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又小半个月过去,陈汀娘家的祖父祭日到了,宋青州带着快将临盆的陈汀回了陈家,这半个月陈汀的肚子已经在宋青州的不断浇灌下又大了一圈,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愈发健壮,陈汀也碍于两个在腹中的孩子,走几步路都要停下来喘气。时常被孩儿的胎动弄得满面潮红,宋青州轻轻一揉他的孕腹,便受不住呻吟着丢了身子。
“唔,孩儿乖,莫,莫要折磨你们母父了。”马车内的软塌上,随着马车一阵颠簸,陈汀肚子里的两个胎儿又开始踢动起来,他靠在宋青州身上被胎动弄得有些喘气,伸手不停地安抚着腹中的两个调皮蛋,宋青州伸手在他肚皮上帮他稳了稳,但敏感脆弱的孕肚被宋青州的大手一碰,陈汀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夫人又想要了?刚刚出门前不是刚将你喂饱吗?”宋青州抚摸着陈汀的孕肚,回想起二人上马车前,陈汀换衣服的时候,他没忍住将人抵在软塌上要了一次,还将他的花穴灌得满满当当。
“都,都怪你,把两个孩儿吵醒了,这会闹得厉害,唔,踢到那处了。”陈汀靠在宋青州怀里,他的前端因为胎儿的挤压已经立起,宋青州将手伸进他的亵裤中,握住那根小小的玉柱开始撸动着。
“不,嗯,慢些,别,唔,嗯啊。”颤颤巍巍的前端很快就在宋青州的撸动下泄了出来,但紧随而来的是一阵阵花穴的瘙痒。
“怎么还没动几下,夫人就湿透了。”宋青州伸手往下摸到了陈汀冒着水的花穴,即将临盆的陈汀此刻敏感得不行,宋青州在穴口轻点了两下,他就全身战栗,口中喊着,“不行了不行了”。
宋青州的大手又掌心向内在陈汀敏感的花穴处往上顶了顶,陈汀重孕的身子不堪重负着又丢了一次。
这时的马车也到了陈府,宋青州扶着双腿发软的陈汀下了马车。同样挺着即将临盆孕肚的陈夫人早早地扶着孕肚同陈老爷等在门口,见自家儿子面色潮红走路都走不稳,自然也是知道在马车上发生了什么事。
晚宴上一桌子菜十分丰盛,陈夫人和宋青州说着下午午睡过后带二人去庙宇里祭奠一下陈汀祖父的牌位,而陈老爷由于明日还有公事要处理没空一同前去。
宋青州应允着,随后看向陈夫人腰间那可以比肩自己双胎临盆妻子的孕肚,出于常年帮人接生的警觉性,他试探性地询问道,“岳父大人,你这胎是否有些大了?有找郎中看过吗?”
“我正发愁这事呢,待会午膳过后你帮我看看腹中的胎位正不正,之前的几个郎中也是说我这胎格外的大,怕是容易难产,所以这几日我虽觉得乏得很,还是经常走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夫人揉了揉他酸胀的腰,这一胎由于是老来得子,生过几个儿子的他也没有再像年轻时那般为了维持身材而节制吃食,自家老爷也开心坏了,给他送来一堆补品,这样日日饮食下,随着月份变大,肚子也和吹气似的大了起来。
用完午膳之后,宋青州让陈夫人坐在软凳上,自己上手摸着他的孕肚,确认了里面只有一个胎儿,但是十分健硕,块头很大。不过胎位没歪还是正的。这时肚子里的胎儿似乎被宋青州的摩挲吵醒,开始踢动着陈夫人的肚皮,巨大的胎头摩擦着陈夫人的那处,不断地刺激着他。
“慢些,呼,好孩儿,嗯,别,别踢了,要,要去了,嗯,要,要丢了。”挺着即将临盆孕肚的陈夫人就这样在儿婿的眼皮下,双腿岔开丢了身子,宋青州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他伸手放到岳父的胎腹上按摩两下,示意岳父中午好好休息,而后就回了房间。
房间里,陈汀正躺在床上熟睡着,由于孕肚太大,他的双腿已经无法并拢,此刻正微微岔开并且由于孕期体温升高,面色有些微微泛红。宋青州没忍住上了床躺在他身边,避开高耸的孕肚,手指开始不安分起来。
“你,你干什么?”
“夫人继续睡,我来动就行。”宋青州对自家夫人毫无抵抗力,尤其是在现在这个他怀了双胎快将临盆的时候,说着他又解开陈汀胸前的纽扣,亲吻着他饱满的双乳。
半梦半醒还怀着身孕的陈汀没有招架之力,不一会就被撩拨得面红耳赤,喘息连连。宋青州也借此脱下了他的亵裤,里面的花穴早已泥泞一片,分泌出许多蜜液。
“你,唔,你坏,流,流氓。”
“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我是不是得做些流氓该做的事情?”说着宋青州挺起胯下的巨物,对着自家夫人狭窄的花穴捅了进去,而后搂住人的腰开始不断地往上戳弄起来。
“肏,肏进来了,唔,别顶啊,要,要丢了,要丢了啊。”即将临盆的陈汀就这么被宋青州顶得丢了身子,但宋青州并未就此停下,他将人抱起,换了个姿势抱着肏起陈汀。
“呜,好坠,嗯,好深,顶,顶到孩儿了,唔,顶顶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夫人都要生了,怎么这里还是如此紧,我们的两个孩儿怎么出来?我帮你肏得松些,才好生。”说着宋青州加大了力度,肏起陈汀的产穴,不知是否他的错觉,今日陈汀的穴比起往日吸得更紧,陈汀被撞得喘息连连又呻吟着去了一次,口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但却没法从自家夫君的禁锢中逃离出来,只得任由他顶弄着自己的那处,爽得泪水连连。
二人午睡醒来之后,还顺道去逗了逗陈汀哥哥陈源快一岁的儿子,当重孕的陈汀将孩儿抱到怀里时,当孩子闻到他身上极重的奶香味时,往他怀里拱了拱,隔着布料找到乳头就要开始吮吸,重孕的陈汀身体极其繁重,手无缚鸡之力,所幸下一秒奶娃被宋青州抱走。
“那里可是弟弟妹妹的吃食,你作为哥哥的怎么好抢?你该找你母父吃去。”他打趣着怀中因为吃不到奶有些忿忿的小娃,那小娃却操着一口奶音道,“母父都不给我吃,父,父亲每次都抢去,让小朝去吃乳母的。”
这时在场已经又怀上七个多月的陈源夫人被自家儿子的话引得众人注目,他羞得面红耳赤,狂捶打在旁边的丈夫。
简单收拾一会儿之后,宋青州和陈汀还有陈夫人上了去寺庙的马车。
车上,中午被做狠了的陈汀,孕肚此刻还在假性宫缩着,他靠在宋青州怀里让宋青州帮他揉腹。
而陈夫人中午似乎也经历过一阵性事,此刻腰间的大肚也是颤抖不止,但老爷不在身边,只能自己伸手安抚着,肚子里巨大的胎儿不断地撞向他敏感的那处,碍于在儿子和儿婿面前,他只能竭力隐忍,但身下的亵裤还是逐渐被淫水浸湿。
“孩儿乖,莫,莫要折腾你母父了。”陈夫人揉着自己的孕肚,安抚着腹中此刻正在挥舞拳脚的胎儿。
路程有些遥远,半路上,陈夫人忽而向宋青州二人讲起自己生陈汀时的往事。
“那时候源儿才一岁,刚刚断奶正是黏人的时候,而肚子里的汀儿也是个不安分的,日日和他哥一起折磨着我。”
陈夫人生陈汀的前一天,他刚和陈老爷因为一些繁琐的事情吵架,实则是陈老爷被几个狐朋狗友哄骗带去赌场丢了几十俩银子。大着肚子即将临盆的陈夫人气不过,想去找丈夫那些所谓的朋友出气,却丈夫被拦下,气得他带着儿子就此宣布等腹中的孩儿出生后要和丈夫和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结果那天夜晚他肚子里的陈汀就发动了,一阵阵的宫缩袭来,陈夫人硬是不愿告知睡在身边的丈夫熬了一宿。
第二天陈老爷去上朝之后,他才脱下亵裤决定自己将孩子生下来,但临产的时候欲望会更加强烈,那时候挺着临盆大肚的陈夫人手指已经触碰不到花穴,宫缩着不断下坠孕肚让他没法下床去拿玉势。
只得让自家一岁刚刚听懂人话的儿子替自己去拿,拿到之后当着自家儿子的面自亵,而自家断奶还未断彻底的儿子不知道母父在做什么,只是扒上了他的胸口,开始吃起奶。
陈老爷从晨起就感觉夫人有些不对,但是还在气头上的夫人不让他触碰,一下朝,他便火急火燎地赶回家,一开门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孕妻奄奄一息地躺在床榻上,面色潮红,胸口的两粒小点露出来,一岁的儿子正在吮吸着,光滑圆润的孕肚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是正在分泌着蜜液不断吞吐着玉势的产穴。
见到这一幕,年轻气盛的陈老爷自是有些把持不住,他脱下朝服,冲到床前将夫人穴里的玉势拔出,进入产程的陈夫人还想着挣扎一会,却不料急哄哄的丈夫直接插了进去。
“夫人,你这里好紧。”
“你,你出去嗯,我,我在生,啊。”陈夫人拒绝着丈夫的亲热,但是下一刻丈夫就直直戳中了他的宫颈口,让他失声呻吟出来。
“郎中不是说了,你的产道太窄,生不出来,需得自家相公帮忙开拓,当初生源儿的时候不也如此。”陈老爷火急火燎的开始往正在生产的夫人花穴深处捅去。
“你,你,唔,流氓,啊。”陈夫人被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巧在此时被抱到一边吃不到奶的陈源开始哇哇大哭起来,陈老爷只得抽空从夫人产穴中拔出,穿上亵裤将儿子送到了外面的仆人手里,而后又回到产房,安心地开始肏干着自家临产的夫人。
“唔,不行,不行了,嗯,我在生,啊。”临产的陈夫人想拒绝陈老爷,但是临产的他怎么会有力气,只能任由相公一次次的啃咬吮吸着自己的乳头,一遍遍地顶撞着自己的产穴,自己也被顶着到了两次。
不一会儿陈夫人就在自家丈夫的顶撞下破了胎水,一阵阵更加强烈的阵痛开始袭来,但自家夫君却还在兴头上,直到射精,才满意的退出自己的那处。陈夫人也喘息连连地靠在自己丈夫的怀中缓慢地将腹中的陈汀生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怪不得哥哥总说他自己断奶早,老是追着嫂嫂要奶吃。”第一次听到自己出生过程的陈汀,打趣着自家这个年纪还未断奶的哥哥。
这时陈夫人看向外面,已是到了庙宇门口,他挺着孕肚先车上的二人一步下了车,车上的宋青州没忍住隔着衣服咬了夫人的乳头一下,陈汀羞得面红耳赤让他不要胡闹,快些下车。
在经过一些繁琐的祭拜流程之后,三个人才堪堪结束了这场祭祀,累了一下午的两个孕夫挺着大肚坐在寺院里的木椅上喘着气。
宋青州坐在夫人身边帮他揉了揉躁动不安的胎腹,夫人靠在他怀里喘息着。同样挺着大肚见到自家儿子和儿婿这温馨一幕的陈夫人,心中不免有些酸涩,但一想自己和自家老爷都老夫老夫了,没必要再追求这些。
虽说道理他都懂,但还是会有些羡慕,这样想着,他在出寺院台阶的时候一时失神,摔了一跤,临产的大肚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上,一股热流从他身下涌出,他痛得惊呼出声,“啊!好痛,好痛。”,宋青州连忙将岳父扶起,却发现岳父身下的胎水破了生产在即,为今之际只得快些扶陈夫人上马车往家中赶回去。
为了避免羊水流出太多,他撕下岳父内衫的一块布,伸进岳父的亵裤中,塞到他的产穴里,将胎水堵住。
“唔,好坠,好憋,嗯,不行,唔,好难受。”陈夫人喘息着,肚子里巨大的胎儿似乎马上就要破土而出,硕大的胎头一直在碾压着他的敏感点,不断地想撑开狭小的产道出来,但身下的出口被堵住,源源不断的胎水堵在产穴里,弄得他喘息连连。
“岳父大人忍忍,我先扶您上马车。”同时宋青州向身后的陈汀交代道等他回来扶着他走。
“嗯,好,好,啊。”陈夫人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在儿婿面前失了仪态,但一阵阵宫缩伴随着孩子的顶撞,他实在有些忍不住,由于胎儿地不断下坠,他的双腿已无法并拢,只得岔开走,每走几步还想要蹲下。
“不行了啊,走,走不动了,唔。”离马车还有几步路,陈夫人明显走不动了,挣扎着想直接躺在原地生产,宋青州只好说了句冒犯了,随后将人拦腰抱起,抱到了马车里的软塌上,用软枕将陈夫人的脚垫高,才走出去接自己的夫人。
陈汀站在原地抚摸着自己的孕肚,母父临产的模样他不是没有见过,只是今日有些太过迅速,似乎也将他肚子里的两个胎儿吓到,自母父破水之后,孕肚里的两个孩子也开始不断地躁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夫人。”此时送完岳父回马车上的宋青州回来扶了自家夫人,过了一会三个人才坐回马车上,宋青州示意车夫快些加快速度,而后在一阵阵颠颇中帮岳父查看着。
“唔,好坠,好涨,唔,要生,要生了啊。”陈夫人被一阵阵生理的疼痛刺激,敏感的花穴被布料塞住,吸饱了胎水的布料不断撑大,摩擦着自己的肉壁,他难受得不行,这时宋青州的手还在他敏感的胎腹上来回摸索着,让他更是难受。
“再忍忍,马上就到了。”