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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的水声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体之间交错着,少年温热又滑嫩的粉舌缠在我的阳物上,绕着柱体一寸一寸地游走。
暖烫的呼吸因这急促的动作而变得粗重,沉闷地打在我的下体上,他迫切的痴迷于口中含住的物体,像是怎么也舔不够似的。柱身上时而有涎水残留,在空气中勾出一条晶莹的水线。
“剑宗大人……请您、不要分心……”看我似乎没有特别投入地享受他的服务,少年皱了皱眉,用敬语提示我的不专心,然后扶着我的阳具,轻轻地嘬上了一口。
这个全身赤裸,大大岔开双腿,蹲在我的身下,对着我的下体留着口水的人叫做晏罹秋,是江湖上面赫赫有名的一代剑圣。
他本来是为了求取剑宗传人的指点来到这里的,不过他的大脑被我用修改器调过了一遍,现在在晏罹秋的眼中,我就是剑宗,是他现在的老师。
“不想我分心?那你倒是把它再含得更深一点啊。”我大力地用胯下的那根东西往晏罹秋的喉咙深处顶去,冷声说,“这几日已经做了这么多次,连用喉咙夹住这种低级功法都悟不透,什么剑圣,看来也不过是个废人。”
“唔嗯……”被我强行捅入进行深喉的感觉想必不会很好,晏罹秋的舌头仍然在微弱地活动,他努力地顺着肉棒吞咽着自己的口水,试图缓解干呕的恶心感,不过还是有很多没来得及吞入的唾液从嘴角溢出。
他慢慢调试自己的位置,认真地用吞咽口水的动作来夹紧口中的异物,也不去管眼角处那些因为生理原因流出来的泪水,直到把我的鸡巴整根含入。
我看着这一幕,倒是也觉得很有意思——大概算是理解了,悟性高的人果然学什么都不会很差劲。
从段长斯的王府出来之后,我并没有直接回侯府,上次出门的目的就是为了探听一点关于长生药的消息,只是段长斯的突然出现扰乱了我的做事进度。
百无聊赖地在驿站点了一盏茶,坐在人群的中间,我闭上眼睛,竖起耳朵仔细辨认着周遭的各种声音。
正凝心静听,一个人影突然被挤到了我对面的座位上,他身上的剑鞘撞在木桌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我不得不把眼睛睁开来看看情况,面前的人正捂着他刚刚被撞疼的眉骨,嘶嘶轻叫。
发现我在看他,他转过脸来不好意思地对我展开了一个很干净的笑容:“驿站实在人多,刚才人潮流动,我被挤了出来。打扰到兄台,还望见谅。”
这位少年从上往下穿得都是一身雪白,只有衣襟和袖边处镂了几缕金色的柔缎,青竹的花纹镶在领口边缘,极显清高,一尘不染。
他放下捂住眉骨处的手,乌发便半束不束地垂在脸颊边,没有被手挡住的前额上边有一道红痕,衬得他的肤色更为白嫩温软,杏眼弯弯翘起,像千种琉璃的光芒都倒映在内,容颜如画。
“无妨。”打量够了他的相貌,我细抿了一口茶,“这位少侠可知前面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多人?”
“自是听说员外家的女儿,就是那位远近闻名的美人,她今日要在自家阁楼上抛绣球定姻缘。”
我好笑地看了一眼前方攒动的人群,真是一个两个都把“色欲”写到了脸上,真以为人家员外是个傻的,会把自家姑娘嫁给你们这样的好色之徒?
不再去关心这事,我把目光再次放到了眼前这名少年的脸上,问道:“少侠可也是来寻美妻良缘的?”
“男儿志趣自然不在于此,我此番是奉师尊之命,上玄云山寻剑宗传人讨教真籍功法。”大概面前的人还没意识到,这种本不该同生人言说的事情,却已经被他一口道出了。
我来了一点兴趣,继续用能力诱使他回答我的话:“少侠姓甚名谁?年岁几何?拜在哪位高人手下?”
“在下名为晏罹秋,今年刚满十九,师从天鹤观。”
晏罹秋这个人名倒是耳熟得紧。我有些惊讶,在江湖间有一个野榜,称作无绝榜,由众多江湖人士年年更新,录下了世间无数的高人名讳,引得许多人聚众比试,只为在无绝榜上更进一名。
而晏罹秋就是现在榜上的第二名,由于他剑术炉火纯青,善用刀剑等利器,所以被誉为剑圣。
古往今来自称剑圣的人不可谓不多,能使大众真正信服的,大多数都是些老顽固们,不过晏罹秋却是个例外,都说英雄出少年,年岁这么小就能登上榜二,实属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传闻这少年剑圣不仅剑法了得,人长得也颇有姿色。晏罹秋剑法什么样我是没见过,但这后一句嘛……我扫了一眼对面少年的面容,想着,都说传言不可轻信,但这如今看来,传闻都还蛮靠谱的。
怕被有心人听去他的名字引来麻烦,我带过了这个话题,眯起眼睛让修改器开始运转,向晏罹秋蛊惑般地笑了笑:“所以……少侠可是来拜师的?”
事情就是这样。
我摸了摸他的头,手指嵌入晏罹秋柔软的发丝中,打散了他的束起来的头发,挺动下身,开始对着他的嘴巴发起进攻,说
', ' ')(':“先让你淫乱的嘴巴里填满老师的玉液吧,这可是老师送你的功法,虽然已经送了这么多次了,但是你也要好好收下哦。”
白色的浊液淋在了晏罹秋的喉头上面,他虽然竭力地想要吞下所有精液,但还是有些许从口中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用双手去接,然后放到嘴边,直到手中剩余的精液也被舔食得一干二净。
晏罹秋现在应该很累,毕竟他整个人是岔开腿蹲着的,两边的大腿和小腿贴在一起,双腿打得很开,脚尖踮起,头无力地垂在我的肉棒位置,正大口地呼吸着。
我打了一个响指,本来就脸色红润的晏罹秋像是又被胭脂打上了一层粉一样,颤了一下,微微抖着身体,抓紧了我的衣衫。
这个响指是我设定的一个开关,只要晏罹秋听到了我打的响指,他的后穴就会开始像女人的小穴一般大肆分泌淫水,而且,整个身体也会跟被下了淫药一样,被挑起如火似的热烈情欲。
如果现在屋外有人闯入,就会看到这样一幕:浑身不着衣物的年轻男子正放荡地蹲在地上,大腿外张,两个脚跟相抵,屁股中间有透明的淫汁,如细流那般,正在源源不断地滴到地上。
他的乳雪外围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情欲染上了一层殷粉,奶头则更甚。身为男子,却拥有着两颗又大又挺又敏感的乳头,这点当然出自我的手。
前几日刚开始玩他的时候,我让他一有空闲便玩弄自己的胸雪,本是一句连我自己都没放在心上的话,却被晏罹秋这个好学生给当了真,把这件事牢牢地记在了心上,当做老师颁布的作业一样,认真地执行着。
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他胸前的两个大乳头被玩得淫荡万分,稍有一碰就敏感得硬挺。现在的晏罹秋已经完全穿不了粗布料制成的衣物了,布料只要粗糙了一点,他的奶头可能就会因为被持续摩擦而受伤。
“奶头这么大……晏罹秋,你真是个适合生养的好苗子。”我笑着上下弹弄他的乳头,晏罹秋被刺激得闭上了眼睛,可是一点拒绝我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把胸口挺得更高,任我随意把玩,回答我:
“谢剑宗大人赞誉……徒儿一定、噢……一定会努力成为最适合生养孩子的、荡妇剑客……嗯……”
我曾告诉过晏罹秋,剑法的真谛就是让自己的身体接受天地精华,返璞归真,找循生命的根源,也就是让修习剑术的人的身体,成为最适合生育的淫荡体质。
我拉扯着他的奶头,对他说:“那现在便是突破第一阶层的考核了,晏罹秋。”
看他一本正经地睁开眼睛望着我,我轻笑着说:“第一个阶段,就是检验你的学习,看你能不能只靠着这对下贱的奶头,就可以直接射出精华。”
晏罹秋挺着胸,任由我对他的奶头上下其手,说:“是、是的……剑宗大人,我会只用我的奶头射出精华!”
我笑了一声,夸他:“好孩子。”用他的腰带绑住了他的双手手腕,举过了他的头顶,防止他自慰。
接着,我俯下脑袋含住了他一边的奶头,用双唇抿了一会儿,才开始拿舌头去挑逗他,而另一边的乳头当然也被我的手夹弄在指尖,来回抚摸搓擦。
“剑宗大人……剑宗大人、唔……”晏罹秋只有被我掌控的份,他上半身后仰,只有硕大的两粒奶头挺在上方,正在被我蹂躏爱抚,“剑宗大人……您好厉害、啊啊啊……要来了!嗯啊来了……!”
抽搐着身子,晏罹秋射出了一泡浓精,在濒临高潮的时候,这位天才剑圣也只会跟最底层的青楼妓女一样,不知所谓地叫喊着淫言荡语:“啊啊、嗯啊啊啊我只用下贱的奶头就射出来了……!哈啊……”
“不错,你已经突破了第一层,下面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我解开他双手的绑带,示意晏罹秋张开嘴巴。
“谢谢剑宗大人……”在他张开嘴巴的一瞬间,我把手指插了进去,还处于刚结束高潮的失神状态下的晏罹秋没有被吓到,而是开始迎合我的动作,在这几天的调教下,他已经习惯了用他的嘴穴来服侍我的一切。
从缓慢地摩挲他的舌头,到激烈地抽插他的口腔内壁,晏罹秋展现出来的反应也不过是张大了嘴巴,他的舌头为了迎合我手指的动作而放松下来,随着我的快速抽插,也被迫跟着伸到了嘴巴外面。
“晏罹秋,你比较喜欢舔我的手指还是我的阳物?”我的手指在他的口中搅动了几番,又加了一根进去,把他的嘴巴撑了开来,“还是说都很喜欢?”
“是的、是的……剑宗大人的手指、和阳物……都好好吃……”
现在的小剑圣目光迷离地张着嘴随我抽插,话都说不清楚,涎水肆意下淌,舌头一半露在外,像一只听话的大型犬。
当然,晏罹秋肯定不止上面那副模样。
小剑圣奶头凸起,下身勃发,身上沾满了白色的汁液,淫态十足。
我没有逼自己忍下去,于是再次打了一个响指。
这个响指下去,晏罹秋的瞳孔瞬间缩了一下,他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情欲的袭击,软在地
', ' ')('上不停抖动,后穴疯狂地涌出汁液,在地上留下了一摊水渍。
“啊啊……剑、剑宗大人,”晏罹秋的手已经无师自通地按在自己的后庭上了,“请您、继续教予我……剑法、哈……好难受、咦……为什么会这么痒……”
晏罹秋的手指胡乱地在他的屁眼处揉弄,不过就是找不到止痒的方法,只能喘着气,无助地看着我。
“别着急,晏罹秋,这是修炼剑法的入门之一。”晏罹秋淫荡不自知的模样让我又一次硬了起来,“不用觉得羞耻,乖孩子,老实的、用最不堪的话语告诉我,哪里痒?”
【练剑的时候,羞耻心是最没用的东西,你不必再留着它,尽情地去享受剑法带来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瘙痒的地方突然变得没那么难以说出口了,晏罹秋翻了个身子,将圆润的臀肉转了一圈,摸着流水的穴口,嘴上模模糊糊地回答我:“剑宗大人,徒儿的淫穴好痒……请您帮徒儿止痒……”
“如你所愿。”
我抱起这个小剑圣,他的身子小而软,年岁本就不大,没有尝过情果的稚子总是很能激发我的欲望。
将他放到榻上,我让晏罹秋自己勾起膝盖,用手抱住,最大限度地把他发痒的地方展现给我。
“本来想试试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做的,不过毕竟是第一次,还是更想让你好好地记住,把你处子之身破了的人到底是谁呢。”我有些惋惜地看着手上的黑布,然后把它放在一旁,靠近那浑圆的小屁股,用前端顶开了他的穴口。
“呃啊……剑宗大人……嗯嗯进来了!”晏罹秋的身体虽说被我开发了很久,但这次是第一次进入,肯定会有不习惯的地方,不过晏罹秋适应性很好,被我驯养得乖顺又淫荡的身体这时候也派上了用场。
我低头在他的大腿内侧吸了一口,感受到他颤抖的身体,看着他,压低声音问:“小荡货……现在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离剑法的真谛更进一步了?”
晏罹秋的嗓音也充斥着欲望,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音量:“剑宗大人、剑宗大人……!徒儿感觉……嗯……淫穴好舒服、被剑宗大人填满了……啊啊!”
“怎么样,从男人的后庭、变成现在只为了玉茎生存的……荡妇的淫穴,你开心吗?”我十分遵循本能地卖力挺动腰部,不忘问他现在的感觉。
“好开心……我更接近、剑法真谛了……多谢、多谢剑宗大人……我好开心!”
“是吗……我发现啊,也许你本身就很喜欢被人这么干呢。”我看到他的脚趾蜷曲了起来,就知道晏罹秋现在已经渡过了疼痛的阶段,开始享受我的教学了。
他的回答也从来没有一次让我失望:“徒儿……非常喜欢、嗯……被剑宗大人干……”
“乖孩子,你真的在非常努力地吸着我……”我握住了他翘在腹部上的肉棒,继续大力操干着,“当我射在你体内的时候,你就彻底……掌握剑法真谛了。”
“噢噢、嗯啊……啊啊啊啊啊剑宗大人的精华……出来了……剑宗大人……大人!”
被我浇灌了屁眼的晏罹秋也一起射了出来,他的穴口上挂满了液体,在我抽出来之后,后穴里的精液因为没有物体堵住而往外淌出,我撕下他的衣衫料子,揉进了他还闭不上的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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