警告了。
在被发现和被惩罚之间,周肆野选择了前者,一想起她手中层出不穷的手段,他就生不起反抗的心思,就是被人叫变态,也比在床上被玩个半死好。
而且躲过了这一次,以后还会有更多次等着他。
周肆野缩了缩手指,不敢再动弹,只是自欺欺人似的把头埋进手臂中。
幸运的是,老师在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周肆野听到他不轻不重地对云朝训斥了句:“高三了,上课要好好听。”
云朝坐下来,奖励似的揉揉他的龟头,夸小狗似的:“好乖好乖。”
周肆野对她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作为对你的奖励,”她笑,“今天就把你玩到射尿吧?”
“谢、谢谢主人……”
看着他脸上难看的笑容,云朝笑得更开心了。
于是她在他隐忍的目光中把跳弹又调高了一档,嗡嗡嗡的声音更响,前座女生的嘀咕声在两人耳中清晰可闻:“奇怪,哪里来的嗡嗡嗡?”
周肆野吓得屁穴都夹紧了,紧张地绷紧了身体,生怕被人看出不对劲。
这时候他听到身边少女带笑的声音:“真想在上课的时候肏你啊……”
你肏得还不够多吗?周肆野心想,除了没有把鸡巴插进来,他都已经被玩透了。
如今这幅淫贱的身体和一周之前大相庭径,他的鸡巴甚至仅仅只是在云朝的注视下都能勃起,被玩弄奶头就能高潮,而原本敏感度不够的屁穴也在她孜孜不倦的调教下,只插入一根手指就会自发地讨好着入侵者,对被肏尿、肏得前后一起高潮习以为常。
甚至她让他在放学的教室里脱光,或者是全裸在无人的学校里走一圈,他可能都不会生出反抗的心思。
而最近,他又发现了一件让他崩溃至极的事情——只要她靠近,或者只要他视线所及处有她的存在,屁穴就会根发骚一样流水发痒,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即便是那时候里面正塞着玩具。
而他的屁穴早已习惯了被进入,就算是她不肏他的时候,也会在里面塞上各种各样的玩具,没有她的允许不能排出来。
这种时刻被充满的感觉竟叫他慢慢习惯,甚至有些喜欢。
周肆野妥协似的闭上眼睛,任由少女的长指进出他的屁穴,紧咬着下唇,忍耐住压抑的低喘。
他知道,他完了。
哪怕有一天云朝愿意放过他,这幅被玩透的身子也离不开她了。
他的眼角沁出泪水,似乎在祭奠曾经一去不复返的自由时光。
在少女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周肆野发出一声闷哼,精液喷溅在了课桌底部。
他听到少女愉悦的声音:“要收拾干净哦。”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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