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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洒在走廊上,人来人往都沐浴在阳光下,学生们笑闹着,商量下午放学去哪个地方玩玩,又说哪里会所刚招了少爷小姐,个个青葱水嫩。
今天是周五,学校放假,被关在学校五天,有些学生早就憋死了,就盼着放学到哪里好好浪一浪。
这当然不包括路则铭。
穿着白衬衫黑校裤的少年抱着书从走廊尽头的办公室推门出来的时候,路过他的所有学生都停下来和他打招呼。
“会长好!”
“会长这次又考了前三吧?”
“会长周末有安排吗?”
鸿安贵族高,与其说这是一所学校,不如说它是小型的上流社会缩影。
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否则就是自身天赋极高——从这里毕业的每一位学生,很多会继承自家的企业,或者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这里的学生出身高门,从小就被教导着要和对自己有用的人交往,他们功利并且理智,同时无比高傲,没用的人会被这群高高在上的少爷小姐欺负到死。
云朝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而路则铭就完全不同,他是老师眼中的优等生,是大部分学生眼中需要讨好敬畏的存在,也是学生会长,掌握了这所学校内部大部分都权力。
他冷淡而理智,清俊而贵气,很少有人能从他的脸上看到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其他表情。
容貌俊美气质清冷的美人——学校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但是都碍于路氏而不敢轻举妄动。
但拥有了系统助力的云朝敢。
所有人都说路则铭公正而严明,是平衡了贵族子弟和平民的天平,他对待每个人都一视同仁,从不会因为出身而轻视任何人。
——但是云朝不这么认为。
他是个伪君子。
从路则铭第一次眼见她被一群人高马大的少年使唤得团团转却目不斜视地离开的时候就知道了。
清冷的少年连眼风也没往这里扫一眼,仿佛什么也没看到那样路过,甚至连嘴角的弧度也没有变化。
犹记得那群少年在他离开后,一边不屑地拍着她的脸一边嘲笑:“哈哈哈,真是个可怜虫,连最公正的学生会长都不愿意管你,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吗?”
云朝讨厌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也同样讨厌无视这一切的路则铭。
他的无视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所有人都清楚她是一个连学生会长都不愿施以援手的臭虫,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他们都可以来踩她一脚落井下石。
最严重的时候是寒冬腊月,将近零下的温度里,她被女生们泼了一盆冷水关在女厕所的隔间一整个下午。
没有人拯救她。
哪怕厕所外来来往往的人们,上厕所的女孩子们走了一波又一波,可她们仿佛心照不宣般通通无视了她的呼救。
最后她高烧晕倒,才被想找跟班的周肆野发现送到了医务室,从那之后他就放话说她是他的跟班,谁再敢欺负她就是和他周肆野作对,在学校的日子才慢慢好过起来。
云朝痛恨路则铭。
原本她是想把他卖进会所,让他成为给钱就能肏的母狗——但是现在看着阳光下少年纤细的身姿,挺翘的屁股被校裤裹得紧紧的,随着他的走动一扭一扭……
她渐渐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折断他的傲骨,摧毁他的人格,让他成为专属于云朝一个人的骚母狗。
路则铭是品学兼优的优等生,但是他的成绩却并不是最顶尖的。
原因无他,他的头顶上常年盘踞着两个人——全校第一名是众所周知的云家不受宠的小姐云朝,第二名是以成绩被特招进入鸿安的学霸岳柏溪。
他一直有些厌恶两个人的,就因为他们,他才无法成为完美的人,第一名永远像个得不到的礼物那样被别人拿走,所以在看到云朝被人霸凌的时候,他选择了无视。
欺负她吧,欺负得越惨越好,最好把她欺负得在学校待不下去,这样他就只需要解决一个没权没势的特招生就可以考到第一了。
心怀这样的恶念,路则铭越发放纵着同学们对少女的霸凌,直到听到她伤人停学的消息——他兴奋地在房间里转圈,背在身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细茧。
太好了,简直太好了!
越来越兴奋的他打开衣柜,抽出最下层的箱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件件裙装,在打开抽屉,里面全是漂亮的女士内衣裤,带着蕾丝花边,是那种在店里让女生看到走不动道的类型。
路则铭哼着歌,穿上裙子内衣,换上大码的高跟鞋,戴上假发,在房间里快乐地转圈。
只是这裙子短的过分,堪堪齐逼,行走间隐约可见下身紫色的蕾丝内裤,薄薄的一层裙子根本遮不住什么,里面的紫色胸衣清晰可见。
他站在镜子前看自己,只觉得自己此刻仿佛真的成了一个放荡的站街女那样在街边揽客,被人注视着肉
', ' ')('体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下身的鸡巴兴奋地滴水。
天边突然划过一道流星,风声飒飒地吹过树梢,路则铭有些冷地抱紧了身体。
他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会穿成这样?
下一秒,大脑自动补全了背景——哦,他是因为云朝回来了太嫉妒,又听到大家私底下说他又考了第三名,所以晚上一怒之下就换了女装跑到湖边吹风散心……
一想到自己现在穿着这么羞耻放浪走在校园里,在公共场合女装暴露的快感就让他无法克制,鸡巴后知后觉地发胀发疼,奶子也被粗糙的蕾丝磨的发痒。
路则铭走到长椅边坐下,翘起腿,手指握住了自己秀气的鸡巴上下撸动,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捏起了奶头,嘴巴里发出来毫不控制的呻吟。
“咿呀…鸡巴好爽…奶、奶子好棒…哈啊被捏了被捏了……”
咔擦——
他僵硬着脖子转过头去,正好对上黑洞洞的摄像头。
路则铭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被拍了——这副淫态不仅被另一个人收入眼中,还留下了证据。
手机慢慢移开,他看到了后方带着邪恶笑意的少女。
“云、云朝——你想干嘛!快删掉!”说到后面,语气中竟隐隐带了丝泣音。
少女的容颜暴露在月光下,洁白的皮肤像是会发光那样闪耀,路则铭发现这个白日里阴郁沉默、总是低着头不说话的女孩子其实长了张很好看的脸蛋,笑起来温柔又亲和,但是落在此刻的他眼里,竟叫他无端觉得心里发寒。
她歪着头,嘴唇轻启:“真骚。”
路则铭像是一瞬间被人扒光了那样,脸上烧红,但是下贱的身子却违背主人的意愿,自顾自地兴奋起来。
云朝戏谑的目光扫向他的下身,被盯住的感觉让他快乐得头皮发麻,下身顶起一个小帐篷,顶端很快就洇湿了一小块。
他色厉内荏地怒骂:“你看哪里!闭上眼睛!”
她挑眉:“穿这么骚不就是给人看的?再说——”
她的目光中含着恶意和不屑,饶有兴味地把他从头看到了脚,路则铭兴奋地颤抖,涨红了脸颊咬住唇,忍耐着将要溢出口的呻吟。
在他含着水光的视线中,她恶意地笑了声,说出来的话却让他陡然苍白了脸色。
“大半夜穿成这样走在学校里,难道不想被人看?”
少年如同被人兜头泼了一身冷水,沸腾的血液霎时冷静下来,在少女仿佛能把他扒光的视线中,恐惧地蜷起了手指,目光闪躲着一副叫人猜中心事的心虚和恐惧的模样。
“跟我来。”云朝才不理他内心的活动,也没心思体贴有一个即将成为自己男人的家伙,在他还想驳斥的时候对他摇了摇手上的手机,强势地威胁道,“你也不想明天这照片传遍全校吧,会长大人?”
看着她漫不经心地眼睛,路则铭有一种他不听话,明天这张照片就真的会传遍学校的感觉……下意识的,他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心思,紧跟着她的脚步离开了湖边。
夜风吹起齐逼短裙的裙摆,轻柔地拂过没有布料包裹的会阴和屁股,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路过男生寝室的时候,还有几个寝室亮着灯,青少年活力的声音穿到他的耳中,大抵是游戏输了,嘴巴里不干不净地骂人,还有暧昧的呻吟,或许是哪个男生正在打手冲。
很奇怪,刚刚一个人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听到这些声音,可是那时的他内心除了怕被发现的紧张之外毫无波动,但是此刻——走在前方的少女没有弓着身子,身姿挺拔高挑——他渐渐看入迷了,从那紧张之中,竟然又升起些连自己也没有发现的臣服感。
云朝的寝室位于女生区域的最里端,因为没有人愿意和她共住,所以她一个人独享了两室一厅阳台独卫,也正是因为如此,更方便了她进行某些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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