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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斯白净的屁股上留下了两条交叉的鞭痕,看上去有些红肿,我用手轻轻抚了抚那其中一道鞭痕,引得他嘶嘶吸气。心里到底还是心疼美人的,我轻笑出声,伸手推了推插在段长斯屁眼里面的刑具,然后把鞭子放在了一旁。
“怎么样……哈……你到底、到底肯不肯……说出实情!”背对着我的段长斯声音有些颤抖,毕竟刚刚挨了那三鞭子,现在还在被我用刑具抽插后穴,能说出完整的句子就不错了。
“没有谁命令我来刺杀王爷。”我平静地把玩着段长斯屁股里夹着的那物,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抽送,我想看这尊贵的王爷只靠着物件玩弄屁眼就高潮得站不住的样子,“对了王爷,这刑具的力度如何?您需要在下用它更加大力地用它来操你的屁眼吗?”
段长斯只是努力地站稳,维持自己这个在别人看来十分屈辱的姿势。他曾无数次地审问过各类罪犯,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这个狡猾的刺客,于是他沉下声音说:“请、加大……力度用它……操我、的……屁眼,我一定会让、让你招供的……!”
“原来如此,王爷真是执着呢。”我从段长斯的床上站了起来,从背后抱着他吻了一下他的耳根,再次启动了修改器。
段长斯的手绕向自己的后方,正在十分卖力地用那粗长的刑具抽弄着他自己的屁眼。他跪在自己的床前,面对着这个坐在自己床上,嘴上带着微笑的人,段长斯的眼神中充满着坚定和冷漠——这是他惯常审讯罪犯用的神情,现在的他正在审讯这个准备刺杀他的刺客。
地上淌着一摊白色的浊液,段长斯知道,这是他自己刚才被这刺客用刑具操屁眼操到顶点后射出来的。
“你若再不招供,那……嗯啊、等着你的,唔,将会是更厉害的、刑罚!”段长斯发狠的声音,好似他真的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刑讯者一般。但他面色潮红,还没有完全脱下的中衣大敞着,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面立着两颗偏粉的乳头,光裸的下体高高耸立,前端滴淌着透明的液体。
“更厉害的刑罚?我还真的有点期待。”
看着那个狡猾的刺客歪着脑袋朝着自己痞笑的模样,段长斯只是冷哼一声,他马上就会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尝尝厉害。
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跪着的时间太久,让他的双腿有些许的发软,他的前后端都在流水,整个身体此刻敏感不堪,而恰巧这起身的动作不偏不倚地压到了后穴插着的刑具,那刑具就顺着黏滑的肠壁被挤出来了一半。
“唔……”段长斯被这一刺激弄得身子前倾,差点站立不稳,但他凭着绝佳的体力和意志力,最后还是堪堪站定在刺客面前。他拿出了身为皇室的高贵气势,把自己身上的束缚全部都解下丢散到地上,全身光溜溜地爬上了柔软的床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跨坐在刺客的身上。
他的锦被早就被小厮们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头,此时的刺客就懒散地枕在上方。而他,一位身份高贵、享极权利和盛名的当朝王爷,却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正翻身俯在这位低级的刺客身上。明明是很平凡的审讯步骤,不知道为什么让段长斯感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好像最下贱低级的人不是眼前受审的刺客,而是现在淫态万分的自己。
段长斯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现在审治这个刺客才是最重要的,什么礼义廉耻,如果妨碍到了自己,那就全部不要就好了。他静下心,对着刺客说道:“小贼,受了这么多刑罚之后还这么有骨气,本王很欣赏你。但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罢休……现在本王就让你见识一下最厉害的。”
没有记错的话,严刑里面最厉害的,就是用审讯者的后庭来作为惩罚道具,狠狠地惩戒受审者的阳物,直到他交代真相,也就是射出精液,而这些精液是最宝贵的,必须要让它留在身体里,才能判别刺客说的话是真是假。
只有刺客把他胯间挺立的阳物插入自己的后庭中,才能得到实话。并且,插入得越深,受刑人就越不敢撒谎,才能更快地交代真相。
段长斯拔出了一直插在自己后穴的刑具,刑具与屁穴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上面还带出了好多穴里面分泌的液体。拔出刑具时,段长斯的脑内有些混沌,那空荡荡的后庭失去了欢愉一般,饥渴地收缩着内壁,迫切地想要吞入更大的物体来满足。
而刺客的阳物能刚好满足它。
他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屁股变得多么淫荡,毕竟这个地方本来就是用来被人插入的,渴望又粗又长的东西来满足自己当然没什么不对。
当段长斯确认好刺客肉棒的位置后,便发挥出了独属于皇室的狠劲,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巨物进入后壁的时候,段长斯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叫喊,他扭动着腰肢,方便刺客将那阳物一寸一寸地插进来。
要更深、更深、更深……
段长斯的脑子里早就无法思考其他,他的屁眼痒得很,只有插入的肉棒能助他驱痒,而这个刺客低贱的阳具此刻就像是神物一样,满溢出的快感和兴奋席卷至全身。他现在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要让这个阳物
', ' ')('进得更深,才能令刺客吐出真言,射到自己的屁股里面来。
“啊、啊……今天、就让你……见识厉害……不进,棺材不落泪……哦、啊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哈啊……”段长斯被干得欲仙欲死,还在不断地上下起伏,硬是让底下的阳具往后庭最深处猛插,“好深……好深、哼……这下你……不能、不能说谎了……唔啊……”
“是是,王爷、再加把劲……努力一下……嗯……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做得很好、在下,马上就射给你。”那刺客嘴巴也不闲着,面上来看倒是很配合自己的这个刑罚。段长斯心里泛起一股得意,他就知道,只要拿出最厉害的刑罚,任这个刺客他再有骨气、再如何衷心,都必须向自己交代出实情,说不定还会折服于座下,为自己尽忠。
下面的那刺客也跟着挺动下身,两个人的动作很快就调到了一个频率上面,在这双重力度地操干下,段长斯快支撑不住了,在这之前已经被刑具操射过的身子又敏感又饥渴,他只感到自己徘徊在高潮的边缘。
他的腰被那刺客按着掐着,又痛又爽,疼痛中的快意被无限放大了似的,让他欲罢不能地摇晃身子。屁股上和背后的三道鞭痕偶尔被蹭过,也让段长斯感到沉醉,他此刻只能享受着这个刺客对他的凌虐,而不知道为何,这让他很快乐。
好想释放自己……当身体内涌入了一大股不属于自身的液体时,段长斯的大脑空白一片,嘴角流出了涎水,双眼无神地向上翻了几下,下体本应喷射而出的精液,现在却变得像女人一样,只知道汩汩外流。
这个凌驾于自己之上,把精液射进自己屁股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段长斯歪倒在床上,眼睛半是迷蒙地注视着这个刺客,他累得很想闭上双眼,却无法移开他自己的目光,眼睛已经沉重万分,但是他还想再多看一会这个人的双眸。
已经完全臣服了。段长斯告诉自己。
“段长斯,我不是哪个人派来刺杀你的刺客,我是被你强抢进王府的心上人。”这个刺客终于交代了事情的真相,刺客有精液在自己的体内,所以不可能会撒谎,他说的话,一定是真的。
段长斯在昏过去之前,把那个人说的话牢牢地记下了。
“叶公子还是不肯吃东西吗?”段长斯揉了揉眉心,颇有些烦躁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书。
过来报告情况的小厮被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朝段长斯喊道:“王爷,小的已经劝过了好多遍,可叶公子就是不肯多看一眼您赏的吃食啊!”
段长斯斜了一眼那个小厮,声调一下子变冷:“注意你的言行,本王根本没权利赏什么东西给叶公子,要说赏赐,也应该是他赏给我。你记好,在汶曦王府,叶公子就是天理。”说罢,放下书籍起身,“本王去看看他。”
叶磷,是宠臣叶侯的长子。虽说是长子,但也只是个庶长子,他在叶家毫无实权,就连世子的位置,都是给的嫡出的次子叶灼。段长斯第一眼见到叶磷的时候,就被他那眼睛吸引住了,如寒星秋水一样的柔和迷人,却又足以噬人魂魄。
像现在一样,段长斯看着窗前静坐着的叶磷,眼前流过一丝亮光。
“王爷府的甜点实乃精品,倒像是给神仙享用的。”
那人开口,对段长斯招招手,段长斯走了过去,理所当然地面对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段长斯的衣内滑进了一只手,从左往右,带着点兴味地解着他的衣服。身体被心上人抚摸的感觉让段长斯恍惚着张开了嘴,他把脸靠了过去,想凑上去讨要一个吻。
“我并非不吃王爷的东西,只是稍微有些想家,请王爷放在下回去。”他的心上人拒绝了他的亲吻后,缓缓开口道。那人的声线很温和,指了指刚才吃了一半放在瓷盘里的酥点,朝他示意。
段长斯动作一滞,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站了起来,当着那人的面亲手褪下了自己的衣裤,再次跨坐上来,道:“我让你不开心了吗?不满足的话,你可以随时随地要我。”说着,便一手伸向后方,毫不在意地插入还有些红肿的小穴。
我看着段长斯的举动,内心闪过一丝无语。这两天待在王府,不是睡觉就是睡他,当初修改他的记忆只是图好玩,想看看主动献身的汶曦亲王是不是更加可口。这下看来,诱人是更加诱人了,就是没料到段长斯的性欲这么强,被我操过几遍之后就更放荡了,典型的被操熟了。
连续一天半的放纵让我感觉我快废了,便让段长斯送我回叶侯府养一养,顺便回去看看我那可爱的弟弟。谁想到段长斯听了我的要求二话没说就把我软禁了,让我别离开他。
修改器的后劲居然这么强的吗?我陷入了思考。
叹了口气,我还是环上了段长斯的腰,把正在抚慰后穴的王爷搂进了怀里。这位原先清高无比、只醉心于山水琴笛之间的王爷现在却只是像只听话的猫咪一般,受宠若惊地看着我,然后在我许可的目光之下,小心翼翼地用唇轻轻贴了一下我的嘴角。
我在正午时刚被他含出来过,现在没有太大的兴味做这档子事,所
', ' ')('以只是转个方向去玩他的奶头。段长斯的胸前被我加了几道鞭痕,白皙的皮肤上落着殷红的长条,看起来特别对我胃口。
段长斯背脊挺直,更衬出他腰上完美的曲线,修长的身体上面是凌乱的鞭痕,这些鞭痕有的轻有的重,我也算是在他的身上练就了一身好鞭法。
“原来这么白净的身体,被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王爷后悔吗?”我在他耳边问,虽然我已经很清楚他的答案——被修改器修改过的记忆和情感,段长斯对我的爱意只会增不会减。
“何来……后悔一说。”段长斯还在用手指抽插他自己的后庭,现在已经进入了三根,“本王乐意这么爱你……谁敢、敢替本王后悔?”
我在段长斯光裸的身上,替他披上了一件毛毯,笑着说:“原来如此。”接着,不等他做任何反应,我再次让修改器启动,段长斯就这么软在了我的身上。将他安置到床上后,我整理了一下衣物后便走出了王府。
回头看了一眼王府的大门,我偏头打了一个响指。
从现在开始,整个王府上下,包括汶曦亲王在内,便没有人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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